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始终不太冷,别说雪花,雨滴都没有过几滴!天晴的日子虽然带来生意上的萧条,但过得好像比往年还要快,转眼就是小年。星哥天还未亮就赶赴湘潭参加培训,年底比平常更忙。他起床我也只好起床,看看表比平常早了半个小时,虽然始终也指向了七点,但冬日的天空似乎也还没大亮。心里想着时间还早,要过年了先去市场转转,买点年货也好。
于是说走就走,好在市场离家不远,几分钟就到了。虽然时间还早,但可能正是因为过年的缘故,街道的两边的很多店子都已开门 ,特别是批发部几乎都开了,门庭若市,好不热闹!马路的两边也早早支起了地摊,卖炒货的,卖小食品的,还有卖对联和年画的,当然还有大红的灯笼。进去入场就更热闹了,***猪声,宰羊声,剖鱼声,声声入耳,人挤人,人挨人,一片混杂!我好不容易挤进一个卖羊肉的摊位,一问价50块钱一斤,这也太贵了一点吧?正在犹豫着要不要买点时,旁边的一位老大爷挤进来,举着三张红票子,扯着大嗓门;''老板,老板给我来六斤,来六斤,我儿子孙子今天都要回来过年了,已经在路上了。''''老板,老板我也要一腿。''另一位大妈马上把一腿羊肉,提到手里好像怕谁抢了似的;''我的孩子们也要回来过年了。''接着便是这个说三斤,那个说五斤,这么贵的东西,这下好像不要钱似的,一下分光了,而且还远远供不应求。我呢?因为住在镇上,跟老板也算是熟人,好说歹说给了一斤。不过想想我家客也不多,过年这天是要回家陪老人的。回去就是吃现成的,也不要我们操心,一斤应付我们的小日子也够了。提着那一斤的羊肉,慢悠悠地走着想着应该再买点什么?肉嘛,母亲每年都喂了猪,过年总要***一只,昨天告诉我今年的年猪阴历的26***,一再叮嘱我记得回去吃晚饭,回去拿过年肉。鱼呢?母亲家也有塘喂了一塘的鱼,早几天就开了''***戒''最大的草鱼有17斤的,母亲早就帮我准备好了,回家拿就是。至于鸡鸭就更不用说了,年前的最后一天父亲总会帮我搞得干干净净拿过来;小菜更是不要买的,转了一圈后来就买了一斤牛肉,两个大红椒;牛肉虽然比羊肉便宜了十块,但也是比平常贵的,美中不足的是没有买到我想吃的牛肚子,红辣椒两个5块钱,嘻嘻,年关的素菜真是吃不起,好在只是年关!
从市场出来,去了一趟超市,买了准备回老家用的日用品;本来想买点零食,想着这些平常都是婆婆从市里帮我带回来,从来没要我操心,而婆婆前天就带着儿子去市里了,这次一定也不会例外。想来我们还是 享了两边父母的福,吃现成的不说,回来时还是大包小包的提回家。正想着母亲的电话响了过来告诉我天气预报说今天又是大晴天;母亲一早就打扫了我们的房子,她问我是盖家里的棉花被呢?还是我自己买的蚕丝被?母亲说天气好拿出去晒晒,这样被子里就有阳光的味道,而我此刻正享受着阳光!
从超市打道回府,又在路边的小摊买了一副对联,两个灯笼,鞭炮嘛,等着儿子回家再买,因为他是喜欢放烟花的,过年了这个小愿望得满足他!嘻嘻,我的年货也买齐了,不多几张红票子而已!
同学们,我最近闻到了一种“味道”,你们猜猜这是什么味?
你们一定会说:闻到味道又不是有多稀奇的事,味道不就是香味.臭味,难道还有其他的味道不成?为什么味道上面要打引号呢?别急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大家都知道马上就有一个盛大的节日要来临了,那就是中国最热闹的传统节日——春节。在春节的前几天,你细心观察周围,你就一定能找到这种“味道”,只不过它在和你捉迷藏罢了。我现在找到它了,你知道我从哪找到它的吗?从超市里,超市里那急着购买年货的人群里,从那堆满年糕.饮料.糖果.汤圆等许多年货的购物车里,从超市中又新开辟了年货一条街里,我找到了它。在小区里,大人们在一起粘红包里,小孩们帮着父母贴春联里, 老人们在一起包粽子.做扣肉里,我闻到了它。从我的家里,爸爸妈妈忙着大扫除里,妈妈急着买红包里,爸爸通知家人来我家吃团圆饭里,舅舅赶忙去给员工发工资.买水果里,我找到了它。从点点滴滴里,从我们立即写寒假作业里,从供电局又举办了游园活动里,从大家愉快的心情里......我又找到了它。其实,这 种“味道”就是那浓浓的年味。它无处不在,只要你留心观察,它就在你身边。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学习“更上一层楼”!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题记
是错觉吗?记忆中的年味越来越淡了。就像一片茶叶,被泡的次数多了,茶的味道也愈来愈淡了。到最后只剩下外表淡淡的`绿色而没有香味了。年味也会这样吗?
小时候的年味很浓,在家帮大人们大扫除,贴春联,隔着很远也能感受到喜庆的气氛。回到老家拜年,饭桌上总能传出笑声,小孩子笑嘻嘻地领了红包,道完谢,飞似的跑到商店买零食和鞭炮,在晚上放各种类型的烟花爆竹。那时候,烟花在空中绽放,把漆黑的夜空照得犹如白昼,也照亮了所有人幸福的笑脸。道别时,每个人都笑着说再见,特别是小孩子,他们期盼着下一年的见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孩子渐渐长大,年味越来越淡了。面无表情的贴完对联,屋中只有收拾东西的声音,温度好似在零下几度。回到老家过年,吃饭时只有夹菜的声音和碗筷碰撞的声音。受不了这种气氛的我只能拼命地往自己嘴里塞饭菜,然后筷子横在碗上,把碗轻轻一推,我吃饱了。溜似的跑出了门,无聊地放着鞭炮,嘣看着鞭跑在空中爆炸,自己一个人放完鞭炮,回家看见所有人几乎都在玩手机,上了二楼,看见正在打看王者的堂弟,百无聊赖的我只能无奈地笑笑,拿起手机玩游戏。在老家的几天,每天如此。道别时一句淡淡的再见,然后重新踏上回家的归途。
年味淡了,淡得就像一杯无味的白开水。小时候浓浓的年味和欢喜的气氛,不知去了何方。
俗话说:“小孩望过年,大人望插田。”确实如此,每当过年爸妈都回家了,全家人团聚在一起,亲友你来我往,吃的更不用说,好丰盛,爸妈还给我和妹妹买上了最昂贵好漂亮的衣服。
大年三十,爸妈早早的起了床,开使忙碌着年夜饭。
爸爸从水盆里捉出一条鲶鱼,开始展示着他的杰作佳肴。备菜,炒菜妈妈更是忙得不亦乐乎。爸妈整整忙了个大半天,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终于开始吃年夜饭了,一大锅一小锅,一大碗一小碗的挤满了餐桌,热气腾腾,浓香四溢。
“俊熙,去帮忙摆碗放筷,别懒。”我妈说。我忙帮着干起来。我扫视了一下桌上,好菜具备,只欠饮料,这时爸爸看出了我的心思,忙拿出了饮料和红酒,说:“小孩喝饮料,大人喝红酒,开始喝。”大家边吃边劝菜劝酒,你给我挟,我给你挟,你喊我吃,我喊你吃,好有热闹气氛,更充满了亲热感。
年饭吃好了,爸爸说:“出去玩吧!”我、妹妹和爸爸就在晒场上玩起了花炮来,玩得真痛快,好开心。
过年真好,到处呈现热闹、喜庆、祥和的年味儿。
春节,爸爸妈妈带着我去外公家探亲。我很喜欢去外公家,因为外公的家很大,家门前有一个大院子,院子前面还有一个大大的池塘,尤其是外公家有我最喜爱的三个表姐和我们班同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那只可爱的猫。
到了外公家,大人们都忙着做菜,我和三个表姐闲得无聊。大胆的三表姐便提议说:“我们去买些甩炮和炸炮来玩吧!胆大的呢就玩甩炮,胆小的呢就玩炸炮。”大家都拍手表示赞成。
甩炮和炸炮买回来了,三表姐就试玩给我们看。她先用打火机点燃甩炮的头,让甩炮在手中燃烧一会儿,接着便立刻把它丢入池塘。只听“轰”的一声闷响,水花便被甩炮溅到半空之中。三表姐又把炸炮往地上使劲儿一扔,炸炮“啪”的一声惊响,便立即爆散开来,四周弥漫着呛人的火药味儿。
胆小的大表姐看到三表姐玩得这么开心,于是也试着玩了一根甩炮。没想到她的胆子越玩越大,最后竟然超过了三表姐玩炮的胆子。她把甩炮放进烟盒里,结果把烟盒炸成三半;她又把甩炮放在泥土里,结果把泥土炸了一个小洞;她再把甩炮放在一个坏了的桔子上,结果把桔子炸得开了花……
看到这里,我和二表姐也忍不住加入了这场游戏。大家一会儿上树,一会儿爬凳子,玩得嘻嘻哈哈,不亦乐乎。这些甩炮和炸炮虽然是为小孩子们设计的,不过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所以同学们玩的时候得注意安全哟!
这个充满年味的游戏,让我回味无穷。
晚风渐暖,年味淡。
——题记
熹微阳光透过纱窗,惊扰了新春的清晨,丝丝缕缕粲然的光束映照街边的花丛,一派别开生面的繁饰。如初景象,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借着新年的喜气,一草一木都颇具喧宾夺主之范。我深呼吸,极力适应着空气里弥漫的烟酒味道,换上母亲为我精心准备的新衣,对着镜子勉强露出微笑,这个年,似乎很沉重。
一样的街道异样的`氛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尤在,只不过缺少了往日的会心浅笑,行色匆匆。生活到底给了他们多大的压力,年节里,依旧疲惫落寞。扑面的浓烈香水味令我嗤之以鼻,杂糅的味道似乎在故弄玄虚,我微微蹙眉,她的“盛装”实是“别有洞天”,粉墨登场,自命不凡也。不由自主地远离她们,目光久驻于一个身着红袄的孩子,恍若兀地点燃了这一片糜静,他天真的笑容盛若灿烂的夏花,手里拿着嵌有金边的“福”字,摇头晃脑,为这压抑的清晨平添了生机活力。
悬挂的横幅上刻着祝福的话语,墨色铅字嬉闹着说恭喜,可是,轻启朱唇,千言万语哽咽在心底,再也无法流露出暖心的问候。回到家,手机荧幕泛着微光,短暂的旋律突兀响起,苦笑着用指腹滑过,向来我所珍爱的文字此时却冰冷如雪,毫无温度。我在想,如果把这千篇一律的字形化成萦绕耳边的熟悉嗓音,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连祝福都索然无味。
是时代的潮流蜕为牢城,封锁住人心本来的纯真,还是我陈旧的思想早已脱离时代的轨迹,变得虚无缥缈。
罢了,过好生命中第十五个新年吧。
如我所想,奶奶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可餐桌上却出奇的安静,长幼礼节使我愈发拘束,拘谨的礼貌用语无疑拉开了亲戚朋友的距离,没有谈天说地,没有洗杯更酌,没有热闹非凡,反之,他们严肃的面容让我喘不过气。
匆匆的年夜饭了了而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毫无印象。习惯性地打开电视,本想邀友人共享春晚盛典,可结果却让我讶异。
不约而同整齐地坐在客厅,茶水瓜果丝毫未动。他们的双眼紧盯着手机屏幕,瞳孔里反射出五彩斑斓。我不明白,为什么在他们看来,那虚拟的页面比一家人其乐融融更令他们在乎,或许,真的是我被时代落下,成为独自回忆往日温暖岁月的孤儿。
不知不觉,零点已至,家人早已入睡。响彻云霄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我站在窗边,看天边刹那间的流光溢彩,纵使美轮美奂,却短暂得若过眼云烟,片刻之后即是沉寂与感叹。就像我们早已明白,年兽是个古老的传说,驱赶一年的愁苦辛酸。我们只是擅长把所有希望抑或憧憬寄托在美好的事物里,麻痹自己,然后继续奔波。
岁月的年轮周而复始地旋转,我们在错愕时间易逝的同时,失去了太多弥足珍贵的东西。更为我不解的是,我们没有丝毫感伤,反而乐于接受一切改变,渐渐地,生活开始浮躁,我们所向往的追求的,都敌不过时间,都在变。
晚风倏忽,拂过耳畔,格外亲切,它携来一缕年味,对我说,瞧,我比它更加温暖。
背倚着木门,木门光滑而灰溜,散发出冬日阳光般的温暖灶膛里柴禾劈哩啪啦地响着。爷爷咝咝地抽着烟,向灶里添着柴禾。奶奶在锅台上翻炒着,烟气很快弥漫了整个厨房,呛得我咳了出来。
像单调的素描,漫山遍野地萧索的颜色,铺天盖地地撒满了整个窗台,可即使是这样无事做的冬日,对于孩子们来说也有数不清的乐趣。运气好的时候堂哥伊东逮住一两只野兔子,这是让所有大孩子垂涎的事。而年纪略小的孩子就只能捧着皴裂的红扑扑的脸,鼻子一吸一吸地,趴在堂哥家的院墙上,听那***兔子时野兔乱扑腾的声音,心里不知是激动还是惋惜。更多的时间孩子们会摆弄那两毛钱一盒的擦炮,一擦盒边沿,往冰面上一扔,只听啪的一声。冰面上就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黑乎乎的印记。扔进空罐头瓶子里的声音更奇特,瓮声瓮气地嘭的一下。倘若多扔几个进去,罐头就常会震得打颤。各个村庄上此起彼伏的炸响的声音,算不上大,却大肆地炫耀着孩子们的快乐。
似乎吃食都总是别人家的好吃些。两三个孩子挤在厨房的矮桌子边,脚却不安分地踢来踢去。然后,每一个人一海碗面就端了过来,都挑了大块的鸡油在碗底,香得钻入骨髓。将粗瓷碗有缺口的一边转到另一边,香菜厚重的味道扶摇直上,趴在碗沿滋溜溜地吮吸一口汤,暖烘烘的。于是几个孩子埋着头呼哧呼哧,不亦乐乎。
到了傍晚,炊烟在远处一点点升了起来,直直的,不浓,略高一点时便渐渐地散了。于是,那绵长的亲切的呼喊声就悠悠地在空旷的田野、河岸上散开来了。浓郁的乡音,满蕴爱怜。若是喊了两三声依旧不见孩子虎头虎脑的身影,母亲或奶奶就拎着饭铲子奔出院门吆喝起来。袅袅的炊烟,模糊的喊话,一点点地漫漶,昏乎乎的甜蜜。而今我坐在教室的桌前,任凭旧年的声音无形地在脑海里出现,又带着不能再触及的遗憾流回往昔,怅然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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