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是在我们读四年级的时候开始接手当班主任的。她中等身材,一头方便面般的卷发,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看上去和善而斯文,你一定想不到,其实,许老师很“叛逆”。
当老师的都希望自己的学生取得好成绩,可许老师不是这样。去年学校召开秋季运动会,我参加了800米长跑比赛项目。大概跑到一半的时候,运动员们一个个累得不行,我呢,由于平时缺乏运动,只觉得喘不上气,下腹隐隐作痛,不由得捂着肚子蹲了下来。这时,别班的班主任都在一旁大喊:“坚持!加油!争取拿到名次!”只有许老师连忙跑过来,扶我坐下,并递过水壶,关切地问:“感觉怎么样?”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好累!肚子疼……”许老师拍了拍我的背说:“先歇一歇,跑得动再继续跑。比赛嘛,重在参与,你已经尽力了。”那次比赛,我虽然没拿到名次,但是心里却暖暖的。我暗暗地想:等我练好基本功,一定要为班级争光!
校长的决定老师总要贯彻执行的吧?可许老师不是这样。去年夏天,演讲家李叔叔应邀来我们学校开报告会。校长室通知同学们第二天必须穿校服参加。可是,我们的校服只适合春秋季穿,可现在是骄阳似火的夏季啊!一听到要穿校服的消息,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天哪!等着中暑吧!”“哎哟,到时候真是汗如雨下啊!”……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正起劲时,许老师走进了教室。她推了推眼镜说:“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这样的天气穿校服的确不合适。明天咱们班不穿校服,大家还是穿薄一些、凉快些的衣服,最好再戴顶遮阳帽。”同学们听了,不由得欢呼:“耶!太好了!”
快放学的时候,我们看到许老师从校长办公室出来,脸上红红的,鼻尖上还冒着汗,像刚跟人吵了一架似的。后来我们才知道,她是冒着被批评的风险去校长办公室和校长据理力争,最终说服校长改变了穿校服的决定。第二天,报告会如期举行,夏日炎炎,全校同学穿着凉快的夏装,戴着五颜六色的遮阳帽,真是别有一番风情!连演讲家李叔叔的助手都“咔嚓、咔嚓”地按着快门,拍下了这独特的风景呢!
这就是我们“叛逆”的许老师。她不图虚名,不重形式,永远把学生放在第一位。许老师,我为您点赞!
哈哈哈全班同学哄堂大笑,他立马大声制止:收一收,收一收,放松完了就该进入严肃的学习了!同学们立马安静了下来,四十双眼睛转移回了书本。
这就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韩老师。
他有着壮实高大的身材,走路时总是直挺的脊背让他显得更加威风凛凛,神采奕奕。那双心灵的窗户中,时而愤怒,时而无奈,时而失望,时而喜悦,时而赞美,时而温柔,时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那和蔼的笑能牵走人的灵魂。韩老师的头发很特别,非同寻常的男式短发,而是较长的一缕一缕的黑发。他总是系着一条棕色皮带,一串钥匙被挂在上面,这是正宗武汉人的标志,当一连串响亮的叮当声传来时,我们就知道是韩老师来了。
韩老师幽默风趣、和蔼可亲,严厉且总是鼓励我们,他把我们的优秀作文编成了本叫《隽秀朝花》的作文书,赋予了我们对作文的热爱,我们的作文也就写得越来越好了;他还使我们对语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韩老师有深厚的文学底蕴,讲起道理头头是道,口才也很好。
韩老师总是以幽默的语言传授给我们一些很复杂的知识,我们总能牢牢记住。还记得有次,他给我们讲明喻和暗喻,他突然调皮地一笑,眼珠转了一圈,然后,他指向石悦成大声喊:他像个小猴子!石悦成不知所措地挠挠头,又一脸懵地东张西望。同学们见此情景,笑得前仰后翻,石悦成嘟起嘴巴,不满地嘀咕:你们笑啥子笑嘛!哼!欺负宝宝!大家笑得更凶了,就连韩老师也笑了,说:这就是明喻。接着,指指石悦成,韩老师又说:他是个小猴子!就是暗喻。我们望望老师,又望了望叉着腰装生气的石悦成,不住地笑着。从此,我们大家都牢牢地把这个知识点印在了心里。
韩老师是一位总是鼓励我们的老师。上课时,他会表扬答对问题的同学,耐心地教答错的同学。大家都很高兴,总是争先恐后地答题。渐渐地,韩老师培养了我们浓厚的阅读兴趣,并不停地分享给我们经验和方法。
幽默温柔的韩老师也有严厉的一面。他会批评没认真完成作业的同学、没做干净清洁的同学和不守纪律的同学。他早在我班树立了威严,让不听话的同学不寒而栗。
与其说我们是一群调皮的小顽童,还不如说韩老师是一位调皮的老顽童呢!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他!
接连几天的阴雨绵绵,淅淅沥沥的,灰蒙蒙的,总见不着晴天。
心情仿佛也有些灰蒙蒙的,同样见不着晴天。母亲这几天却似乎阳光满面。眼角每一条褶皱间都漾满笑意。她一开口,就蹦出许多我已听剩下的段子,讲完自己就先哈哈大笑起来。一向古板严肃的她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最近一直说工作繁忙的她竟说要带我去周庄。记得小时候和她去过一次,现在了无心情。她软磨硬泡,硬是在第二天小雨滴答的上午将我拖上这周庄之行。
我不期待,一路阖着眼睛打盹。直到她的声音仿佛穿过岁月撞到耳畔:“到了。”我撑开眼睛下车,冷不丁撞得阳光满怀。睁了睁眼睛,正是晴天。原来,周庄的天是晴的。
天空是浅浅的蓝色,偶尔流淌着几缕云朵,淡淡的金黄色一层层漾开去,铺满了天地之间。是阳光,是晴天。没想到在周庄邂逅了晴天。
心情有些晴朗起来。看向母亲,发现她的笑容也轻松不少。母亲领着我走在前头。小径窄窄的,两边是有半个人高的油菜花田。金灿灿的,一片连成一片,摇曳着伸展向天边。阳光像清水,汩汩流动,将一切都揽在自己的怀里。好久没见了,晴天。
母亲在前边走,蓦地停下来,她转过身来,阳光洋洋洒洒在她脸上,她微微地笑,身后的菜花一波一波涌上前来。在晴天之下,她眼角泛着皱纹。
我蓦地想起第一次和她来这里,她那时候长发及腰,笑容年轻美好。如今的笑容,多少添了几分沧桑,长发也剪去了。那时候,她对我来说,就是一片晴天。
我慢慢长大,她渐渐变老,我似乎又去追寻另一片晴天了,她只在我身后,默默地。我蓦地明白她这几天的“活泼”,是为了我重新找回晴天吧。兜兜转转,流年几番轮转,岁月几度偷换,蓦然回首,发现她才是我永远拥有的一片晴天。
无论阴雨绵绵,阳光普照,我永远拥有一片晴天。
我看着她,也朝她微笑。
晴天,暮春。蜂飞蝶舞,碧树浓荫,花香馥郁。
四月槐花开。枝头似是积了层层白雪,挂了串串玉蝶。一簇簇一叠叠,浓厚得像抹不开化不掉的雪,在微醺的阳光下泛着银色的光辉。清晨的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乳白色的香气被熏风缠绕着,一波一波袭来。
还记得,你就是在这季节里,在这花香萦绕的小径牵着我的手,缓缓而行。
因为当时年纪还小,脑海里只是依稀记得你长长的黑发随意挽起,仍有几绺垂挂在两腮,一袭浅青色的长裙,在槐花树下飘荡,轻盈的姿态像极了天边的云霞。我总哀跟在你后头一蹦一跳地走,拉着你特意为我翘起的小拇指,你浅浅地笑。即使现在记不清了,但我想,那时你的眼神必定盈满了无尽深情与不见底的母爱,如古井深潭,微波荡漾。
你说你最喜欢槐花,因了它的芳香。
现在想来我还笑你,竟是因为香就喜欢。你点点头,笑笑,不再言语,长长的睫毛轻轻垂下来,在眼睑上投下小阴影,褐色的眼眸在阳光下竟显现出琥珀般的眼色,仿佛是透明的金杯,温暖着我的脸颊,你笑得温柔,左脸颊是的酒窝盛着金色的阳光,没有多余的边角,若不是眼角浅浅的细纹,我以为时光还在十年前呢。当我凝视你的时候,风声都静谧。
“妈,晴天,槐花着时候开了啊!”“嗯。”我与你来到那条槐花径上。说是槐花径,实际上只不过是一条乡间小路,有几株高大的槐花树罢了,你在我前头走着,走得很慢。我无心赏花,便随意乱瞥,却一不小心,看到了你习惯性翘起的小拇指。回忆如花香席卷而来,将我紧紧包围,心里发酸得紧,我跑过去,拉着你的手笑着说:“妈,槐花真香。”你笑笑:“这槐花,一直都未变啊。”
皓白柔软的花瓣从树上落下,飘落的你的发丝上,我用手轻轻取下“头发上都是灰尘,在哪沾上的……”我伸出手,想为你掸下灰尘,话音未落,才惊觉,着分明是你的白发啊!
掩面纯纯晴天色,细嗅袅袅槐花香。
我有你,我有一片晴天,我有整个世界!
当然在最狂风骤雨的时刻,心里都会有这么一个地方,哪怕只是这么一点点,在狂风骤雨来临之际,都如沐沐春风。
幕布之后,便是一曲小提琴独奏,仿佛每一个音符都是可见的,激荡的敲在剧场的每一个隔音板之上,我看着,电视讯号里的总是没有现场的来的清晰,我看着我总希望我有一天也能站在舞台上,当然不一定要这么大的,但总归还是想去一回,哪怕只是站着。
我央求着父母让我去学小提琴,父母把我第一次送去了,我听着隔音板外的声音,我第一次坚定了学琴的意见。
时间一长,我的那间琴室就经常能听到老师的责备声,且这似乎是唯一一间,渐渐的耐心开始崩溃了,我开始害怕了,见到那个松木的琴,我便有了一种畏惧,便也敬而远之,我终于半途而废,暂停了我课程。
一次在和朋友的闲聊当中,我听到他和我聊起了学琴这件事,我现在对那时候聊的事情不太清晰了,就反正记得他提起了这件事,别的暂且不说,听到别人说学练琴这件事,便有一丝慌张,便也给人练了很长时间,怎么说也是个行家这种错觉,这也是经常用这种事当做谈资的资本,我想起放在家里闲置多年的琴,“怎么说也该会一点吧”,这并不是别人的错觉,也是我心底里一直告诉自己的声音,“你要不要来我们社团,我们这里可以组个乐队。”甚至连灰都布满了一层,谈谈笑笑之间,这种感觉一直挥之不去,萦绕心中,“对得起自己,就再试试,哪怕就一次,拿起来再试试好了”我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本在那时候学琴的时候就不如别的同僚,别人都能弹奏曲子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苦练基本功,所以凭借着这如此扎实的基本功,在学校的乐队里有一席之地是不难的,我知道学校的乐队并不大,也只是一个培养兴趣的地方,但这也是我多年不变的羁绊,联接且贯通了如此多的岁月,仿佛如一片乌云遮住了晴天,但是你总是知道的,晴天总有一天会出来的。
仿佛耳畔又听到了音符环绕在耳边,久久不散。
我的家乡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那里到处都是山山水水的,捉鱼、玩耍各种各样的游戏,给我的童年带来了无穷的乐趣,让我最难忘的是我第一次去爬家乡的山。
那天,秋高气爽,艳阳高照,小伙伴们来叫我出去爬山,我可是第一次爬山,所以很好奇又很胆怯。我在电视上看到爬山兵都带着背包,里面肯定是吃的,喝的,用的,所以我出装了一大袋儿。阿聪说:“用不着带水,也用不着带吃的,咱们每人拿两个塑料袋,空着手去爬山就行了。”阿聪是我表哥,他经常到山里去锄地。我就奇怪地问:“为什么要什么都不带呢?口渴了怎么办呢?”“没事的,我们虽然空手而去,却会满载而归呢!”阿聪边说边冲我神密地一笑,还冲我挤挤眼。
于是,我们便出发了,一路上欢歌笑语,好不快活。我们走到山脚下,阿聪说:“这座山在我们这里不算是高的。”“哇噻,这还不算高的!”我望着山睁大了眼睛,阿聪又说:“还有比这高得多得多的山呢!不要大惊小怪的。我们来比赛,谁先到山顶,谁就有奖励。”我越发奇怪地自言自语:“什么都没带,还有奖励?”“比赛开始!”阿聪喊到。我们各个像小老虎一样地爬起来,不一会儿我便成了第三位,我不服气,小牛在我前面,我超了一下近道,爬陡峭地那边,把小牛超过了,我们大家都到了半山腰,已经气喘吁吁啦,速度越来越慢,眼看到山顶了,可也筋疲力尽了,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脸上淌着汗,嘴里哈着气都爬不动了。阿聪还在爬,他说:“快看到礼物了。”一听到有礼物,我又来了劲儿跟了上去,“啊,无限风光在顶峰,加油啊!”阿聪一边叫一边张开双臂,看他那神气样儿,我一鼓作气爬了上去。“爽,真爽!”我也张开双臂喊起来,一望无际的桔子树,已是果实压满枝,太棒啦!原来阿聪说的就是这个奖励啊!我们从这棵树爬到那棵树,边摘边吃橘子。阿聪说:“我们这里是盛产橘子的地方,今天自已摘那才过隐呢!”我们高兴地吃着。不大功夫便吃饱了,袋子也满了,果然是满载而归。
俗话说下山容易上山难,夕阳西下,我们很快回到山脚,心中那个畅快简直无法形容。
虽然是第一次爬山,我却其乐无穷,终身难忘。
在快要长成大树时,我十分激动,心中的自豪与澎湃无法言语。这时,我的晴天再次出现。在他的激励下,我鼓足劲儿,奋发向上。
终于,我长成一棵参天大树,在晴天的照耀下,我高高地耸立着,郁郁葱葱,充满活力。
我有一片晴天,迷惘时他指点迷津;我有一片晴天,深思时他驱逐谜团;我有一片晴天,沸腾时他鼓气促进;我有一片晴天,我不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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