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当我满头华发如雪,当我满脸皱纹纵横,当我满身仆仆风尘,不知你可会依旧握着我蜷缩的手,执手相看远处细水长流。不知你会不会嘴里漏着风,可仍笑着,凝视着我灰色而无力的眼眸,一起划过岁月风平。
这样永恒而动人的爱情,是否,是你的期望?
在这个世界上,最令人捉摸不透的是人心,最令人心痛心碎的是爱情。命运无定数,不是时间错了,就是人错了。
那时候,女孩正值豆蔻年华,眉眼弯弯,裙角蹁跹。那时候,少年初俱修长挺拔,眉眼英气,阳光耀眼。
都是最美的时候,好像在这种情窦初开的年纪,都是爱情荷尔蒙泛滥的回忆。
不经意间的四目相对。身边的同伴吵吵闹闹,可两人目光交汇的空气凝滞。头顶梧桐乘着风哗哗的响。
少年微怔,望进不远处少女的眼底的清澈,触碰到她眼底的干净柔软。那一刻,他突然想要这样天荒地老。
少女赫然,少年英挺的眉眼使她脸红心跳,毫无顾忌的凝视带着夏日的香气。那一刻,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
迷失在那片夜空。
像故事里那样老套,他们的命运从此纠缠在一起,就因为那一次回眸。
少女窈窕的倩影在少年的脑海挥之不去,少年星子般的双眸在少女眼前久久不散。
他们之间熟络起来,像是约定好一样,又或许,他们的前世本就有交集。命运的指轮不会错。
少年笑着打趣,自行车咕噜噜往前飞驰,像少女的心,扑通扑通。
放学时在教学楼下刻意等待的身影,制造一次又一次小说里的偶遇。
应该无可救药了,少女像是英勇就义似的想。
梧桐树粗壮的枝干在清风中纹丝不动,微黄带绿的叶哗啦啦得烁人。天空依旧无暇,阳光像神话里所说的光,把这座城照的夕色漫漫,浪漫的气息缠绵萦绕。
或许是岁月匆匆无情,又或许是天不尽人意,他们的之间透明的情愫忽然因为一次误会支离破碎,即便少女无尽的泪水终是没能挽回。谁都没有开口,因为那小小的自尊不让他们互相道歉。
在这场勉强算是的爱情里,因为脆弱,因为自尊,因为稚嫩,所以不了了之。
人人都向往一路走到头的爱情,可有的人偏偏得不到。因为什么?因为你没有能力,没有能力维护,没有能力坚守,没有能力幸福。
所有的道德工程师都反对早恋,其实早恋也没有什么,谁的青春没有开过花呢?
不过这旖旎的眷恋会使你一无所有,会使你踏入深渊并且不能自拔,每一条,都是致命的伤。
要在对的时候,找到对的人。不容易。
可你要知道,你这一辈子,都在等。
等待他,等待最好的时候。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每当想到这一句话,就会想到我的舅舅。今天晚上会回老家团聚,现在我就和妈妈开汽车一起去机场接舅舅。
一到黄花机场,我就想坐飞机环游世界各地,这个梦想就成了我每次来到黄花机场立即想到的事情。这个梦想说幸运,也不蛮幸运;说不幸运,也不是。
我和妈妈来到了位于黄花机场的T2航站楼,来到这,就像来到了以前妈妈买车的商场,简直是车水马龙,让交警叔叔挨个挨个的来喊:“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妈妈听到了这句话,对我说:“那我不可能在黄花机场绕个几十圈吧!”我想着想着对妈妈说:“那咱们只能用龟速前进喽!”妈妈想了一下,说:“也许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妈妈用龟速开着汽车,对我说:“你打电话问一下舅舅到了吗?”“喂,舅舅,你们到T2航站楼了吗?”“快了,飞机在下降”“那你们要快点,飞机场是不能停太久的”“好的”此时,妈妈依然在用龟速开着汽车。我坐在车上,总是翻来覆去的,妈妈说:“别总翻来覆去的,让人看着头晕。”我愁眉苦脸地说:“我很着急,是不是飞机晚点了?”妈妈为了哄我开心,特一个我播放了音乐,要不然我还真不耐烦了呢!过了一会儿,音乐停了,我又开始狂躁不安,便打开了车门,在车的周围左转转右摇摇,我趁妈妈不注意时,身体下蹲,像螃蟹一样来到了妈妈们的旁边,对她说:“小姐,麻烦您往前开。”妈妈有说:“你有执照没……”舅舅终于打电话来了,说:“我们再领箱子。”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四十分钟、六十分钟……这时,连我和妈妈都开始烦躁了,我也只能调到音乐,放给妈妈听。一边听一边听我不知不觉听歌又太无聊了,突然,我想到不是我还有个梦想吗?现在可以先准备一下,我问妈妈:“我能去飞机场里面看看吗?”妈妈只对我笑笑,说:“那万一等一下你进去后,舅舅又来了怎么办?”我想了一下,也是的,就没去里面看了。过了一会儿,舅舅打电话来说:“我在3好登机口,快来接我们吧!”于是我和妈妈就把舅舅他们接上车,准备赶往长沙了。
我和妈妈把舅舅他们接上了车之后,我和妈妈着急的心情也就消失了。
等待流浪的行云划过天空,你终究会收获漫天绚烂的云霞;等待晨曦初照惊扰陌上新桑,你终究会收获满怀和煦的温暖;等待庭前花开花落,你终究会收获再度重生的春天。等待,是一种尊重;等待,需要耐心;等待,终有收获。
仍记得那株不知名的植物,如今开出洁白花朵的她,曾被我从山间的土壤里挖起,置于盆中耐心培育。但任凭吊兰垂下细小的芳馨,海棠抖开嫣红的衣裙,牡丹仰起粉白的脸颊,她仍是一言不发地静静守在阳台一隅,谦卑地守着绿色的枝叶
在每个阳光灿烂的清晨,我都会去阳台观赏花草,也常常对她投下期盼的目光。一室芳馨,唯有她紧紧敛藏自己的花朵,不曾展现半分笑颜。大约是觉得自己的身份低微吧,在众多名贵花朵中间,她就似最平凡、最普通的女子,衣着朴素、默默无闻。
朋友看到笑着对我说:“山上挖来的野花,也许到家中就变性了,还是别等了吧。”那一瞬间我也有些犹豫,旁边的母亲微笑着说:“大自然就是这样,即使是最不起眼的一个生命,也有它自己的花期,我们无论出于何种意愿,都不要去改变它。
如果我们尊重它就只有等待它。”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母亲像一个哲学家。母亲不再说话,弯下身子爱怜地抚摸了一下她青翠欲滴的叶片。
每日的浇水便也这么一天天持续下去,不知从哪一天,她开始变得挺拔,变得亭亭玉立,颇有些少女所焕发出的青春的风姿。但是仍然没有花苞显现,我继续不紧不慢地等待着,经常坐在她的身旁,手指轻轻捋过她的叶尖,清清凉凉。温润的阳光彻入玻璃窗,洒在她的身上,我这才发现,等待原来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她也不像曾经那株平凡的野草了,似乎也含着微笑,回应着我期待的目光。
终于有一天,当我用指尖轻轻碰触她的时候,我看到叶芯处米粒大细小的花苞。它们隐匿在阳台的一片繁花之间,躲藏在她叶片的深处。接下来几天,花苞悄悄地全部钻出来,洁白的花朵争相绽放,镀着一层浅浅的阳光的温度。她舞动缀着白花的长裙,优雅地向着世界微笑。我欣喜地注视她,知道我的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
等待一株花开,我收获了一个灿烂的春天;而我还在等待,等待我的青春之花盛放,还我一个辉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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