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原本沸沸扬扬所有声音在上课铃打响后立即变得鸦雀无声。而我们班还仍然沉浸下课的喜悦当中。一声“老师来啦”打响了所有人的警钟。班里忽然安静了许多,所有的人都低下头写起了各自的作业,教室里顿时只能听见笔尖写字的“沙沙”声,过了一分钟,老师没有来,王智诚探头一看,大声喊道:“那个白痴说的,老师都没来。”经过排查,原来是孙晨旭呀,吓死我了。这下班级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
我环顾四周,只见范浩然(“江湖”人称小范),他一声不吭的写着作业,谁知还不到半分钟,他就掉过头去跟陈丹讲话了,哇,真是神速呀!我似乎听见了他们的谈论声:“陈丹你说韩老师是不是不来了呀?”陈丹说:“怎么可能呢,也许是老师在忙吧,一会儿就应该来啦。”
我又换了一个方向,突然看见了赵越(“江湖”人称造孽),他有时在学海豚音,真是令人毛骨悚然,他有时还在唱“死了都要爱”真是人家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呀!”一个字“惨”。不知道他的音乐是在哪学的,我想全班的人都不喜欢听他唱歌吧。
再转一点就是孙晨旭,他可是我们班的调皮蛋,原来他正在跟赵越一起哼歌呀。呵呵,真是奇葩!他总是喜欢在角落里大喊“老师来啦,老师来啦。”过了一会儿,老师没来,他捧腹大笑,说:“哈哈,你们都被我骗了。”大家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这是一声“老师来啦”打破了班级体里的喜悦。我看了看原来是坐在窗口的徐民叫的。教室里立刻变得安静起来。这时老师进来了,我们就开始上课。
多彩的校园里有欢乐多彩的我们,而同学之间更加重要的当然就是友谊啦!让我们珍惜友谊,友谊万岁!
一直在想,如果时光可以再来一次……那一段痛苦的时光,每每想起就不禁黯然落泪。
太太在世的时候,我对她的态度一直不好,经常是大叫大吼。那天,她在院里晒太阳,我也在附近玩,不过我非常谨慎,要求自己不犯错误,因为老人那张嘴总是唠叨着没完。偏偏运气不好,我一不小心打翻了一只花盆,于是,她的指责接二连三,一个劲地说三道四。
“烦不烦?不就是一只花盆吗?”本来我不想说出这句话的,却不知道怎么就说出口了。太太听了这话,颤抖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曾想第二天一大早,她却摔了一跤,没多久就去世了。
从那之后,我一直在深深的`自责之中,责怪自己的任性伤害了老人的心。如果,我的太太还健在的话,我会用心对待她、孝敬她、尊重她,即使是那天与她顶嘴,也要耐心地听她说完,毕竟老人这一辈子一直勤俭节约,真的不容易啊。
好想回到过去,再次看到老人家的笑容。可是,人生就如日历一样,撕下了就再也粘不上去……
星期五下午第一节是音乐课。当预备铃打响后,班长洪雨晨在黑板上写了这样一句话:通知:这一届音乐课在教室里上。当这几个字印入我的眼帘时,我感到非常奇怪,因为,这节课是本周的第二节音乐课,是要练习口风琴的。但是,如果在班里八十二个同学一起吹的话,声音会非常大,影响其它班上课。
上课铃响了。我们学校的大队辅导员——张刘钢老师走进教室,大家都非常奇怪,有的同学说:“咦?怎么是张老师,这节课不是音乐课吗?”有的同学说:“不会吧!难道我们的音乐老师换成张老师了?”我对我的同桌,非常爱看书,而且眼睛上有一副近视镜的男生——刘润泽说:“你看,这节课换音乐老师了!”他赶忙抬起头,发现张老师站在门口说:“音乐老师今天下午有事,这节音乐课你们自己写作业或看书。违犯纪律的同学奖励一篇最长的课文。”张老师说话可真是太幽默了,把我们同学都逗得哈哈大笑。
过了一会儿,张老师让我们班的臧家祥到讲台上看纪律,又让姜云泽把臧家祥点到的名字写到一张纸上,说:“臧家祥一会儿点到谁的名字,谁就把第二课抄一遍,并让姜云泽把你们的名字记到一张纸上,下周一升国旗之前交给我。”
我等张老师说完话,便拿出《三国演义》津津有味的看起来。过了好一会儿,臧家祥点了第一个人,就是我的好朋友。张老师转过头来对她说:“把语文书拿出来抄第二课。”她很不服气的拿出语文书,开始抄第二课。又过了好一会儿,臧家祥又点了一个男生的名字。张老师说:“你也一样,开始工作吧。”
下课了,同学们兴奋的跑出教室。我想,张老师真好啊!因为,我觉得这种课非常有意义,我们不仅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放松一下思维,还可以自觉培养遵守纪律的好习惯,真是一举两得。所以,我还想让张老师多给我们上几节这样的课。
站台上,灯光摇曳。我望着身材瘦弱、衣服单薄的哥哥,心中苦涩难言。为了让我这做弟弟的能够顺利地升上高中,考上大学,为了让半辈子都交给了土地,现在一筹莫展的父母活得轻松一些,哥哥在母亲的叹息和父亲喷吐的烟雾中辍学从艺了,他将用那握惯钢笔的手去触那冰冷冰冷的钢铸瓦刀。
哥哥看了看同行的几位都己上了车,回过头来望着我:“弟弟,好好读书!”我沉重地点点头。火车载着哥哥驶向远方。
归途风更大了,雪花也狂舞起来,山村灯火在风雪中次第亮了,而哥哥抽泣着辍学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眼前。
“妈,让我读书吧,将来挣钱孝敬您……”哥哥跪在母亲膝前哭着说。“玉儿,做父母的哪个不愿自己的儿女成龙成凤?只是你们俩上学学费太……”他们都哭起来。我没哭,我想我不能哭,哥哥与我同母不同父,他读,我就读不成了。良久,哥哥抹干眼泪,想要说些什么,沉默了好一阵,竟又没说出口,拉开门,走出去了。门外吹进一阵寒风,山村的夜晚好安静啊……这夜,哥哥回来得特别晚,在漆黑的'屋子里呆了一会儿,才划亮火柴,点燃灯盏。哥哥曾在市内外的报刊上发表过几首诗,这夜哥哥把一页页编辑来信都烧掉了,还在睡梦中发出“书……书”的低语。我难以入眠,自责鞭答着我的心,让哥哥去读吧,或许他前途比我更远大。
第二天早上,哥哥倚在门边,说:“妈,我今天与湾甩六叔他们到城里的建筑工地去。”母亲正在灶台上做饭,但随即泪水蒙住了她的眼睛。哥哥笑着轻声说:“妈,哭啥?我都不哭呢!我去收拾一下行李。”下午,天阴沉沉的,长路漫漫,我的心在激荡。我送哥哥去哪里呀?是走向陌生的建筑工地,还是走向离哥哥作家梦愈来愈近的喧嚣的都市,还是走向与哥哥理想相背的人生站台?
哥哥啊,哥哥!弟弟欠了你一辈子永远无法还清的债!
又一次走上那块绿油油的草地,我的思绪再一次跑了出来!看,远方成群的麻雀向天边飞去,我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了那令我自责的一件事。
那天下午的`上学路上,我和“智慧果”走在一起,我们有说有笑,谈得很是欢快呢!可是到了下午的倒数第二节课,我们两俩却出现了心理疙瘩。
那一节是自习课,我们两个人各自做着自己的英语试卷。快要下课了,她反过脸来,脸上呈现出一丝微笑,她问我:“你做到哪儿了?”“怎么办?眼下我究竟怎么告诉她呢?”我的脑中出现的便是这样的想法,因为此时我的眼前浮现的都是那儿时及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小时候,我和她就在一个幼儿园里读书,现在也在同一个班级学习,她的成绩确实比我好。我向她请教问题,她有时会仔细、耐心地教我,可有时却又是另一个样子——我向她讲完我的思路,我向她提问,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嗯嗯”“啊啊”回几声。直觉告诉我:她虚伪,她是个滑头。
想到这些,我只有无语,只有沉默,随手指了指一个我早已做完的题目让她看。
可是,她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严肃与愤怒,声音也狂野了起来:“你明明快做完了这张试卷了,还骗我?”她边说边用力地点了点那个我刚刚做完的题目,说完点完,就猛地把脸转了过去,脑后勺上扎的马尾也像失灵的钟摆似快速地摆了几摆。
“怎么办?现在她不理我了,生气了!”我默默着急,我顿时觉得我也真是太小肚鸡肠了。“你呀,你,唉!”
下课了,一起身,她走出教室,在过道上站着。我紧忙追了出去,走到她跟前,她只是把头垂下去,我结巴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请不要生气……”她垂下头,什么也没有说。
这时,我的心里却浮现出她的种种好来,她帮助我扫地,教我数学,送我贺卡……想起这些,我便自责起来。
然后,她慢慢抬起头,对我说:“其实……”
唉,我们这些青春年少的孩子,思绪就是这样混乱,心情就是这般善变!
看,远处又有一群麻雀飞了过来,在蔚蓝的天空中划出了一条条无痕的弧线,然而这一条弧线却深深地镌刻在我的心底,伴我到永远。
数学老师轻快地迈进了教室。先是背诵口诀,同学们不约而同地背了起来,顿时朗朗的读书声传遍整个校园。接着老师让我们做几道数学题。整个教室马上变得安安静静,连掉一根针也能听得见。同学们都在专心致志地做题目。最后老师讲评题目。我突然发觉老师有道题做错了。我想举手指出又怕自己弄错,于是我又认真地算了一遍,还是那样的。我环顾四周,同学都在聚精会神地听课。我想还是不说吧,可是老师曾经说过我们要做一个诚实的小孩。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勇敢地站了起来,说:“老师,这道题做错了。”我的`声音好象炸雷一样,全班同学一下子惊呆了,紧接着整个教室像炸开锅一样,议论纷纷。
老师听了,认真地算了算,才发觉自己真的错了。老师微笑着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头说:“你真是个勇敢的孩子。我们都要向她学习,做一个勤奋学习的好孩子。”大家听了都热烈地鼓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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