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身边有很多令我敬佩的人,比如天天在每个城市角落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比如每天教我们许多知识的老师、又如亲手将我养大,对我付出最大的爸爸、妈妈。可是,最令我敬佩的人,莫过于我的朋友——毛昱龙。他个头不高,说起话来还有点结巴,但是你可别小看他,他做起事来可认真了。
有一次,我去毛昱龙家做客,看见他正在写作业,我跑上去说:“喂!毛昱龙,我们先到下面的小广场上打篮球吧。”“噢,我的作业还没有写完呢,等我写好了作业,再一起下去玩吧。”“作业也可以等我们玩回来再写的。”“不、我不能没写好作业就出去的,必竟作业没写好就下去玩,再好玩的游戏,我也不觉得好玩。”“那我就坐在你旁边等你写好吧!”说着,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毛昱龙的旁边看他认真写作业。可能是一道题把他给难住了。他一会儿,抓抓后脑勺,一会又望望天花板,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我把椅子向毛昱龙那边移一下,“哦!这道题我会,让我来教你吧。”说着,就要抢毛昱龙手上的笔,毛昱龙用手挡住了我的手说:“不,我要自己写,我不能老是依靠你们吧,这样我什么也没有学到。”说完,拿起笔在纸上打草稿,做演算,他一会眉头紧锁,一会自言自语,一会又快速在纸上写着什么。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毛昱龙得出了结果,写在作业本上,看着毛昱龙,我又想起了自己:毛昱龙做事认真,遇到困难也要自己解决,而我呢,一听到玩,比谁跑得都快,遇到不会做的题目想都不想就找父母教我,想到这,一种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同时,我的脸也羞得通红。
毛昱龙这种做事认真,勇于自己克服困难的精神品质,值得我们敬佩,更值得我们去学习。
夏季,是栀子花盛开的季节。那纯洁的花瓣,幻化成一张张灿烂的笑脸,那弥漫在空气中的花香,凝聚成记忆中的欢声笑语。那些深藏在记忆深处的思念,便随着这清新的栀子花香弥漫开来······
一袋花茶,让我们相遇。为缓解同学们的干渴,你自掏腰包,买了这袋茶。没有昂贵的价格,没有精致的包装,但那份真挚的情谊却足以令我们心海激起一番波浪。我的班主任啊,多么负责又细心的人!茶香淡淡,情意浓浓,你用无微不至的温暖让我们每个人的心都醉在这幽幽茶香中。
那个夜晚,明月微笑着洒下她的光辉,给周围一切披上银装,操场上那一片碧绿,也沐浴着柔和的银色光芒。大屏幕上阅兵仪式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你我盘膝而坐,侃侃而谈。
一副黑边眼镜,一件简洁衬衣,你以一个数学家的思维,给我分析着班级的种种。没有过于华丽的辞藻,没有过于夸张的表述,你的每一句话都那么全面,那么睿智,好与坏顿时浮现在眼前:“同学们积极性已经有了,但班级整体性还不行,希望我们合作把班级治理得更好!”一句话,把我们彼此之间的距离拉近。月光依旧照耀着大地,一股敬佩之情从我的心底油然而生,渐飘渐远,直至云巅。
我无法想象三年后老师迎来新一批学生,我们转身进入另一所学校时,会是如何复杂的心情;我无法确定这份旧忆是否会伴随我们走过未来的每一个夏季,老师人到暮年是否依然记得他的第一批学生。
我只愿,他永远在我的记忆里盘膝而坐,那副象征着严谨的黑眼镜,那双解了无数难题的手,将会永远陪伴着我,激励着我像每个方程式那样,严谨而缜密地生活,引导着我像每道题的分解步骤一样,脚踏实地实现我的理想。
栀子花已然败落,可过去的事怎能就这样过去?那蕴含着温暖与敬佩的思绪,那混淆着和善与严谨的品质,将一直伴随着我,直至生命尽头······
在五彩缤纷的生活中,有许多值得我敬佩的人。可印象最深的还是公交车上的那位阿姨。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搭公交车到外婆家去玩,好不容易挤上了车,到了第二个站上来了一位年岁已高的老大爷,手里提着两大包东西。我旁边的叔叔下车了,我拉了拉老大爷的衣角示意让他坐下,老大爷刚提起东西准备过来,可谁知一位阿姨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阿姨。她穿着一件华丽的旗袍,手里提着一个名牌小包。身上的香味几乎弥漫了整个车厢。
一坐下,就开始拿着化妆品照着镜子一直在那打扮自己。老大爷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引起了全车人的注意,我刚想起身把座位让给老大爷,没想到那位阿姨也抬头看到此情此景。我以为她会无动于衷,继续在那化妆。可她连忙起身把老大爷扶到座位上,还一个劲的道歉:
“对不起大爷,我刚才没看见您……”
我对这位阿姨肃然起敬,趁她下车时我仔细地观察了她:一双明亮的眼睛,粉红色的脸蛋,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显得格外俏丽,再加上她苗条的身段……比刚才见到的美多了,望着阿姨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心里不禁浮现出阿姨那美丽迷人的面孔,她身上的香气还在车箱里不断的弥漫。阿姨不仅是外表上美丽,心灵也很美丽。
这就是我敬佩的一个人。
快看!那个穿蓝色衬衣的老头儿正在栽南瓜呢,哈哈,告诉你吧,那个老头就是我的爷爷!每当我想起爷爷,我心里就生出一种对爷爷的敬佩之情。
我的爷爷个子非常高,估计一下得有一米七五左右,我的爷爷虽然70多岁了,但他非常精神,像一个小伙子。但最让我敬佩的,还是的知识:
我爷爷以前当过兵,所以他的见识特别广,以我看来,爷爷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啊!现在我就来为大家讲一讲发生在我和爷爷之间的故事吧:
有一次,罗安琪约我去打羽毛球,然而我们俩打得都不太好,回到家,我对爷爷说起了这件事,我说:“爷爷,知道吗?我本来以为罗安琪打得比我好,原来我们俩是半斤八两嘛!”爷爷听到了半斤八 两这个词,对我说:“你知道半斤八两是什么意思吗?”我哑口无言,因为我光会用而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爷爷对我说:“古代计量单位一斤就是十六两,半斤就是八两,所以半斤八两是相等的,你 知道了吗!”“哦!明白了!”啊!爷爷真是神了,连古代的东西都知道!
爷爷不仅给我讲知识,还给我讲一些发生在老家的故事,有一个,我记忆深刻:
那是一则小谜语,谜语是这样的:一横下面两个点,和尚倒踩一条巾。平平常常两个字,难倒多少读书人。我猜半天猜不出,爷爷给我一一讲解,我明白了。原来谜底是:“平常”啊,原来谜语上都有 答案呀!爷爷可真厉害,这么难的谜语都能解出来。另外,爷爷还给我读一些书谣,使我的知识越来越渊博。
我很敬佩我的爷爷,虽然现在学习很忙,一年才能回去三次,只能听爷爷讲三次学问,但这些知识,会永远引在我的脑海里,成为我永远的一笔宝贵精神财富,使我一生受用不尽。
我要一个令我敬佩的同学,她人虽然不高,但是她很可爱,虽然她的头有点大,但是她的脑袋里面有的全是知识,她就是我们的班长--刘茜琳。
刘茜琳是一个尊老爱幼的人。有一次,我坐上了公交车,竟然碰到了刘茜琳,我招了招手说:茜琳,快到这里来,坐到我旁边。她马上跑了过来,我们俩个就开始聊起天来了,正在这时,车停了下来,有一位老奶奶上来了,第一排的一个叔叔看到了老奶奶立马低下了头,在玩手机,第二排的一个姐姐,看到了老奶奶上来了,她赶紧装睡,第三排的一位阿姨,马上假装在看窗外的景色。老奶奶走到每一个人的身旁都没人让座,就连我也这样,这时我看见刘茜琳一副生气的样子,当老奶奶快走到刘茜琳的那里的时候,刘茜琳连忙站了起来,来到了老奶奶的身旁,扶着她,把老奶奶扶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老奶奶笑着说:小姑娘,你真好。听到老奶奶说的话,刘茜琳不禁笑了起来,车上的人都拍起了手,还有人说,这小姑娘可真是一个尊老爱幼的的好孩子啊!
刘茜琳不仅尊老爱幼,而且乐于助人。
有一次,林老师叫我帮她拿一下本子,我就马上跑到林老师的办公室,看到放到桌子上的本子,我惊呆了,我心想:天呀!这么多的本子,如果有一个人帮我的话就好了。就在这时,刘茜琳上来拿接送卡的时候,就看到我正在为摆在前面的本子发愁刘茜琳问我:卢娅年,你怎么了呀。我说:林老师让我把本子抱到教室去,可是本子太多了,我抱不动。刘茜琳毫不犹豫的说:那我来帮你吧。我高兴的说了一声谢谢,就这样我们俩个把本子抱了下去,当我们走到教室的时候,林老师就站在讲台上,我和刘茜琳说了一声报告,林老师看到刘茜琳在帮我帮我抱本子,还表扬了刘茜琳,全班的同学都拍起了手,还有人说刘茜琳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班长呢,呵呵!
刘茜琳是我们的榜样,大家都应该向她学习,这是一个让我敬佩的人——刘茜琳。
有的人敬佩能弹出无数美妙动听的音乐家,有的人敬佩佳句连篇的写作家,有的人敬佩......而我却敬佩他,我的爸爸。为什么呢?
自从我爸爸开始学习英语,他晚上就全泡在英语书里,即使我们叫他吃饭,都要三请四请的,星期天的晚上我们吃完晚饭,楼道里又传来了收音机和电视机的声音,我和妈妈兴致勃勃地看着电视,可是爸爸仍在做英语题,手里挥舞着笔\"沙沙“的写着,这是我对爸爸说:”今天是星期天,别那么用功,过来看电视。“爸爸去头也不抬的对我说:”小孩子别烦人。” 好像电视跟爸爸没有任何关系,就在这时爸爸遇到了难题,爸爸先把题目看了又看,然后再将录音听了又听,最后经过爸爸一遍又一遍的分析,终于,把题做出来了,一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我和妈妈开始都打哈欠,纷纷钻进被窝里了。可爸爸仍在灯光下 津津有味的学习,他似乎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自己,他早已与英语融为一体了。在爸爸的公司很多公司很多人赞扬的说:”老王,你的英语真好啊。“
从那时起我知道做任何事,如果要去做就应该认真的去对待,而且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应该勇敢前进。不应该“知难而退,碌碌而为”,我们应该”知难而进,无坚不摧。“
蒋大叔住在我家楼下,是一个三轮车夫。四十来岁的他由于常年的日晒雨淋,皮肤黝黑黝黑的。但,从那天起,他却成为了我最敬佩的人。
“汪汪。”“啊……”出了什么事儿?我急忙飞奔到一楼一看。原来是小强逗狗玩儿时被咬伤了,此时正去蜷着身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呢。一群人围了上来:“快送医院打疫苗,耽误了可不得了。”话虽这么说了,可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忽然,人群里闪出了一个影子,叫道:“快让开,我送小强去医院。”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蒋大叔。只见他迅速地抱起小强扶上自己的三轮车,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开车锁,跃上车座,飞快地蹬起车来。此时正值三伏天,就这么几个动作,已把蒋大叔热得汗水淋漓。他的青筋暴起,不时从额头滚落几滴豆大的汗珠。他吃力地蹬着那辆陈旧的三轮车,拐到街角,我还能听到他那粗犷而又焦急的声音:“小强,还疼吗?蒋大叔马上送你到医院,再忍忍……”随后,三轮车便消失在街的尽头。我回到单元楼下,看见蒋大叔家门敞开着,门前的小马扎上还有大半碗冒着热气的米饭。蒋大叔,你……我的思想顿时模糊了。
下午两点多钟,蒋大叔终于气喘吁吁地载着一脸风平浪静的小强回来了。小强的父母早已在门前等候。蒋大叔对他们说:“我已经叫医院给这孩子注射了疫苗,没事了。以后可要小心点。”小强父母连忙说:“是啊是啊。”又掏出几张钞票塞给蒋大叔:“您赚点钱也不容易,这些就算小强的医药费吧。”他坚决不要,轻描淡写地说:“邻里之间帮助是应该的,这没什么。”送走了他们,蒋大叔收拾收拾了剩饭,疲惫不堪地在小马扎上打起盹儿来。
蒋大叔,你真是我最敬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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