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骨气?纪德铭的话是值得我们深思的,饿肚皮就能长中国人的脸吗?骨气能值几个钱?在这部电影中邓希贤与纪德铭一直形成鲜明的对比,熟话说的好,穷困潦倒的时候最能体现一个人的品质。古人有不为五斗米折腰,中国人最讲骨气,饿肚皮虽然不能长中国人的脸面,但是为尊严而饿肚皮能体现中国人的骨气,恰恰相反的是,骨气是无价的,是任何金钱都买不来的。
但是纪德铭却也不是一个完全没有尊严的人,他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丈夫要受得了胯下之辱。也许很多人会认为一味地要骨气却丢了饭碗的人是死脑筋,不懂得转弯,古代不也有韩信受了胯下之辱后还能为刘邦的一统做出非凡的贡献吗?的确,这并非完全没有道理,但他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点是更多的人折腰受到了利益后就不愿再站起来了,更多的人沉浸于接受别人给予的施舍而失去了那颗追求高尚的.心,即使他们曾经拥有过,韩信这样的人是鲜有的,这也是为何从古到今,能人将士们更愿意去推崇铮铮铁骨的缘故。
骨气,是硬朗之气,是刚强不屈的操守。徐悲鸿说过:“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人要有骨气,不趋炎附势,不要因为一些蝇头小利的诱惑而迷失了自己最初的方向。
喜欢在马路上气定神闲的走,一直向前,向前。心如止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伴着清风。回忆过往,回忆在那些在成长中的自己。
——题记
如何去说成长?
长大的这些年里,我来不及去思索,去审视自己的生活。而现在,我是说在这个青春转弯的地方,站在一段生命与一段生命的间隙,我开始在安静的时刻翻看着记忆中的自己——神情漠然,目光木讷。对世界存有畏惧,对未知的远方,城市抱有膜拜。
不过几年的时间,抑或是一瞬,我发现我的梦想全部粘着灰,我什么都不能。我必须循规蹈矩的生活,必须压抑我的幻想。必须,努力的勇往直前,却不知道目标为何。
这一刻,我慕然明白。对我来说,成长总是如此,对很多,很好自己不能抵达的东西心存想像(其实是幻想,但随着年龄和心智的成熟,一点点看清事实的本质或是真相,我总是免不了受到阵痛。这种阵痛来源与幻想与现实的对峙,幻想总是在现实面前被粉碎的一无是处。我那经营多年的小心翼翼纯洁潋滟的梦想就那么碎了。
所以成长是很痛的。
我在年少的时候,多少总以为自己拥有一些东西是天经地义且永远不变的,,认为自己用有成长的青春,便可以这样或那样的任意挥霍。我不顾一切的想表现自己。尽情长大,受不得半点委屈,将自尊看的不什么都重要。我过于敏感,在幻想中承受的痛苦是实际存在的几倍。这些痛苦找不到出口,只能埋在心里,无限度作自我折磨。所以说,成长也是把双刃剑。
而现在,就在我们这个似大非大的年纪中,却说我们过于叛逆,过于桀骜不驯,过于目空一切,过于抱怨自己的痛苦,过于崇尚自由。但那些在描绘着自己的梦想的孩子是否就应该承受那些人们不解的.目光,那些有些带着鄙视的眼光里有他们想象不到的利刃。而拥有这些目光的人是不是会想到这些利刃会将这些孩子的心划的遍体鳞伤。我想他们是不会想到的,在他们的眼里与心理有的只是成绩单的前后与分数的多少,有的只是在朋友或同事面前夸耀的资本。而孩子们爱的一切他们都不爱,他们会将自己的需要与理想都加负在孩子们的肩上,并且天真的以为这就是对那些孩子们的爱。所以说大人们在有些时候比幼儿园的小朋友们还幼稚!他们不知道在孩子的心理音乐能够纾解压在自己心头的压力;不知道在几近绝望的边缘只有在游戏中才能找到自己;不知道在大人们所谓的沟通里是否只是他们一直说我们一直听。
孩子们越来越寂寞,这些寂寞只能被一些槽杂和喧嚣来填补。孩子们觉得这些都没什么,只是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施罗德守着家中那些冷漠的阳光。
我们的孤独是被遗忘的孤独,我们的寂寞是被遗忘的寂寞,而我们自己一杯成长的空洞吞没。在成长的荒芜空旷的角落,我们被遗落。遗忘了过去恬静的时光,遗忘了曾经的温馨。成长制造了太多的寂寞,也扼***了太多的快乐。
成长仍在,但我们飞逝!
花开花落,但物是人非!
南方的冬天,总在温和间透着些许无奈与忧伤。
我缩了缩脖子,把脸埋进厚厚的围巾里——似乎这样就可以不再畏惧一切。
望着光秃秃的梧桐树,我不由得想起外公和他的旱烟杆。
小时候,我住在乡下,外公喜欢带着我在田野间游玩。他把我抱起来,高高地举在半空中,让我骑在他的肩上。我发出的“咯咯咯”笑声,就是给外公最好的奖赏。外公总会爽朗地大笑起来,用手拉着我的两条腿,大喊一声:“妮妮,坐好啦!”我嚷着叫外公快跑。外公一跑,他腰间的旱烟袋就合着节拍摇摆起来。那时的我,就像是童话世界里的小公主。
中午,我喜欢搬张小凳,跑去邻居家蹭动画片看。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变成《哆啦A梦》中的大雄——那个天天考零分,却拥有一个无所不能的机器猫的大雄。有了机器猫,我和外公就可以去城里过更好的生活。我还喜欢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扮演那些令我好生羡慕的角色……
梦幻般的童话岁月如花盛开,外公却像梧桐树的落叶一样,回归大地,只留下了他的旱烟杆。
“小姑娘,让一下喽。”一个环卫老爷爷将我拉回了现实。
“哦,对不起啊。”我回过神来,连忙退了一大步。
“没事,我孙女也和你这么大了,要是她有你这么懂礼貌就好啦……”老爷爷一边扫落叶,一边念叨着。
当年的外公,不也是一提到我,说话就刹不住车吗?那时候,外公总喜欢坐在青石铺成的台阶上,叼着旱烟杆,“吧嗒吧嗒”地抽上一顿旱烟。抽完烟,外公把旱烟杆挂在腰间,沧桑的脸上绽开幸福的笑容。接着,外公便眉飞色舞地向邻里们夸我。
恍惚间,我又坐在外公宽阔的肩上,嘴里吃着外公买来的丁丁糖。
“姑娘,该回家了。我孙女这个时候应该在家里等我吃饭了呢!”
“哦——谢谢爷爷!”我如梦初醒,赶紧往家的方向走去。
天灰蒙蒙的,正如我的心。
那些日子,在医院的病房里,外公的脸庞失去了昔日的红润,苍白得让人心酸。
“妮妮,你小时候不是特别想拥有一个机器猫吗?外公这么大年纪了,不能帮你实现这个愿望了。不管怎么样,希望你能一直开心,永远活在自己的童话世界里!”
外公下葬的那天,淅淅沥沥的小雨让原本陡峭的山路变得寸步难行。悲哀的乐曲响彻山谷。外婆踉踉跄跄地跟在人群后面,雨水、泪水和汗水在她脸上肆意流淌。时光荏苒,我再也找不回当年笑眯眯抽着旱烟的老外公了。
时光不能重来,但外公与我的故事,就像一部永远也叙说不完的岁月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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