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采花蜜的小蜜蜂,游泳的小鸭子,散步的小乌龟都不约而同地往家里跑,刚巧又都在水池边的小路上相遇了。看着越下越大的'雨,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正在它们着急无助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亮地喊:“我和你们一起打伞吧!”一只青蛙从它们身后跳了出来,一把绿油油的荷叶伞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可是,再大的荷叶伞也只能给两个动物挡雨呀,怎么办呢?小动物们又开始发愁了。
这时,小青蛙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它提议先送小蜜蜂,因为飞虫的翅膀沾了小水珠,就会飞不高甚至会跌落在地上了。大家都齐声说“好好好”。于是小青蛙就让小蜜蜂飞到它的背上去,小蜜蜂努力地飞了上去后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谢谢小青蛙,谢谢小青蛙!”
小青蛙蹦蹦跳跳地往前跳了几步,又突然回头告诉小乌龟和小鸭子,让它们暂时在凉亭里避雨一定要等着它,因为它很快就会回来送它们的。
雨还在哗啦啦地下着,可是小乌龟和小鸭子都不怕了,它们高高兴兴地一边在凉亭里玩一边等着小青蛙。
今天,雨哗哗地下个不停。奶奶在家里非常担心,想着小明带伞了。应该没什么事,奶奶在焦急等小明放学。这时,咚!咚!咚!有人敲门。奶奶赶紧打开门,小明跑时来了。他的衣服和身上全湿了。身上还滴着雨水珠。奶奶惊讶地问:“你的伞呢?你看淋病了怎么办啊!”奶奶心疼地一边说一边拿起干毛巾,给小明擦头上身上的雨水。小明说:“奶奶,我把伞借给没带伞的同学了。”奶奶笑咪咪的说:“小明长大了,你真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
六月的天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这天,早上还微风阵阵、阳光明媚,中午又忽然热得让人口干舌燥,可到了黄昏,天又一下子翻了脸,阴云密布的。树杈在风中摇晃,雷声隆隆,一道闪电划过长空。我正走在放学的路上,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地打在我身上,我们不顾一切地往家跑。忽然听到后面“哎哟”一声,回头一看,小军的脚扭伤了,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把书包挂在脖子上,背起小军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小军家走去。雨像专门跟我作对似的,越下越大。我回到家时,衣服早已湿透了。姥姥看到雨水顺着裤腿淌了一地,连忙拿来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问:“咱家这么近,你怎么才回来?我去给你送伞都没有找到你。”我把书包丢在地上对姥姥讲了刚才发生的事。姥姥笑着说:“你真是一个好孩子!赶紧去喝点板兰根,不然会感冒的。”
傍晚,窗外狂风暴雨,小方急急忙忙地跑进屋里,书包、鞋子、衣服都湿透了,头发达拉小来,像下着小雨呢!奶奶听见声音跑出来看见小方这样,说道:“小方,你不是带伞了吗?怎么淋成这样?”奶奶一边給小方擦头,一边问。小芳说:“老师没带伞,我把伞塞给老师就跑回来了。”奶奶心疼地说:“小方真懂事!”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