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物都是相互联系的。事物间的关系主要有依存关系(如学与问)、主次关系(如奉献与索取)、取舍关系(如自卑与自强)和条件关系(如继承与创新)等。辨明这些关系,有利于立意构思作文。如:
美国阿拉斯加州涅利斯自然保护区内,曾发生过引狼逐鹿的故事。原先人们为了保护鹿而把当地的狼消灭了,于是,鹿没有了天敌,终日无忧无虑地饱食于林中。十几年后,鹿群由四百只发展到四万只。然而鹿的体态愚笨,失去了昔日的灵秀,植物也因鹿的迅速繁殖和践踏而凋零了。鹿由于缺乏充分的食物以及安逸少动所带来的体质衰弱而大批死亡。于是人们再次把狼请进来,鹿又奋力奔跑了,保护区恢复了昔日的勃勃生机。
从材料中看,鹿和狼的关系,鹿和周围环境的关系,是相互依存的关系。只有狼和鹿共处,相克相生,才能保证它们不失本性,维持自然界的生态平衡。据此可立意为:生态平衡是自然界的规律,人类亦如此,自然规律不可违。从鹿和周围自然生活环境的关系看,鹿没有了狼这样的天敌,生活太安逸、舒适,于是体态愚笨;后来又有了狼的介入,鹿因躲避狼的捕食而奋力奔跑,终于又恢复了生机。可见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总之,根据材料写作文,审题立意,不能偏离材料自行确定立意,而要全面仔细地阅读材料,从材料出发选择立意的角度。上面的几种方法不是孤立运用,而是相互联系、综合使用的。每则材料都可从多个角度分析立意,然后再选择构思作文。
有的材料在叙述、说明或评论某个事物时,明显地流露出作者的情感倾向,这样我们可从材料的情感倾向入手来审题立意。
当断臂的维纳斯展示在人们面前时,吸引了无数好事之徒趋之若鹜。他们提出种种接上断臂的奇思妙想。维纳斯失去的手臂就如同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圈套。但迄今为止仍未有任何设计能取得普遍的赞赏。
材料中的情感倾向十分明显。“好事之徒”、“趋之若鹜”等词贬斥之情溢于言表。对想接上断臂的做法持否定态度,对断臂维纳斯持赞赏态度。据此可立意为:应顺其自然,不能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人。如果不注意分析情感倾向,立意为:坚持就是胜利或攻书莫畏难就明显偏离题意。
落日熔金,暮色四合,乘一叶扁舟,来到历史的彼岸:与苏轼探讨人的渺茫与伟大,与陶潜共享带月荷锄归的美好,与李煜分担愁如东流水的感伤……用一指墨香,看尽文化之深邃与灵动。
文化从那翻滚激荡的黄河开始,便扎植于我们的心田,镌刻于基因。那寓意吉祥的中国结,那元宵佳节的灯谜,那雄伟的华夏庭院,无一不是珍贵的传统元素。而伟大的中华民族也正因这博大精深的文化而愈发绚烂壮美。把文化作为生命的行囊,便让灵魂与文化一道,穿行在历史的音符与文字墨香之间。
文化,流淌在悠远的箫声中,诉说着哀怨与愁绪,文化,也弥漫在阿炳的二胡中,叹尽人生的跌宕起伏;文化,亦可以流转于锦瑟之间,轻拢慢捻之间净化内心的污秽。本无生命的乐器与乐曲结合在一起,便成为了文化的载体,寄予着心灵的世界,承载厚重的文化。
不仅仅在丝竹间,文化也在素净的宣纸上蔓延而来。张大千伏在洞底绘出的梦幻敦煌,诉说着那千百年前人们的信仰;齐白石着手画出的自然风物,亦传达着生命的灵动;壮观的《清明上河图》,也刺激着美的神经。中国画中的水淡云轻,妙手丹青的一点一描,拓开的不仅仅是墨,更是深厚的文化底蕴,文化之魂由笔底传承。
同样,龙飞凤舞的字亦为文化之腑脏;颜真卿规正而又洒脱的笔锋,王羲之隽秀玲珑的字体,张风子如带般拂过的清新之风,无一不是文化的符号。那挥洒自如之间掩盖不了中华文化之含蓄内敛,那笔锋回转之间亦彰显着文化之典雅深厚。亦深潭微澜,亦雪底苍松。
文化如辽远的江海,包容着一切。既有张翰的“江月年年初照人”的美好幽深,又有李白的“起舞弄清影”的飘渺烂漫。那篇篇诗词,字字珠玑,诗人惜字如金,落笔生花,留给世人一片芳华。文化之美常浮荡于我心间。那里有轩榭廊道,那里有至臻服饰的绣扣,那里更有吟唱千年的戏曲,那是中华之精髓,炎黄子孙之傲骨。它如枝头的梅花,傲吐芬芳。
愿乘文化之舟,度文化之沧海,享那份美好与挚真,低吟文化之妙语,歌呤一生,幸福一生。
这样的行囊,希望我们共同拥有,共同打造,共享文化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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