张师傅立即扯下身上的雨衣,踏着泥泞的道路,朝老人奔去。张师傅蹲下身子,把雨衣披在老人的`身上,使劲摇着老人的身体,不停地呼唤着:“老伯,老伯,快醒醒啊……”可是老人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张师傅一摸老人的额头惊叫道:“呀!好烫!老人发高烧了!”张师傅心想:现在老人病情这样危急,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得赶快把他送去医院。
张师傅吃力地背起老人,气喘吁吁地向前奔跑。他头上不停地冒汗,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与无情的雨水融为一体,而脚下溅起的泥水,也把他的裤脚开脏了。可张师傅丝毫没有去理会这一切,仍旧马不停蹄地跑着,一边既焦急又纳闷地想:老人是哪里人?家住何处?怎么联系老人的家人?……一连串的问题浮现在张师傅的脑海中。
一路奔跑,使原本劳累了一天的张师傅更加疲劳了,肚子又饿得“咕咕”叫,眼皮也沉重得抬不起来了。张师傅停了下来,可一想到老人生命的安危,若不紧急救治,后果可能会很严重,自己怎能见死不救呢?一想到这儿,一股巨大的力量使他又打起了精神。张师傅抬起头,雨水无情地拍打在他的脸上、身上,但这却让他清醒了许多。张师傅继续向医院奔跑去……
到了医院,已是三更半夜。老人经过紧急抢救,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然而,在他身边的不是亲人,而是与他毫无血缘关系,也没有义务要照顾他的张师傅。老人的泪水犹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一边感激道:“年轻人,是你救了我,你说我该如何谢你呀……”夜静悄悄的,大家都入睡了,谁都没有看到这感人的一幕,只有月亮仰卧在天空,聆听着回荡在四周的老人感激的话语。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张师傅黝黑的皮肤上,张师傅欣慰地笑了。
第二天,新闻节目报道着一段感人的故事,家家户户都在收看着:“一位不知名的好心人在雨夜中把一位昏迷不醒并处在危险中的老人送往医院抢救。他的这种乐于助人的精神是非常值得我们学习的,希望大家都能够伸出援助之手,帮助身边有困难的人。”电视机前的人们心潮涌动,也许这就叫人间真情吧!
虽然那个雨夜的感人经历只有张师傅一个人知道,但给我们留下的是一份感动,一分真情。
婆婆家住在山东龙口。我的儿子在小时侯关里关外地折腾。因为,孩子小,舍不得送托儿所。亲人们就经常带着孩子来回跑。
我还记得孩子四岁的时候,我和孩子,还有婆婆,我们一行三人回龙口。那时,因为大连——龙口的船出了事故,于是就停船了。每次回去,我们就开始乘旅顺——蓬莱的客货两用船。我带着一老、一小 匆忙赶路,先乘火车去大连,然后乘汽车到旅顺,婆婆乘火车不晕车,可是乘汽车就晕得很。这次,也许是婆婆的身体虚弱一些,加上乘火车的旅途劳累,尽管我提前给她服了晕车药,可是还是因为晕 车的原因,弄得翻肠倒胃一路吐个不止。船票我已买完,由于是过路,所以只能买到座位,不可能有铺位,就这样我是连拉带拽总算是上了船。
到了船上,由于我的婆婆身体折腾得极度虚弱,需要服用速效救心丸,可是我没随身带这种药,因为婆婆在旅途中从没出现过这种状况。正在危难之际,船上的服务员过来了,他问明情况后,就给 找了两个铺位,当时加铺要40元钱一个铺的,但是,他们没收钱,把孩子和老人给安置下来,又从船长那拿来了药,我的婆婆服用了这种药后,逐渐地好多了。当时,我真的很感动,真的很感谢他们!
这件事已过去14年了,旅顺船上,萍水相逢的工作人员伸手救援的场面
却一直烙在我的脑海中。
谁说社会人情淡漠,这不是人间处处有真情吗?
在这里,我祝愿旅顺港的所有工作人员:大海航行出入平安!
在一个温暖的小村庄里,住着一位从苗族来的老奶奶,和一位汉族的小女孩——琪琪。老奶奶的儿女都在外地打工,一年才回来一次,琪琪大约每天都来帮老奶奶干活,做家务,陪老奶奶聊聊天,说说心里话。
一天琪琪做完作业来到老奶奶的家里,看见老奶奶在房间里睡觉,盆里还有一大堆脏衣服,于是决定偷偷的帮老奶奶洗衣服。
琪琪先系上围裙,端起盆往小溪奔去。先把衣服在溪水里浸湿,涂上肥皂然后用刷子刷,脏的严重的地方用木棒敲,只听“哗哗哗”的声音,溪水溅湿了琪琪的布鞋,可是她一点儿也不在乎,吃力的搓着,细细的汗珠挂满了她的额头,接着她用力的把衣服拧干,最后看了看满意了才把衣服凉到竹竿上。
琪琪凉好衣服后,手冻得发紫了,这会老奶奶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竹竿上晒的衣服热泪盈眶,她用手抹去了泪水,一把将小女孩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对她说:“手冷不冷啊?洗衣服累不累啊?”琪琪听了手搓着围裙,脸像个红苹果似的,含羞的地低下了头。老奶奶的泪水像滚动的露珠似的流了下来。琪琪轻声地回答:“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真是人间处处有真情,真情时时暖人心!
人间,有许许多多美妙的事情,人与人之间,相互帮助,互相关心,有许多真情显现,温暖人心的事发生。
一天,洁白似藕的雪,像烟一样轻,像银一样白,飘飘摇摇,纷纷扬扬,从天空洒落下来。雪花密密地飘着,像织成一面白网,在丈把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灰色的底子上飞着成千上万的白 点。
我和爸爸妈妈坐在车里,屋外寒风呼啸,车窗外时不时传来风打到窗上的声音和“呼—呼—”的风声。车窗上一片水蒸气,我调皮地在车窗上划了几下,看到窗外一片白色,还有许多车辆堵塞着 。突然,我看到另一边的马路上,一辆轿车拼命地想着喇叭声,原来是签名一辆车熄火了。过了一会儿,两个交警跑了过来,和那里的司机交谈了起来,似乎在询问些什么。了解到情况的交警打通对讲 机,说了些什么后,便和另一位交警一起推起了那两熄火的车。随后,又来了几个交警。他们一起推车。几个交警急喘着气,一股股热气从他们嘴里吐了出来,他们扛着刺骨的寒风,顶着冰冷的大雪, 齐喊口令:“一—二—三—推!”车子在缓缓移动。大约过了3分钟,车子被推倒了路边,司机出来后,紧紧握住其中一位交警的手,连声道谢,说着还往交警手里塞什么东西,可交警连连推辞。
我们的车启动了,渐渐离开了那些交警,我目视着他们,他们的身影逐渐高大起来了。
车外,寒风好像不那么刺骨了。雪花,好像也不那么冰冷了,而是温柔得飘下来。天空中,苍白的太阳透过厚厚的云层,从云缝中斜射出几缕温暖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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