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english teacher姓沈,虽然教了我4年英语课,可是到现在我连他的名字还不知道。他也是学校为数不多的男老师之一。他上课很特别,喜欢在课余时间给我们讲讲与上课内容有关的笑话。
如一次,我们正好学了“害虫”这个英语单词,课后,他就给我们讲了一个笑话:“从前有一只害虫,一天,它上英语课回来,正想向同伴炫耀炫耀,一个人走过来看见他,大叫了一声:‘害虫’!那个害虫也回了他一句:hi!那个人转身回家,拿了一瓶***虫剂来,对着害虫喷。害虫挣扎着,这时,他的同伴走过来,看到了挣扎中的害虫,便问:‘怎么了?’这只害虫答:‘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人向我打招呼,还要置我于死地?’同伴问:‘人向你打招呼?怎么打招呼的?’‘hi,虫!……(害虫)’说完,便晕死过去。”我们听后大笑了好一阵子!
还记得一次,我们的沈老师在上课空隙给我们讲笑话时,一不小心用错了词,同学们“好心”地提醒他,而他却笑了笑,一脸不以为然,并且“赏”给我们一个大白眼,说道:“我的地盘,我作主。”老师说的这句话把我们逗笑了,课堂气氛也不闷了。
还有一次,有一个同学正在写老师在课堂留下的英语作业,本来书上是这么写“sheep”的,但是老师要求在前面加上“some”,这样一来,“一只羊”就成了“一些羊”。这位同学运用老师教他的知识,前面有“some”的`词语后面都要加上一个“s”,于是他也在“sheep”的后面加上了一个“s”。老师看到后,就指着这本子上的这个单词,说:“羊的后面是不能加‘s’。因为羊是不能死(s)的!”我们都笑出了声来。接着老师为了加深我们的印象,又跟我们说了一个神话传说——“传说,羊是魔鬼造出来抵抗上帝造出来的狼的,so,羊是不会,也是不能‘s’的!”从那以后,我们写的“sheep”再也没有“s”过了。
关于我们沈老师在课堂上的趣事儿还有很多,每一件讲出来都能令现在的我们哈哈大笑。
The person I admire is my mum. She is an English teacher. She is very popular among the students because she spends lots of time on her lessons and has a good sense of humor. Students all enjoy her class. My mum is not only a good teacher, but also a great mother. She is patient with me and always smiling while talking. My mum teaches me how to think independently and helps me to build up my confidence. When I have some difficulties in my studies, it is my mum who encourages me to work until I solve the problem. When Im feeling sad or bad, it is also my mum who looks after me with care.
I remember when I caught a fever at midnight last year, my mum took me to the hospital as fast as she could. When we got home after my injection, it was about 5 oclock in the early morning. My mum only slept 2 hours because she had to wake up at 7 oclock to prepare breakfast for me, and then she went to work. She must be very tired that day.
My mum is not very beautiful, but I admire and love her.
我喜欢爷爷用狗尾巴草做的小兔子,喜欢爸爸下河用网捕上来的鱼,喜欢奶奶亲手蒸的.糖包,喜欢妈妈辣椒熬的酱,还喜欢叔叔骗我冬天吃的雪糕,可最最喜欢的还是曾祖母用榆钱蒸的馒头。
榆钱是榆树的种子,在初春的时候结,只有结了榆钱,榆树才会长出树叶。每逢结榆钱,树上就都是嫩绿的、像钱币一样的榆钱,曾祖母就都会拉着我和弟弟,拿上竹篮和带钩的竹竿,去老家后院小河旁边的榆钱树去钩榆钱,每次都能采到一大篮。曾祖母会蒸榆钱馒头,她做饭是我们几家最好吃的,我和弟弟都很好奇曾祖母在厨房里施了什么魔法。有一次,正逢雨停,曾祖母就在树下用竹竿钩榆钱,我和弟弟在旁边采撷着。邻居家的大伯吸着烟过来了,一边身轻如燕地爬上树,一边接过曾祖母的竹竿对着曾祖母大声说:大奶奶,下雨,路滑,你以后小心点,别摔倒喽!曾祖母笑笑:我身体不像别人,硬朗着呢,哈哈。大伯递给了我一把榆钱枝,吸了一口烟:那您也得注意着点。
唉不说了,这榆钱也采得差不多了,来给你点!曾祖母捧了一大把,递给了大伯。
我不要,我家有一篮子呢,您放着吃吧,我家有事,我先走了。大伯给我们挥挥手,点了一根烟。
一会儿蒸了馒头送你家点儿。曾祖母在家门口喊。我们把榆钱拿回家,把好的挑出来,洗干净,把厨房交给了曾祖母,他不让我们进去,说是我们小孩乱摸面,脏,送人的时候不好看。我们只好倚在窗户边看,我站在砖头上,弟弟站在小凳子上,踮着脚感受柴火点燃带来的热气,曾祖母说了我们三次,我们才走开。
过了有三十多分钟,听到了曾祖母唤我的名字,闻到了榆钱馍的香味,我就知道馒头蒸好了,曾祖母不让我先吃,她说要给大伯家送去才能吃。我送到大伯家,一进门就看见了三个烟头,大伯接下了馒头,还塞给我两个红苹果,说是给我和弟弟一人一个。
可现在,曾祖母去世了,没人可以做成那么香的榆钱馍;榆钱在菜市场也能买到,也没有什么事比得上和曾祖母一起采榆钱那么开心。
故乡的榆钱树,初春傍晚的炊烟,还在;久违的榆钱的味道,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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