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常听人提起:现在过新年越来越没有年味了。这新年将至,感觉确实如此,都市生活的快节奏、车水马龙、钢筋水泥,搅乱了年的声音、色彩和味道。
社会物质富裕已经到达了一定的阶段,这固然让人欣喜,但物质富裕并不能掩盖民族文化传统和风俗。人类的需求是分和物质需求和精神需求的,我们的物质需求渐渐的都能满足了,精神需求却突然变得非常空洞。
但是,让我感到异常的是,我们的新年越发变得无人问津起来,但类似西方的圣诞节、平安夜却在中国大受追捧。为什么我们自己的传统节日遭受抛弃,而西方节日却大放异彩?我想这与大部分中国人的虚荣心态有关,什么叫圣诞节?我们开始好奇,好奇了就开始研究,研究了就开始体验,体验后就越发的感受到一种新鲜感,越发的感觉到自己与国际接轨了,自己越来越有面子了。但是,到底是什么理论认为我们能够过一过老外的“新年”就一定是现代人了?反而,这是一种对传统文化极度不尊重的行为。
其实,过年是生活本身的结晶,年味儿同样如此,重要的是用心去品味。过年是一种休憩。忙碌地走了一年,需要暂时歇息一下,开春了再走。过年是一种企盼。子女求学求职在外,过年就是回家,长辈盼望见到子孙,过年就成了愿望。过年是一种乡愁。浪迹天涯、绝少归期的海外游子,在客乡复制了传统的新年,西方国家唐人街的庆贺倒保留了更多的传统庆典仪式,以满足游子对家乡和故土的怀念,年节的欢乐中夹杂着淡淡的乡愁。过年是中国人的一种文化身份,是我们的精神家园,让我们体贴细心地守护着她。
总而言之,新年为什么在中国越来越冷?这与我们对于传统文化的了解,对于民族风俗的尊重,对于自身存在的那一点点虚荣都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难道,我们都搬到国外去过年?
在我看来,过年讲究的就是气氛,也就是‘年味’。一家人团团圆圆,热热闹闹,便是有年味。
年三十的早上,父亲、弟弟、我三个人计划贴春联。父亲用面粉和水,放在火上熬一会儿,做成面粉糊,拿来胶带、春联、小刀、刷子,一切就准备就绪了。我和弟弟要将春联裁开,首先将其对折,使它变得整整齐齐。我让弟弟拿着的一角,我同时拿着另一角,再用小刀沿着折痕将其裁开,对联也就变成两半。我和弟弟一人一半,在对联的背面刷着面粉糊,我们一只手按着对联的一角,一只手拿着刷子。有时,面粉糊粘在手上,黏黏的;有时,对联正面的红色印在手上。不一会儿,手就脏兮兮的。像门楣这些地方,太高了,父亲够不到,他便搬来椅子,踩在椅子上,我从下方将已经刷好的春联递给他。也有些地方,不需要用面粉糊,便用胶带来粘。我先将胶带拉长,用小刀割成一段一段的,贴在弟弟的手背上,再由弟弟将胶带递给父亲。在这样的合作下,我们终于贴完了春联。
年三十的晚上,一家六口围着桌子,吃着团圆饭。团圆饭,自然是丰盛的,并且这些菜肴都有着美好的寓意,例如:肉丸子寓意着团团圆圆,鱼寓意着年年有余,年糕寓意着步步高升……餐桌上,父亲替爷爷夹菜,叮嘱着让他多吃些。这时,老人的心中定是喜悦的。他笑着,眼角的皱纹加深了些,同时默默地点着头,就像一个小孩子。其实,这个年纪的爷爷也就是一个小孩子,他需要一家人的呵护与关心,我们应像珍惜宝物般珍惜爷爷,毕竟爷爷年岁已高,谁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父亲似乎很高兴,从柜台里取来酒杯和酒,一个人就喝起了酒,与母亲、奶奶她们嗑起了家常。那些‘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在此刻已化为飘渺,一切只随着心意。估计这是一年中最幸福的一顿饭了,每个家庭成员都在场,不似往常我上学,回不了家,父母工作,回不了家,一张桌子总是坐不齐全。
吃完晚饭,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着春晚,喝着刚泡好的茶。他们偶尔也会谈论着正在播放的那个节目,我则不时抢着红包。
在我看来,与家人一起过年就足够了,就有了年味。新年的钟声还未敲响,但我已感受到浓浓的年味了。
年末是一年的结束,也是新一年的开始。春节最初大一家团聚的习俗也渐渐淡化了。有如此便捷的网络,我们也可以随时联系上远处的朋友与亲人,团聚也并不像以往那么困难。
我想,这大概就是年味越来越淡的原因吧!
这十几个我经历的春节似乎都大同小异,我早已忘记自己亲手接到第一份红包的喜悦,也已经不记得感受到的第一份年味。
萎了记住,留下这些珍贵的瞬间,他们选择了拍照。大家坐在一起,却只顾着用手机不停地拍,反而加大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一大家子人聚集在一起,等着最终的年夜饭。吃的也都是家的味道。
与其说是过节,倒不如说是一个家庭聚会。除了红包以外,好想再也没有其他的年味了。
但,我发现我好像忽略了什么。
到了年夜饭,一家人,不论多忙,都围在桌子的周围。大家有说有笑,或调侃,或感慨,回顾着逝去的一年,展望着新的一年。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着幸福与喜悦。
这就是过年。
在我看来,过年,因人而异,并不在于延续了多少传统,关键是团圆的喜悦与真诚。因为有对家的思念与牵挂,不论多忙,大家都会聚在一起。也许传统已被大多数人淡忘,但这份情却一直传递了下来,感染者每一个人。
这就是年味。
过年时,往日繁华的街上已经没有几个人。大街上的景象远不如圣诞节之类的其他节日热闹,但,大家都已回到各自家中,着家的温暖,享受这属于自己的独特年味。
贴服字,写春联,送红包,团聚……这样的传统习俗往往生活中还是十分值得大家珍惜的。虽然在时间的推移之下,大家逐渐忘记了那一份最初的传统习俗,但这些传统仍然值得我们的传承。
若干年后的春节,不知道还会不会见到门口大大的福字,不知道还会不会听见清脆的爆竹声。
但,团团圆圆的喜悦一定会一直传承下去。
当我踏上回济的客车,窗外的大红灯笼仍旧高悬在门楼,亲人不断地向我挥摆着手,震耳的鞭炮声让离开的心情变得愈加烦躁,也更鲜明地衬托出了离家的不舍。一如春节前回家的匆忙,这次又要匆忙地离开,或许应该把这些不舍与烦躁归因于春节假期的短暂。
今年的主题征文活动定为“过年那些事”,春节前总想起笔写下些什么,但都因思绪短路告终。记忆中过年的那些事,长大后都成为了一种习惯、一道程序,美食、新衣、烟花俨然已不能引起我们足够大的兴趣,结婚、生子、收入成了必谈的话题。年,貌似成了一次炫富会、炫福会,亲朋好友坐在一起总要比出个高低,又要唏嘘哀叹一番,年味,便也逐渐淡了下来。
印象中的小时候的年味要比现在浓许多,刚入小年大家便都从四面八方赶回家,29、30才回家的少之又少,没有回家过年的更像是犯了忌讳;买年货、买新衣、大扫除、贴春联,这些需要全家总动员的过年项目更平添了几分乐趣;在那个以黑白电视为主的年代,年三十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变成了一家人的文娱大餐;大年初一的家族团拜更彰显了一个家族的人丁兴旺。幼时的年味之所以浓,是因为在幼小的心里年就是年,没有其他的意义。
渐渐地长大了,社会发展的.步伐加快,工作生活的节奏加快,除夕回家亦或是过年不回家都习以为常,穿不穿新衣变得无所谓,放烟花成了小孩子的玩耍,春节联欢晚会可以在电脑上看重播,逼婚、问收入、催生孩子成为谈论的话题,一切都变得平淡起来,又觉得低俗,甚至又令人厌烦。长大后的我们厌烦过年,是因为正是过年让我们又大了一岁,意味着责任多了一份、担子重了一份;正是过年让我们在没有结婚的情况下被一次又一次地催促。
正是过年让我们清楚了亲朋好友家的孩子已然飞黄腾达,自己仍旧平庸落寞。也正是过年,才让我们真正懂得了生活的压力、生存的艰辛。长大后的年味之所以淡,是因为我们自身情况对过年的一种自信的削减,长大后的年不再是单纯的吃喝与穿衣,或许更多的是代表了一种生活的状态。
长大后,过年是一道关卡,让我们懂得了在忙碌一年后要做个总结与计划;过年是一种矛盾,让我们在回家的自卑与自信中纠结;过年是一番记忆,让我们忆起了逝去的人、遗失的事。长大后,体现在外表上的年味淡了,更多的是来自心底的年味。过年意味着回家的兴奋,无论在何方,无论有多远,在外的游子都会背起行囊不问路途艰辛;过年意味着离家的不舍,短暂的假期,众多亲朋的走访,匆忙的行程后才发现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最少;过年意味着思乡的心切,坚守在岗位不能回家的游子,或许也只有在这一刻才最心酸。
年味,或许真的不曾离我们远去,当我们恪守对于家的思念与不舍时,已然烙印在心底。
新年期间,人们一般要走亲戚,回老家,于是,我就跟爸爸妈妈回了老家河南,先去爸爸老家三王庄,再去妈妈老家洛阳。23号我们与其他几个人加行李,满满当当地驾车去了。
经过一整天颠簸,来到了河南新乡三王庄。到家时已是深夜9点多了,一进卧室就看见了我奶奶——我爸爸妈妈。她穿着棉袄,正在暖炉旁暖手,一见我来了就很激动地笑了笑,操着满是河南味方言示意我也暖暖手,一路上天很冷,我就坐下来了,她便问我长问我短,我都一一回答了,有些听不懂我便找驰哥帮忙。晚上,昌昌来了,他比我大一点,一见我便热情地带我出去放炮,老家炮不想城里那样好,小店炮很单一,大一点店也没有什么好看花炮,都是响炮,可我玩津津有味,因为这里人十分好客,虽然生活节奏慢,但却很令很多人羡慕。第二天,我上午十一点起床去走亲戚,大半人我那时是没有什么印象了,但每到一家都是笑脸,很温暖。有一次竟被强迫吃了两次晚饭,使我一连一整天吃不下东西。26号还是27号,我去了洛阳。
到了洛阳,我见了婆婆——我妈妈妈妈。她很慈祥,一见我们先是抱了抱弟弟小雨,可小雨竟然不认得了昔日如此关爱她婆婆,好在我们到来令婆婆很高兴,晚上,二姨回来了,包括她未婚夫,一家人其乐融融。第二天,我去了宝宝家,宝宝是我表弟,我们小时候很喜欢在一起玩,他们家很招待我,我很感谢。除夕,我又回到了婆婆家,晚上看新年联欢晚会、放炮,年都是这样过。第二天走亲戚,虽没有三王庄一样里那么近,可一天下来也忙得够呛,一堆作业都没有做。倒是烩菜挺好吃,那是由一些各种不同菜与肉还有粉丝拌在一起煮,一做出来十里飘香,还有饺子,可让我好好品尝了一顿。
一回家,我就疯了似赶没做完作业。唉,新年就这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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