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他们都在这里啦。”桑娜拉开了帐子,看到了两个熟睡中的孩子……
渔夫提着马灯快步走近瞧,他俩睡得正香呢!渔夫脸上多了一层伤感,心想:他们还这么小,父母都去世了。但我家现在也只能勉强地填饱肚子,如果再收养你俩小子的话,恐怕……不,必须得收养他们!想到这,渔夫对桑娜说:“等他们醒来,你尽量让他们吃饱,别让他们饿着。”说完,渔夫拖着疲倦的身子坐了下来。
过了两三个小时,一个浅黄色脑袋从帐子里伸了出来,用眼睛扫着周围的一切后,便嚎啕大哭起来。渔夫不耐烦地说:“喂,小家伙,别哭,一会吃饭了……”渔夫忙着管一个小家伙,却忽略了床上的六个孩子(包括西蒙家其中一个)。
“爸爸,他们是谁啊!”大儿子嚷嚷起来,生气地说:“爸爸,他们干嘛睡我们的床,快滚下去。”
“孩子们,别问了,记住,从今以后,你们要像对待自己的
弟弟妹妹一样,听见了吗?”渔夫感到头疼。
“爸爸,你怎么帮他们说话,你不要我们了吗?”
“爸爸,他们好没有礼貌,没经我们同意就上床睡觉,你不觉得很生气吗?”渔夫又一次感到非常头疼。桑娜心想:他们失去了父母,已经够可怜了,不能再被我的孩子欺负了。眼看他们正要动手推西蒙家孩下去,桑娜急忙说:“别欺负弟弟,要不谁也别吃饭了。”孩子们嘟着小嘴不情愿地走开了。
五个孩子当中,就只有一位最小的妹妹愿意和他俩玩,而且多次差点被她的哥哥们打。“孩子们,吃饭了。”桑娜边喊边去抱他俩,四个哥哥见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才来就抢了我们爸爸,现在连妈妈都被抢走了,我们誓不两立。比如吃饭时故意去夹他们要夹的菜,不让他俩吃;或者是玩耍时,时不时捏了他俩一下,只不过都被他们的妹妹出卖了,紧接着便是被训,但四个哥哥并不就此放手。
过了一两年,渔夫一家过得越来越艰难,终于有一天晚上,渔夫对妻子桑娜说:“桑娜,要不咱们把那两个孩子抱给那些富裕的人家,免得在这里受苦。”桑娜脸色苍白,不由得颤抖起来,心想:如果那家人待他们不好呢,经常骂他,打他,那绝对是不可以发生的。她说:“我们已经养了他们,便不能再把他们抱给别人家了,要不然,别人怎么说不知道,可我们的良心过不去呀。”“我只是说一下想法,不会那样做的,睡吧!”渔夫垂头丧气地说道。他们的谈话不小心被大儿子听见了,以后我们都不能再欺负他们了,只能和平相处了。第二天一大早,渔夫出海打鱼,大儿子将自己的想法和昨天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兄弟们,他们都同意不再与他们为难,要成为好朋友,亲兄弟。
从此,渔夫家里总是传来一阵阵明朗的笑声,他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啊!我一觉醒来发现已经在山区了,我们的车在盘山公路上行驶着。不一会儿,我看见远处出现了几架巨大的风车,它们像士兵一样守护着道路。
我盯着这些巨人,眼睛一眨不眨。终于,发现它们开始转动起来,伴随着低沉的呜呜声,沉稳地慢慢地转起来。在呜呜声中,我有点儿想睡了,可我不想让眼前的美好失去,又强打起精神来。车终于停下来了,我站在山顶眺望,仿佛看到了一幅画:以象山港为背景,数百名战士在青绿的海水里奋战着,这幅画没有尽头,没有终点,向外无限延长……
我们又坐了一会儿车,来到了叔叔工作的地方。我的叔叔包下了这里好几座山头,想开发。我和弟弟来到了山顶,在山顶合了个影,这次是以风车为背景。我们像士兵一样,举着棍子,在石头上站着,远处还有几幢木头做的房子。
后来,我和弟弟躺在了石头上,只见天蓝蓝的,风车白白的,石头灰灰的。我觉得世界上好像只有我和弟弟了。我的心格外舒畅,好像被放在了天鹅绒上,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我要笑着睡着了……
今天周末,爸爸带我到大山寨寻春,探访“花讯”。开车从高速北站一路向北,不宽的水泥路蜿蜒到山顶,放眼四周,褐色还是这个季节的主旋律,只有山脚下麦田是绿色的。
山坡上分布着许许多多的杏树,没有花叶的杏树在蓝天的背景下显得很诗意很骨感。如果你走近一看,会发现像黄豆大小的杏花骨朵儿密密匝匝的挤满了树枝,一个个鼓嘟嘟的,涨红了脸。爸爸说,看这样子,一周后就会开放了,到时候再带我来看杏花满山的盛景。
山上的草还是枯黄的,地上零星的长着一些刚发芽的绿色。妈妈说是白蒿儿,爸爸说黄蒿儿,反正我不认识。我抚摸着路边枯草,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它就会生机盎然,绿满山坡了。
回家途中,突然发现涯边有几簇迎春花黄灿灿的,她们吹着金色的小喇叭,宣告春天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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