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坐在残破的房间里,四周是布满弹孔的墙壁。几天天前,一群荷枪实弹的以色列士兵闯入她的家中搜查武装分子,当他们的目光扫过患有腰伤的哥哥身上的绷带时,枪声顿起。血泊里,哥哥扭曲的身躯永远地印入她的脑海,滚滚的泪珠滑过她洁白的纱布。那天,一个十六岁的阿拉伯少女郑重地作出了她的选择:“我再也不要当什么老师、护士了,我要成为一名哈马斯战士,消灭犹太人,为我的国家而战!”
从写法上看,这是一篇常规的记叙文,结构并不新颖,但因为作者将最朴实的生活融入文中,运用了朴实却最动情的语言来行文,所以文章能在常规中脱颖而出。。
记叙文有别于议论文,它不要求推理十分复杂,也不要求抽象地表现不同层次的思想观点,只要能表现出一个主导性的主题思想就行了。重要的是要看人物、情节、环境的描写是否准确、生动、形象,是否能调动多种艺术手段表现生活。
这篇记叙性散文对“感情亲疏与认知的关系”作了含蓄而形象的诠释:儿时爱父亲,其笛声最美;年龄稍长讨厌父亲,吹笛被看作“不务正业”;到外地时复苏了爱父的情感,其笛声与我的心产生强烈的共鸣——“我”对笛声的认识就是这样受着感情的支配!笛声原本没有大的变化,"我"的认知发生巨变皆因 "我"受感情(即对父亲本人的感情)的支配!这样的内容,这样的主题,非常准确、非常形象地论释了"感情亲疏与认知的`关系"这个话题。
文章中的月、路与笛声既构成了朦胧的意象美,又成了结构全文的线索。特别是笛声,既是父亲情感的宣泄,又是“我”认知的对象,还是刻画“父亲”性格的道具。父亲带“我”放牛时用笛声抒发“美妙”的感情,父亲与“我”有隔膜时用笛声传达“爱子之心”。
作者调动了叙述、描写、议论和抒情等多种表达方式表现生活。由于作者十分熟悉农村生活,所以文中描写逼真而感人,如"日暮听笛"、月下路景"等,其悠远的意境,优美的语言,深挚的浓情,无不留给读者美好的回味。
本文语言优美而形象,“路是月的痕”、“月是路的魂”,多么新奇而富有诗意的比喻!还有“用粗糙的手捏我的脸蛋”,“兀自傻呵呵地笑”,“讨厌他满嘴烟味,讨厌他的黄牙”,“讨厌他背个草篓到学校找我”等细节,刻画了“父亲”的质朴、憨厚、隐忍、痴心的性格特征,蕴含着浸渍乡村的风味的浓浓亲情,不乏感人的力量。
心在,则无所不能。——题记
心在何处?
阿基米德说,我的心在数学那儿,于是有了“让我画完这个圆”的千古绝唱;钱钟书说,我的心在文学,于是有了目不窥园,名满天下;“扫把姐”说,我的心全在那一把扫把上,于是那把扫把像有了灵性,与她共舞出无限曼妙风情。
心要在,在所爱之处。
“千年沧海上,精卫是吾魂。”文天祥的浩荡正气,仍激励着炎黄子孙。砰然令我心动的,是他至死不渝的报国之心。他将一颗心安放在日渐式微的国家上,一切行动便都有了落脚点。一切战役,一切悲愤的诗,便都有了共同的根源,那便是对祖国的深沉的爱。心系国事,便有了那份勇气,以匹夫之力,欲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林觉民何尝不爱妻子?只是对国家的大爱使他抛却儿女私情,投身于挽救危亡的事业。心在所爱之处,即便雷霆轰击,亦不动摇丝毫。
心在所爱之处,便有了那种力量,能够承受众人的冷眼,即使荆棘遍地,也踽踽前行。还记得那个潦倒的老人,“集腋成裘,妄续幽冥之录;浮白载笔,仅成孤愤之书”,当屡试不中的蒲松龄开始各处搜集奇闻逸事时,人人都以为他疯了,但在看过《聊斋志异》后,却不得不感叹那是一部“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木三分”的旷世奇书。正是有着那份信念,一心扑在文学上,他才能不理会众人的非议,在自己选定的道路上一步一个脚印地艰难前行。纵使险阻无数,他只坦然视之。
有些人将心放错了位置,便只能品尝失败的苦涩。唐玄宗爱着杨贵妃,沉迷于“温泉水滑洗凝脂”,换来的却只是“此日六军同驻马”,马嵬兵变,大唐风光不再。现在的一些人爱著名利金钱,向往高guan厚爵,换来的却只是贪婪的双眼与累弯了的腰杆,却再也找不回“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旷达。可见,选择所爱,也应慎重。
心在何处?
有些人不知心在何处,便只能“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有些人找错了所爱,便只能如无头苍蝇,乱飞乱撞。而有些人,找对了心的位置,方不惧艰险,矢志不渝。
找回自己的心吧,找到你所爱的地方,将他安放。别再羡慕别人“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只要心在,你也能做到。
心在,则无所不能。
点评:本议论文的话题非常有时代气息,围绕最近困扰大众的老人倒地扶不扶这一观点进行了冷静而全面的综合分析,考虑的角度也很周详,最终从自身以及社会道德两方面提出了具体解决方法。笔调深刻,论证有力。是难得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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