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星期日的下午,我来到南园玩耍,我听见了几声咒骂声,再走近,我看见了两个男人围着一个老人。老人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两只小小的眼睛有点浑浊,他的手,有小薄扇那么大,每一根指头都粗得好像弯不过来了,皮肤皱巴巴的,有点儿像树皮。他头上裹着白毛巾,身上披着老羊皮袄,腰里别着烟袋,活像童话里的老仙翁。原来,他是一位以拾破烂为生的穷苦老人,他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但都在远方工作,也不愿意赡养老人。老人只好以捡破烂为生。
而今天老人再翻垃圾桶时不小心将垃圾掉到了其中一位年轻人的鞋子上,那个人就尖叫起来:“你个老东西,我这双鞋可是阿迪达斯的,名牌,八九百呢!你赔,陪我300元好了!”另一个人也帮腔道:“对,快赔!”老人被逼的没办法了,就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卷毛票,有一角的,一元的,五块的,东拼西凑,只找到20元钱,要知道,那可是老人一个月的生活费啊!那两个人看他只有那么一点点钱,又破口大骂。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对两个年轻人说:“不就是鞋子脏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么……”两个年轻人只好逃走了。
被抢了钱的老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叫起来:“我该怎么办呢!我这个月的生活费该怎么办呢?看到了这个情形,我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旁边的一位好心叔叔对老人说:“老人家,这一百块钱你拿去吧。”看着两个年轻人的态度和这位叔叔的态度,我不禁想到了,作人的差别是很大的,我哭了两次,一次是为老人的处境而担心哭的,二是被那位叔叔给感动的,我十分崇拜那位叔叔。
我们要遵守做人的道德,不要做一个霸道的人!
在种类众多的灵长类动物中,人是唯一会流泪的成员。流泪是人与生俱来的行为,无需学习。那么,人为什么要流泪?流泪对于人体有什么作用?
进化论的创始人达尔文曾经这样推测:流泪是某种进化的“遗迹”,与进化过程中的生存竞争没有关系。达尔文认为,对于人体来说,眼泪本身是没有意义的“副产品”。美国人类学家阿希莱蒙塔戈的观点与达尔文截然相反。他认为,流眼泪对人体具有益处,这种益处在进化中有一定影响,因而能通过自然选择被一代一代地保存下来,人类会流泪正是适者生存的结果。他举例说:眼泪中含有溶菌酶,这是人体的一种自卫物质,它能保护鼻咽黏膜不被细菌感染。
今天,越来越多的学者赞同蒙塔戈的观点。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心理学家威廉佛莱从心理学和生物化学的角度对流泪行为进行了比较全面的研究。他把流泪分成反射性流泪(如受到洋葱刺激)和情感性流泪(如感动或兴奋)。他发现,反射性流泪的泪水中含蛋白质较少,而情感性流泪的泪水中含蛋白质较多。在这些结构复杂的蛋白质中,有一种据测定可能是类似止痛剂的化学物质。佛莱根据这一结果推测,流泪可能是一种排泄行为,能排出人体由于感情压力所产生、积累起来的生化毒素,这些毒素如果不通过流泪排出,留在体内将对健康不利。另外,他还发现,人欢喜时流的泪量大、味道很淡,而悲伤、愤怒时流的.泪则水分不多、味道很咸。这些实验除了证明“男儿有泪不轻弹”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之外,也表明眼泪不仅仅是简单的“带咸味的液体”。
为什么灵长类动物中唯独人会流泪呢?对于这一点,研究者似乎一直找不到比较合理的解释。
1960年,英国人类学家爱利斯特哈代教授提出轰动一时的海猿假说。以往的人类起源理论都认为,人类诞生的舞台是森林草原,而哈代提出,在人类进化历史中,存在着一段几百万年的海猿阶段。这一特殊的阶段在人类身上至今留有深刻的印记,留有解剖生理方面的痕迹。这些特征,在别的陆生灵长类动物身上都是没有的,而在海豹、海狮身上却同样存在。例如,人类的泪腺会分泌泪液,泪液中含有约0.9%的盐分,这一特殊的生理现象也是海兽的特征。
哈代教授的海猿假说在刚提出时曾被视为“异想天开”。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假说并没有被驳倒,相反,相信这一假说的研究者越来越多。1983年,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生物学家彼立克丹通教授研究比较了人类和其他哺乳动物控制体内盐平衡的生理机制,他的研究也提示:人类的流泪可能起源于海兽泪腺的泌盐机制。海猿假说也许是目前唯一能解释人类流泪起源的学说。然而,由于这一学说目前还缺乏可靠的化石依据,尚未被多数人类学家所接受。
每个人心中都曾有感动的瞬间,每个人脸上总曾有流泪的刹那。而那一次,我感动得流泪了。
那次,我养的一盆文竹边长出了一些小杂草。它们细如爸爸下颌的胡须,弱得打个喷嚏都会折断了腰。我发现了后,自然而然地把它拔掉,这些小杂草配不上高贵的文竹,在这其中显得十分卑微。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一星期之后,我提着洒水器来到阳台上,给文竹浇水,习惯性地看着文竹盆子。猛然间,我不经意又发现了两株小杂草,我想它们就是上次那些被拔掉的小杂草中的其中两株吧,好象又绿了,又高了。可是它们不是被我连根拔起了吗?怎么长大了?
我很疑惑,顺手把洒水器放在一边,把头凑上去,仔细端详起来。可也没看出什么破绽,真奇怪。
我睁大了眼睛,细细观察那两株小杂草和它们的周围,希望发现这中间的原因。“真奇怪,怎么突然就长大了?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是把它们都拔了扔在土盆里当养料的呀。”我一边观察,一边念叨着。
啊,我发现了,发现了!原来这一株杂草的根部的下半部分仍留在土里,那另一株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我坚信。
我索性将那两株小杂草重新种回土中,把土块挖出来,放在一次性杯中。我看着那小杂草,想起了以前看到过后一篇《墙缝里的种子》。在我眼中,小杂草已不再那么卑微,它们成了坚强、不软弱的代表……
想着想着,我感到有晶莹的液体在眼眶中打转。一眨眼,那泪珠掉了下来,像一串断了线的珍珠,落进了小杂草的杯中。我久久凝视着那杯里的小杂草,以至于不知道水已溢出了文竹的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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