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么平凡的小草啊!当春风吹遍大地时,原野里,河边上,新生的小草钻出了地面,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绿茸茸的地毯。
我爱小草,爱它顽强的生命力。不论是瘠薄的荒地,还是肥沃的土地,只要有一把雨露,一束阳光,它就能生。它不需要人的精心护理,凭着吸取大自然供给的养分来生存。春季,小草像一群活泼可爱的小孩子,调皮地伸出一个个嫩绿的小脑袋,看着这个神奇又美丽的世界。一阵春风吹过,小草跳起了欢乐的舞蹈,像亭亭玉立的少女那样尽情地跳舞嬉戏。这群小草给人们带来了春季的信息。
我爱小草,爱它那坚强的意志。夏天,烈日肆无忌惮地抖着它的威风,将大地烧得滚烫,小草显得无精打采,经过一夜的休整,又景深地挺立着。倾盆大雨把小草打得东倒西歪,眼看就要倒下去了,暴雨过后,它又抬起头,擦干身上的雨水,迎着太阳微笑。小草经受住了日晒雨淋,显得越来越惹人喜爱。
我爱小草,爱它的平凡,朴实,默默奉献的品格!大地哺育了它们,它们又默默为人类贡献,虽然没有青松高洁挺立,没有水仙那样素雅,没有兰花皎洁无暇。但它用它那平凡的外表点缀着大地,它们默默地为大自然增添生机,增添色彩!小草不需要人的赞扬,它那崇高的品格真令人佩服!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咏赞小草的一曲绝唱。小草的品格无人不知,小草的精神无人不赞。我爱小草!我愿做一棵“小草”。
说到那朵朵白雪,想必天下最浪漫的就是那晶莹剔透的雪了吧?说到那挺拔巍峨高山,想必天下最惬意的事就是站在山顶俯视山下的美景了吧?在这冷风习习的冬季里,山早已被皑皑白雪覆盖,却也不影响它那挺拔雄伟的气势,就连雪,似乎也更加美丽了呢……
初冬的天气,也不算很冷,可北风吹过,也不禁让人打了个寒颤。此时,我正站在健身器场上瑟瑟发抖,这大好的早晨为什么都要浪费在这儿呢?虽然我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却也没办法,谁让我是被爸爸“拎过来”的呢?哎,只好认命了。
北风呼呼的吹了好久,咦?看看四周,好像下雪了呢!我兴奋的跑来跑去,就好像一个从来没见过雪的孩子。我一见雪,就来劲了,朝着一旁的山跑去,一路跑到山顶。害的我连连喘气,不过这绝对是历史上我跑的最快的一次了!
我看了看地上,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冰冰凉凉的好冷哦,不过还是勉强将就一下好了。我看着那雪慢慢飘落山下,美丽极了。好似仙女撒花一般动人心弦,让人不舍别开眼去;好似站在樱花树下,樱花飘落,让人不由得驻足痴望;又好似一只只白鸥在天空飞舞,让人情不自禁地看向那边。我看着那些雪花儿像一个个眼神迷茫不知该到何处的小精灵,不由得俯下身,却仍看不清它们究竟飘向何处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雪小了,北风吹来,有些刺骨。我看看周围那参着白色的山路,也不知是在何时被那皑皑白雪覆盖。我仰头望天,不早了,我回想着那场动人心魄的山雪美景,不由得笑了。然后蹦蹦跳跳的走下山去,山路上都是雪,我竟有些不忍踩下去,不过这路总是要走的。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带着不忍的心情踩着那洁白的雪花下山了……
到了家,我的思绪扔飘得老远。就连思想也停留在了那一刹那的美景,久久回不过神来,山雪真的好美啊!
在有些人眼里,小草是那么渺小,那么卑微。可是在我看来,它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顽强。
小草大多长在墙角边,小路旁,经过一番修整,就成了一片草坪。远看,嫩绿嫩绿的,讨人喜爱。近看,嫩绿的叶子上挂着水珠,透出亮光,可爱极了。
一阵风吹过,小草们跳起了欢乐的舞蹈,有时舒展双臂,有时弯腰触地,有时左摇右摆,有时抖动身体,多么像一群专业的舞蹈演员啊。如果这时你有空来欣赏一下,我相信你一定会被它那婀娜多姿地身躯迷住而流连忘返。
你别看小草这样柔弱,可它永远不会向困难低头,一个夏天的`中午,天气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一阵狂风过后,一场倾盆大雨突如其来,听着大雨哗哗地下和震耳欲聋的雷声“轰隆隆”地炸响,我不禁为小草担心起来。暴风雨过后,我赶紧去看它们,啊!小草好像被暴风雨折腾得奄奄一息了。但是我相信,它们一定不会就这样向暴风雨低头的,它们一定会站起来的。过了一天,小草果然又重新站起来了,它们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好像在骄傲地说:“你看,我们多么坚强,多么有活力呀!”
小草虽然没有树高大,没有花儿美丽芳香。但是,它能把他人打扮得更美,为他人服务,有自己的特点和自己的性格,不会随着时间、地点、季节的变化而改变。
多么顽强多么可爱的小草啊!我默默地想:我也要做一棵普普通通的小草……
雪还下着,刮着些小风,孩子们冷得直流鼻涕。弟弟已把柴油送回去了,估计车子修好还得半小时。我跺着脚,不知道要去哪里暖和一阵。小街道冷冷清清,参差不齐的几家店铺多关着门。二十几年了,这里除了一两家网吧陌生和扎眼外,其余的商店和油坊都是老样子。当年我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常常拿着几毛钱买麻花吃,甚至有的店里的老板还能叫出我的.名字,现在,竟恍如陌路!
因为高速公路被封,通往县城的公交也不运营,所以路上连车都少见。只有几个戴着白帽和黑盖头的行人偶尔走过去,身后留下“咯吱咯吱”的声音。路两旁的断垣残壁上尚有黑烟熏过的痕迹,一些未被白雪覆盖的苇笆和椽头戳在外面,证明这里搬迁出去的主人刚刚被“城市化”的大潮卷走。没有人搭理我们,只见几只土灰色的麻雀在我们的头顶掠过去,落在磨坊的附近觅食。
我对孩子讲,从前这里没有这么萧索。那时街道两旁都有卖瓜果蔬菜的,还有各种修理铺,每逢交流大会,光秦腔就能唱10天。加上看戏的、耍杂耍的、赚吆喝的,小镇就挤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孩子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在他们的心目中,这里就是乡下。
清真寺的喇叭响了,我们的车子还没有来。我不得不领着孩子往前走一走,好让他们去附近的邮局避一避风寒。因为当年经常会发一些信件和稿件啥的,所以,那里应该算是一个轻车熟路的地方。
邮局还是二十几年前的样子,只是门面刷了一层漆而已。我掀开门帘,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定了定神,看见一个女孩在柜台前打着电话。我有些疑惑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即刻就被一种巨大的虚空和陌生感包围了。从瓷砖的痕迹来看,我们是这里的第一个“顾客”。正因为如此,我不敢再迈动一下双脚,生怕破坏了“大厅”里死寂的气氛。
女孩看见我们以后,果断地挂了电话。就像两天没有开张的小卖铺,突然遇见买主一样,她那略显生涩的小脸一下子绽开了笑容。我只好抱歉地说我们不办业务,只是到这里等车的。她也不失望,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我就主动说自己以前上学时这里如何如何,她只是摇头,不时露出惊羡的神情,好像有些不相信似的。“那时这里挺热闹的,发信的、拍电报的、打电话的,都挤在一起,有时都要排队呢……”我没话找话说。
“以前业务多,不像现在,都用手机……信也很少有人写了,我们每隔三天才往县城送一趟。”女孩说话时两手拄在办公桌上,眼睛都不敢直视我们,显然缺乏待人接物的老练和底气。我就试探地问:“你可能刚工作不久吧?”
“才干了不到半年。七月份没考上高中,我哥就把我叫过来了。”
“那你的年龄跟我儿子差不多。”
“过了年就十七了。”惊愕之余,我有的只是惋惜,十七岁,正是念书的好时候。“那你的工资待遇应该不错吧?”她笑了,甚至都不好意思再面对我们,“才300块钱……”然后不等我接话,就急忙往前迈了几步,拿了火钳去捅火炉。炉火熊熊,在火焰的映照下,她终于看起来不再那么单薄了。我说我不相信,她转过身来,有些难为情地说:“真的,反正我哥每月就给我那么点钱。”我只好安慰她:“肯定是你哥看你年龄小,把钱偷偷给你存起来了……”
“没有的,就这还不长久。听说以后这个邮局可能要撤掉呢!”
电话响了,拉我们的车子可能修好了。我有些不舍地对小姑娘摆了摆手,不知道要怎样祝福她才好。
走出邮局,雪下得更猛了。纷纷扬扬的雪花眯住了我的视线,也遮住了我曾经极为熟悉的小镇的容颜。先是供销社关门大吉,接着银行也与县城合并了,旧址已卖给私人做了庭院。现在,居然连邮局也将撤去……那么,再过几年,这里还会剩下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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