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天色以晚,但是那五彩缤纷的灯光早把夜空照得亮如白昼,到处灯火通明。
刚刚来到延安景观区外,还没有看见碧绿的草丛,也没有看见那色彩斑斓的花朵,却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幽雅的花香。我慢慢的走近一看那里一片花红柳绿。
延安中路景观区内,长堤如带,小桥似虹,花木掩映,怪石参差。比起洁白的梨花来,月季花显得更加绚丽多彩,而比起火红的石榴花来,月季花却给人带来了一种文雅的感觉。身穿把把扇子的银杏树,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
那树丛间,生长着参天的古柏,雄伟苍劲,巍峨挺拔,它们使延安中路景观区有了灵气,使一切的生命在它们的面前显得苍白逊色。在古柏丛中漫步而过,实在是清幽极了,空气里充满柏叶的清苦味,似乎置身于琼楼仙阁的香火缭绕之中。
看!那里有一条小河,我站在小河上的木桥上,倾听着那沥沥的河水声,有如一位少女在月牙儿下边弹琴,小河身旁有着一行杨柳,半身淹在水中,仿佛是一群撩起裙裾,站在月光下梳洗长发的少女。
还有那蓬勃向上的牵牛花,火红的映山红,苍松翠柏,茂林修竹等等┅┅ 拥有着琪花瑶草的景观区四周是一幢幢高大建筑物巍然耸立,直立云霄,长方体、圆柱体、三角体,参错座落,远近有致,在彩灯的背景下,描绘出多种几何图案的剪影。它们卓然挺拔,伟岸超群,雄踞城东,仿佛申城高高扬起了粗壮臂膀,热情迎接远方来宾。夜色和灯光中的这些大厦像雍容华贵的少妇,从楼顶垂下的灯串像她们瀑布似的长发,那迷离闪烁的霓虹灯像她顾盼流连的目光。
那些美景使我看得眼花缭乱,身旁的花草让我看得目不暇接。渐渐的我不知不觉的走过花草景观区。登上了天梯,来到了延安高架桥下,抬头一看,只见七条巨大蓝龙拔地而起,在申城的上空匼匝腾飞,又如中国在遥远的银河中,在星的海洋中翱翔,又似七龙直奔霄汉,追逐嬉戏。
在夜幕的衬托下,延安高架桥上的`汽车一辆紧跟一辆,一排紧挨一排,好似流淌着一串串耀眼的珍珠,又像是一行行闪烁的流星在上面飞过。真是好比车如流水,马如长龙啊!
如果把以往的申城比作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的话,那么现在的申城,正经历着生花妙手的雕刻,废除的在被剔除,精美的在被发现,内在的慢慢地显露,外具的渐渐地升华,不久将会变成玲珑透剔、光彩照人、形态秀美、质韵隽永的艺术品了。
我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走下天梯,离开了这如诗如画的世外桃源。
舒适并不必然是好事,一个人长时间处在“舒适地带”,会形成惯性的心理状态和行为定势,即便得到了安静、稳定、闲适,失去的东西却多得多。心理学将人对外部世界的认知分为舒适区、学习区和恐惧区,每个人都乐于在自己有限的最适区里展开常规活动,把压力降至最低,把焦虑拒之门外。离开心理上的“安乐窝”,总会有接纳新事物的\'不适感。可如果不去打破舒适区的枷锁,怎能知道外面世界的精彩?
“舒适地带”于为官从政者也不例外。从前,一些干部“一杯茶、一张报、一天会、一台车、一席宴”的标配,如同温室一般将自己笼罩在安逸中,当官甚至被人视作“天底下最容易的事”。但凡需要加班熬夜或者下基层蹲点,一些“娇气”官员在心态上和身体上都难以适应。不仅工作环境,做事方式上同样存在“舒适倾向”:习惯被周围人捧着、惯着、宠着,却不愿在群众的监督下做事;习惯在鲜花和掌声中争取功名,却不愿到默默无闻的岗位上奉献付出;习惯在顺风顺水中打“顺风球”,却不愿在山重水复时开山辟路……
过于讲求“舒适地带”,创业劲头可能会被磨平,改革动力可能会被耗光。群众中有声音说,“日子过得舒服,是官员缺少改革动力的重要原因”,可谓切中要害。更关键的是,由舒适安逸走向奢靡享乐,可能只有一杯酒、一根烟的距离。包下酒店常住,出入高档会所宴饮游乐,不遵守工作时间外出打高尔夫,这些做法固然让身心舒服,可作风之患也因之而起。古人云,宴安鸩毒,不可怀也。此中深意,不言自明。
安于“舒适地带”,其实是一种精神上的贫困。把自己关在“城堡”里太久,精神上必然缺乏追求和闯劲,陷入一种简单层次上的自我重复,很难有进步和改观,这就是“内卷化效应”。克服“内卷化”,避免自我懈怠、自我消耗,需要靠外界的纪律规矩约束,也要靠自我严格要求。就像组织“不能在‘温室’里培养干部”一样,干部自身也要有走出温室、打破安逸的自觉,才能走出精神和追求上的洼地。多一些本领恐慌,不畏难不避险,越是硬骨头越要啃,党员才有党员的样子,公仆才有公仆的本色。
人毕竟不是仅仅为自我舒适而生,党员干部更应在个体冷暖安危之外,有更高的理想追求、更大的自我期许。“牧民省长”尕布龙,哪里工作最苦最累就会出现在哪里,从副部级岗位卸任后投身山林绿化。独龙族干部高德荣“用身影指挥人,而不是用声音指挥人”,风餐露宿,倾尽全力带领老乡致富。放弃了优渥待遇,他们却都收获了不平凡的人生,得到百姓的交口称赞。
民之所望,施政之所向。群众的满意度和舒适度,远比干部自身的舒适度更值得付出心血。***说,“我们不舒服一点、不自在一点,老百姓的舒适度就好一点、满意度就高一点,对我们的感觉就好一点”。懂得了这个辩证法,走出自己的“舒适地带”还有什么好为难的?
这部片子的导演总是喜欢这样残酷的重复。同样的是在片子开始后不久,简陋的练习场所,半封闭的屋子,男孩们一个接着一个进入房间,相似的动作、景别、画面,你不会因为这种重复而对这段练习的内容感到麻木,反而,心会跟着每个进入练习室的男孩,随着他们的呼吸和颤抖的双手,紧紧悬着。进的是生命而不是机器,希望每个人都能平安度过。直到,一声爆炸,一个男孩在练习场上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初到雷区,丹麦的军官带领着这帮小男孩。在丹麦军官的眼中,这些小男孩是一种让人愤怒的.存在,只是因为他们是德国人。不给食物,不关心他们的健康状况、不信任他们,以至于让一个发着高烧不断呕吐的孩子在雷区里丧了命。 那么小的孩子,瘦弱的身躯和稚嫩的脸,在无助和疼痛时,只会叫“妈妈,我想回家”。也许是因为这样,军官开始意识到,他们不是德国战争的武器,是德国母亲的孩子,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平息而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整个丹麦,所有人都知道这些德国男孩的结局是什么。只有男孩们自己不知道。他们相信丹麦军长,信守承诺只要排除自己国家埋的雷就可以回家;他们会给草丛里的小虫子和小老鼠起名字,和它们对话;他们会憧憬回家后是做一个画家还是开一个可以吃饱饭的餐厅;他们会在丹麦妇女呼救的时候,义无反顾冲向雷区救出小女孩;他们会发明排雷的工具,提高排雷的效率……
你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正如丹麦国家的百姓和自己家中的亲人。他们甚至根本衡量过现实是如何残酷,依旧幻想自己能有未来。
千万,不要把一个国家弄权者们的罪恶统统怪罪在无辜的百姓身上,即便战争,他们也不是无人性无想法的工具,而是带有美好憧憬和深邃灵魂的个体。
在看这部片子的时候,我想到了另一部片子《西线无战事》,其中有一段落讲的是两个战士互相谈笑,说自己打了这么久的仗依旧不明白战争的含义,为什么要让贫苦无辜的百姓参与战斗呢?直接让有矛盾的两个国家的元首选一个场地一决胜负不就好了吗……我很喜欢这部片子画面和叙事的现实感和细腻,也很喜欢这个影片的名字。在一个战壕里,年轻的小伙儿想伸手捕捉停在弹壳上的蝴蝶,结果被敌人发现,一枪毙命,而当天小伙儿国家的新闻却是“西线无战事……”
作者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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