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经历地狱般的磨练,才能炼出创造天堂的力量;只有流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出世间的绝唱。
——泰戈尔
人人都有一个梦,这个梦或小或大,却都那样的神圣和虔诚。但也正因为这份高贵的希望,使人们在挫折降临时显得那样的不堪一击,不堪重负。在挫折面前,我们常常会不由自主地放大痛苦,正如那位网友所说:“有的人能把不小心打破一个鸡蛋,放大成失去一个养鸡场的痛苦。”由此,我想起不久前听到的一个故事,一个河南女青年独居重庆,因为感情受到挫折就准备自***。一个名叫“生命救助热线”的组织千方百计地救下了她。清醒后,女青年千恩万谢,并意识到自己当时太冲动了。
其实,这正是把挫折来临时的痛苦无限放大所造成的恶果啊。
我们常听到这样的话——“那时太痛苦了”“那会儿我被气昏了头”“那时真是生不如死啊!”……
凡此种种,无不提及“那时”。那时就真的那么可怕吗?挫折面前,难道我们只有选择“放大痛苦”这一条路吗?
瞧瞧历史吧!我们的老祖宗归有光八次落第,于是有了《项脊轩志》这样的隽永文章;英国的大将军威灵顿七败七战,于是有了永垂千古的美名;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于是有了“苦心人,天不负”这样的豪言壮语!莫要说挫折不可战胜,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惨淡的人生。莫说痛苦只可放大,真正的智者只会把这痛苦当作一种前进的动力!
“那时”,那时的意义难道仅仅留下痛苦和悲伤?
“那时”,李白不受朝廷重用,却并无灰心丧气之举,一咏便是“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豪迈!
“那时”,陶潜看不惯官场腐败,百官勾结,百姓遭殃,却决无低沉自伤的话语,一唱就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气魄!
“那时”,居里夫人身患血癌,却决无自暴自弃的举动,一开口就是“成功路上不是用泪水而是用鲜血铸成”的坚韧!
“那时”……
“那时”,我们的确不该把痛苦放大。聪明的人不会站在废墟上哭泣,让我们拥有那迎难而上的大智慧。
挫折作笔,
痛苦为墨,
在这一路长途上,
我们收获成功。
挫折面前。
我们高歌:
那时花开!
马蹄踏过漫漫光阴,石板依旧苍苔滋生,怀一阙心事,簪一朵桐花,优雅走过青春之路。
夏日骤雨,一扫闷热,得满室清凉。无意抬头,见一树枝桠,缀满骨朵儿,果绿色的青蒂,如漫天星辰,嵌入雨雾中,成了晶莹的琥珀琉璃。视线收回,微闭双眼,听檐下落雨,轻敲慢抚,动人心弦。
彼时进入瓶颈期,成绩停滞不前,试过多种方法,终因不得要领作罢。无缘由地,什么也不想做,每日浑浑噩噩,心常莫名惊悸。似在宁静的山谷听见回声,寂静的镰刀在收割空旷的灵魂。窒息在无尽的黑暗中,没有方向,只是漫无目的地寻找。我一天天暴躁,面对父母关切的询问,我会突然心灰,冷着脸,一言不发。
忘不了那日,我无意中开门,见母亲在客厅里手托果盘,细眉紧蹙,几次起身又无奈坐下,看着面前鲜彩纷呈的水果发呆。夕亲拿过摇控器,百无聊赖地转换频道,眼角的余光却不时朝我房门瞟。气氛仿佛就此凝固,桌上热茶氤氲的热气和着父亲吐出的烟圈袅袅娜娜。静默,惟时间在旋转。
良久,听父亲一声沉重的叹息,执烟的手缓缓捻去烟花,如负磐石般拿起果盘,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径直走向我房间。
见状,我慌忙掩上门,蹑手蹑脚回到书桌前,随意把玩一支笔。听父亲脚步声近了,我故作感兴趣状,看笔走龙蛇,在指间轻旋慢舞。父亲紧锁眉头,嘴唇轻微嚅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下手,将话语堵在喉头。他清了清嗓子,默默将果盘放下,深沉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我被盯得有些发毛,欲转身叫住父亲。一回头,空气中只余淡淡的烟草味道。
记忆如同洪水泻闸,一瞬喷涌而出。父母额角的细纹,发丛间点点雪白,辛酸的笑容,松弛的皮肤,粗糙的手背……一种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不觉已泪流满面。原来我早非幼童,不可以再任性;原来我要学着成长,学会亭亭。
隔半月,又赏桐花,淡紫紧簇,如蒸如煮,似烂漫云霞,映出一段炽热奔放的时光。
那时花开,灼灼其妖。且看我一路走来,一路盛开,在风霜雨雪的感动中谱写独属的乐章。
您爱花,爱它的芬芳,更爱它的精华。每当夏季到来的时候,您总会坐在槐树下,伴着淡雅的花香,品着槐花茶。那时您说:“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美的事儿了。”那时的我,赖在您的怀里,心里想着一样的话。
二年级,我参加了“书法社”。您教育我,写书法,就要刚中带柔,就像槐花一样,香味虽淡,但不失它的雅致。可是我总觉得自己的书法与同学相去甚远,更达不到您的要求。而您却鼓励我说:“好好努力,正如槐花茶那样,即使原来多么平凡,但经过晒干,炒制,原本柔弱的它又变得柴瘦枯干,但是泡起来,清香依然令人心醉。”我虽不甚懂,但在槐花醉人的香气里,却也一天天的坚持了下来。
记得那次,正是花开时节。您和我在槐树下一起述说往事,您破天荒的讲起来了您的童年。那些昔日的琐事,那些在田野里互相追打的小淘气,那些抱在一起嬉笑打闹的日子。您说那时的生活虽不富裕,但是许多的小伙伴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早已刻在了心里。您还深情的爷望槐树,说槐花当年还是一家人半个月的口粮,槐花还是您的救命恩人呢。说到兴起,您大笑着,挥舞着双手,不时落下的槐花更令您激动。我仰起头来望着您,沐浴着槐花雨,第一次学会了热爱生活,学会了珍惜童年,学会了善待友谊。您把我高高的举过头顶,笑声惊飞了树上的小鸟。
可是,那场大病却压垮了一向乐观的您。躺在病床上,您还不忘记教育我:“人要坚强,就像槐花一样,不畏惧风雨的打击,在挫折中绽放,在怒放时为人们带来清新的香气。”我哭着喊着要您,可是您却从此离开了我。
而今,又是一年槐花香。那满树的槐花哟,一朵朵一串串,压弯了树枝,香遍了村落。可是我亲爱的爷爷,您却再也不会回来了。爷爷,您放心吧,您的教诲,您的鼓励,已如槐花的种子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等到那时花开,您的孙子定会成长为一个您一样热爱生活、乐观坚强的人。
马蹄踏过漫漫光阴,石板依旧苍苔滋生,怀一阙心事,簪一朵桐花,优雅走过青春之路。
夏日骤雨,一扫闷热,得满室清凉。无意抬头,见一树枝桠,缀满骨朵儿,果绿色的青蒂,如漫天星辰,嵌入雨雾中,成了晶莹的琥珀琉璃。视线收回,微闭双眼,听檐下落雨,轻敲慢抚,动人心弦。
彼时进入瓶颈期,成绩停滞不前,试过多种方法,终因不得要领作罢。无缘由地,什么也不想做,每日浑浑噩噩,心常莫名惊悸。似在宁静的山谷听见回声,寂静的镰刀在收割空旷的灵魂。窒息在无尽的黑暗中,没有方向,只是漫无目的地寻找。我一天天暴躁,面对父母关切的询问,我会突然心灰,冷着脸,一言不发。
忘不了那日,我无意中开门,见母亲在客厅里手托果盘,细眉紧蹙,几次起身又无奈坐下,看着面前鲜彩纷呈的水果发呆。夕亲拿过摇控器,百无聊赖地转换频道,眼角的余光却不时朝我房门瞟。气氛仿佛就此凝固,桌上热茶氤氲的热气和着父亲吐出的烟圈袅袅娜娜。静默,惟时间在旋转。
良久,听父亲一声沉重的叹息,执烟的手缓缓捻去烟花,如负磐石般拿起果盘,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径直走向我房间。
见状,我慌忙掩上门,蹑手蹑脚回到书桌前,随意把玩一支笔。听父亲脚步声近了,我故作感兴趣状,看笔走龙蛇,在指间轻旋慢舞。父亲紧锁眉头,嘴唇轻微嚅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下手,将话语堵在喉头。他清了清嗓子,默默将果盘放下,深沉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我被盯得有些发毛,欲转身叫住父亲。一回头,空气中只余淡淡的烟草味道。
记忆如同洪水泻闸,一瞬喷涌而出。父母额角的细纹,发丛间点点雪白,辛酸的.笑容,松弛的皮肤,粗糙的手背……一种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不觉已泪流满面。原来我早非幼童,不可以再任性;原来我要学着成长,学会亭亭。
隔半月,又赏桐花,淡紫紧簇,如蒸如煮,似烂漫云霞,映出一段炽热奔放的时光。
那时花开,灼灼其妖。且看我一路走来,一路盛开,在风霜雨雪的感动中谱写独属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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