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季节,总是无度的摩挲而过,蹉跎了岁月。白天睡意酣然,夜里独守屏幕三更,荒了年华,消了容颜。城市间穿梭的我们,时光荏苒,也许不经意间就老去,时不时地回味自己的青春,寒风沙沙地吹下落叶,青春洒满了路上。
还记得在那个夏天,为了考试,早出晚归的.奔波,甚至有时候没时间吃晚餐的努力那段人生中最让我压抑的日子,让我更能忍耐,不再轻狂。那时每天都在和时间在做斗争,不光是自己着急,紧迫,父母和老师忠告更绷紧了气氛。有很多事我耿耿于怀,甚至想去解脱,想一下子跳过。有的朋友也让我明白了好多,后来,我忍着走完了那段路程。最终错误还是犯了,结果不是很好,但我觉得我尽力了。也许我的人生就该跨这个坎。我开始懂得了父亲常说的“一切都要真材实学,才经得起千锤百炼的考验”。我发现过往真是浮华一场,落尽满目创伤。
上帝始终没有为我打开天堂的门。于是我徘徊,挣扎着去了远方的,一个感觉不是属于自己的学校。后来我明白了,人世间事事难料,挫的更深,我更要报之以歌。人生的道路是自己要坚持走一辈子的,不靠一时的辉煌,过就一生。社会也不是我当初想的那么清纯,学校好点,差点也罢,全靠自己的造化。
开始去远方的背影是孤单的,思念是轨道的长度,一直延续到天际。当时考得太差,只让父母送我到车站,我还清晰的记得,老妈的眼眶有点红,说我去得太远了朋友少。我进车厢坐下了,隔着车窗老爸还拿出电话叮嘱我,直到老爸老妈的背影消失在我的眼际。呜呜……长鸣的汽笛,拉开了远行的阀轮,哐当哐当的消逝。
我再次回到了故乡,这里没了夏季繁盛的景象。一切总算凋零了,伐木枯枝,松松的落叶铺满了行人甚少的小路,走在小道上,有一种沉淀的感觉,没了当年的浮华。下个季节,一切可以从新复苏,从新装点新的世界。满载夕阳,寒风起片片黄叶,裹一裹风衣,我还得继续上路。
深冬的风是无情的。
它吹落了树上的树叶,让树木光秃秃地站立在寒风中发抖;它吹黄了嫩绿的草地,露出了瘦弱的土地;吹在人们的脸上,又像是刀刮一般使人十分难受。
深冬的风又是悠闲的。
它时不时在空中打个圈儿,拨弄着一些常绿树木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似乎在为人们演奏一曲曲冬之歌。它从空中窜到了池塘,让水漾起一圈又一圈的微波,接连不断。
深冬的风却又是讨厌的。
它带着寒气袭向人们,带走人们身上的热量,让人们跺着脚还发抖,却又奈何它不得。它时不时在人们身边奔跑,直到人们的鼻子、耳朵冻得发红,手脚僵硬,连牙齿都忍不住要发抖,
它却丝毫也不减轻它的威力。
寒风,在冬天呼啸着……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弥漫的迷云遮蔽住太阳的光辉,鸟群在北风的吼叫中向南方飞去。风一起,浑身都冰凉了。
深冬午后的校园里一片寂静,我们大队部的几个学生干部正在值日,寒风中校园气氛冰冷。这时传来一声:“喂,别把垃圾丢在地上,那边有个垃圾车!”
我们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是一个学校的清洁工,她老是戴着一顶军用帽,身穿深红色的大棉衣,一条黑色的裤子,脸上深深的皱纹说明她的年纪。
“哦,好的。”她指的是胡怡,胡怡把她吃完了的薯片包装袋扔进了垃圾车。
她见了,便不再说什么,只顾着埋头扫地。又是一阵沉默。忽然,她抬起了头,放下灰斗与扫帚,向我们走来,小李子与刘妍希下意识的`往后退了点,我与胡怡则沉默以对,只等她发话。
“你们要管好这些学生,不要乱丢乱扔,破坏学校的卫生环境!”她对我们说。
这时,我观察到她的手上贴满了劣质胶布,我瞬间明白了,老人每天都要来学校,将地扫干净,在这样冷的天气中,她的手都被寒风割破了。但还有一些不懂得为他人着想的家伙还在乱丢乱扔,即便我们不屑一顾,可她已经饱受寒风的折磨啊!
“还有,长廊椅子上,这么多件衣服没人要,东一件,西一件,你们不觉得可惜,我觉得可惜啊!”她不管我们是在听还是没听,还继续说。
可她说到这,我已经无比愧疚了。每天放学后,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准会有同学们遗失的衣服,没有一个人来认领,难道他们不知道父母赚钱是来之不易的吗?难道他们不懂钱的价值吗?
“你不要也可以,但你可以捐助灾区,在这寒冷的冬天,有多少孩子需要暖和的衣服啊?可你为何要这样抛弃啊?”老人为这种浪费而感到惋惜!
她可能没有什么文化,认识的字可能还没有我们多,可在道德品质上,我感觉她胜过我们许多。望着老人饱经风霜的面孔,一股深深的感动油然而生……
“呼——”风猛烈的`吹着,天上乌云密布,树枝不停的摇曳着,寒风刺骨,我补习完,正准备回家。
妈妈举着一把大伞,搂着我的腰,快步的走着。进了小区门口,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清洁工。她披着一件单薄的雨衣,戴着一顶斗笠,拿着扫帚和簸箕清理着被寒风吹下的落叶。我站在那儿,看着清洁工头上的水,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她抬起了头,皱纹布满脸上,我心里特别难受,她这么大年纪了,为何还要在寒风中受尽折磨?妈妈轻声对我说:“走吧,雨下大了!”我默默地盯着清洁工,没有说话。
她站起来挺直了腰,迈着缓慢的步子向另一处走去。
“哗!”雨下的更大了,风吹的更厉害了,突然电闪雷鸣。清洁工的斗笠被吹走了,她奋力的追上去,可斗笠被吹远了,她没能敢上风的速度拿回斗笠。她神情沮丧,大雨淋湿了她的头发,她看了看斗笠,又叹了叹气。可她依然没有停止工作,而是默默的扫地。我问妈妈:“为什么她不休息一会儿呢?”妈妈说:“因为那是她的工作啊”,我听了妈妈的话,又看了看清洁工,她依然弯着腰扫地,这让我十分心酸。回到家里,清洁工忙碌的身影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回荡。
平凡的清洁工,每天迎着风吹雨打,无私的为我们服务。
刀子一样凌厉的风从窗外侵入,狠狠地撕扯着呆滞地看着教室里高考倒计时牌的我的脸庞,似乎想说些什么。
上个月才过了十七岁生日,就进入了我这未成人前最后一个冬天了。回顾已经过去了的`十几个冬天,我似乎都丢失了些什么,大概是时间和快乐吧。
从我记事开始,就好像对这个白色的雪季有股莫名的憎恶,兴许只有那时的我会知道其中的原因吧。而后来的成长过程中,这些白色的精灵们却是彻底的惹恼了我,令我和她的距离越来
越远,甚至于躲在暖和的被窝里抱着隐隐发热的笔记本熬过冬对我的“迫害”。
我是个怕冷的人,却又不喜欢用厚厚的棉袄或者羽绒服把自己裹起来。因为我总觉得那厚实的衣服会影响我日常生活的方便,事实亦是如此,当我披着那厚厚的衣服的时候,笨拙得像一
只狗熊。所以,我宁愿躲在密不透风的被窝里也不愿穿着厚厚的袄子出门与这北国的雪儿们约会。
当然,令我恼怒的当然不是简简单单的“袄子问题”了,若只是这么一件小事,我也不会对这可爱的雪儿有如此的恼怒与气愤了。
篮球一度是我最热爱的运动,即使在初冬,我还是会抱着篮球在干冷的阳光下晚上那么一下午的篮球。而这北国的雪精灵们,似乎打定了和我过不去的主意,每年还不到小雪,迫不及待
的雪精灵们就开始了她们的旅程——这本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当球场上黄色油漆勾画的边线逐渐被这些雪儿们覆盖,直至整个球场都换上了一层银装素裹时,我就开始对这些白色的结晶体
产生了厌恶——她,将剥夺我整个冬天打球的权利!
又一阵风吹来,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看着高考倒计时的牌子,我突然懂了刚才那风的意思——我已经和这冬天擦肩而过了十七年,过去沉迷于玩耍的乐趣的我忽略了它,也忽略了整
个大好的时光,而这最后一个冬天,似乎是不能在丢掉了。
就剩180天了,沉默已久的“小宇宙”似乎也该燃烧起来了,而这个冬天,也不会太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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