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露,人如其名,就像一枝冷艳幽香、孤芳自赏的梅花。“很纤瘦,但因了一股子傲气,有一种特别的挺拔之感……眉很黑,中间有个眉尖,更添了几分硬峭”。江寒露有个老实憨厚、对她关怀备至的未婚夫——马文,但江寒露这个目无下尘、清高自傲的天上仙子,偏偏和他没有共鸣。终于,江寒露遇到了浪漫多情的石翊,“山火般的爱情让他俩把一切都甩到了一边”,富二代石翊离家出走,江寒露也在婚礼的前夕不辞而别,将目瞪口呆的马文远远甩到了身后。
就像王菲遇到了窦唯,心甘情愿在胡同里倒马桶一样,江寒露仿佛谪仙落地,为石翊放弃了古筝、放弃了学业,甚至放弃了自己的人生。“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倏地涌上了寒露的心头。”这段感情一开始就没有良好的基础,所以最终分崩离析也在预料之中。父母相继去世,石翊远走异国,颠沛流离的江寒露一下子老了十岁,变成了一枝硬峭的老梅,孤独地绽放在人世间。“经过这么多年的挫磨,陷在泥里,掉在土里,如今的.寒露已经零落成尘,早不是从前那个孤傲美丽的她了”。
本来可以有一个中规中矩、安安稳稳的人生,但江寒露选择了追随自己的内心。就像当初上课时不按谱子来弹被老师摔乐谱,反而振振有词地反驳:“有谱子,也未必要照死的来,从前的工尺谱,还不都要重新打谱?”江寒露重新打谱了自己的人生,虽然一路坎坷,“然而也没什么,仍要继续往前走,也仍有一些东西,时常点燃她心中的欢乐”。
一眼望去,漫山一片红,一片绿……互相交织、映衬,煞是好看。遥望对面的山壁,危峰兀立,怪石嶙峋,而那山更似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那深邃的目光正直指这一片浩瀚的天际。
进入山门,透过空气中这层稀而薄的雾,朦胧隐约中,似乎是一条小路蜿蜒曲折,通向远方……
我缓缓地穿过静僻的林间小路,小路两旁林荫繁茂,那盘虬卧龙般的树枝,只不过,一半的叶儿已经飘零,另一半也已泛黄,孤零零地在枝头随风飘扬。风大了,一枚枚黄叶飘落而下,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宛如一只只枯叶蝶翩翩起舞。秋真的已很深了,我回头,刚刚站立的山门前,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满地都是金色的落叶……
我继续走着(想一下,有没有更好的过渡,一条斜出的树枝恰好低过人头,伸手拂开之时,指尖轻轻掠过一丝温柔的滑嫩,感觉那样清晰,又那样陌生。停步看时,枝条上竟已悄然生出几个嫩芽,我愕然。在这样的深秋时节,这些顽强的`生命竟已为下一个春天的绽放而作好准备。恍惚中,仿佛春天又停留在我的手心,那往日碧绿葱茏的树林又变得那样熟悉。
我沿着山阶拾级而上,山路越来越陡峭,步履也越来越沉重,已至半山腰,眼前豁然开朗,走到山边,只听见“哗哗”的急流声,抬头仰望,只见一条白色,而在阳光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水带从两旁岩石间飞流而下。不禁让人想起“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便是仙岩著名的瀑布潭——梅雨潭了。
梅雨潭的对面便是梅雨亭。亭子盘踞在突出的一角岩石上,恰如一只苍鹰展开丰满有力的翼翅在天空中自由翱翔。而梅雨潭的两侧,崖壁上附满绿苔。霎时间,飞瀑喷涌而出,轰轰作响。那瀑从悬崖上跌撞而下,如散珠般注入潭中,秋风拂过,水珠飘飘洒洒,又恰如朵朵绽放的白梅。在阳光照耀下,放射出别样的光彩。那五彩的光透过薄雾,显得如此柔和。我想:梅雨潭便是这样得名的吧!
而梅雨潭的绿则更令人赞叹。三三两两的游客小心翼翼楸着草,探身下去,过了石穹门,自然到了这如澄澈的碧玉般的潭边,那绿醉人心扉,好象重叠着无穷碧草与绿叶,令我不禁赞叹:美啊,梅雨潭!
太阳已逐渐收拾起了那丝丝柔和的光,远方的晚霞,笑吟吟地为我指路……
从家里出发,沿着榴岛大道,开车大约十分钟,来到犁头咀村的路口,从路口往里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峦岩山脚下。我和爸爸、妈妈在山脚下往上望,山顶凹凸不平,山上有一块岩石像犀牛的头。
沿着一条小路往山上走,两旁是居民的住房。再往前走,渐渐变成山地,地里有油菜花,有兰花豆的花。继续向前走,两边就变成了柏树,形状大多是三角形的,突兀森郁。快到山顶时,住房、山地和树林全不见了,只留下了光秃秃的岩石。岩石有紫色的、灰色的、青色的……分成了好几层,有的像蘑菇头,有的'像灵芝草,有的像河马头……形态万千,各不相同。
在山顶立着一尊石碑,上面刻着“明□□公继光平倭纪念碑”,石碑的底座还钉着一块牌,写着:“玉环县文物保护点。”山里还有一座山寺,名叫“知空禅寺”,始建于北宋咸平九九八年间,历史很悠久。寺里有个无底洞,通向大海。站在山上向下望,公路像灰色的飘带,一辆辆汽车像甲虫一样蠕动。
时间不早了,我恋恋不舍地回到了家。
江寒露,人如其名,就像一枝冷艳幽香、孤芳自赏的梅花。“很纤瘦,但因了一股子傲气,有一种特别的挺拔之感……眉很黑,中间有个眉尖,更添了几分硬峭”。江寒露有个老实憨厚、对她关怀备至的未婚夫——马文,但江寒露这个目无下尘、清高自傲的天上仙子,偏偏和他没有共鸣。终于,江寒露遇到了浪漫多情的石翊,“山火般的爱情让他俩把一切都甩到了一边”,富二代石翊离家出走,江寒露也在婚礼的前夕不辞而别,将目瞪口呆的马文远远甩到了身后。
就像王菲遇到了窦唯,心甘情愿在胡同里倒马桶一样,江寒露仿佛谪仙落地,为石翊放弃了古筝、放弃了学业,甚至放弃了自己的人生。“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倏地涌上了寒露的心头。”这段感情一开始就没有良好的基础,所以最终分崩离析也在预料之中。父母相继去世,石翊远走异国,颠沛流离的江寒露一下子老了十岁,变成了一枝硬峭的老梅,孤独地绽放在人世间。“经过这么多年的挫磨,陷在泥里,掉在土里,如今的寒露已经零落成尘,早不是从前那个孤傲美丽的她了”。
本来可以有一个中规中矩、安安稳稳的人生,但江寒露选择了追随自己的内心。就像当初上课时不按谱子来弹被老师摔乐谱,反而振振有词地反驳:“有谱子,也未必要照死的来,从前的工尺谱,还不都要重新打谱?”江寒露重新打谱了自己的.人生,虽然一路坎坷,“然而也没什么,仍要继续往前走,也仍有一些东西,时常点燃她心中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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