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口渴得要命,飞到一只大水罐旁,水罐里没有很多水,他想尽了办法,仍喝不到。于是,他就使出全身力气去推,想把罐推倒,倒出水来,而大水罐却推也推不动。这时,乌鸦想起了他曾经使用的办法,用口叼着石子投到水罐里,随着石子的增多,罐里的水也就逐渐地升高了。最后,乌鸦高兴地喝到了水,解了口渴。
这故事说明:智慧往往胜过力气。
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骆驼见牛炫耀自己漂亮的角,羡慕不已,自己也想要长两只角。于是,他来到宙斯那里,请求给他加上一对角。宙斯因为骆驼不满足已有庞大的身体和强大的力气,还要妄想得到更多的东西,气愤异常,不仅没让他长角,还把他的耳朵砍掉一大截。
这故事说明,许多人因为贪得无厌,一见别人的东西就眼红,不知不觉连自己已具有的东西也失去了。
两个平常非常要好的朋友一道上路。途中,突然遇到一头大熊,其中的一个立即闪电般地抢先爬上了树,躲了起来,而另一个眼见逃生无望,便灵机一动马上躺倒在地上,紧紧地屏住呼吸,假装死了。据说,熊从来不吃死人。熊走到他跟前,用鼻子在他脸上嗅了嗅,转身就走了。躲在树上的人下来后,问熊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委婉地回答说:“熊告诉我,今后千万注意,别和那些不能共患难的朋友一起同行。”
这故事说明,不能共患难的人不是真正的朋友。
母蟹对小蟹说:“你不要横爬,为什么不直着走?”他答道:“妈妈,请您亲自教我怎样直走,我将照着你的样子走。”可母蟹根本不会直走,于是小蟹说她笨。
这是说,教育者自己必须正直地生活,正直地走,才能去教导别人。
有头瞎了一只眼的鹿,来到海边吃草,他用那只好的眼睛注视着陆地,防备猎人的攻击,而用瞎了的那只眼对着大海,他认为海那边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不料有人乘船从海上经过这里,看见了这头鹿,一箭就把他射倒了。他将要咽气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我真是不幸,我防范着陆地那面,而我所信赖的海这面却给我带来了灾难。”
这故事是说,事实常常与我们的预料相反,以为是危险的.事情却倒很安全,相信是安全
的却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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