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光是一个非常神奇的自然现象。它出现于星球北极的高磁纬地区上空的一种绚丽多彩的发光现象。
北极光的成因一直众说纷纭,有人认为:它是地球外缘燃烧的大火;有人则认为,它是夕阳西沉后,天际映射出来的光芒;还有人认为,它是北极圈的冰雪在白天吸收储存阳光之后,夜晚释放出来的一种能量。这天象之谜,直到人类将卫星火箭送上太空之后,才有了物理性、合理性的解释。从本质上来说,极光是原子与分子在地球大气层最上层《距离地面100-200公里处的高空》运作激发的光学现象。它的形成有三大要素:太阳风、地球磁场、大气。所谓“太阳风”,是太阳对北极光宇宙不断放射的一种能量,它是由电子与质子所组成。由于太阳的激烈活动,放射出无数的\'带电微粒,当带电微粒流射向地球进入地球磁场的作用范围时,受地球磁场的影响,便沿着地球磁力线高速进入到南北磁极附近的高层大气中,与氧原子、氮分子等质点碰撞,因而产生了“电磁风暴”和“可见光”的现象,就成了众所瞩目的“北极光”。
这就是北极光的原理,是不是非常神奇呢?
有多久的日子,我们不曾再举头看云了呢?当我们在现实的泥沼里举步维艰,当我们在效率第一的时代奔波竞逐,当我们在城市钢筋水泥的森林中低首疾行,有多久我们竟忘了头顶上还有这么温柔曼妙的东西,被微风所放牧,日复一日,以新情节、新图案翻版?日复一日,以即兴的方式做戏剧性演出?我们忘了看云,所以我们遗落了许多闲适的心情,失去了许多凝眸玄想的乐趣,那真是生活的一种损失。
当我们看云时,专注的神采里,往往有着广大的平和,那也常是我们脸上表露最舒缓宁静的时候。随着云朵的幻化飘移,不论在山巅,在海滨,在辽阔的草原,在狭窄的阳台,在陋巷的沟边,抑或在囚室高不可攀的小窗下,我们都很容易从人间种种难以理清的纠葛中游离出来。许多抓紧的、执着的、无处释放的怨憎伤痛,也都在此时淡了、远了、松了、舒展了、抚平了、消失了。我们的心情或宁静,或高远,或悠闲,或天真,既不悲亦不喜,平静的心没有了高低潮,少年时候纯洁清朗的特质仿佛重临。在一张张凝视云影的脸上,我们看不见纠结的眉头、狰狞的目光,找不到冷漠的表情、献媚的神色。所有这些现实世界的丑陋与武装,似乎全在我们读云的面貌中,被遗忘了。
——看云的妙处,或许便在着一个“忘”字吧?
当我们忘了看云,便忘了生活之中最重要的一种“忘”——忘我,于是熙熙攘攘的人生,就如何潇洒淡薄不起来了。
清秀无言而永恒的云,其实就是我们仰首之际,所能读到的最好的诗篇、散文、小说和戏剧啊。
在成丝、成缕、成筐、成匹或成汪洋的绘卷里,我们可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地寻回失落的记忆,获取温柔的寄托,开始绵密的思考,发掘艺术创造的灵感题材,任想象的羽翼四处飞扬。
虽然,天地不仁,草木无情,宇宙浩瀚荒寒,人类生命永远只是电光石火般瞬间的存在,但当渺小的人类,以看云那样活泼有情的眼光去看待天地洪荒时,广漠的宇宙,在一个遥远而名叫地球的角落,终究还是亮起了温暖美丽的光芒。
清晨,大地上飘着薄雾,像给大地披上了一件轻纱。雾,总是千变万化的,像烟,像云,像纱,给人一种朦胧、迷茫的感觉。
我站在阳台上,伸出双手,想去感受它的存在,可它却像一个调皮的精灵躲开了,只有寒冷的风吹打着我的手。那乳白色的雾把窗外的所有景物的颜色都淡化了,仿佛一切都在雾中飘浮。
我好像站在大海中,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雾阻塞了交通,汽车前进得十分缓慢。慢慢移动的车流,就好像一只只大甲虫站着密集而又整齐的队伍在缓缓前进。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乳白色的雾气之中。
东边的雾缓缓地动着,时而冉冉升起,时而慢慢下降,时而飘来浮去,时而轻轻飘散,时而泛滥迷离。接着,西边的雾也开始蠢蠢欲动,它们摇摇晃晃,仙袂飘飘,但又似动非动,真不知道它们到底是动了,还是没动?不久后,它们翻滚不休,一会儿滚成一团,一会又消散开去,一会又沉于大地。
时近中午,雾渐渐散去了,周围的事物又变得清晰了。阳光温暖地轻抚着每一个人的脸蛋,照得我心里暖洋洋的,却不再有雾中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
美丽的雾啊!为什么你来得无声无息,走得也这样匆忙呢?
风是什么?风是快乐的小音乐家。它经过树枝,树叶“沙沙”地为它伴奏;它淌过小河,小河“哗哗”地为它歌唱;它吹过草地,小花、小草向它致敬;它走向大地,大地母亲为它而感到自豪。
风是什么?风是顽皮的小孩儿。它走过人群,为人们献上一丝凉爽;它会玩弄人们手中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它会钻进人们身上,挠他(她们的痒痒;它会顽皮的给人们“送”上冰凉。
风在哪儿?它无时无刻都在你周围。它会躲进你的头发里,会藏进你的衣服内,会藏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风总会在你的左右。
风是谁?风就是风,是快乐的音乐家,是顽皮的小孩儿。
它还会变呢!春天,它是温暖的;夏天,它是凉爽的;秋天,它是成熟的;冬天,它是调皮冰冷的。风,你真美!风,你真可爱!
盼望着,盼望着......连续数十天的高温之后,终于,下了一场倾盆大雨。
雨点刚从空中结伴而下,狂风就来助阵,无数条银色的鞭子抽打着窗户。霎那间,雨水像银河泛滥般从天边冲下,洗刷着干涸的大地,门前的梅溪河水位开始上涨,欢呼着,一路从上游高歌而来,铺天盖地般席卷一切。鸟儿纷纷归巢,丝毫不敢逗留。
渐渐地,远方朦胧了,原本炙烤般的温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窗外,成千上万的雨点仿佛结成了一张大网,如水帘一般,却又与水帘不同,它有着它那粗犷的美,气象万千,就连风中也沾染着雨滴。
我能够想象,乡下耕种的农民此时脸上一定挂满了喜悦的笑容:终于来了,这老天爷的恩赐!他们田中的庄稼将得到充沛的水分,渔民们也趁此机会与他们心爱的斗笠蓑衣分享这满载的兴奋。
雨忽强忽弱地下着,时而婉约,时而豪放,它们肆意地下着,尽情地下着,极力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不一会,雨停了,天上的乌云尽数消散,天边透过了一丝明快的光。
雨声停了,我打开窗,却仿佛还能听到\"滴答\"的雨声。
风,看不见,摸不着,可是却总是存在我们身边。没有了风,我们的生活就会失去很多美妙的感觉。
风,无色无味,在不同的季节,风吹到身上的感觉是不同的。
春天,微风轻轻吹来,万物恢复生机。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头来,看看冬天有没有过去?柳芽从树上探出头来,感觉一下:这风是不是冷的,有没有变暖和?杏花、桃花高兴地绽开了笑脸……小动物们也睡醒了,出来看看春天的风光。
夏天的风凉爽得很。在田里干活的农民伯伯们,个个满头大汗。他们很累,偶尔从绿油油的西瓜田里摘一个西瓜,抱到田埂边用力砸开,抓起其中一块就吃。就在这时,吹来一阵风,真是太爽了。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风儿把稻谷都吹成金黄色的了。农民伯伯都忙着丰收呢!他们高兴地用拖拉机把粮食拉回了。走在路上,忽然吹来一阵风,他们心里满满的舒坦。还有些人,午后在树下乘着阴凉下棋、聊天,还吃着水果,风儿吹来他们的欢笑声呢。
冬天到了,北风呼啸。出门的人都穿得多多的,防止有冷空气入侵。小草们也都害怕得躲进土里不敢出来了。动物们也回洞里睡觉了。只有那不惧严寒的腊梅还在风中绽放,与那青松和翠竹做伴,一起装点着美丽的世界。
正像唐代大诗人李峤说的:“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四季的风各有特点,给人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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