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的眼里,我们是他的百分之百。
小时候,天真的自己仗着自己小,麻利的爬上父亲的肩膀,坐在他的肩膀上面,用自己的视野去观看这个奇妙的世界,父亲在下面笑着笑着,一个转身,便把我抱了下来。
那个时候,父亲是我眼中的百分之百。
而现在
而现在,一个人在外求学,遇到难过的坎就不由自主的想起父亲,父亲的肩膀足以让我这个久飞的鸟停栖,安心踏实,不想再离开家。我们一天天长大,父亲一天天沉默,他用汗水与广阔的肩膀顶着我上了另一个台阶。
现在这时候,父亲是我眼中的百分之三百。
将来啊
将来啊,我们该真正成人了,父亲也老了,他的一生没有那么惊心动魄,轰轰烈烈,他和众多的父亲一样,用着自己不结实的肩膀把我们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峰,他的人生并不富丽堂皇,却也不平凡。
将来啊,父亲是我眼中的全部。
父亲的一生也许并不华丽,却是一篇永远也不会腐朽的诗篇;父亲的肩膀也许并不宽广,却是一份永远也不会消逝的安心;父亲的做事也许并不科学,却是一部永远也不会停放的录影带。
也许在别人看来,生活的担子已经将你压的喘不过来气,肩膀也开始弯曲,但是,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么高大,令人敬佩!
父亲啊!你的肩膀就是我们的见证!
丰子恺先生有一幅漫画:一个行人,微弓着腰,担着沉甸甸的行囊,独自在山路上逶迤而行。“一肩担尽古今愁”,这是画的题目。亘古以来,因人类的智慧、愚笨,愁便似喷发的火山熔岩,层层堆叠,凝住,冷却……人世间,有人肯一肩担尽古今愁,这是何等的气概!又是何等的悲壮!也许还有些许的无奈……历史的长河翻滚着,是李白吧,“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但他愁的是遭贬的不幸,来这岸边借酒消愁。是李煜吧,“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但他愁的只是小家园的悲哀,最后南唐后主只能结束于一杯毒酒。是李清照吧,“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但她只是愁思念的绵绵无期!有谁愁的是旷世的悲哀?有谁愁的是古今的灾难?他们在这岸边徘徊、沉吟、挥泪,历史在岸边的礁石上刻下了他们不朽的名字。
三闾大夫停留过,思考过,“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是他情怀的写照吧!举身赴汨罗,这是他愁绪的延续吧!我看见了他的悲哀,看尽了他的痛楚,他默默地走开,却留给后世以悲壮!鲁迅先生停留过,他用铁一样的笔杆批判着,弃医从文的选择是因为他在忧愁,他的肩上有着自古至今的愁!“人吃人”的社会是他批判的:“救救孩子”的呼吁是他发出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是他留给后人的思索。因为他无所畏惧,所以他会承担这无尽的愁,给世界一个解释!“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有多少人的愁穿越时空,绵延至今;有多少人的愁承前启后,亘古不衰?是啊!他们还活着,他们仍然在愁着。
一肩担尽古今愁,担起旷世的悲哀,承起前人的启示,留给后人启迪。是责任还是义务?是责任!一肩担尽古今愁,担起民族的兴衰。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他们曾在民族的崛起时留下名字,不朽于史册,名垂千古!一肩担尽古今愁,需要勇气也需要力量,但这是每个热血沸腾的中华儿女都应担起的重任,谁都不能退缩,谁也不能退缩!一肩担尽古今愁需要坚实的肩膀啊!
父亲的工作一向很忙,从我小学到初中都是如此,小时候,他常常说自己肩膀酸痛,我便一边埋怨他工作太久抽不出时间陪我玩,一边用稚嫩的小手为他捶肩,其实我的心里是理解他的。在我的慢慢成长中,我的理解更深了,父亲的肩承担的是一个单位的责任,然而他对我也是如此,他会在空闲时间为我削水果,摆成水果拼盘,会在漫漫黑夜中陪我写作业,还会在假期带我出去游逛,满足我对大千世间的好奇。父亲的肩膀就是我的依靠,激励我在成长的道路上发光发亮。
又是一天深夜,刚刚写完作业的我听见门口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他回来了,他揉揉肩膀,长叹一声,坐到了沙发上,我轻轻走过去,就像小时候那样捶他的肩膀,我的手更有力了,我又回想起以前的种种。我知道,在这一生中,父亲的肩膀永远都是我温暖的港湾。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看着国家白银外流,他愤慨心痛,看到一座座因鸦片而破落的庭院,他更加坚定了销烟的决心。
整顿海防,缉拿烟贩,收缴鸦片,林则徐用行动证明中华民族不会任人宰割,中国人民有着铁一样的脊梁。只要每一个人担起自己的责任,国家便不会灭亡。
但政府在殖民者军事高压下召回了他。虎门销烟后准备彻底清除鸦片的他接到诏书,措手不及,悲愤,无奈。最终班师回朝。一个人的肩膀能担起多重的担子?
哎,羸弱的肩膀。
不管走到哪里,我相信:父亲那宽厚的肩膀,会永远伴着我。
――题记
幼年时代,最吸引我的是父亲那宽宽的肩膀,那时,我总是挥着肉乎乎的小手,爬到父亲肩上,两条小胖腿儿一夹,父亲就会乐呵呵的扛着我,跑到楼下,飞快的转上两圈,我便在他背上‘咯儿咯儿’地笑,稚嫩的童音回荡在小花园中。天上太阳亮出了红彤彤地脸蛋儿,仿佛,正在和我们一起,宣誓着那份小小的快乐……
时光如水,飞快的带着日子流去,现在的我已过完了人生的第12个生日,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也变得成熟,稳重。我已不再是那个坐在父亲肩上撒娇的小女孩儿。
那是去年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随着一阵悦耳的门铃叮咚声,是父亲出差回来了,他似乎毫不掩饰见到女儿的欢喜和愉快,把行李扔在地下,扑过来一把抱起我,将我高高举起,放在他肩上,像以前那样飞快的转了两个圈儿,那一瞬间,我怔住了:
父亲往日那宽宽的肩膀已经被岁月打磨的消瘦了许多,往日的强壮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岁月的无情与沧桑,突出的骨头弄的我的大腿生疼生疼,过了这么多年,我长大了不少,坐在父亲肩上,可以感觉到父亲的肩在轻轻颤抖着,我心疼极了,连忙从父亲身上跳下来,却又发现:父亲的头上已流下一丝薄汗,那时,我的心也生疼生疼的,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一把,无来由的揪了起来,我极力的克制着一股流泪的冲动,将眼眶里那些争先恐后想要跑出来的滚烫液体逼回眼底,默默藏回心中,就像珍藏一份小小小小的感动……
父亲似乎对我的异样并无察觉,依然乐乐呵呵的与我说着、笑着、闹着,我良久良久的看着父亲,他那和蔼可亲的脸颊开始下垂,眼角有了几丝鱼尾纹,淡黑色的眼圈透露出旅途的疲劳,我说:“爸,我帮你放好了洗澡水,你洗个澡,休息休息吧。”父亲高兴地看着我,把我揽在他温暖的怀里,嘴里说着“我的乖女儿长大了……”
晚上,我回到自己的小屋,躺在床上,父亲那亲切的笑容,那昔日宽阔的肩膀,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我多么希望父亲的肩膀永远的宽阔,永远的强壮,永远能托起他那不断长大的女儿……
芥子纳须弥,须弥藏芥子。三千世界每个人都是芥子。而正是这小小的芥子,满满的温情才构成了我们的一方天地。
中元节,花朝节这些早已淡出人们记忆的节日。只有在书籍和壁画的记载中才依稀存在它们的影子。在草长莺飞的阳春三月,年轻的女子着盛装,相携相邀去游玩,去踏青,她们嬉笑打闹,相互倚着同伴的肩膀,娴静地坐在青草地上,不远处便是姬伶在跳着欢快活泼的舞蹈来欢庆,期冀新一年的丰收。
女孩们相互倚着,靠着,说着对未来的憧憬和私密的悄悄话。在那杨柳依依,芳草萋萋的河畔。在那潺潺流水围绕的湖心,欢声笑语盘旋在天空上,久久不曾散去。
她们相互倚靠的肩膀是倾吐秘密的落脚点是给予对方抚慰力量的源泉,她们之间的友情结成了一张精密的网,绑住了所有人,让她们心甘情愿,在这天,说出自已的新期盼。
元宵节,中元节不仅仅是未婚少年互相挑选佳偶的日子,也不像今天处处是艳红的玫瑰和商家打折的广告。在那天空仍旧璀璨,明月仍旧皎洁的日子。父母会抱起自已的孩子,来看看那繁华的灯市,邻家孩子相互打趣,看那猴子花灯瘦骨嶙峋,怪像你的。你看那兔儿花灯眼睛红红,他蛮像你的。”“你胡说,你扯淡。”没过一会儿,便相互勾着肩膀,奔向那做糖人的小摊。再略小些的孩子,扎着双丫鬓,傻傻坐在父亲的肩头,对周围一切都充满好奇。指着东西问东问西。
远处的烟花一朵朵绽放在天上,人声嘈杂气氛热闹,这样的日子好幸福。
后来的后来,长乐宫征选仆役、宫人。凶神恶煞,“天使”来催。只道黄土墙,人离家贱,语未尽,泪先流。多少孩子被硬拉离父母肩旁,长长的掖庭,再没有回家的路。那份曾经宽大,温暖的肩膀再看不到了。
小小的肩膀坐着一个小小的人,一个个小小的人,小小的城构成了这小小的世界。
爸的体形有些胖,也可称得上魁梧。偎依在他宽阔的怀中,心里暖暖的,很舒服。曾经幻想着永远躺在他的怀抱中,然而“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告别了他的怀抱。却不知靠在他的肩膀上同样舒服,同样温暖。
一个冬日的早晨,因有事耽搁,爸怕我上学迟到,决定用摩托车送我上学。因走得急,忘了带头盔,爸骑的速度有些慢。“冷吗?”他问。“不冷。”“不冷的话,我再骑的快点儿,万一迟到了不好。趴在我肩上,坐稳了。”当我俯下去那一刻,心里一阵暖流,好长时间没有让爸背过了,曾经,那肩膀是多么熟悉:儿时做游戏,那是我的“战潮;上学时,那是我的“交通工具”;伤心时,那是我的“依靠”;快乐时,那是我的“天堂”。曾无数次地趴在那肩膀上,在爸的耳边私语;无数次地猛扑上去,跟爸搞恶作剧;无数次……儿时的快乐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我觉得好激动,好幸福。?
时光如梭,无论何时俯在爸的肩上,那种感觉都是最舒服的。再次趴在他肩上,无意间,我的手触到了爸的脸,天啊,好凉!我的鼻子一阵酸楚,“爸,我爱你!”一句话就像火山喷发那样毫无准备、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嗯?你说什么?”“噢!没……什么。”我不知道是否有必要再重复一遍,我想,对于父亲的爱,还是别用语言,而是用心灵来传递吧!?
校门已映入眼帘,车停了,望着爸那冻得通红通红的脸,我……“总算到了,骑快了点儿,没冻着你吧!好了,快进去吧!我回去了。”我机械般地转身踏进了校门,直到在拐角处,我才偷窃父亲,他还在向这边张望,见我走远了,才转身。看到他蹒跚的背影,不觉想起朱自清先生写的《背影》。爸老了,但从他那双满怀深情的眼中看到的却是无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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