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永远有一朵花,默默地开放,开放在我的心灵最深处。
这朵花有着我六年的回忆,让我难已忘怀。
你记得吗,我的同学?那年夏天,刚下课,我就开始流鼻血,你带我去洗,告诉我该洗哪儿,不该洗哪儿,甚至还帮我洗。
你还记得吗?那次我出水痘,好长时间没去学校,我打电话让你给我送作业来,你的家长极为反对。可是,你却冒着被传染的危险来到我家,并把老师当天讲的知识认认真真地讲给我听,陪我一起写,不会的题把解题方法告诉我,直到我会。我们在一起度过了那么多的欢乐的时光,现在分离了,心里真的有些放不下你们。不知道你们现在怎么样了,初中生活还适应吗,是否已经融入了新的班集体,真希望再见你们一面。
老师啊,您日日夜夜地为我们操劳了五年,现在接的这一批学生是不是比我们还淘气?老师啊,如果再让我们听您一节课,我们一定不再淘气,一定不再说话,一定不让您生气……可是——一切都晚了,一切都不可能再重复了。我只能悔恨,悔恨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听课,为什么说话;只能惋惜,惋惜这样个机会已经没了。老师啊,我今天想对您说:“如果重头再来,我一定会好好学,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曾经的那个集体给了我太多的留恋,给了我太多的不舍,更给了我珍贵的友谊和美好的回忆。
这些美好的往事,会像一朵朵永不凋零的花,像一颗颗璀璨的明珠,永远在我的心中闪亮着,照亮我今后的人生之路……
翻开书的时候,一片银杏叶悄然滑落。
我弯腰,拾起。惊觉这是小学毕业时同桌送给我的,背面上写着:珍重!朋友。不记得当时是否有种想哭的冲动,只是现在,枯黄的叶片上早已是滴滴泪痕,突然想起,这世上还有种心情叫做感动。
很长一段时间,我似乎已经忘了感动的滋味,是我心已冷漠,还是我的心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充斥的没有了空间?
时间、总是在生活的忙忙碌碌做回那个悄然滑过。而你我也会在那一刻擦肩而过。
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内心总觉得无比的平静,似乎将于整个世界所隔绝了。脑海中浮现出小学毕业时的那一刻,时间也似乎将我带到了从前——小学时的我、和我们纯真的用洁白的蜡笔挥誓着属于我们自己的童年。我们一起哭、一起笑,哪怕天塌了我们都会一起“扛”,朋友,曾如此让我感动着,有“好”东西时,我们总不会忘了对方,一切的一切都似曾美好。
可时间总是会把我们隔得越来越远。六年后的毕业联欢会上,我们心情是如此的沉重。我们一同举杯,为对方、为你、为我、为他祝福——朋友。珍重!那一刻,我们都留下了不舍的泪,多想时间可以定格在此刻,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歌谣的歌谣,藏着童话的影子,孩子的孩子,该要飞往哪去?时间,让我们在那一刻无情的各分东西,十年后,我们彼此是否还会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同一个班级、相遇。重演那段刻苦铭心的童年
当这个世界已无感动足迹的时候,这段往事毅然带给我温暖,像那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朵,用花香带给蜜蜂温暖。而时间曾如此的让我感动。
朋友,请把心从泥淖中拔出来吧!请腾出一点小小的空间来承载着足以让我回味的——感动吧!
我们的生长就像花的生长。当我们惊艳盛开的.花的美丽的同时,可能永远不会想到,它生长时经历的痛苦,是还是幼苗时被人踩上一脚?还是成为花蕾时,花瓣被风吹散?直到它绽放出美丽,我们才真正注意到它。有一朵花,它开在我记忆深处,指引着我前行,给予我力量。
毕业前夕有一次体育考核,天知道我有多讨厌体育,尤其是立定跳远。我长着一米六的大个子,可跳远总是不过一米六八,离要求的一米八还差得远呢!每次小测,成绩就算了,跳过去还总是站不稳,与地面亲密接触是常有的事,胳膊上大大小小的擦伤已满了。可没办法呀,老班集体容易感太强了,放学后总是一把揪住我,拿一截粉笔,把我拉到操场上,先定一个小目标:一米六五。我都没有助跑,轻松跳过了。再往前一点,一米六八。我助跑了一下,屁股就挨地了。哎呦,疼死我了,可这老班不但不心疼我,反而恨铁不成钢地戳着我的脑门:“哼,笨死了,人家其他女生跳的都是一米八二往上,怎么到你这儿,哎……”我似乎被这样说习惯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东摇西摆地晃着身子,可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密密麻麻疼得直让我心慌。
我不是没有在这方面努力过,我也每次扯着爸爸帮我跳远,但一看到那条距离我一米八的线,我就腿软,莫名地烦躁,甚至有时,温热的眼泪也簌簌地往下落。可耳畔老班那句话话一直在回旋:“遇到困难,你可以发脾气,可以掉眼泪,但就是不能放弃。”
直到真正考核那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排在第27名的我手心和脖颈后早已密密麻麻布满了细汗。到我了!到我了!“呼……”不能紧张,放松,就算过不了,你也努力了。我这样告诉自己。
“27号!”老师喊我的号了。我回过头看老班,老班一副充斥着不信任的表情,目光坚定地注视着我,她那双棱骨分明的手早已紧握成拳。我心头一震。
后退,转身,迈出一步,两步……深蹲,紧闭双眼,起跳,落地,稳住重心。那天,穿着红色运动服的我做那一连串动作时,像一朵花在绽放。但我不敢回头,怕看到老班那失望的眼神和我跳出的距离。“27号,一米八八!”啥?我?是我!我是27号!我赶紧回头,看向那不可思议的距离,又看向同样看着到段距离的老班,她正一脸的不可置信。老班也一扭头看向我,目光中交杂着赞美、鼓励和信任,像一张温柔的大网把我笼罩。我咧开嘴“嘿嘿”地笑了。老班也把那几紧握成拳的手变为伸向我的大拇指。这一次,我没有摔倒,没有辜负老班那期望的眼神。
那次的成功被我珍藏在记忆深处的匣子里,那个眼神与那句指引我不放弃的言语,在匣子里暗暗生长,像一朵花,给我带来绽放的美丽。
生命是一场华丽的烟火,我们不愿停在原地徘徊留恋,纵使头顶漫天的火树银花。追梦,循着歌声一路向前。循着青春记忆的步调。
曾几何时,当我们遥望头顶的灿烂星河,那夜夜的星辉依旧洒满我们的心房,却不见了为牛郎织女感伤的泪光。因为长大,而不再相信童话。
懵懵懂懂的睁开一只眼睛,于白日里看着这繁华的世界。若隐若现的灿烂,是一天一地的虚无,海市蜃楼里盛装着,落霞红彤彤的惊艳。景未变,青春老去,春秋的老者,会再一次站在川上,如何重复逝者如斯夫的言语。
打开另一扇窗子,睁开夜的眼,空空的天空,镶嵌的是无数古往今来的眼睛,在夜幕上流一滴眼泪,被月光反射,像是永恒的灵魂,被钉在永远的天空,注视着从前和未来的自己。稍纵即逝的流年光景,诠释着夜的美丽。穿梭的生命,在二泉的乐曲里悲悲戚戚。一个人,渺小的在如垠的天地之间,即使是你飘着,也是无法注意。沧海的凝聚,桑田的混淆,注定是没有生根的土地,何如就这样飘着,在流年岁月里,轻盈,自在,舞者微尘的痕迹。没有什么会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驻足停留。岁月流逝,这世界如同过往的烟云,不会为每一个人伫立永远,记忆,也只是滚滚红尘中的一道划痕。
某天,某个时刻,如果还会忆起,只不过是一道模糊的风景,是不能追忆的苦痛。向前看,向后看,在一望无际的宇宙之中,又怎么能够有一个参照物,找到前后的`方向。蓦然一回首,无惊无嗔,方向成了没有定格的文字,在键盘上胡乱敲击,如果岁月还在的话,就继续在这岁月里沉沉浮浮,闭上不愿看见的那只眼睛,脱离。
转过熟悉却又陌生的街角,淹没在接踵而至的人潮,那里昨日今日的故事轮番上演,我们拿青春演绎着明天,走过书声朗朗的教室和人头攒动的绿茵场,有多少期待和梦想正要从这里扬帆起航。然而等待我们的不只有旖旎多姿的梦,还有凤凰涅盘的痛。
喜欢彼得潘,他可以永远不长大。可是在时光的洪流中,我们却渐渐长大。曾经的梦想,不知正在哪里漂泊流浪,脆弱而敏感的心灵被世俗蒙上了层层灰迹,我们却谓之成长。
当我们从童话故事里醒来的那一刻,我们就故作坚强地面对着这世界,孤独而冷傲。家境的贫寒、升学的压力,鞭策着我们的内心,哪管它前路泥泞坎坷荆棘丛生。
但,曾经拥有过的是青春。那些记忆将会成为永远挥洒不去的汗水。
“黑皮,等等我。”——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了这样一句话,使我大为震惊。黑皮。啊!黑皮。我记忆的闸门被打开了。
黑皮是我的一个远亲,原名叫徐新根,因为他的皮肤黝黑黝黑的,所以大家叫他黑皮。
黑皮比我大两岁,却比我矮一个头,这也许跟他的家境有关吧。他家里很穷,上学时常穿一件破衣,背的书包也是他姐姐背过的。可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些。我们学校离家比较远,在我刚转到这里来时,我不认路,是黑皮带我走的。他带我走过好几条可以回家的路。放学路上,他一边走一边讲笑话给我听,有时我笑得都没有力气走路了。有蜻蜓的时候,我就和他一起捉蜻蜓。那蜻蜓可狡猾了,尽管很多,我们却怎么也捉不到。
我喜欢在日落时观赏荷花。粉红粉红的荷花就像一些害羞的少女,还有那些饱满的莲蓬也很诱人。那天,当我正吸收大自然的芬芳,沉迷于眼前优美的景色时,一声呼喊把我给唤醒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黑皮。他右手提着一把茶壶,左手提着一双鞋,衣上、裤上、脚上都沾着泥巴,看得出是刚在田里干完活。他俏皮地笑着说:“怎么,在看荷花?”我说:“嗯,很美,对吧?”他向荷花塘望了一眼说:“我看你肯定是想吃莲子。你说的很美是指景色的美还是肥莲蓬的美呢?”这一句话说到我心坎里了。虽然我想吃莲子,但总不能让比我矮一个头的黑皮帮我摘吧?若是在水中出了事怎么办?黑皮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说:“我下去摘过几次,不深,就是泥巴多,放心吧,保证给你摘来,保证安全。”说完,他把东西一放,把袖子一扎,一跳就下去了。黑皮游到远处去摘莲蓬,因为近处的都被摘了。我到了黄昏、晚上时视力就特差。他游得还不是很远时,我能凭着荷叶或荷花的摆动知道黑皮的位置,后来,他越游越远,我就看不清了。我心里很着急,便喊了一声“黑皮”,我听见他应了一声。在听到他应声之后,我还听到了另一个声音,像是摘莲蓬的声音,所以就安心地等待起来。可等了一会儿,我又不安起来。我又喊了一声“黑皮”,没见他应。我就又喊了一声,结果一样。我心里急死了,急得又是走来走去又是跺脚,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怎么办?怎么办?黑皮还没出来,又没应我,要是他……我赶紧打住这骇人的想法。怎么办?告诉他妈妈?但如果黑皮上来了,我告诉他妈妈,他妈妈一定会打他的,要是我不告诉他妈妈,万一黑皮……他妈妈一定会很着急,这可怎么办?我在这两种想法间徘徊,想不出办法。我背对着荷塘蹲下去,望着刚刚插好不久的秧苗,想到了一种我认为很好的办法。那就是数数——如果数到一百黑皮还没有上来,我就告诉他妈妈或近处的人。我每数一下就拔一根草。“一、二、三……三十二、三十三……六十五、六十六……”还没上来,我真希望时间能停下来,不停下来走慢些也好。我越数越着急,越着急眼眶里的眼泪就越多。当我数到九十三时,一个黑影出现了。我的眼晴顿时一亮。啊!那是黑皮。他手里捧着一把莲蓬,嘴里也叼着几根,那样子怪有趣的,把急得快掉眼泪的我给逗乐了。在回家的路上,我问他:“为什么不应我?”他俏皮地回答:“我应过你一次,后来,你又喊了一次,我就知道你着急了,所以故意不应你,让你着急一下。再后来就是,我嘴里叼了几根莲蓬——这次多摘点,省得你以后要你哥去摘了。”
每逢快过年时,村里人都要做糍粑。我妈妈做的糍粑不是很好吃,黑皮就天天拿着一两块来给我吃。黑皮他妈妈做的糍粑真的很好吃。
上了初中以后,我就很少理黑皮了。突然有一天,我听到一个消息,黑皮出事了。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呢?黑皮他那么乖,那么听话,那么孝顺,怎么会……我问了妈妈一遍又一遍消息是不是错的。可得到的都是肯定的回答。我真希望这只不过是他们所编造的故事而已。我回忆起跟黑皮在一起的每一寸时光、每一份快乐,越来越悲伤。黑皮是因溺水而死的。听妈妈说,黑皮到死都没穿过一件好衣裳,他把靠在田里干活攒起的十几块钱全都存在罐子里,舍不得花,他家刚刚建好一栋两层的新屋,黑皮都还没在里边住过一天,真是可怜。我请求妈妈带我去黑皮家看黑皮一眼,可妈妈拒绝了,说怕我被吓到。我悲伤极了,但我没有哭。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心想我要是有一种起死回生的力量那该有多好啊!
与黑皮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我将永远珍藏在我的脑海。它们是开在我记忆深处的花朵——永远不会调谢、永远充满生机的花朵。
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朵的确,是会有那么一朵小小的,隐秘的花朵开在心里的最深处,尽管它或许已经被风干,或许经历过风吹雨打,但它就是这么存在着;它或许已经被主人遗忘了,或许它身上已经积压着太多复杂的东西,但是它依旧等待着封闭已久的记忆之门重新打开,依旧等待着主人的目光追寻到心灵最深处发现它,依旧是我们最好的回忆。
我承认,我失去了童年,以及和童年有关的所有记忆,包括那些小小的爱与愁,轻轻地问候与忧伤。我身上的童真早已被年龄的河水冲淡了,而过度的成熟和学习的压力也慢慢吞噬着我唯一的天真。忘了吗?也是真的忘了?
角落里是否还剩一堆未吃完的太妃糖?童年是否有散落一地的花瓣?或者有没有放不下的思念?没时间想。灿烂的那个只剩星光点点。那,是个美丽多彩的夏天,也许是在前不久吧,出于习俗,我被连拖带骗不情愿地回了次老家,长途奔波我已经很疲倦了,几乎没有什么能让我提起兴趣了,我麻木地倚靠在车上,翻着英语参考书,昏昏沉沉地理着心中杂乱的思绪,绿油油的天边无边无际,但我感到空洞;多姿的蝴蝶五颜六色,但我感到乏力;众多的家乡小吃令人眼花缭乱,但让我没有食欲,我眯着眼斜了斜阳光,强光刺痛了我的双眼,我不得不闭上了我的双眼,忽然……“姐姐!
姐姐!蝴蝶停在你头上呀!哈哈……”一个清脆的小男声,“它飞了呀,很美呢!”一个充满爱意的小女声,我的心为之一颤,赶紧坐起来,摇下车窗,顺着声音望去,这一幕深深映入我的脑海中:一个女孩坐在地上,可爱的小男孩追逐着那只蝴蝶,不知怎么的,我眼里热热的,为什么……那个女孩儿……为什么这一幕那么生疏又那么熟悉……是……我吗?……不……不是的,不会的,我拼命摇头,试着摆脱,但湿润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我心里的最后防线终于崩溃了,把头深深的埋在臂弯里,我感觉心中有什么在发芽,记忆之门一点点的开了……4年前,是我,也带着弟弟在草地上无忧无虑地嬉戏着,他曾一脸天真地问我:“姐姐,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玩吗?”我也曾笑着回答道:“可以呀,当然可以啦!”草地上晶莹的露水,灿烂的阳光,天真唯美的笑脸……
都那么美好,我怎么会忘了呢?怎么摆脱的掉呢?那…是我遗失的童年记忆!它,一直深深埋在我的心底。那朵小小的可爱的花终于等到了被重新发现的那一天,它是我遗失并忘记的童年记忆:美得让人炫眩目,美得让人怜惜,美得让人忘记,纯净得看得见底。现在,我得把他它小心地捧在手心,那时,我可以犯傻,躲在气球里傻笑,可以哭得找不到回家的路;可以像爱一个人一样去爱别人……那么多欢乐,那么多记忆,那么多故事,像我温柔的眼泪一样一点点,一段段从记忆之门流出来……
那朵象征童年回忆的花儿,虽然你一直埋没在我心灵最深处,虽然你已经被封存了许久,但我知道,你一直满怀希望地开着。一直翘首盼望着重见阳光的那一天,现在,就让我好好珍惜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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