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我家不远的一个小公园里,枫叶是黄色的,大树像一件金色的外套。秋风一吹,树叶从树母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纷纷落下。落叶在空中飞舞,有的像蝴蝶一样飞舞,有的像舞者一样轻盈地旋转,有的像黄鹂一样飞舞。看看地面,已经覆盖了一层金色的毯子。
只有一棵纤细的松树还那么绿,像个军人一样站在公园中央。这时,几个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的孩子在草地上玩耍,不停地笑着,给秋天的公园增添了无限的生机。
我坐在长椅上,仰望天空,秋高气爽,天空变得更蓝了。白云和平时不一样,白得像洗过一样。
突然,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转过头来,看到一盆盆菊花争着研究,争奇斗艳。它们五花八门,有的像悬崖上的瀑布,有的像毛茸茸的雪球,有的像蟹爪。真的很顺眼。
秋天,我爱你!你带给我们凉爽和快乐。
那个时候应该很小吧,小到没有办法去辨认幸福到底是什么。日子,就像是混过的一般,平淡而年年复是。
那时我天天和邻居家的小孩缠在一起,像个神经病似的疯啊跑啊,没有繁重的作业,没有竞争的压力,天空在我们眼中是这般蔚蓝,快乐是我们脑中唯一的字眼。
我们从不用避忌什么,想什么说什么,想什么做什么。用小的词来形容是不拘小节,用大的词来形容则应该说是敢爱敢恨了吧。
蔚蓝的天空有鸟儿飞过,那时的我们是去关注鸟儿有多么的漂亮,而不像现在的我们去抱怨它们毁掉了我们仰望天空的兴致。
幸福,回想起来,应该是单纯天真拂过童年的面庞,留下一串串银铃般爽朗的笑声。
我不喜欢呆在家,因为我不喜欢父母的念叨,不喜欢他们爱把自己的想法扣在我的头上。
我曾非常渴望那种没有父母管束的生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可是,当我真的和父母赌气,他们说不管我了的时候,我会哭,而且是哭得前所未有的伤心。原来,有人管有人关心也是件好事。
我经常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看见沿街乞讨的老人小孩儿,莫名的心酸会用上心头,不是因为他们可怜,而是我想到他们没人管,没人在乎,没人关心。
于是,在我明白这些后,我不再厌烦父母的管束和念叨。
幸福,原来是父母那若隐若现的爱点缀着平淡的生活。
一路上,一个人一直都在陪着我,鼓励我。在我的世界黑暗的时候,她给我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进的方向,她牵着我的手,陪我走过了幼年、童年,来到了少年。
小时候,她的背成了我的温床,在我模糊的记忆中,她的背总是暖暖的,让我产生睡意。生病时,她背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到诊所,雨点打在她的脸上,而我背上没有任何雨水,我在她背上睡得很熟,丝毫不知道瘦弱的她脸上不但有雨水,还有汗水。
小学时,她的大手喜欢牵着我的小手,她的手很忙,要扶我学走路;要为我缝补衣裳;还要为我拿书包。我喜欢她的手,她的手纤细,美丽,可现在,她的手堆积了厚厚的老茧,原本纤细的手变得短小了。
12岁时,我的叛逆时代早早的到了,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回到家时,心情很是不好,躺在沙发上不想吃饭,我绝食,她端来了我最爱吃的西红柿炒蛋,劝我吃饭,我把头扭向一边不理她,她在我耳边唠叨,让我吃饭,我听得很不耐烦,朝她大叫:“吵什么吵,我烦着呢,不想吃饭!”说完,我端起那碗菜,狠狠地往地下摔,碗碎了,菜撒了,同时,她的心也碎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听到了哭泣声,她在哭。对不起,我那时不懂事,现在的我向你道歉。
升初中时,我住校,很少见到她,只能在电话里和她交谈,她的嘘寒问暖永远是那么温婉动人,没一句话都给予我鼓励和信任。
她,是谁?她就是妈妈。她给我的爱是无价的,谢谢妈妈的爱。
心愿,藏在每个人心里。这个心愿也许会非常宏大,例如,到外太空去旅游一番,到世界各地巡演等。可是,我的这个心愿却是非常的渺小,也很现实——希望妈妈别动不动就打我。
放学回家的路上,太阳下山了,天空一片火烧云的景象;鸟儿正在树上筑巢;蚂蚁就像许多年前古老的人们,用自己健壮的身躯搬运着一块块巨石。我的双腿如装了马达般,飞奔回家。妈妈见我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关切地说:“这么累,你先去喝杯水吧。”说完,便温柔地取下我身上的书包。当我刚准备放下水杯,就听到妈妈的“大声波”传来:“李宇博,你给我过来!”好家伙,大事不妙呀!听这语气,我就知道接下来我要挨抽了。回头一看,不得了,妈妈正拿着这次考试的试卷,如猛虎般盯着我呢!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直视着妈妈那双凌厉的双眼,似乎都快要射出一把把锋利的刀了。我吓得赶紧低下头,看了看试卷,又看了看妈妈。妈妈怒火中烧:“看什么看,改错呀,你看看你是怎么做的。”我赶紧走到书包边,拿出笔,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桌旁,妈妈见我过来,二话不说,拉着我的耳朵就往她那边拽,我看着试卷,觉得很无助,因为我不知道哪里错了。妈妈又一次盯着我,让我不寒而栗。我看了看题,不知该怎么去改,只好在那呆呆地坐着。妈妈见我不为所动,拿起衣架就要冲过来抽我,见此情形,我赶紧跑到房间钻进被子里,怎么也不敢出来。
妈妈见我这样,便走出去反锁了房门,我不禁害怕得流出了泪水,妈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改,多么希望您可以教教我,您打我也不能把答案打出来啊。没过一会儿,我带着泪水进入了梦乡。醒来时,我无精打采地走出房间,吃了饭,已到了九点多了。
我找到妈妈,委屈巴巴地问道:“妈妈,您可不可以以后别二话不说就打我,能不能陪我一起分析错题,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改。”妈妈望着我,摸摸我的头说:“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动作,我们一起努力改,好吗?”我听后,不停地点头,希望妈妈真的可以改。
可是,后来,我还是因为作业这个问题被妈妈吼,我的愿望至今还没有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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