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的家乡有许多漂亮的公园,但我最喜欢的是煤河公园。走出我所居住的小区门口,就是煤河公园。那里空气清新,是个可爱的地方。
迎面有一座半圆形的纪念碑,碑文上记述着百年苍桑的纪念碑,碑文记叙着丰南人民一百多年可歌可泣的斗争历史。从纪念碑往南走,手扶河边的栏杆,可以看见水中的沙石,绿得如翡翠一般。河的两岸低垂着头的柳树,在微风的吹动下,摇摆着柔软的腰枝和手臂。沿着河边往西走,是一片片绿色的草坪,草坪修剪的很整齐,里面点缀着各种奇花异草,在和煦的阳光下争奇斗艳,引来各种蝴蝶翩翩起舞,真是漂亮极了!在草坪的甬路上,摆放着花岗岩做的石桌石凳。在这些石桌边上围坐着许多老人,他们有的在愉快地聊天;有的在兴奋地打牌;有的在兴高采烈地给孙子、孙女们讲故事。几棵高大的榕树下,几位老爷爷带着他们心爱的鸟笼子,在那里观赏着我不知名的各式各样的小鸟,这些小鸟有黄色的、红色的、还有绿中透黄的,它们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人们走到那里都情不自禁地停下来,和那些小鸟斗着玩儿。
走出绿色的草坪,来到圆形的小广场。广场的地面是用很光亮的花岗岩铺设的,地下安装了很多地灯。广场的中门矗立着一个在雕塑,红红的、高高的,我还小,说不出它叫什么,可是我一看见它就觉得自己长大了,好像蓬勃向上的感觉,好像是它在激励着我好好学习。
不知不觉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我和姥爷手牵着手慢慢地往家走去,可是,我还有些恋恋不舍,不时地回头看,看着我们家乡的煤河公园。
这是一首秋的诗歌,你可以说它婉转,但绝不悲凉。那里行云流水的琴音,金黄醉人的风情,华丽悲凉的落叶都是歌曲中的点点音符,习习地凉风便是歌手,在他圆润的声音里一切都在翩翩起舞,一切都在为这表演做准备。
秋天最先落座在弥漫着高远气息的清晨里,在辽阔的原野上那些花花草草都在盛装打扮,佩戴着颗颗晶莹,粒粒饱满的珍珠套上了金黄的皮衣,笑意盈盈的享受着干燥的秋风挥袖起舞,秋便为他们伴奏,此时的它多像是一位饱含深情的诗人,不顾外界的杂尘,显然是陶醉在忘我的境界中,“沙沙”的曲声传至天际,声音便如种子撒满大地,田园里,果树上,森林中到处洋溢着秋带来的诗意。
远处那一片金黄的小脑袋,颇有节奏的摇摆着,那可是稻子在跳舞哩。时而清淡,时而浓烈,时而洒脱,时而拘谨,稻香牵动着农民的每根神经,用鼻腔来感觉,这是不是无形无声的歌曲呢?
踏着果香来到竹篱里,最醒目,最耀眼的应算是石榴了,他露着亮晶晶玛瑙般的牙齿,笑破了的肚子,即使藏在密叶中我也能一眼认出他,哪些水果呢?也不必石榴逊色,都迸发出勃勃的生机与活力,迫不及待地往竹篓里钻,被一双双灵巧的手娴熟地抚摸着,采摘果实的姑娘脸上更是写满了无限的笑意,应了头顶绯红的流云,如是激情在飞动,在澎湃。
渐渐地小路上传来了强烈的击鼓声,它震落了草上清晨的晶莹,震颤了悠长天空波动白云,震破了悠远无垠的天幕,他的苏醒,仿佛给世界一声怒吼,给苍穹一个“生命”的力度。
现在,一切归于平静,恰如长虹过世,留下了璀璨的身影,秋的歌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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