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窗外风雨大作,吵得人无法入睡。
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瓢泼般的大雨,不由得思绪万千。街上没有行人,偶尔的一两个也只是撑着伞,快步的匆匆而过。似乎不愿意在这雨中多呆一刻。原本明亮的街灯,此刻也似乎在这狂风暴雨中瑟缩,只留下几点昏黄的光晕。
在路灯下,有一个身影在不断地闪动。他没有打伞,目光总是投向一个方向。我似乎能看得见他那灼灼的目光。想必,他是在等人。突然,心头一震,这个陌生人的身影霎时变得那么熟悉。
时间回到那个黄昏,同样是风雨大作。路灯也早已开启,独自外出的我匆匆地往家赶,没有带伞的我也丝毫不愿意在这雨中多待一刻。突然间,我发现在巷口的'第一盏路灯下,有一个不住闪动的身影,目光灼灼地投向一个方向——我来的方向。
近了,近了!是父亲,是父亲!原本身形健硕的父亲在这风雨中却显得如此削受,一头飘逸的长发也打了绺,服贴的贴在了脸上。父亲没有打伞,或许父亲认为在这样的风雨中,打着伞是一种累赘。一身白色的运动装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全身已经湿透的他裤脚还在往下滴着水,水滴在父亲的脚边汇成了一条小水流,慢慢的流开去。
我站在父亲的身边,一时竟然手足无措,只是呆呆的望着父亲。父亲一言未发,却只是一把抓过伞来,撑在了我的头上……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父爱的力量。
现在想想,父亲平时从不像母亲一样缠着我问考得如何,却坚持着每天与我一起跑步;母亲在我受伤时为我忙这忙那,而父亲却用铿锵的声音告诉我“做个男子汉”。这一切都在证明,父亲并非不关心我,而是一种与母爱不同的表达。
再看看窗外,那个身影已经走远,想必他已等到了要等的人。我躺回床上,带着父亲给予我的温暖,入睡。
尽管,窗外风雨依旧。但我已经感受到了父爱的力量。
要有信心,“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要有信心,“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要有信心“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此山中”。
让我们在处事中充满信心,写下不朽的篇章!
挫折真的是一件坏事吗?其实不然,可能对于有的人是坏事,但是对于有的人则是迫近成功的垫脚石。他们化挫折为动力,一马平川。这些人是明智的,他们深知有一种力量叫挫折,他们化悲愤为力量,在他们眼里,向前一步,山更青,水更绿,风儿更温柔。
有一种力量叫挫折,司马迁忍辱负重,写就不朽《史记》。
宫刑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奇耻大辱,万劫不复,是刺骨的`挫折。对于别人,一些人可能会选择轻生,一些人可能会选择苟活。但是司马迁没有这么做。宫刑是如此的痛苦,可是司马迁没有放弃,他把所有的激情投身于历史。他在昏暗的牢房中与行鼠为伴,与草料同处。烛光中,他奋笔疾书;星空下,他一鼓作气。那些生动的人物在《史记》里摇曳,被风吹乱。“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当他写完最后一个字,心里定然充满了自豪,他借力挫折,在史学界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有一种力量叫挫折,海伦凯勒完美蜕变,感天动地。
你是否可以想象,一个又盲又聋又哑的人将会是怎样。挫折似一把生锈的弯刀,将海伦凯勒刺得遍体鳞伤。可是海伦凯勒没有向命运低头,没有向挫折妥协。她的恩师在她的廋弱的小手上划笔划,像一把火热的钥匙,开启了海伦凯勒认知世界的大门。同样是面对挫折,海伦凯勒用她那博大的胸怀与深远的智慧让挫折在她面前褪色。在她看来,她用坚强之水浇灌挫折之田,在她手中,有的是的正能量,没有的是悲观的长吁短叹。皇天不负苦心人,他成为一位伟大的作家,用那笨拙的文字书写面对挫折时的坚毅,以及对生命的热爱!
有一种力量叫挫折,史铁生紧扣生命的咽喉。
史铁生如同巨浪里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他曾经双腿瘫痪,后来又得了尿毒症。挫折频频,不幸累累。史铁生没有被挫折吓倒,我手写我心,一心写作,在碎言片语间剑指命运,他写过许多与病魔作斗争的檄文,如同一位战士,向前,向前,再向前。他自称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对于挫折,他是多么得乐观与幽默。挫折在他眼中,是彩虹前的狂风骤雨,是果实熟透前的艰涩味道。
人生路漫漫,要变成红地毯。
有一种力量叫挫折,“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有一种力量叫挫折“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有一种力量叫挫折,“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挫折是一种力量,如一杯苦咖啡,回味无穷。
已经是深夜了,司马迁透过天牢的小窗,望向那漆黑的夜。阴沉的天幕上,不见星也不见月,几处乌云低低地沉着,令人窒息。暮秋的风裹着寒气,钻进每个角落,包括太史公那件破旧的长衫。
“神奇的力量”使我穿越千年历史,回到了汉代臭名昭著的“诏狱”中。我决心运用这“神奇的力量”拯救我的英雄司马迁:“太史公大人,我可以帮您逃出天牢,躲过此劫。您一定要听从我,否则就没机会了。”昏暗的灯光下,太史公猛然站起:“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死,用一腔热血去控诉君王的无道,用高贵的头颅去证明自己的清白;活,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完成未竟事业,使文采表于后世。岂可隐姓埋名,一走了之?”
司马迁踢动着脚镣,走回以砖砌成的床。金属的撞击声在死一般静的夜里带着几分鬼魅。床上那盏昏黄的油灯跳动着火焰,拖下长长的抖动的影子,似乎加重了黑暗。
我平日朝思暮想,恨自己无法挽救太史公于牢狱之灾;如今有了这“神奇的力量”,我怎可与之失之交臂?“太史公大人,我可以使您逃出牢狱后仍能创作您的通史,完成您的心愿,这次您一定要听小人的……”
“如果作史者与现实妥协,甚至逃避现实,那么他笔下的历史又将置之何地?”太史公一动不动,然而借助昏暗的灯光,我能感受到,无法遏制的愤怒在他心底升腾。昨日朝堂的情景浮现眼前,当汉武帝雷霆般震怒之时,当满朝文武一言不发之时,当李陵从英雄宝座轰然坠落而为叛徒之时,司马迁奋起抗争,为清白之人、为李陵辩护,不惜触怒龙颜。他直面现实,道出了他作为君子的风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寒气在四周凝结。终于,太史公打破沉寂坚定地说:“谢谢你,但是,著成信史是我的使命!”
也许,他想过抛弃这个世界,随我一走了之;甚至,他想过死。怎能受此奇耻大辱!
但父亲临终前那忧怨的眼神,仿佛再次浮现在他眼前。他清楚地记得,父亲指着案上的书,哽咽着,然后看了他一眼。是的,他永不会忘记---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著成信史照尘寰!
东方发白了,牢外一声吆喝传来,“司马迁,想好了没有?”“愿受极刑而无愠色。”面对司马迁的坦然,我不禁潸然泪下。
“神奇的力量”已无用武之地,但是,我已见证了更加神奇的力量。它在宇宙的星空中,在历史的长河中,在仁人志士的翎毛断笔下,在静静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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