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水波粼粼,映入我眼帘的,却是那株湖边的紫藤萝。
正值开花时节,满眼满眼的都是紫。
走上前去,看到每一朵花都开得正旺,鼓鼓的,像船帆。
这么轻易地,我就想到了你,虽然回忆像浓烟一样呛人。
“喂,出去走走,老是呆在教室里也不是回事儿啊。走啦,出去散散心。”我正坐在位置上发呆,便觉得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头,接着又听见了这么有辨识度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你。
我刚从位置上站起身,就被你活生生地拽出了教室。
你小鸟依人般挽住了我的.胳膊,拖着我下了楼梯走出了教学楼。
周围静悄悄的,我甚至听见了心脏跳动的声音。这份安静,静得可怕,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我的心中涌起一种不详的预兆。
平日里风风火火,说话像拧开了的水龙头似的怎么都停不下来的你,此时,只是安安静静地挽着我的胳膊,低头不语。
“你……”我刚想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却看见你摇摇头,示意我别说话。
不详的预感一点一点地侵占了我的全身。
你终于停在了湖边那株紫藤萝前。
你松开了我的胳膊,抬起头,我看到的是你那微红的双眼,一滴泪水正划过你白皙的脸,滴落在泥土中。
“你怎么了?别哭啊!”我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着你的眼泪。
“要毕业了呀,那我就见不到你了,我们以后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天天闹在一起了。”你抽噎着。
我愣住了,给你擦眼泪的纸像被风吹落的紫藤萝,飘到了地上——是呀,要毕业了,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了,更别说玩在一起了。
我只是不解,平时大大咧咧的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感起来。看到你微红的双眼,涌上嘴边的疑惑被咽回到肚子里。
我傻傻地站在哭得稀里哗啦的你面前,不知怎么办才好。
秋深,霜白,帘卷西风。
一阵风吹过,吹落几片花瓣,淡紫色的花瓣打着旋儿落下来,像是无头绪的彩带。
你依旧在啜泣,我拉过你的手:“没事,我们的心还是在一起的,这就够了。”
你点点头,“嗯”了一声。
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我们越走越慢,真的好希望,我们可以一直拉着手走下去,这条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现在的我,像极了那株紫藤萝,光秃秃的,却还想挽留住最后一片花瓣。
秋风把所有都带走了,包括你。留下我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试图忘却那所有的痛楚。
一阵冷风吹过,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现在。
紫藤萝掉下几片花瓣,像是它落下的泪。因为,它知道,我,想起了你。
总以为,我们会像两个紫藤萝边擦肩而过的人,时光的流逝会让我们忘了彼此,但是,你我都知道,湖边的那株紫藤萝也知道,我们会永不相忘。
今年寒假,我和范布宁等三个小朋友一起去报了一个“素描班”,除了画架等材料,学费全免,连“学生”也是“老师”组织起来的。哈哈,其实是我想学素描,妈妈帮我组织的,因为她就是老师。
第一节课是教画圆柱。在正式画之前,先需要整理用品:铅笔要削好,画架要搭好,纸要铺好……我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直接动手画,还得先看示范吧。先打一个框架,再打线条,深深浅浅……转眼间,一个漂亮的圆柱就诞生了,好像是放在纸上的,超有立体感。因为素描有高光点、亮面、灰面、阴影、明暗交接线五调子,把这五调子表现出来就有立体感了。看着妈妈画,我想:“这简单,看我的!”于是开始学妈妈的样子打框架。但有句话说的好:看事容易做事难。
刚开始打圆柱上面的那个扁圆时就发现:原来这么难!笔好像故意在和我作对似的,怎么也打不圆。而妈妈要求用直线组成圆,我却直线画成了圆弧。这时我一开始的高兴劲全像天边的云被风吹走了一样,无影无踪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勉强画好了我的框架,但“不幸”还是发生了:妈妈说我画得:1、太小;2、结构不对。两个原因就把我的这幅“佳作”PS掉了,并让我在反面重画。这真让我“欲哭无泪”啊!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看妈妈是怎么画的,然后学着妈妈样用心去临摹,终于又一次勉强把框架画好了。看看范布宁:哇,她画得真快!但我告诫自己:不能急,画得太快会把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框架搞糟的。
接下来是在框架里用线条画出明暗,这样就有立体感了。打线条也是有讲究的,线条要打得两头一样粗细,做到“两头轻,中间略粗”为最高境界。但这种线条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出来的,这是一点;第二点更重要的是打线条千万不能乱,打出来要一组一组的,并要有在角度的交叉。如先打横着的一组,再打斜着的一组;第三点是线条的深浅关系,如果要浅,则既可以减少线条数量,也可以把线条加深或变浅,除了手上用力不一样,加深或变浅可以用不同软硬度的.铅笔。
最后,我完成了那张作品。看着有些模样的圆柱,我颇有些自豪:这可是我的第一张作品哦!当时自以为画得不错,等到“培训班”结束,看看真是实在比较糟糕的。我的素描旅程作文青春人物素描作文课间十分钟素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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