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刚下了一场蒙蒙细雨。我从菜园里找了一只很大的.蜗牛来回家细细观察。
蜗牛的壳是螺旋形的,还是右旋的,听说右旋的非常少见,但我家的蜗牛很特别,柔嫩的身体是半透明的,底部有一些弯曲的条纹,像海浪一样向头部冲击。蜗牛的嘴非常小,跟身体一样的颜色,要是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我拿着放大镜继续观察,终于发现了蜗牛的眼睛长在触角的顶端,在细细的触角上有个小小的“黑珍珠”,这就是蜗牛的眼睛了。另外,蜗牛的触角还是一个探测器,用来察看前方的道路是否有危险,要是眼睛碰了一下什么东西,触角就会慢吞吞地缩回去,然后又伸出来。我把菜叶给它吃,可它却一动也不动的躲在“房子”里。第二天,我一起床来到蜗牛旁边,惊喜地发现菜叶被啃得一个洞一个洞的。我想:蜗牛是怎么吃菜叶的呢?
蜗牛的启示科学老师告诉我们,蜗牛大约有二千六百颗牙齿,吃东西一般都在夜深后吃的,吃东西时,先用牙齿把咬来的食物磨碎,再吃下去。
通过这次的观察,我明白了只要我们留心观察,就会有更多发现。
一个宁静的傍晚,草丛里有好多只小动物在唱摇篮曲。有蟋蟀先生、有青蛙弟弟、有蚂蚁哥哥、还有美丽的七星瓢虫姐姐!有的时候,青蛙弟弟会提高嗓门,大声的唱:“睡吧!睡吧!让这晚风轻轻的吹来!”七星瓢虫姐姐接到下一句,优雅的唱:“天空!你不再孤单,因为有星星来给你做伴!”这些小动物们用温柔的歌声,给夜晚增添了不少缤纷的色彩!
枯藤的老树边,树爷爷好像在说:“辛勤的农民伯伯们,辛苦了一天,好好歇一会儿,做个好梦吧!”过了一会儿,在我耳边听到了农民伯伯的欢声笑语,仿佛在回复树爷爷,说:“好的,谢谢您的祝福!”
金黄的稻田里,如果你仔细的去闻,可以闻到农民伯伯用耕地换来的辛勤的汗水味儿。如果晚风吹来,你还可以闻到浓郁的小麦和乡土味儿!在田野边,我似乎能听到小朋友玩耍的声音,笑嘻嘻的。我心想:“有这么多个“朋友”陪田野玩,它一定会很开心吧!”
乡村,这个简朴的名字,却有他许多独特的优点,我爱乡村!
孔乙己在众人的哄笑中,有他的手,艰难地,一步一步地爬出了咸亨酒店。一路上,不知道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和耻笑。他的脑海里有一双双鄙视的眼睛,有丁举人打到半夜再打折了腿时候长大了嘴巴的狂笑。
看着自己用来走路的手,孔乙己所有的伤心刹那间涌了起来。无数次的考试,无数次的失败,无数次的被嘲弄,无数次的尴尬……心中的冷比这冬天凛冽的风还要冷。无数的冰冷的刀戳穿了他的破夹袄,戳破了他已经在滴血的心。
就这样,孔乙己用手,在寒冷的鲁镇的小巷里没有目的地挪动着,蠕动着。那两碗酒带来的丝丝暖气渐渐减少,渐渐消失了。他的身后,留下了暗红的血痕。终于,城隍庙出现在他的眼前。
趴在土谷祠的门槛上,烟熏了无数年的城隍老爷黝黑的眼神冷冷地打量着他,自己每次科考前都会跪拜过无数回的城隍老爷冷冷地打量着他。忽然,城隍爷的嘴角动了几下,幽深的声音充斥了孔乙己的耳鼓:“孔乙己,上大人孔乙己这几个字怎么到现在都没写成功?”孔乙己浑身一哆嗦。“哈哈哈哈哈!”城隍咧开他吃人一样的大口。孔乙己怔怔地呆在城隍庙门口的墙角。
阴云渐浓,夜风更劲,雪珠过后,雪花开始肆虐在夜色中。孔乙己望着迷迷蒙蒙的夜空,渐渐合上他浑浊的眼睛。恍惚中,他灿灿然坐在高头大马上,披红挂彩,前有回避肃静,后有锣鼓喧嚣,远远地,丁举人笑逐颜开,小步疾趋:“孔大人……”
……
第二天,雪停了,孔乙己成了一坨冰。几天后,孔乙己所在的地方,渐渐化成了一滩污浊的水。
这回,孔乙己是的确死了。
乡村的夜是最安详的。凉风习习,时不时还传来纺织娘的歌声:
“织织织,织呀,织织……”
这时,月亮已经出来了,那银色的月光,映着几丝羽毛般的轻云。她就像一个文静的小姑娘,穿着洁白的纱裙。天上的一颗颗星星,忽明忽暗,像一粒粒珍珠,像一颗颗钻石。夜空,像是谁一不小心打翻的墨水瓶,暗得美丽;夜空也像刚刚洗过的深蓝色段子,蓝幽幽,有一种置身梦境之感。
这时,树上的猫头鹰开始“站岗”了,而小田鼠就像“地下组织”似的东奔西走,寻找粮食。小野兔却在呼呼大睡,因为在黄昏它已经消耗了所有体力。老黄牛在田里干了一天的活儿,一回到牛栏里就立即呼呼大睡了;山羊们虽然没有老黄牛那般劳累,但也马上在圈里睡着了;马儿也在马厩里休息着。月光沐浴着村庄里的所有动物。
忙碌了一天的大人们已经入睡,玩耍了一天的孩子们也伴着纺织娘的歌声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织织织,织织呀,织织……”
这歌声不仅飞到了孩子们的梦里,也飞到了孩子们的心里……
这天,掌柜账慢慢算他的账。忽闻店外一阵喧哗,铜鼓敲得震天响,接着店内便走进三个满脸笑意的人,问道:“孔乙己孔举人可是住这附近?”掌柜眼睛顿时瞪大,“孔乙己?孔乙己他怎会中举人?”店里那几个喝酒的人坐不住了,“正是。孔老爷高中第八名亚元。”店内的人面面相觑,随即反应过来:“我们知道孔老爷住哪,我们带路。”
于是几个人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孔乙己的破茅屋前,早有跑的快的先来通知:“孔老爷,恭喜高中啦!”窝在一堆茅草里的孔乙己立马添上几分不安:“不……不要取笑……”“没开玩笑,孔老爷高中了!”话音未落,报录人、带路的、看热闹的,挤了满满一屋,这破茅屋从未这么热闹过。反应快的邻居早已拎来鸡或酒米,正往里挤。有人连忙将蒲包上的孔乙己扶上破木凳,忍不住称赞:“孔老爷就是富贵相!果真不错!”“第八名亚元!了不得!”“我早就说老爷有大出息!”孔乙己望着报录人,在这称赞声中眉头舒展了,脸色红润了,颓唐的神色没有了,腰杆能挺直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从那蓬头垢面的身子中挣出来,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新的孔乙己了。然而他的嘴还没有完全咧开,报帖还没升挂起来,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弄错了,是邻镇的孔艺季!”这满屋的热闹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于是,首先走出的是报录人,然后是带路的。接着弯腰在孔乙己旁的人直起身子走了出去,鸡蛋酒米也被提了去,看热闹的开始散了。只留下一个嘴半咧的孔乙己,一间破茅屋,地上的几根鸡毛。最后剩下的几个人看见半咧着嘴的孔乙己从破木凳上掉了下来。
后来?后来据说没人去扶他,孔乙己跌下后便再没爬起来,孔乙己如今的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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