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雾蒙蒙的,下着让人有点凄凉的细雨,细雨如丝,把我对家的思念织在这蒙蒙的细雨之中,离开家有些日子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除了一张张陌生的脸和一片陌生的风景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自己。
忽然,我想到一句歌词“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的确,远离家乡,告别父母,告别那一切令人熟悉而又亲切的东西,虽然我的家乡不怎么与众不同,但它那质朴的“脸庞”却铭刻在我心,故乡的父母、兄弟和姐妹,不知他们现在好吗?他们是否还在那儿静静地听着我的乡愁?人生如梦,岁月如歌,无论自己是多么的无奈,但人生是短暂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梦想而努力,每个人都会有离开家乡离开亲人的时候,就让我们用自己的双手去为我们的理想而奋斗吧!人生的第一站,我将在大学停留。
令人向往而又敬畏的地方,大学典雅大气的建筑和那和谐美好的氛围,让我感到无比的向往。那美丽的紫香槐,透着醉人的芳香;那整洁的道路,就好像通往梦想殿堂的光明大道;那和蔼可亲的老师,让人感觉到了教书育人神圣,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一切又都是那么的和谐美好,我用对家乡的思念换来了人生又一次美好的经历,我觉得足够了,不需要任何理由。我喜欢大学,喜欢那些陌生的笑脸,喜欢那整洁的校园,喜欢那纯洁美丽而又质朴的紫香槐。
江南的雨,温柔,淡雅,又如浮光掠影般飘渺。湖水倒映着各种妖艳的花草,影影绰绰,炊烟渺渺。乍看,真像是一幅泼墨的山水画,山水画之间,酝酿着绵绵的情意,埋下了神秘的伏笔。
春风,杨柳,飞絮,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春季啊!提到了春,便不免要提到雨。
雨像一位喋喋不休的老者,把一些纷纷扬扬的语言,洒进山村的每一个角落;雨像一位多愁善感的小提琴师,敲一串叮叮咚咚的音符,渗入树林的每一片绿叶。
“春雨贵如油”,这是雨在春季的最大特点。而假若在这丝丝缕缕、珍贵稀少的雨中欢春,那更是一种别样的韵致。
当一场淅沥的春雨悄然而至,酣畅急骤地宣泄成新春的雨景,淋湿了房顶屋檐,也淋湿了花草迎春的枝条,还有归鸟的巢。一道闪电撕开夜的幕布,一声惊雷炸开了一个的冬天蓄积的沉闷,把全部的激情都宣泄成这雨夜的滂沱,惊得人们撑着雨伞,行色匆匆地奔涌在雨织夜色霓虹中。
当春雨停息后,一切都变得清新淡雅,春雨洗浴后的青山亦如此。再没有比春雨洗浴后的青山更迷人的了,整个山坡,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散的雾气像淡雅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阳光把每片叶子上的雨滴,都变成了五彩的珍珠。
这场雨,它是多么美好,美得不含杂质,好得天衣无缝。
听,我低落在屋檐瓦楞之间那灵动的声音;看,我飘荡于林间原野之中那奇异的形体;悟,我停驻在脸颊之间那清透的心灵……
听一听我的声音吧!像一粒粒珠子嵌入玻璃,像一首首乐曲吹入心田,像一滚滚浪花涌入岸边,闭上双眼,聆听我的足音,细做猜想,是一首被风吹散的诗?是一片被浪花打翻的花儿?还是一条奔流不息的小溪?啊!原来是我,悄然临于你面前,给你带来繁花野草间轻轻抖落的声音,为你披上清爽舒适的外衣,愿与你在这窗前倾谈,你听到了吗?
看一看我的形体吧!像利剑,像花针,像丝线,像轻纱,敲击着你的窗口,落下来,由丝变成滴,由滴变成串滑下,我在跳舞,我在飞窜,在孩子们面前,我也带了些稚气,不甘心于消融于泥土和水泊之间,便溅起水花,或弄出声响,在大人面前,我也不甘示弱,用我的身躯润透路人的脸颊,打湿他们的衣襟,装点他们的眼镜,敲击他们的额头,但有形的我终会汇入江河湖海中,变成无形,漠然消逝,而当时的形体,你看见了吗?
悟一悟我的心灵吧!旱地时,我愿润土,洪灾时,我便收藏好自己,宁化蒸气,也不愿洒落劫数,于是,我的心灵是清透的,是善意的,我用生命来换取人间真善美,妄弃假丑恶,我要反驳一句诗“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我的到来怎会令花儿残落呢?而应改为“夜来风雨声,花开知多少。”才对,我的心灵的清透,你悟到了吗?
我,雨儿,洒落心扉,浸润了大地,浇灌了心田,在春夏秋冬四季变迁的日子里,轻轻地走来,却不曾回去,你是否读懂了我——雨的心曲?
梅子黄时,江南浸在雨里。
一开始,还只是阴阴郁郁的天气,空气里略有些夏初的不安,行道树已伸出苍绿的枝,撒下一方小小的阴凉。天上若都是云,便也看不出哪儿是云了,只是一片灰色,像是天空阴沉的脸。后来,便听天气预报说明起入梅,梅子黄时雨,从极远的地方赶来,化为萦在指尖的轻纱,绕在江南,洋洋洒洒。
天空是泼墨的山水画,染湿的烟云悠悠地浮着,黛色的幻影飘在半空,另有雪白的云雾萦绕在乌云之下,是梦境,还是现实,已然分辨不清。树木葱郁的山间,有雾气飘渺,萦绕着上升。山青青兮欲雨,水淡淡兮生烟。不知千年前,是否有人在烟云萦绕中冥想,写下这般美好的诗句。该会有一个依山傍水,一夜细雨,身处深巷之中的人们该是听惯了梧桐细雨的点点滴滴。待到早晨起来,推开湿湿的木窗,该会见到深巷上那一卷水墨画,听见深深浅浅的足音,和那诗句里流传千年的卖花声吧。会有人拨开玲珑的珠帘,静静地看着不远处水边浣纱的人们吧。到黄昏,那细密的小雨,只打湿了一架还在摇晃的秋千。
千年后,若还是如此,我该往何处去寻呢?
是往那烟云缭绕的山间?只怕山间,已不再有如此安谧的小巷。是往那依山傍水的小村?只怕小村,已不再有如此怡淡的小楼,是往那闲适偏远的小镇?只怕小镇?已不再有如此清澈的河水。是往那古意盎然的城市?只怕城市,已不再有如此淡雅的天空。只有守着城镇一隅的一方灯火,在极黑的夜里静静地凝神倾听,点滴到天明。
早已不习惯撑着伞在那雨里漫步,而那抬头数着雨滴,转着伞把让雨珠旋成珠帘,或是细听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年华,再已不再了。回想起小时候,梅雨季节,江淮一带的雨总是淅淅沥沥,缠缠绵绵,天气好几天不放晴,几个孩子便在家里熬不住了。也不撑伞,只穿了凉鞋或拖鞋,欢呼着跑出去。那时的城镇下水管道大概不怎么畅通,公路两边总是奔腾着两条汹涌的河,水极清,有时也夹着细细的沙,由北而南,席卷而来。而如今雨中的路,是否也记得当年那群卷着裤腿,踢踏着水花的孩子?也无从得知。只是知道,如今的我们,若在雨天忘了带伞,踢踏着水花时,一定会在心里暗暗恼着这缠人的梅雨吧。
只有那些极清极透彻的雨水,由北而南,依旧汇入那条从古至今静静流淌的江中。
如我所知,在某个小村里,曾经有烟云缭绕的山,有吱呀作响的小楼,在清澈的水,淡雅的天空,只是没有幽深寂寥的小巷,更没有丁香一样的姑娘。儿时曾在那木制的阁楼里住了一夜,只听得营营的蛙声和清脆的雨声。门前一棵不知名的树在黑夜里低语,仿佛有极弱的月光照在水墨画上,只是一夜无眠。村边溪上有青青的草沽着雨水,更显得嫩了。可只怕如今,青草味的土壤早已换成了干净结实的水泥地,木制的阁楼也已变成钢筋水泥。那营营的蛙声呢?那树木的低语呢?只怕也将躲进了江南的梦里吧。
无论是且行且远的年华,还是步履匆匆的岁月,总该在某个梅子已黄的章节,守一方灯火,静静梳理自己已泛黄的流年。楼外,年复一年的梅雨扬扬洒洒,淅淅沥沥,而这雨是那盏孤灯下陈旧的一页还是落在我手心的那一滴,恐怕只有这一片土地分辨得清。也只愿寻寻觅觅,无论是遥不可及的某句诗里,烟云缥缈的某座山里,还是熙熙攘攘的城市里,总能觅得一处幽深的江南,有撑油纸伞的人们,在坑坑洼洼的青石板上踟蹰,清澈的水花拼凑了年华。
窗外,是梅子黄时,水墨画下的江南。
闷热的夜,令人窒息,我辗转不寐。窗外,一道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幕,沉闷的雷声如同大炮轰鸣,使人悸恐。
一道闪光,一声清脆的霹雳,接着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宛如天神听到信号,撕开天幕,把天河之水倾注到人间。
狂风咆哮着,猛地把门打开,摔在墙下,烟囱发出呜呜的声响,犹如在黑夜中抽咽。
大雨猛烈地敲打着屋顶,冲击着玻璃,奏出激动人心的乐章。
一小股雨水从天窗悄悄地爬进来,缓缓地蠕动着,在天花板上留下弯弯曲曲的足迹。
不一会,铿锵的乐曲变成节奏单一的旋律,那优柔、甜蜜的催眠曲,抚慰着沉睡人儿的疲惫躯体。
从窗外躲进来的第一束光线,报道了人间的黎明,碧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在和煦的微风中翩然起舞,把蔚蓝色的天空擦拭得更加明亮。
鸟儿唱着欢乐的歌,迎接着喷薄欲出的朝阳;被暴风雨压弯了腰的花草儿伸着懒腰,宛如刚从睡梦中苏醒;偎依在花瓣、绿叶上的水珠,金光闪闪,如同珍珠闪烁着光华。
常年积雪的阿尔卑斯山迎着朝霞,披上玫瑰色的丽装;远处林舍闪闪发亮,犹如姑娘送出的秋波,使人心潮激荡。
江山似锦,风景如画,艳丽的玫瑰花散发出阵阵芳香。
绮丽华美的春色啊,你是多么美好!
昨晚,狂暴的大自然似乎要把整个人间毁灭,而它带来的却是更加绚丽的早晨。
有时,人们受到种种局限,只看到事物的一个方面,而忽略了大自然整体那无与伦比的和谐的'美。
她,被爸爸妈妈锁在了房间里。她转着黑溜溜的眼珠,正想拿铁丝撬锁,可妈妈临走前的一句:“不准出去!”浮现出来。她像只泄了气的皮球,顿时软了下来。
她耷拉着头,在房间踱步,不时嘀咕着:“唉,要干什么呢?”她来到窗边,直视窗外的景色。眼下正是冬天,窗外早已下起了鹅毛大雪,雪花飘落,伴随着凛冽的寒风。她张大了嘴巴,搬来一张椅子,依窗外望。
昔日,春天里到处盘旋的鸟儿早已无影无踪,倒是不时有几只大雁成群结队地向南方飞去,总算给这冬日的天空增加了一道风景。她不禁死死盯住那几只大雁,目送他们向温暖的南方飞去……
天空中布满了洁白无瑕的雪花,白白地一片片挂在突兀的树枝上。树上没了叶子,没了春日里的色彩,只有那慢慢堆积的冰雪。雪花沿着树枝缠绕,像一条蜿蜒盘旋的白蛇。融化成水的雪,还来不及休息片刻,就向那被雪覆盖的大地扑去,一滴、两滴、三滴,人世间,余音绕梁,给寂静的冬日平添了几分声响
“哇,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整个世界。小朋友们穿着厚厚的肥夹袄,戴着绒毛帽子,头上的毛球如同旋转的悠悠球,左右摆动。他们身上也落满了白雪,一个个小雪人般矗立在雪中。一个小女孩从地上抓起一团雪,朝着人群砸去,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纷纷扬起雪来,好不热闹。
她看呆了,不由伤心起来,她在心里默默想着:如果明天爸爸妈妈还把我锁在家里,自己一定还要再来依窗外望……
梅子黄时,江南浸在雨里。
一开始,还只是阴阴郁郁的天气,空气里略有些夏初的不安,行道树已伸出苍绿的枝,撒下一方小小的阴凉。天上若都是云,便也看不出哪儿是云了,只是一片灰色,像是天空阴沉的脸。后来,便听天气预报说明起入梅,梅子黄时雨,从极远的地方赶来,化为萦在指尖的轻纱,绕在江南,洋洋洒洒。
天空是泼墨的山水画,染湿的烟云悠悠地浮着,黛色的幻影飘在半空,另有雪白的云雾萦绕在乌云之下,是梦境,还是现实,已然分辨不清。树木葱郁的山间,有雾气飘渺,萦绕着上升。山青青兮欲雨,水淡淡兮生烟。不知千年前,是否有人在烟云萦绕中冥想,写下这般美好的诗句。
该会有一个依山傍水,一夜细雨,身处深巷之中的人们该是听惯了梧桐细雨的点点滴滴。待到早晨起来,推开湿湿的木窗,该会见到深巷上那一卷水墨画,听见深深浅浅的足音,和那诗句里流传千年的卖花声吧。会有人拨开玲珑的珠帘,静静地看着不远处水边浣纱的人们吧。到黄昏,那细密的小雨,只打湿了一架还在摇晃的秋千。
千年后,若还是如此,我该往何处去寻呢?
是往那烟云缭绕的山间?只怕山间,已不再有如此安谧的小巷。是往那依山傍水的小村?只怕小村,已不再有如此怡淡的小楼,是往那闲适偏远的小镇?只怕小镇?已不再有如此清澈的河水。是往那古意盎然的城市?只怕城市,已不再有如此淡雅的天空。只有守着城镇一隅的一方灯火,在极黑的夜里静静地凝神倾听,点滴到天明。
早已不习惯撑着伞在那雨里漫步,而那抬头数着雨滴,转着伞把让雨珠旋成珠帘,或是细听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年华,再已不再了。回想起小时候,梅雨季节,江淮一带的雨总是淅淅沥沥,缠缠绵绵,天气好几天不放晴,几个孩子便在家里熬不住了。
也不撑伞,只穿了凉鞋或拖鞋,欢呼着跑出去。那时的城镇下水管道大概不怎么畅通,公路两边总是奔腾着两条汹涌的河,水极清,有时也夹着细细的沙,由北而南,席卷而来。而如今雨中的路,是否也记得当年那群卷着裤腿,踢踏着水花的孩子?也无从得知。只是知道,如今的我们,若在雨天忘了带伞,踢踏着水花时,一定会在心里暗暗恼着这缠人的梅雨吧。
只有那些极清极透彻的雨水,由北而南,依旧汇入那条从古至今静静流淌的江中。
如我所知,在某个小村里,曾经有烟云缭绕的山,有吱呀作响的小楼,在清澈的水,淡雅的天空,只是没有幽深寂寥的小巷,更没有丁香一样的姑娘。儿时曾在那木制的阁楼里住了一夜,只听得营营的蛙声和清脆的雨声。门前一棵不知名的树在黑夜里低语,仿佛有极弱的月光照在水墨画上,只是一夜无眠。
村边溪上有青青的草沽着雨水,更显得嫩了。可只怕如今,青草味的土壤早已换成了干净结实的水泥地,木制的阁楼也已变成钢筋水泥。那营营的蛙声呢?那树木的低语呢?只怕也将躲进了江南的梦里吧。
无论是且行且远的年华,还是步履匆匆的岁月,总该在某个梅子已黄的章节,守一方灯火,静静梳理自己已泛黄的流年。楼外,年复一年的梅雨扬扬洒洒,淅淅沥沥,而这雨是那盏孤灯下陈旧的一页还是落在我手心的那一滴,恐怕只有这一片土地分辨得清。也只愿寻寻觅觅,无论是遥不可及的某句诗里,烟云缥缈的某座山里,还是熙熙攘攘的城市里,总能觅得一处幽深的江南,有撑油纸伞的人们,在坑坑洼洼的青石板上踟蹰,清澈的水花拼凑了年华。
窗外,是梅子黄时,水墨画下的江南。
春天来了,我家后窗有一座风景优美的山,长满了各种苍翠的花草树木。
只要从窗内往山上看,一片绿油油的万年青就会映入眼帘,茂密的枝叶密密麻麻地铺满了大片山坡,好像绿油油的湖水。每当清风拂过,遍地万年青就会随风荡漾,叶浪一浪接着一浪,像瀑布一样滚滚冲向山下,壮观极了。
山的右边长了一片茂盛的竹林,枝叶翠绿茂密,引人注目。每当山风扫过竹林,就会飘起阵阵竹浪,叶片沙沙作响,那低沉的声音,就像大自然奏响的神秘乐曲,另人神往。当灿烂的阳光射进竹林,枝叶把阳光剪得粉碎,圆圆的光点就像无数发光的精灵趴在地上,当微风轻轻穿过竹林,枝摇叶摆,片地“精灵”就随风飞舞,眩幻夺目,美不胜收。
往山左边看,一片紫杜鹃花鲜艳夺目,花瓣飘飘好似无数迎风飞舞的紫蝶,把那片山头点缀得绚丽多彩。
正对窗前,几棵高大粗壮的白玉兰马上映入眼帘。玉兰树生机勃勃,苍翠挺拔,像几个走出森林的绿巨人。每当花季来临,树上都会开满洁白如雪、芬芳扑鼻的花朵,犹如一群群圣洁的小仙子站满了枝头,不停地向空中泼洒着它们身上那独有的幽香。微风从山那边徐徐吹来,花香随风卷进屋内,给我们带来阵阵心旷神怡的清香。
抬头远眺,一片片青翠茂密的矮树丛把山上铺得郁郁葱葱,映着蓝天白云,越发显得山上清幽美丽。
每天清晨,鸟儿总会在枝头上欢欣起舞,不停地发出嘹亮动听的歌声。每当听到鸟儿响亮的歌声,我就会醒来出神地望向窗外,那美丽清幽的景色,总是深深地吸引着我,让我忘却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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