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回到了地面,感到心灵被圣神之水洗濯了,灵魂有再次燃烧,忽然眼前一亮,感到一个崭新的世界顿时在我眼前。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天,烈日高悬,把路边的花草都烤的无精打采。我正懒洋洋地蜷缩在床上,开着空调,优哉游哉地享受着。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飘到我怕爸爸的脑子里,这使他神经质地做了一个决定——在这大热天去爬上。
我百般无奈地被扯到顺峰山公园。我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看见一座高高的塔伫立在巍峨的山上,真像以为勇士骑着一头身穿绿色盔甲的猛兽,这一想象是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凉,那是什么塔?我记得爸爸说过:“旧塞塔。”
毫无疑问,我盯着烈日,极不情愿地开始了这艰苦的攀爬。
我本来还有一点点的兴趣,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爬山。我本来就不爱运动,更加上这鬼天气,真叫人难受。先是一段极长极陡极斜的上坡路,渐渐地,我便体力透支,开始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爸爸在前面拉了我一把,我如神助,咬紧牙关,坚持下来。
但这种坚持对对于我来说就像手中的沙子,转瞬即逝,很快我又开始死不活的。接着是一段“天梯”。我摸了摸后背,已经可以拧出一滩水了肩膀像挑了胆子似的,重重地压着我,身子软塌塌地,口中喘着粗气,急促的心跳声仿佛在耳边响起。我便想打退堂鼓,但被爸爸一口拒绝。
我低着头,如同行尸走肉,一走两步,歇一步的方式继续攀爬。这太阳仿佛越来越毒,一中让人窒息的感觉像一个狭小的笼子把我罩住,感觉空气越来越少。我再也挺不住了,我坐了下来。在在前头的'爸爸气冲冲地冲过来把我活生生地扯了起来。,没有办法,我只好用户尽全身的力气继续往上爬。
到了,快到了,我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一座庞大的塔立在我的面前,那种高度还真有一种“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的”的感觉。我喘得像个火车头似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使我立刻坐了起来。我的头已是大汗淋漓。回过头一看,那些人小得像芝麻一样,一种“一览众山小”的韵味不言而喻;抬头一看,天空仿佛就在我头顶,一伸手就可以摸到云,想仙境般奇特。
我忽然眼前一亮。“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这句话使我在炎热的夏天也能感受到无比的清爽。
五一放假期间,我因为在家里闲不住,就到外婆家玩。外婆家四面环山,依山傍水,最适合放松心情了。
为了行走方便,我翻出了外婆家里一辆老式自行车。临行前,外婆特意叮嘱我路上千万要小心,不要骑快车。我“嗯”了一声就匆匆出发了。
到了山间,我四处逛了一会,忽然在拐弯时,一位老婆婆出现在我眼前。当时情况危急,加上下坡速度快,我无法控制住自行车,只好从老人身边冲过去,一直冲出了十几米,自行车终于被我停住了。当我回头再看时,哪儿还有什么老婆婆,索性我也就不管她。
到了山腰,忽然下起了小雨。于是,我原路返回。不过,我发现我迷路了。每个地方都差不多,房子都像一个模子刻的一样。更倒霉的是,自行车胎不知何时被扎破了。“人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会塞牙。”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进来坐会吧!”我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沙哑的声音。转身一看,原来是一位老婆婆,而且我越看越眼熟。“是早上的老婆婆。”我突然想了起来。她把我带进了她的房子,房子不太大,但很干净很整洁。
老婆婆倒了一杯茶给我,然后说:“小朋友,下雨还登山呀?”“不,我是迷路了,你知道去山脚的路吗?”我问道。“你先在这儿歇歇,等雨停了我给你指路。”老婆婆和蔼地说。“老婆婆,你这伤是。”我指着老人胳膊上的绷带说,“这是怎么形成的?”“就是早上的一个小孩骑自行车不小心撞的,不过不碍事。对了,你的自行车轮胎破了吧?我帮你补一补。”说完,老人就朝我的自行车走去。等她修好后,雨已经停了。她指了一条路,让我直走。我骑上自行车,匆匆的走了,连句感谢的话都没说,生怕她认出了我。
回到外婆家已经是黄昏了。外婆见我衣服都湿了,就让我去洗澡、换衣服。吃晚饭时,外婆忽然问了一句:“你的自行车轮胎是不是被谁补了?”我想也没想就点点头。“给你补胎的人真是好人,还把你的刹车也换了。”我忽然呆住了。老婆婆发现我的刹车坏了就代表她已经知道是我撞了她。我心里愧疚极了。她明知道却没有揭发我,而我也没有向她承认错误。
第二天,我掂着一袋水果去了半山腰,找到那个小房子。
有人说:这个世界有无数隔膜的墙。有人说:这个世界是由无数隔膜的墙和沟通的门组成。其实,门与墙是相连的,当你打开沟通的门,勇敢的走进去,你也就穿越了隔膜的墙。
不是么?门只有和墙相连,才能发挥它的作用,而墙呢,只有通过门的开启和闭合,才有可能沟通强里和墙外。有多少人躲在墙里,紧闭着那扇通往心灵的大门,却渴望与墙外的人牵手,不,那是奢望。有多少人徘徊在心门之外,等待着墙里的人将门开启,却怯于叩响门扉的铃铛,哦,那只是无望的等待,浪费美好的时光。
又会有多少人在适当的时候打开紧闭的心门,和墙外的人微笑,有多少人鼓起勇气伸手敲开对方的大门,说不定那只是一扇虚掩的门,说不定你会因门上的钉子而滑破手指,但请不要犹豫,墙内的人真诚地将门打开,迎接你的将是阳光和鲜花,墙内的人也勇敢地伸出手,用你的热情和真心开启一扇扇灰暗的门,得到的将会是一辈子的幸福。
经历风雨,也见过彩虹。门依然是门,墙依然是墙。人们游离在墙里墙外,重复着开门和关门,所不同的是墙里墙外的风景,墙壁上时间刻下的痕迹,以及门扉上人们经过留下的表情。是的,我们有权利对墙外抱有希望和幻想,也应做好迎接风雨的准备;我们应该在别人敲门时,适当的给以回应,却也有将他人拒之门外的权利;我们有权利对自己喜欢的门进行选择,也应该礼貌的回谢别人的邀请;我们应该在选择一扇门后坚定的'走进去,也应该做好吃闭门羹的准备。
门开了,关了。人来了,走了。留下的并非是美好,带走的并非是希望。我们欢笑过,却也受过伤,或许在修复心门的时候,无形中加厚了那堵墙,加深了与他人的隔阂;或许在你关门的那一刻,留在墙内的全是苦涩和无助;或许在你付出全部后,仍然没有收获阳光,甚至还伤痕累累,或许,或许,由太多的假设与无奈,有太多的辛酸和泪水,但是朋友,请记住,开门未必如愿,但不会弄脏你的手,敲门未必成功,至少你曾努力过,不会留有遗憾。
墙内墙外皆风景,我们在期待于失望中开门关门,我们在欢笑与悲伤中重建心门,我们在墙内墙外体验不同角色的味道,我们在穿越一堵堵墙中不断成长,走向成熟。不管是苦,是乐,是喜,是悲,别奢望,别强求,因为门与墙都没有独立的,他们始终相连。
这世界只有一个懂我的人。
她在我那段混沌的日子里出现,又一个转身,离开了。
她和我长得一样,也和我一样地生活。我开心,她和我一起开心;我难过,她和我一起难过。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听着心动的旋律,一起望着同一片天空。我喜欢做我喜欢做的事,她也形影不离。我和她讲着我的故事,话很多,但她总静静地聆听着,像阳台上的那株草,一动不动。我坐在床上流着泪,她也流着眼泪。我抱着玩偶在衣柜前跳着神曲中的舞蹈,她也抱着玩偶在衣柜前跳着神曲中的舞蹈。
我慢慢地喜欢她,喜欢她的简单,简单得眼眸里只剩植物的葱茏。
“你是谁?”我静静地问。
“我是你。”她静静地答。
我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存在,因为她让我看到了我自己,甚至可以说,我很喜欢很喜欢她的存在,我不知道如果没有了她,我的世界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我害怕,害怕她离开我。但是那天还是来了。
她对我说:我要离开了,我要过我自己的日子了。”说完后,她像一阵青烟,消散在风中,再也没有了她的身影。我呼喊,我寻找,但还是不见她的踪迹。
“她从哪里来?我又在哪里遇见她的?她又去了哪里?”闭上眼,靠着柔软的枕头,我期待着在我的梦里出现:
又是一个新的周一。校服,红领巾,困意,都跟着我到了学校。我遇见了她,和我穿得一样,我们匆匆跑进教室,连句招呼也不打。忙碌的生活在周末的背影后开始了。她一声不吭地坐在位置上,做着和我一样的作业,但一声不响,当我摇动她,追问她的时候。我醒了,她却散了。
我期待着,期待在转角再一次遇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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