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的生日同时也是回学校拿成绩表,我邀请了几个朋友和我一起过一年只有一次的生日。
今天,上学了,放假一个星期,大家都没有变,老师来了,老师把寒假作业发了,一发下来我就写名字开始做了,大家也一上进心开始写了,他们越写越大声,有人甚至在说话,我没有管他们,让他们说说也好。
英语老师来了,他开始以试卷,我得了一百分,我高兴得不得了。
接下来是发数学试卷了,老师来了,把数学卷发了下来,我只有九十五点五分,我很失望,然后,我对我自己说:“不要失望,还有语文试卷没发。”
语文老师说了语文成绩,我得了九十七分,我很失望,我对我自己说这次不好,不要紧,下次一定要考好。
放学了,爸爸来接我,邝慧华、黄翠琳去我家玩,下午了,我和爸爸去订蛋糕,买了很多零食,饮料,到了晚上,吃完了饭,过了一会儿,蛋糕送来了,八点半吃蛋糕了,吃得非常高兴!
这个世界上,天空总是变幻莫测,晴天,雨天,还有一种叫阴天。在阴天里常常会有一个感情复杂的女孩,痴痴的仰望着天空。望着那铅灰色长满寂寞云朵的天空。在她的心中总有一种感觉就和那云朵一样,那就是寂寞。她就是另一个我。
她喜欢与孤独为伴,与寂寞为友。她喜欢独自一个人看作文,却不喜欢写作文,因为她的手笔不好;她不愿把自己心中的感请丢在阳光下供别人欣赏或者唾弃,而是留在自己的心中,独自去享受那酸甜,寂寞的滋味;因为她不喜欢被别人看透时的那种感觉,却渴望被人理解时的感动。
曾经以为自己很快乐,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快乐,因为我找到了她,看着她写满寂寞的脸,我知道她不快乐,可我却只看到了她的悲伤,却没有安抚她内心的痛楚,任凭她自己一个人在寂寞中游荡。
我想她肯定会很希望有一个人可以牵着她的手向前走,一直走,直到世界的尽头,走到她摆脱所有的寂寞与痛楚。可她却没有被人发现,唯一找到她的人,也没做到,还任凭寂寞围绕着她。
她也曾有过美丽的幻想,想像摆脱寂寞后轻松的心情,她也想像韩寒那样叛逆,想像可爱淘那样浪漫,可回到现实,她才明白为什么会有“再残酷的现识面前装聋作哑“的感慨。所以她现在仍在寂寞中游荡。
纵然我的世界里有一半是阴天,是寂寞,但我依旧保持着微笑,纵然我依旧保持着微笑,但我的世界仍有一半是阴天,是寂寞。因为我的世界中有另一个我。
春姑娘来了!她把迷人的春光撒满人间,美丽的公园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你瞧,那座圆形的大花坛,开满期千姿百态的花朵。白色的月季,紫色的玫瑰,红色的花花等等,分别组成一个个艳丽的花环,真是万紫千红呵,彩色蝴蝶被吸引住了,它们一群群飞来,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公园里,到处都是一簇簇、一片片不知名的小花儿,红、黄、蓝、白各式各样。有的钻在狭窄的石诚意缝里,有的躺在树下的泥土堆上,有的长在假山上,把假山中间的山洞当面镜子照,真像一群顽皮的小姑娘。
路边树木欣欣向荣。樱花树上,怒放着一簇簇红白相嵌的樱花,白的像雪,红的像火,好似像雪山火炬合成的彩绸,在微风吹拂下轻轻摇晃,欢呼春的到来。有几株桃树的树杈上,缀着一朵朵红艳艳的花,就像害羞的小姑娘,露出半边带着红晕脸蛋朝着你微笑。春风中,不时飘来阵阵淡雅的花香,令人心醉。
春天的公园充满了活力,春天的公园把美丽印在人们心中,愿明媚的春光永驻人间!
今天是阴天,灰灰的天让人的心情也不舒服,大热天里竟破天荒感到冷。耳畔响起的轰鸣声仿佛从世界另一端传过来似的,呆立在一旁的花瓶,静悄悄的电视机……一切的一切恍如隔世。长天,风尖啸着刮过,扯落的几片云不知所措的凝结在天壁,罢了罢了,阴天而以。
此刻,回忆这东西竟无声无息地漫涌过心际。布满灰尘的老靠椅,发朽的枝条,被白布包盖的沙发,如潺潺流水般游过。夏天偷走了太多的回忆,以至于无法想起这是何时发生的事。墙角蜷曲的花的枝条以某种形式向远方蔓延,枯老的枝条纠结在一起仿佛是一曲荡气回肠的爱情。暗紫的花朵则让我想起了阴天,这是阴天的紫色;恍度了十几载春秋,如今方才明了生活的一角。正如同十几年后的我才学会喝茶。棕褐的茶平淡,每个人的生活也如此,往往第一遍时会发觉其中苦涩,然第二遍则是香柔的味儿了。喝茶不宜太急,切忌一口半杯的喝法,那样既不能尝到茶的特色,充其量仅能解渴,生活亦然,急急忙忙,草草了事不但会被弄得焦头烂额,往往得不偿失;稳扎稳打,心平气和则会好得多。
鸟叫着,却见不着踪影,也罢,这灰色水泥群中要想生机勃勃本就很难,反正听一两声清脆的鸣叫多多少少有活力一些。再后来,连鸟叫声都听不见了,四下突然变得好静,自己感觉置身在一次盛大热闹的狂欢后的遗迹里,静的每一根神经都凉的彻彻底底的,这样的场景,连时间都消失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鼻翼上落下一颗水珠,沁凉,然后又是一颗、两颗……下雨了,忽才想到,但这幅景像似乎离我好远,好像看电视的镜头一般。只见雨水淅沥沥的冲刷着树,草,路,万物一副沉沉欲睡的样子;阴天,一切都好像在梦乡。
下午5点左右,忽然想起太阳,可转念又想到这是阴天。就此作罢,再次来到窗台,看着窗外的景色,外面,已经烟雾迷蒙了。罢了,阴天,我想。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天空灰的像哭过。”Jay的歌词,永远这般简洁有力,一针见血。而灰色,永远这般无奈,就像阴天,将那层让人心乱的感觉,均匀地铺展开来,坠在心际,让你在窒息的间隙里得以生还。
夏的阴天,太浓,太沉重,整个天空仿佛失重的天平;春秋的阴天,过的似乎没有印像,不过是一季中轻描淡写的一笔。
唯有冬!
早已落干叶子的枝杈,在阴天的白幕下,直愣愣地伸展,光秃秃的,呆呆的,单调,却很有味道;像一幅简洁的油画。时间久了,竟让人产生瞬间的错觉——仿佛看到,伸展在空中的枝桠,像刀餐,把世界切成碎片,稀稀落落打在地面上,踩上去似有声响。回过神,世界依旧。拼合的天衣无缝。
阴天,站在高处,去触碰那触手可及的灰色。高处的天空,才是完整的天空。教室窗户中的,不过是一个片段。伸直手臂。指尖在那片阴霾上写下心情,你可以感受到,每一笔都在融入那灰白色的背景中。这灰白,用后知后觉的轻柔,于无声无形中将你俘虏。想挣脱,却发现徒劳。虽然,你也并无挣脱的***。写久了,写累了,写到恍惚,写到迷乱,写到最后,你会感觉,自己早已化为一抹灰白,用身体的柔软,继续写着,写着一个不可知的世界的事与人。
偶尔一只飞鸟,在阴天下,划出一道弧,一瞬间完成了在你视线的路过;有了鸟,天空永远不会感觉到寂寞。一遍遍温习着鸟飞过的痕迹,一点点延伸方才的优雅,试图找出它的去向。其实,从何而来,到何处去,又有什么关系!最后,便不再强求,让想像在那灰白幕上散漫,随便去哪里,都是好的。而此时,天空中已不再是那只鸟的痕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换为我们心中的那只。或者说就是我们自己的飞行。
老城的阴天,最有韵味。好像一件很久很久以前的那种灰棉袄。古老的砖板,陈旧的屋舍,破碎的瓦片,拥挤的陈设……所有这一切,都浓缩在一片阴天下,一个特写镜头中,将阴天的与自己的味道,浓浓淡淡地逸散,飘浮在这天地间。远处,似有山的轮廓。老城的一切,在渐行渐远中,慢慢扩展,最后汇聚——风化——逐渐消失,以浮尘的形式停在这灰白间,之后,一点点沉淀——尘埃落定,发现,沉淀出的,是那同样灰白的,属于历史的过去。
人这一生,又何尝没有阴天?压抑,郁闷,伤感,不能避免,也无需避免。当人生的阴天到来,像这树,这鸟,这屋一样,坦然接受,也未尝不是人生的一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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