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记事起,大姨的班上就养了两只小鸡,一有时间我就去大姨班上看小鸡,不知过了多久,两只小鸡渐渐长大了,又过了许久,母鸡下蛋了,蛋中要孵出小鸡了,21天后,闻声可听一阵小鸡的.叫声,看到这情况,听到这声音。我觉得小鸡太可怜了,在母鸡和公鸡都不在家时,帮一下小鸡。机会,终于来了……
那天,母鸡给小小鸡找食去了,淘气的公鸡也不在家,跑出去玩了。趁大姨不注意顺手拿起一个鸡蛋,捧在手心里轻轻抚摸着,一本正经地说:“小鸡不要害怕,一会你就会来到世界上了。”说完,我不再犹豫了,剥开了一个鸡蛋,一只带有余热,未睁开眼睛的小鸡“诞生”了,它看了看我,叫了两声好像在说:“谢谢你,让我早日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可高兴了,又剥开了第二个,当我剥到第四个的时候母鸡回来了,看见我正在“欺负”蛇的小宝宝就猛琢了我一口,顿时鲜血流了出来,我哭哭啼啼地去找大姨,大姨并没说我,反而哭笑不得地说:“小傻瓜,鸡要到一定时候才会出生呢!你这样给它们接生,会死的。”我听完,赶忙跑看小鸡,果然刚刚被我“接生”的小鸡都快死了,而没被我“接生”的都活了下来。我后悔极了,但一切都晚了……
虽然这件事过去很久了,虽然那里我还年幼无知,但这件事一直鞭策着我,让我勇往直前,永不后退。
——题记
总是希望能抓住时间的尾巴,可每次都会让它从手心溜走,留下淡淡的芬芳,那是属于记忆的温馨。
走的最快的总是最美好的时光。小时候的我们,总是憧憬长大后的生活,向往成长后的美好。但当我们真正长大以后,又开始怀念幼时的天真与美好。
很小的时候看着别人背着书包去学校,就希望自己也能和他们一样坐在明亮的教室里;当我们终于如愿以偿,在教室里学着加减乘除和abcd的时候,又开始向往初中的生活,觉得那和我们的现状一定有很大的差别;慢慢的,我们到了初中,发现其实初中生活比小学累,但也精彩很多,于是又开始向往高中生活;真正的到了高中才发现初中比高中幸福多了。初中的时候,压力是老师给的,高中的压力是自己给的;初中的时候,我们可以和班级里的每一个人在很短的时间里打成一片,到了高中,却好像总是难以融进那个集体,交到的好友更是屈指可数。
以前的我们,两句话就是朋友,要是有什么事绝对不会推辞;现在的我们,平常联系不断,看着比谁都好,可是真正出了事,愿意在身边帮忙大的又有几个呢?
难道这就是成长带给我们的?
没有了儿时的纯真,多了世故的圆滑;没了朋友间的真心对待,更多的是学会了明哲保身;慢慢的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的心情,不再随便将心事吐露。
夜晚,一片寂静,偶尔有风吹过的声音。此时,累了一天的'心才能得到片刻的休息,此时卸去了所有的伪装,不管是坚强的还是脆弱的都是最真实的自己。
或许夜晚是最适合怀念的,安静的氛围让记忆慢慢发酵,清香逐渐晕染开来,往事就这么姗姗而来。
想起了以前的打闹,忆起了以往的嬉笑,一切都那么遥远,又是那么的近。突然好想回去,再那么没心没肺的玩闹,肆意挥洒着自己的快乐。一张张温暖的笑靥浮现在眼前,想伸手感触,却发现只有冰冷的空气。
良久之后,渐渐回到现实。起码我们会有温馨的回忆,那也是一种幸福,是别人无法觊觎的。其实,现在的我们也拥有幸福,只是被我们不小心忽略了而已。
繁重的学习过后,总会有人找你聊聊天,缓解一下压力,亦或是总会有杯温水温暖你的心扉。
成长带给我们成熟的同时,带走了我们的天真,让我们不再轻易付出真心,却也教会了我们珍惜,珍惜拥有的一切。
梦忆往事,几许温暖,几番感慨。
飘飘洒洒,布满整个眼眸,无际的夜空在灯光下被飘雪渲染得淋漓尽致,蘸在衣帽上,落在背包,没有稍纵即融,它体体面面的掉下顺着你的身体,然后噼啪被拍在地上,安详而又沉寂。
我记事晚,在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雪才刻在我印象里面。那时候不懂事,一夜之间醒过来,整个世界被裹上银毯,给人以错觉,惊恐、欣喜、激动,如果要是完完整整回忆起当时的心情,那我也不知道用哪些词语能够形容,至少在有雪的.日子里,是不平凡的。小小的个子,提着个烤火箱还携个保温杯,在不到一千米的路程中像个企鹅般颠簸着,想玩又怕迟到,走太快又不甘心早早回到教室,一路上嘻嘻哈哈,完全不在乎温度,远看起来别是一道风景,想来那种场景此生再难见到,哪怕是想梦,也梦不到。
小时候的雪总是那么纯厚,不是冷,反倒觉得温暖,或许偏大些,学校直接下个通知说放假几天,那种能够预想到的愉悦对于我这种贪玩的孩子来说是莫大的欢喜,这是我对雪的初体验,心情和当时的年纪对当,雪是美好的,是纯洁无瑕,是温暖,是故乡的云的维帘,是穷极一生都回不去的思念。
慢慢长大,与童年渐行渐远,再看到雪时只会因为这种意境,或者场景而怦然心动,并不会散去某些属于自己的心事,又或者一些困扰自己的事情,最多从体内隐隐透露出骨子里特有的感伤,夹杂着不成文的文艺范,然后自我感觉良好,美美地呆上一会儿,继而又奔跑在雪地里,追逐嬉戏。
如今,往事就像某片散落在地上的雪绒化开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简直没有时间让你去缅怀,甚至都来不及好好欣赏一下,踱手踱脚,只能一个人静静地在雪地里不回头地走,回忆如风无情从身旁掠过,不留一丝痕迹,留下的只有孤言,和沉寂。年幼的兴奋,在经过十几年理和质的变化,褪去的只剩淡然,到最后无从说起。
搓一搓手,只是眨了眼的功夫,雪已经淡在地面上,脚印由小变大,由深到浅。童年,少年已经远远走了,走在一路孤独的路上向着往事,向着未来,风呼呼的吹,把我吹进流盼与希冀当中,留去不是,唯梦还安然着!
窗外,温暖的阳光洒了一地,旁边的树木,像被染上了一层金光般、益发油亮的绿,树上悦耳的歌声,令人陶醉不已。路旁天真无邪的小孩,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彷彿沉进属于自己的乐园。不过,我只能在床上,想像自己乐在其中。
从小,我就生长在乡下的外婆家,有一天的深夜,年幼三岁的我,突然体温飙高,狂咳不止,全身无力,在一旁的外婆,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忙跑去找住在隔壁的舅爷爷,一向最疼我的舅爷爷,听到消息,立刻二话不说,载我去医院就诊,医生诊断出,是人人闻风丧胆的.肠病毒。
之后,我就住院打点滴,过了一个星期后,我的病情依旧没有好转,平日祥和慈爱的舅爷爷,竟然为了我,向医院的护士和医生争执,指责医生的不对。看着舅爷爷脸上有着哭过的泪痕,日渐消瘦的脸庞,年纪大的舅爷爷哪能承受这样的负荷。转头瞥见泪如泉涌,面容憔悴,白发苍苍,日以继夜的照顾我的外婆,心中无限的感慨涌上心头,幼小的我只觉得,外婆及舅爷爷真的好辛苦。
到现在,我已健健康康的长大,而外婆也恢复了昔日的笑容,这段小时候的往事,将令我永生难忘、难以忘怀,也将这件事驻足在我心里。
一天,爸爸上班,妈妈也要加班。临出门时,妈妈一再叮嘱我说:“你在家,我就不再带钥匙出去了。我要5点30分回来,你把门窗关好了……”“好啦,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不耐烦地说。于是,妈妈便放心地走了。我坐下来做作业。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作业写完了,我便在房间里转悠,四周很静……“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是谁呀?“我心里直犯嘀咕。这时候谁会来拉我呢,是妈妈吗?不对。妈妈要5点30分才回来呢。”为了解开心中的迷团,我贴进猫眼往外看。噢,虚惊一场,原来是朋友卞媛来了,我便打开门。卞媛是想找我出支玩的,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自作聪明,留下了一张纸条:妈妈,钥匙放在桌子上面,请仔细找。我出去玩了。“然后,我便放心地走了。
回来之后,妈妈把我狠狠骂了一顿:“钥匙放在家里,我怎么进去?真是个傻孩子,害得我找你爸爸钥匙来开门。”
现在我已经是四年级学生了,每当想起这件事情,我便情不自禁地笑起来:那时的我真是傻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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