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电视上的儿歌承载着童年缓缓唱起。年,就这样踏过鞭炮声,穿过烟花雨,叩响了家家户户的门环。
数九隆冬,天寒地冻,料峭北风中怒放的腊梅,铁骨虬枝,遒劲刚毅:欢声笑语里绽开的烟火,姹紫嫣红,一碧万顷;云窗雾槛外腾飞的爆竹,此起彼伏,山鸣谷应。闲语一席,美酒三杯,伴随着犬吠鸡鸣、袅袅炊烟,无所不在的热情充实着每个角落,这幸福的味道,便是年味。
临近新春,从窗口望下去,尽是砖红色的鞭炮残渣与抓着鞭炮跑的正欢的孩子。孩子们撒欢的跑开,爆声也随之而来,“嘭!”,还是禁不住被这突然袭来新年吓了一跳。
城市之中的连甍接栋,星罗密布远比不上农家大院的年味来的欢腾热闹,乡村人来人往,每个人身上,从院内到屋里,从山野到饭桌,都能感受到浓浓年味的气息。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映红积雪的院落,尽是温暖,亲情。
厨房里,母亲忙碌的身后,热气腾腾的不断飘来浓浓的香味,若是年幼时,必然会趁人不备,偷偷溜进厨房,从锅里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慌忙逃跑。现在,却是主动挽起袖子洗洗手,熟练的帮着母亲择菜切肉。那样的顽皮,留在了曾经,成了永远值得怀念的味道。
被风吹的哆嗦,搓着手回房里,奶奶戴着老花镜坐在电视机前捣鼓着锡箔纸,金的银的,手指轻轻翻上几番,就折出一艘“小船”奶奶说这是元宝,给爷爷过节准备的,我掂起一个瞅了瞅,金融焕发,光彩熠熠。冷不防窗外的鞭炮噼啪炸响,奶奶被吓得一哆嗦,摇着头继续。我看着她瘦弱的背影,爷爷走后两年多,老家就只剩下她一人,嘴上总说着过的挺好,可谁不知道她多么希望一家人能再次真正的团圆。我心里似被什么揪住似的,不禁鼻子一酸,搬张凳子坐到她边上,问她元宝的折法。奶奶跟我示范了一遍,我便拈起一张纸学着她的样子。原先我折的元宝又皱又软,到后来,也变的挺立,默默的放进小盘子里,奶奶笑着说,“懂事了啊,今年一定是个吉祥年。”
“嘣…”天空中蓦地绽开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瓣如雨,触手可及,夜空宛如火树烂漫的百花园,明亮的火光照亮了每个人的笑脸,院子里的每个角落,都五彩斑阑,那一瞬间,彷若仙境。
灶膛跳动的柴火,是年味,乡里乡亲的唠叨,是年味,孩子们天真烂漫的笑容,是年味,鲜香的热汤酸酸甜甜的,也是年味
时光似水,岁月过往却阻不断回家的步伐;腊月黄昏,夜幕冰凉,团年饭的热气却蒸腾不休。因此,纵是这个冬天寒风凛冽,鹅毛大雪,所有人仍然奔走在同一条路上,那就是回家的路。
“宁念家乡一杯土,不恋他乡万两金”。亲情的味道,团圆的味道,回家的味道,即是年味。
过年喽!吃粽喽!你知道过年为什么要吃粽子吗?那是因为“粽”和“宗”的读音很像,吃粽子是“光宗耀祖”的意思呢!今天,我们家可忙开了锅。看,奶奶淘着米,准备着粽叶。爷爷和妈妈一起包起了粽子。一裹一捏,挺简单的样子,我也决定来试一试。我照模照样地学了起来,唉呀,不是漏了馅,就是散了架,粽叶在我手上完全不听使唤。看来,我只能乖乖地帮着夹馅打下手啦。哇,馅料真丰富啊!有爸爸喜欢的肉馅,有妈妈最爱的干菜,还有香香甜甜的红枣,真是满足了各种口味的需求呀!开始包白米粽啦,我又帮着解绳子。我把缠在一起的四条小细绳小心地解开,本来只够包一个粽子的绳子就变成了可以包四个粽子的了,而且用细绳包的粽子更好看呢!
在大家的'努力下,大盆大盆的粽子包好了。瞧,爷爷包的粽子胖嘟嘟的,真可爱;妈妈包的粽子瘦瘦长长的,显得很秀气。咦,怎么还有一种奇怪的粽子呢?它是由一大一小两个粽子连在一起的,尖头朝下看,就像是母亲抱着孩子,难怪妈妈说这叫“抱孩儿粽”。我把尖头反个方向,朝上看,哈,又像是两片船帆呢!我给它起了个新名字,叫“顺风粽”,表示一帆风顺的意思。咕嘟咕嘟,下锅的粽子煮熟了,香软可口的粽子出锅啦!在浓浓的粽香里,你闻到过年的味道了吗?
春的到来,使万物复苏,新的一年也悄悄地潜入生活中,过年了!年味悠悠,使这个年锣鼓喧天,使这个年非同寻常。
浓雾滚滚而来,火锅上冒着麻辣的香气,家人把一锅锅炖热的菜端上桌,我们团聚一堂,我们举杯同庆,热闹的年味在默默不语中展现。
灿烂的烟火在空中飞旋、舞蹈。五颜六色的烟火直冲云霄,在天际绽开,它是无数智慧的精灵,它是一簇鲜艳的花朵。五彩缤纷的年味伴着烟花落地,生根发芽。
篝火在燃烧,我们一个紧接着一个跳过了火堆,这是新年的尘洗,这是新年的祝福。火焰还在燃烧,年味也在其中肆意飞扬。
长辈递出“丰满”的红包,是蕴藏着对我们新一年的期待。学业进步,健康平安,快乐永驻,美好的祝福在鲜艳的红包里,美好的年味也夹在丰厚的压岁钱中。
拥挤的站台,火车飞速急驰而来,人们一拥而上:有的抱着小孩,不停地哄着孩子;有的扛着三四袋行李箱,额头上渗出了许多汗水;有的不停歇地接着家人的电话,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火车上拥挤不堪,可一想马上能和家人团聚,年味就充满在了街道中。
大年初一,大街上张灯结彩,还未到元宵节,却已挂满了红灯笼,各式各样,五彩缤纷,琳琅满目,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城镇里,有一股浓浓的年味在延伸,它没有尽头。喜庆、热闹的年味在每个人心中,它在无形中变得悠长。
我站在老屋门前的石阶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吐息间鼻中充满了潮湿的泥土味儿,再嗅嗅,还有一分枯草的淡香,这是一股很特殊的味道,不是城市中所熟悉的烟尘味却又让我亲切无比。
这是一种专属于农村的味道!阔别一年,我又站在了这块养育了我的先辈们的土地上,贪婪地呼吸着这带有泥土气息却令人无法割舍的空气。
两个小时前,也就是大年初一的凌晨五点钟,我还带着起床气在停车场抱怨爸爸为何要这么早起赶回老家,我认为与家人亲人一起共度除夕就是“过年”,为何还要花费精力赶回老家?但,这一刻,我好似明白了点什么。
听,那是什么声?“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穿过薄薄的晨雾,微微的细雨,从远处传来了那久违而又熟悉的鞭炮声。久居城市中的朋友们,有多久没有听这样激烈热情的声音了?它霸道地敲击着你的耳膜,敲击着那新年的钟铃!
“走喽,上坟qi(去)喽”爸爸站在远处的田埂上向我招手。回到老家,爸爸的乡音也不自禁的冒了出来。
上坟是新年里必做事件之一,也是我最烦恼的事,看着眼前没有边儿的泥泞,我不禁苦笑,是谁刚才还在享受这带着泥土气息的空气?
我伸出脚踩了踩那被春雨浸润的土地,完美的印出了个鞋印。爱护新鞋与祭拜祖先不可两全,我咬了咬牙,踏了下去。雨水真是给扫墓活动增添了诸多麻烦,泥土遇上水不仅会粘鞋还会变得湿滑,待会儿还要徒“脚”穿过无数不过一人宽的田间阡陌小道,想想便觉得困难重重。幼时失足坠入水田里的悲惨经历又浮现在我的脑海,愈发使我的腿脚发软了。
但我不能也不会就此放弃,有泥土才是农村,粘上泥土才算归了根,才算过过“年”。
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有墓园而我的祖先们的墓碑却在田野里?那些坟墓坐落在田与田之间,最多只有2排,所以分的很散,每年上坟都要在狭长的田埂上走好久。老人们说,上一次坟就要围着村子绕上一个整圈。后来我才懂了这句话,先人们去世后也不愿离开这片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要继续守护这片养育了世世代代的土地。
即使要很早就从床上爬起,即使要走很多的路,我却从未错过大年初一的扫墓。只有过年才会回来,只有过年才有机会嗅嗅这哺育我们的泥土的味道。
现在的.农村已萧瑟了许多,即使是春节,也没有很热闹,村里近半数的人家都紧闭着大门,而锁早已锈蚀不堪。我明白了父母的用意,虽然我们早已安家在城市,但我们仍应铭记我们的根还深深地扎在泥土里,不该也不愿拔起。
那淡淡的泥土味儿,就是我的年味。
对于城市里朝九晚五的人们来说,年味是饭店里上下半场的火速年夜饭,是原来天空中璀璨的烟花,现在闪烁的星夜,是微信的红包,群发的短信……
而对于离开城市,下到乡村的我,年味是脚踩的泥土,是抢占露天茅坑、臭美的鸭子,是皱纹爬上眉梢,步覆蹒跚的爷爷,是叔叔自卖自夸的年夜饭。褪去了城市的缤纷与繁华,离开了水泥地,高楼大厦,老家的年味是,是一年一度的“盛宴”。
出嫁日。乔迁喜。满月宴。
老家过年,不仅仅是年三十的年饭与跨年的春节晚会,更是各种宴席扎堆的时间。于乡里人而言,一年到头都在外打工,非常难有机会合家团圆,也非常难有机会使乡里乡亲聚在一起。
于是过年前后,娇美的新娘在暖冬时,披上圣洁的嫁衣;人们举起红酒白干恭喜在外打拼的朋友终于赚足了立户金,迁入新居;可爱的宝宝借着喜庆的时节办上一个满月酒,见见他忙碌的叔叔阿姨们。
这时的年味不再是辞旧迎新,不再是“总把新桃换旧符”,而是所有喜庆的总和,所有幸福的积累。它使独居老人开怀,使亲朋好友举杯共酌。
粉蒸肉。观赏鱼。老卤味。
没有松鼠桂鱼,没有鲍鱼鼎汤,没有剁椒鱼头,有的是赵家村自制粉,用来蒸鱼、蒸肉还可以蒸菜。乡里人的餐桌上,都是自家的乡土秘菜,老卤味是隔壁家三爷爷做的,一身深蓝色的制服,是原先三爷爷帮人掌勺时的`统一服装,指头夹着一根烟就干活了,揉面、切菜、切肉、成团、浸油、下锅,自有一番年味。
再就是那观赏鱼了,虽不吃,但够看,红的、黄的、绿的佐料让人觉得年年不仅有余,更有五彩的生活。
回乡人。乡里人。一家人。
老家的房子,门户相对,总是开敞着的,过年时,东家借米,西家借炭,像是一家人。
叔叔总打发弟弟向别家借材料,弟弟则自称专业跑脚的。
到了人家家,别人就问:“你是哪个屋里的啊?”弟弟便说:“去就会军屋的。”
别人就懂了,马上拿上自家特色,抱给弟弟,还让弟弟带上些其它吃食。
回乡后,我听到最多的是:
“璇璇,你回来过年了,来,带上鸡蛋回武汉。”
乡里乡间的年味是有着泥土芳香的,伴着最幸福的味道。
二十三打土尘,二十四送灶神,二十五打豆腐,二十六办鱼肉,二十七洗金漆,二十八刜鸡鸭,二十九家家有,三十夜鐤罐咵。年初一,开门就作揖,初一拜家庭,初二拜亡人,初三初四拜丈人。
这是湖北的年歌,唱出了湖北整个过年的风俗。然而各地习俗有不同,我家乡的年味,独具一番风情韵致。
农村地年是从腊八开始地。喝完腊八粥就该***鸡宰鸭腌制腊肉了。一年到头养了三四百斤地大肥猪也被腌制成各种腊味——腊猪蹄,腊肠,猪头肉等。然后捎带给远方地亲人,让在大城市里生活地子女也感受到一分浓浓地乡情。
二八二九,身在异乡地人们都披着尘土回乡,赶在三十之前给失去地亲人“送亮”——所谓送亮,即在祖先坟头烧上写冥币,再放鞭,烧香,在坟头插上一根红烛(现在已被LED灯所代替),年轻一辈地人还要磕头祈愿,希望在新地一年里能被祖先佑护。当夜幕降临时,你会看到辽阔无垠地田野上,是星星点点,绵延不绝,昏惑地红光如同天空中地星星,闪闪烁烁,只有在这时,你才会感受到这片土地地伟大,以及世世代代在这片土地上传承地厚重。
团年饭地程序也颇为讲究,菜肴摆好后,人不上桌,先盛好米饭摆好酒,在桌子下烧上一堆堆纸钱,这叫“叫祖”,让逝去地祖先先吃,据说在这个时候,小孩子能在门地角落里看到祖先地灵魂,虽说迷信了些,去饱含着人们对于先祖地思念,以及对于民俗地代代传承和尊重。
饭桌上地菜肴品类丰盛,然而有几道菜却必不可少——腊鱼,腊肠,腊肉以及鱼糕。荆州人素有“无糕不成席”之称,每年过年家家都会置些鱼糕,而有手艺地人家便会自己打制。将鱼肉切碎成一团无刺地肉团,再抹上些蛋黄,在笼屉里蒸成糕状,鱼肉除刺,保留其鲜味,加上细腻地口感,辅以蛋皮地柔韧,自然成了家家桌上不可或缺地标配。另一道不得不提地菜就是猪头肉了——这是公安特有地风俗,即将一整只猪头加盐腌制,在年三十上锅一蒸,即可入口了。猪头上地每一块肉都是精品,肥而不腻,嫩滑爽口,但由于是假重盐腌制,味道极咸,我们这样地年轻人吃不了两三块便认输了,而老一辈则一只脚架在凳子上,一手拿着菜刀,在猪头上大块撕扯,大汗淋漓。
三十的晚上在一阵鞭炮声中赶走“年”之后,便迎来了农历的新一年,接连几天的走亲访友后,年也算是过完了,听上辈的讲,他们小时候过年时还有舞狮子龙灯的表演,小孩子还可以踩竹马,但随着时代的发展,一些年俗也渐渐消失了,但值得庆幸的是,那扎根在泥土中的年味却从未被时光冲淡。
我想,所谓的年味,就是团圆的味道,传承的味道吧。
记忆中的过年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记忆中的过年是鼓鼓的红包、五彩的烟花震天响的爆竹;记忆中的过年是爸妈操办年货的忙碌身影;记忆中的过年总是恰如其分如其而至的皑皑白雪;记忆中的过年是对辞旧迎新的满满期待……而如今,过年似乎只成了孩童时代的幸福回忆。年夜饭热闹的不是家而是酒店,我们普遍感觉到年味儿淡了,兴趣儿没了。再不回忆就真的忘了,让我们重拾那些被遗忘的时光,打捞起那些记忆中的年味儿吧!
“打年糕”
每到农历年底,家家户户都会用糯米磨成的粉打成年糕,并作为春节走亲戚的传统礼物。“年糕”,“年高”,预祝着来年更高,因此,年糕成了民间祝福青朋好友年年登高的好口彩!
记忆中打年糕的人必定是村里力气最大最壮的男人,巧女人们再灶头烧火,把磨好的糯米粉放在蒸笼上蒸,等粉蒸软,就放在洗干净的“石臼”里,男人们挥动石榔头,一下一下的打下去。散开的糯米粉在经过无数次的击打后,和成了一团,“年糕”就打好了,然后大人们趁热把一整团年糕扑在竹匾里,慢慢的用手摁,直到年糕被铺成很薄,那么等冷透了就可以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浸在水里,可以吃到3月。我们小孩子最愿意围在那里看打年糕,然后好心的叔叔们会掐一小块刚打好的年糕分给我们,并祝福每一个孩子:“吃块“糕头”,明年长得更高!”拿到“糕头”的我们边吃边跳着去玩了。
“贴春联”
记得小时候,年三十早上,妈妈早已用面做好了浆糊,然后喊我们起来贴、贴年画,妈妈搬个凳子贴,我们负责看是不是贴歪了,这个时候你总会听见稚嫩的孩童声:“左边一点…不对,再移到上面……”欢快而热闹。哥哥喜欢门神画,一黑脸浓须,一白面虬髯,两个武将看守大门,记得有张飞关羽,也有马超赵云……爸爸会从厨房里喊我们:“福字要倒着贴啊。”故名思义就是“福到”。正厅上方是“开门见喜”,灶头旁是“火烛小心”,米仓面缸是“五粮满仓”,猪圈羊圈是“槽头兴旺”。春联贴好了,整间房子喜气洋洋,万象更新的气氛就有了,年味就更浓了。
“放爆竹”
小时候,最开心的,莫过于跟在大人后面放鞭炮。什么麻雷子,闪光雷……都是只敢远观,不敢近玩焉!唯一能过过瘾的就是一大串长长的呲花吧!而且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家院子玩不够,还要带出去跟村里的伙伴们比划着。男孩子们把几百响的鞭炮拆散,一个个的放,或者插在沙土里排成圈圈放……全然不顾大人的训斥,一不小心会把小脸炸成麻花脸。更有顽皮的男孩喜欢点燃鞭炮吓唬过路的女小女生,这厢被吓得大哭,那边哄笑着逃之夭夭……
“穿新衣”
对于儿时的我来说,过年还有一件最开心的事就是有新衣穿,我可以臭美下。农村的孩子平时几乎不买新衣,一般都是大的穿不着剩给小的穿,只有过年了才会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新衣,那种兴奋那种骄傲不言而喻!年三十晚上总是在镜子前穿着比划再比划,然后小心翼翼的折好放床头,等着天一亮,就可以穿着新衣跟村子里的伙伴聚集在稻场上,攀比着,羡慕着。在记忆中,我最得意的那年就是妈妈给我做了件缎子的唐装,红色的,漂亮又喜气,呵呵,羡煞好多小伙伴!
“拜年”
于大人来说,过年是一年里开销最大的时节,而于孩子的我,最喜欢走亲戚拜年。因为到一家,就会有红包拿,我们叫“压岁钱”。那个时候大人怕我们花掉,总是跟我们说:“压岁钱拿了要放在枕头底下,那么读书就会读得出了。”所以纯真的我总会把一个个“压岁钱”叠好压在枕头下,等春节一过,如数给父母。
又到一年过年时,剩下的是应付一个个“年会”的疲惫与恐惧,静下来,品一口叫作“苦恋”的咖啡,挥之不去的是对岁月的感叹:还是以前过年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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