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记得要忘记。忘记你,忘记并不属于我们,只属于我自己的过去。我试着忘记,试着在忘记时可以不再流泪,不再心痛。
天好冷,窗上已结了霜。不知你还好吗。屋里似乎下了雾,否则我的眼前怎么会模糊一片……
偶尔听到你的消息,知道你现在过的还不错,我为自己伤心,却为你开心,不用理会我,就让我的心继续伤着吧,碎了,我再拼好……只是你,一定要好,一定要好。 两年的时间似乎并不长。都说爱一个人容易,而忘记一个人却好难。我花了一年时间才搞懂什么叫“love”,却参不透它里面的丝丝甘甜。我一直似哑巴吃黄连般,所有苦只往肚子里咽。然而却不曾后悔过,从不曾悔过,能有一个人值得我爱,够了。
我不知道我还会爱你多久,但,你是我第一个爱的人——不要说我幼稚,这的确是爱,我没有搞错,也不是我不成熟,我是用无数眼泪慢慢熬成这份爱的,里面的辛酸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你也是我最爱的人,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让我天天晚上以泪洗面了,不会了。 我会记得,记得去忘记你。也请你记得,要幸福一辈子。
无论是好朋友,还是铁把子,都记得朋友最纯色的友谊,记得那些年朋友共同经历过的辛酸旧闻。朋友,如同知己一样,能深入的理解对方的心理。又如同亲人一样关心你,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拉你一把。当你失败的时候鼓励你、支持你,劝你别放弃。而当你成功时,却从不想与你分享成功的喜悦,只是默默地为你加油,为你祝福。
如果这样,那逝去的友谊岂不是很可惜么?
假末,我又一次翻开那本N送我的《记得我们的`友谊》。里面夹着一张微微发黄的照片,上面有我和N的一次合影。我们俩当时笑得很开心,那是我们我们小学毕业时拍的。后来,他把这张照片连同这本书送给了我。我们当时还天真的在小学门口发过誓:我们会永远记住我们的友谊。
可天有不测风云,上帝注定要带走N。
第二年秋天,一个周日下午,我们都碰巧在家,于是就约出来玩。我们边走边聊,一直走到河岸上。然后坐在河岸上看风景。
只记得当时N听到有人在喊救命,N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当我反应过来想大声喊N的时候,N已不见了影子。我跑到河边大声呼喊N的名字,可始终没有回应……
N离开了我的生活,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伴随着我们之间美好的回忆飞向了天堂,上帝成功的带走了他。
N离开了我,只留下了短暂的回忆。记得小学,我和N在一起上学的时候一起受苦受累,一起分享快乐。在那时,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阻碍,仿佛我们已经“合同为一家”了。现在,我真的很怀念我们在一起玩耍的日子,一起搞恶作剧而被老师罚站的日子。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真的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可是……
妈妈见我在屋里很久都没出来,进来却发现我坐在地上,脸上已经泪流满面,手里拿着的照片已经被泪水打湿。妈妈小心翼翼的从一旁拍了我一下,我在猛然间惊醒。看见手里的照片已经被泪水弄湿了,急忙用袖子擦干泪水。妈妈看我这样,说:“别哭了,都已经过去了,假如N在天上看到你这样哭,他心里也不好受的……”
N,我还记得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并且我永远都记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会好好珍惜你送给我的礼物,让我们的友谊到永远,实现我们的诺言——记得我们的友谊。
春寒料峭,乍暖还寒,这个季节是疾病的多发期。早上八点,前来就医的病患者已经排成了长队。
生平最怕去的地方就是医院,门厅前的那个偌大的“静”字,庄严肃穆,提醒的是人们内心的凝重。医生总是神情淡定,似乎看惯了病人的生死,不再惊诧于任何的病疾;护士则目无表情地来来去去地穿梭着,或许她们也习惯于病痛者那扭曲的面部神情,已经不再如我一般的心惊胆寒了。
排在我前面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她手中握着病历卡,不时回头张望,眼神中有掩饰不了的焦虑。顺着她的目光,我看见走廊的长椅上,斜依着一位中年男子,他一手撑着长椅,一手按着腹部,双眼紧闭,疼痛在他那张脸上写满了皱褶。他或而蹲下来,双手趴在长椅上,或而横卧下来,但无论哪种姿势,都不能减少他的`疼痛。透过他紧锁的眉头,可以看出他正遭受着怎样的疼痛煎熬。我的心随着他莫名疼痛起来。
忍不住问前面的女孩:“他是你爸爸吗?”小女孩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很认真地、用力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你可以与前面的人商量一下,让你爸爸先看病啊!”想必她还只是孩子,不能到大人的病痛,抑或是她还没有勇气向别人开口寻求方便。我向她提出建议,并用眼神鼓励着她,希望她能够更勇敢点,可以如冰心笔下的那个会制作小橘灯,会照顾她妈妈的那个勇敢、镇定、乐观的小姑娘。
但小姑娘犹豫片刻后的回答让我大失所望,“还是排队吧!”感觉自己的好心遇到了鹅卵石,重重地被弹了回来。
“别人也在疼!”停顿了一下,她补充道。是啊,“别人也在疼”,经过她的提醒,我才发现,很多病者,脸上都堆集着痛苦。
“别人也在疼!”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会让我们的心灵为之震颤。很多时候,教育我们的,不是长者,而是稚者。
生活中,我们往往只在意着自己的处境,而忽视了他人的境况。于是,在购买车票的时候,我们会穿插到队伍的前面;在上车的时候,我们会拥堵在车子的门口;甚至在看病的时候,我们会通过某种关系,悄悄得从后门遛进去。在做上述行为的时候,我们更多的或许是侥幸,而不是汗颜。去年2月开始,北京把每月的11日,定为排队日,但毕竟一个月中,11号也只有一天。余下的那么多天里,我们该如何去做?况且,整个中国,也只有北京有“排队日”
我过来帮外公外婆收拾屋子,搬离这个即将被拆迁的老屋。
杂物铺撒在地面上,腾起一层薄灰,在光下旋转纷飞又落下,像是不忍离开,又像是不知去处。我慢慢蹲下,收拾起墙角那堆凌乱的书。书页微黄、薄脆,稍稍一碰便会产生一道道裂纹。是伤痕吧。它们见证了这个屋子的主人从年轻到年老,默默陪伴,彼此岁月交叠。屋子的某个角落,就是它们的家了,辗转流离了几世才拥有的生命的凭依。原以为会随着这间屋子渐渐衰老,归于泥土,归于沉寂,虽平淡,却真实,但不远处机器的轰鸣声使它们谱写的愿曲戛然而止。
外公叹了一口气,缓缓起身,想直起腰,但这腰再也直不起来了。我看着他走到门外,扫视着整个庭院。深秋,庭院里越发寂寥,桂花谢了满地无人捡拾。我还能依稀记起年幼时和外婆摘桂花包汤圆的情形,当年的桂花金得绚烂耀眼,如今只剩满地枯黄。那棵近十米高的葡萄藤也早就不在了,留下一个树墩,年轮模糊——也许是我不忍计数,只怕算得的年月越久,越是不忍离开。不久,这桂树,这树墩,这庭院,这屋子,也会消失的.,消失在一片瓦砾中,痛苦***却无人知晓。无人知晓这里曾是什么地方,生活着怎样的人,又有怎样的事物伴着他们度过悠悠岁月。只管向前推进好了,不用管过去,他们这样想。外公的侧影投射到地面,那样的暗淡无光,如一个流离失所的灵魂。尽管它有去处,对它来说也只是个去处而已。那里没有动人的韶华,没有壮年的辉煌,只有老年的孤独哀伤。中途易辙,房子就只是房子;一生的风雨庇佑,才是心灵之所。
不忍看外公外婆眼神里的凄伤。我出门走走。曾经热闹的邻里呢?不见了,都走了。随意穿过一处宅子,几尺见方的小小院子里摆放了不少盆景,虎皮兰依旧挺立着,焕发深绿。待几日水分干涸呢?我不愿去想。走到熟悉的小巷里,假想着青石板路依旧从容地铺展,歪斜着延伸,错落之美感油然而生。有细小黑砖砌成的房子,早落了锁,窗棂挂着蛛网,在风中一晃一晃。每每我漫步在这个被现代化遗忘的角落,总是感觉仿佛恍入画境。卷轴打开,不疾不徐,百年光阴就这般呈现在眼前。如今,这幅画就要被永久尘封,不再开合了。这里的一切在岁月颠簸中未抖落消散,却要在钢铁的冲击下化为灰烬。
我默然,心里微微作痛。倒下的不仅是房子,更是上一代人的情感寄托,下一代人的精神洗礼!千言万语化为一丝呜咽,瞬间被寒风吞没。
最后一次在外婆的老屋里徘徊,最后一次在古老的巷陌中漫步。身后机器隆隆,耳畔回响起疼痛的哀鸣……
进入宿舍时,子钰占了我的床位,我并不知晓,还是妈妈帮我摆平的,这还是同舍的舍友之后告诉我的,当天下午,我就一直在想,这个舍长是不是做起来很难?连舍友都敢占我床位。
晚上,她向我道了歉,并把那个属于我的那个壁橱还给了我。那时觉得,舍长其实也很好当。
老师让所有的舍长去看卫生标准,我回来时已经快上床睡觉了,当熄灯的时第二天候,洗脚水还未倒,我连忙跑向厕所,把水倒了。你们都在一旁用被子捂着嘴笑。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以至于第二天被老师批评了一顿。
第二天中午回去,我竟忘记带钥匙了,还好,你们原谅了我,我很友好的对你们说我今天被老师批评了,因为我希望用友谊来建立舍长与舍员之间的关系,于是,你们也乖乖地听了,一中午都安安静静的,一声不响。
这天中午,地理老师看了咱们的.卫生后,大声训斥了我们一顿。下午,老师又一次点了我的名。
这就是噩耗前的预兆……
第三天军训的时候,我们正商量着谁去倒垃圾,然后,老师把我叫去了,他让我与隔壁的宿舍的凌悦换,让她来担任这个舍长。我理解他,便答应了。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痛。
中午,我把壁橱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我希望再多留一会儿,那怕只是一分钟。当最后一样东西拿出来时,我哭了,宿舍中个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转身,看见了一脸兴奋的凌悦,她把床铺放到了我的床上,我的行李也被放到了隔壁宿舍。
仅仅三天,仅三天就能连起一条又一条不可分割的友情链。
现在,她们见我就如同见了陌生人一般,心想:当初的泪,值得吗?
还记得那些日子,我们漫步过的青春,在心里,悄悄地绽放出花蕾,只是,它的气味,不知是苦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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