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寒风瑟瑟,谁都想在温暖的家里待着。殊不知在四、五点的时候,清洁工人就开始工作了。而我们呢?说不定还在温暖的被窝里呼呼睡大觉呢!
环卫的老人们大部分都已到了花甲之年,他们布满沟壑的面容和长满老茧的双手述说了经历过的沧桑。不知怎地,看到这样的画面,我顿时感觉心里一阵酸楚。
早上大约5点的时候,我和爸爸起来晨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情景。
只见一位老人跪在地上,正用充满老茧的手扣粘在地上的泡泡糖,这时迎面开过来一辆车,由于车速太快,距老人不到一米的距离才刹住车。“你怎么回事,不长眼吗?不怕被啊!”车主不但没有道歉,反而破口大骂起来,老人则是一个劲地道歉。见此情景,那位车主才开车离去,而老人,又继续着他的工作……
生活,已让这位老人变得乐观而坚强!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刚开始过上好日子的人们为了表达对生活的赞美与期待,中国的城市里兴起一阵树立雕像的风潮。慢慢地,那些雕像有了一定年头之后,仿佛变成城市里的居民,居住在人们的记忆中。
在安阳市人民医院对面的马路边上有一尊女清洁工雕像。 “她”身着普通工装,右手握一把长柄大扫帚,左手轻拢长发,姿态自然大方地站在路边;“她”的目光仿佛环顾着刚被自己打扫的焕然一新的街道,秀美的面庞浮现出满意的微笑。
光阴荏苒,多少次秋风把纷纷黄叶吹落在“她”脚下,多少次夏日透过浓密绿叶为“她”洒下光影斑驳。在“她”注目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有的从孩子长成大人,有的从壮年进入老年,还有的迈着初降人世的蹒跚步子。匆匆走过的人们似乎对“她”无暇多顾,但是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她”的笑容,每个人——尤其安阳的老市民,都在心里记得“她”。“她”是人们在记忆中重温已逝岁月的标识。
“她”诞生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她”的身份是清洁工,和现在大街上铺天盖地的广告海报中的明星、精英相比,“她”简直平凡到不起眼的程度,而“她”的平凡却代表着那个时代的特点。曾经的新中国,英雄可以是各个普通行业里的劳动者,雷锋是一个兵、王进喜是石油工人、孟泰是钢铁工人、时传祥是掏粪工、李素丽是公共汽车售票员。这些平凡的偶像饱含人文关怀,赞美、慰藉广大普通劳动者的生活与心灵。小时候,我的父亲每天骑车十公里到厂里上班,那么多年,他穿着中山装的身影消失在晨雾中、返回在夕阳下,红旗牌自行车上风尘仆仆的身形,是我心目中永恒的偶像。那时候,虽然物质生活清苦,却给我们留下很多如此温馨幸福的记忆画面。
随着社会加快物质水平的发展速度,精神的身姿被物质的大手拖拽地踉踉跄跄。我们变得过份重视感官享受和财富积累,厌倦了平凡的偶像,喜欢更英俊潇洒的、性感漂亮的,追求更有钱的、地位更高的。看看现在的偶像,街头上和银屏里,英俊地一塌糊涂的男人,漂亮地一塌糊涂的女人,搞笑、煽情地一塌糊涂的明星,钱多地一塌糊涂的大款。在现代偶像的教唆下,人的内心像弓弦一样绷紧,把自己射向永无休止的***目标;人的身体为每一次短暂的满足而疯狂,却忘了已经身陷永不可能爬出的***沟壑。为什么现代人越来越富有却感到越来越累?因为娱乐喧嚣充斥感官,人忽略了心灵的空虚;因为财富积累霸占理想,人背离了道德与良知。
当司机吴斌、女教师张丽莉带给世人一种久违而又清新的感动,我用重逢的目光凝视隐立在枝叶间的女清洁工雕像,心中唤起的童年岁月的回忆像清风,吹拂着被物欲烘烤地发热发胀的大脑。我幡然醒悟,路边广告牌中的.大明星们的脸蛋儿再漂亮也遮蔽不了路面垃圾的丑陋,唯有清洁工用一把大扫帚扫清道路才能让我们感到神清气爽;能触动我们心灵的还是来自于平凡的美,因为平凡的内在是真实亲切。
女清洁工雕像的造型简单明了,线条关系恰到好处,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劳动者的干练;很多现代雕塑为了显示所谓理念的高妙、品位的豪华,材料高档奢侈、空间占用更多,却总是抽象怪状、做张做势,要么看着吓人、要么让人看的一头雾水。女清洁工雕像体现着八十年代的另一个特点:朴素。
朴素的实质是精神与物质均衡、协调的关系。在朴素中,物质材料被物尽其用,精神思想不被感官***淹没,身体能获得来自物质的满足、头脑还能保持清爽敏锐。例如:现在我的内存卡能储存上千首MP3,但我最熟悉的旋律还是当年对着录音机反复听、跟着唱的那一盘磁带中的歌曲;现在我坐在家里用电脑能看到数不清的电影,但我却怀念以前坐在大礼堂中仔细观看一部影片的滋味;现在的图书种类丰富,但再也没有哪本书能像从前借来的那本杂志让我入迷地看一下午;现在我可以天天吃肉、顿顿吃肉,但是觉得肉再也没有以前隔上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上一回地那样香。因为***是无穷尽的,但是人体的实际需要却有限,过奢令人的感官麻木、受损,而朴素具有珍惜的质量和热爱的力度。
朴素保障身体健康,精神与物质的均衡造就八十年代的纯净与勃勃生机。那时候,人们的思想从极左年代的意识形态管制下解放出来,获得前所未有的自由;经济开始开放搞活,社会生产力大幅度提升。人们变得有钱了,可是社会风气仍然很好。市场上涌现出大批的新式商品;文化界有众多作家、诗人、学者如雨后春笋般崭露头角。在那个精神与物质同时从起跑线上出发、暂时并驾齐驱的年代里,人们获得了精神与物质的双丰收。女清洁工雕像的笑容里不仅有对劳动成果的满意,还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但是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物质财富的生产积累大大超过了精神文化的孕育生长,社会中出现了种种令人深恶痛绝的丑恶现象——犹如因饕餮暴食而虚胖昏胀的大脑做的噩梦。须知,“物质文明只能改善人类的住房,却改善不了住在房子里的人”;精神文明是让我们保持人格的健康茁壮、并且创造出更高级的物质文明的阳光。
如果把物质比作灯泡,精神比作电流,只有两者适配才能产生光明。电流过大、灯泡太小会烧毁灯泡,像赤贫的极左年代里,人们饿着肚子斗私批修,以变态的精神暴力掩盖痛苦的饥肠辘辘,疯狂地行为严重破坏了社会的物质基础——曾经深受其害的我们在这方面的认识已经相当深刻。但是,灯泡太大、电流太小,灯泡是死的物质,不会产生光和热,我们现在更需认识到,失去精神阳光照耀的物质世界,该是多么冰冷、丑陋。
精神与物质是人类的双翼,缺一不可。我们亟需重视精神文化、关注心灵完美,使社会重现八十年代的精神与物质的均衡、和谐,当然,是在更高层面上的重现,这正符合马克思思想中否定之否定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
平凡、朴素的女清洁工雕像站立在城市中,注视着我们,“她”的目光是三十年前的人们对今天我们的憧憬。对我们而言,这份憧憬等于审视,促使我们反省自身缺失的东西。我们还应感悟,这份憧憬和现在所说的“中国梦想”一脉相连。
记得一次晚修,学校团委召集全校的班长开紧急会议,主要是想要通过班长向同学们宣传文明礼仪:1、看到老师要问好2、在食堂要按顺序排好队3、在食堂吃完饭后要自己收拾餐具。那时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在想:的确,作为一名学生的我们在食堂时是应该要按顺序排队和收拾餐具,但是我们只应该尊重从事教育行业的老师吗?难道我们不应该尊重那些在学校从事清洁工作的他们—清洁工吗?在校园内,他们做的是最苦最累的活,可是他们得到的却是嫌弃的眼神和嘲笑的表情。
有一回学校晚上停水,学校的厕所可谓臭味熏天,所以许多同学都抱着“能离厕所多远就多远”的心态想远离厕所。而我也是这样,根本不想靠近厕所。但是到了第二天早晨,我早早地到了学校并发现厕所昨天晚上的臭味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洗剂的味道。这表明了他们来打扫过了。而学校早上才正常通水,那么他们应该是一大早来到那经过一个晚上被臭味“熏陶”的厕所打扫的。所以自己心里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敬佩他们了。没多久,我就看到他们来厕所来洗手:脱下手套,把手全露出来,并打开水龙头,水哗啦啦地流出来了,就用手和手套靠近水,然后手和手套就相互擦拭。而他们手套的塑料味就散开来了,但那时闻到那股味道的我不觉得很刺鼻反而觉得很温馨,可能是因为我觉得他们用他们所戴的.手套使我们的校园变得干净卫生。在他们没洗手多久我就发现他们脸上原来洗手满足的表情消失了,而他们也很快离开了厕所。之后我就转身准备起步离开厕所,但一些眼神使我止步并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看到厕所里的学生嫌弃的眼神就很快离开了。那么所谓的“世态炎凉”就指这样吗?他们是多么辛苦才把又臭又脏的厕所打扫的如此干净的,但他们没有得到任何一声感谢,反而又是那嫌弃的眼神。
他们,是我们校园内的清洁工。他们,是我们的校园卫生卫士。他们,更是应该得到我们全校老师和同学尊重的人!
寒冬,北风呼呼,当所有人还在睡梦中时,而他们却早早起床了。他们就是大家最熟悉的人-----清洁工。
冬天,天气非常寒冷,大家都躲在家里取暖,而这时的季节是清洁工最喜欢的季节,因为冬天出门的人较少,大街上的垃圾也少。早上五六点钟,我要早起上学,可一出门就见到清洁工在扫地。我很好奇,上前问道:“你好,你这么早就工作吗?”他抬起头,我才发现他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老爷爷。我惊讶得嘴巴都能装个鸡蛋。“是啊,每天都要早起!”“那您有孩子吗?”“有,但都出远门了。”我很疑惑: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回来孝敬父母,我很气愤。这位老人使我想起了山中的孤独老人,房子简陋,在外的孩子却没想到要回来看望自己的父母,我情不自禁地“唉”了一声。“你为什么唉声叹气?你不用上学吗?”我抬头便看见清洁工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我才想到要去上学,匆匆说了声再见,便跑开了。
是啊,世界上的老人都希望得到儿女的关心。可儿女们只顾着拼命工作,认为只要有了钱,一切都会好起来,其实并非他们所想,世界上的孩子都想得到父母的关心、陪伴,而父母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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