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体育以心为本,崇尚超人的智慧和完美的贤德。中国体育以心为本,以身为标,在心的统摄下,通过身体的整体锻炼,达到身心健康是中国传统体育的一大特点。由于中国传统文化对人的培养更注重的是内在气质、品格和精神修养,把人的身体视作是寓精神之舍。因此,中国传统体育主张通过身体锻炼以外达内,由表及里,由有形的身体活动,促进无形精神的升华,实现理想人格的塑造。在体育活动的方式手段上也形成了与之相应的特点,高度重视心理状态的训练,一切肢体活动与心紧密结合,并服务于“调心炼意”。在诸多的以养生为主的传统体育活动中,强调的是“澄心如镜”、“守志如一”、“形随神游”,而极少有单纯锻炼人体外形的活动。
西方体育文化竞技观的以对力的崇尚和肉体的赞美为基础。西方体育文化是一种征服型文化,提倡不断向人体自身挑战,不断挖掘人体潜能,突破人体能力极限。西方体育主张通过运动系统的一系列积极活动,使肌肉发达、骨骼强壮,进而促进内脏器官的健康。因此,西方体育强调的是身体的外部运动,追求的是更快、更高、更强,充满了对健美人体的崇拜和对力的赞美,透射出雄劲的阳刚之气。西方体育文化注重竞技能力培养、追求肌肉强化,而忽视人体精神与外型和谐的倾向。
中西方体育文化存在着浅层和深层的双层差异。体育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它的繁荣发展不仅能增强名族体质,还能增强整个名族对自己文化的自信心,弘扬自己文化。因此中西方体育文化应该达到有效交流,相互学习,相互融合,进而促进政治、经济的发展,推动全球文化的进步。
张德明,1954年生,浙江绍兴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中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国际比较文学学会会员,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翻译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世界文学比较文学研究。主持国家九五、十五社科基金项目《人类学诗学研究》、《加勒比英语文学研究》。已在《外国文学评论》、《国外文学》、《外国文学研究》等国家核心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出版有专专著《人类学诗学》、译著《天堂与地狱的婚姻——布莱克诗选》、参与主编《世界诗库》等。另著有诗集《打水漂》等。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这本小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_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辨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记得黑格尔说过,对于一个具有坚实内容的客体,最容易的是对之作出评判,最难的是对之作出描述。诚哉斯言!与其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对一个坚实的'客体作出评判,不如扎扎实实地读懂读通原著,再用明白如话的语言将之表述出来,这样,西方的理论话语才能实实在在地转化为汉语文化的学术资源。那种动不动就靠搬弄西方名词术语唬人的做法,那种“你不说我倒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的高头讲章,不是自己理论功底欠佳的表现,便是掩饰自己汉语修养火候不到的障眼法。一位名人说,理论要有力量,就必须掌握群众。而理论要掌握群众,就必须让理论直面“世事性”,让一般大众读得懂。在美国访学期间,我老是惊讶于美国学术专著的发行量之高,一般民众对理论的兴趣之大,甚至像斯皮瓦克这样艰深晦涩的专著,也能印到20多万册。
个中原因,我想,普遍的国民素质和文化教育水平较高固然是主要方面,但理论与民众、世事的“亲密接触”恐怕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相比之下,近年来,国内学术理论界强调与国际对话,与世界接轨,但有不少人忘记了,或不屑于将西方理论通俗化、本土化,让它真正掌握群众,化为实实在在的批评能力,结果形成一种悖论,仿佛我们与世界接轨接得越牢,对自己的世事就越可以不关心;与国际学术界对话得越多,与自己的民众就可以对话得越少。我们往往不会反思自己如何通过自已的著述去培养“理想的读者”,而会抱怨读者素质太低,学术环境不够理想。的确,应该是反思理论如何本土化并掌握群众的时候了。当然,我在这里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我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多么好,只不过自己一直来尽量在朝这个方向努力而已。如果这本小书能在理论的通俗化或大众化方面起到一点作用,那就是作者莫大的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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