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或是异动跳跃的每天必出的两个极端中,我都会毫无疲倦地挑挑拣拣出所谓属于我的规则。而这样的挑拣,也在某个早已过去的\'早晨被我当作习惯了。在梦中醒来,完成这样对我而言满足甚多的一天。
而就我眼中的生活,似乎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为我某一天的突然改观想一个借口吧,就是我读到了《微物之神》中的几行:我们的悲愁将永远不够悲愁;我们的喜悦将永远不够喜悦;我们的梦想将永远不够远大,我们的生命将远远没有足够的重要性。好吧,我相信了自己因为这段话开始相信生活的选择会带给我更多,所以我也相信我开始了自己的耕耘。
心中的意念有时强大到一定程度就会根深蒂固。就像,我竟喜欢上了公交车上拥挤的人们,这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站起来,让别人坐着。还有,我习惯把楼道里每家每户上的小广告一一取下,放在转角的箱子里。我热爱上了这些,而且不曾承认这就是品德的升华,而且无时无刻不想满足一下转角的念想,证明一下自己生活改变的“歧途”到底把我引向了哪里。
好吧,我不是自夸的承认,和曾经一样,我甚至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枉我的选择,那片上了年纪的土地里,竟长出了一朵花,一朵恍如奇葩的花。
到现在我都不能相信,我对生活的思忖会带给我想都不能想的异动的快乐。有些选择不是单纯的选择,而是沉淀在时间里混杂发酵,并且难以出口的种种。
开在我心中的花,只是我认为一个想让自己快乐的人用自己“多余”的养分,溶进别人的心扉才能绽放的。
就像我,曾经一度干涸的土地里有一朵花,我可以说:“瞧,我这里还有一朵花。”
曾几何时,当我们遥望头顶的灿烂星河,那夜夜的星辉依旧洒满我们的心房,却不见了为牛郎织女感伤的泪光。因为长大,而不再相信童话。
懵懵懂懂的睁开一只眼睛,于白日里看着这繁华的世界。若隐若现的灿烂,是一天一地的虚无,海市蜃楼里盛装着,落霞红彤彤的惊艳。景未变,青春老去,春秋的老者,会再一次站在川上,如何重复逝者如斯夫的言语。
打开另一扇窗子,睁开夜的眼,空空的天空,镶嵌的是无数古往今来的眼睛,在夜幕上流一滴眼泪,被月光反射,像是永恒的灵魂,被钉在永远的天空,注视着从前和未来的自己。稍纵即逝的流年光景,诠释着夜的美丽。穿梭的生命,在二泉的乐曲里悲悲戚戚。一个人,渺小的在如垠的天地之间,即使是你飘着,也是无法注意。沧海的凝聚,桑田的混淆,注定是没有生根的土地,何如就这样飘着,在流年岁月里,轻盈,自在,舞者微尘的痕迹。没有什么会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驻足停留。岁月流逝,这世界如同过往的烟云,不会为每一个人伫立永远,记忆,也只是滚滚红尘中的一道划痕。
某天,某个时刻,如果还会忆起,只不过是一道模糊的风景,是不能追忆的苦痛。向前看,向后看,在一望无际的宇宙之中,又怎么能够有一个参照物,找到前后的方向。蓦然一回首,无惊无嗔,方向成了没有定格的文字,在键盘上胡乱敲击,如果岁月还在的话,就继续在这岁月里沉沉浮浮,闭上不愿看见的那只眼睛,脱离。
转过熟悉却又陌生的街角,淹没在接踵而至的人潮,那里昨日今日的故事轮番上演,我们拿青春演绎着明天,走过书声朗朗的教室和人头攒动的绿茵场,有多少期待和梦想正要从这里扬帆起航。然而等待我们的不只有旖旎多姿的梦,还有凤凰涅盘的痛。
喜欢彼得潘,他可以永远不长大。可是在时光的洪流中,我们却渐渐长大。曾经的梦想,不知正在哪里漂泊流浪,脆弱而敏感的心灵被世俗蒙上了层层灰迹,我们却谓之成长。
当我们从童话故事里醒来的那一刻,我们就故作坚强地面对着这世界,孤独而冷傲。家境的贫寒、升学的压力,鞭策着我们的内心,哪管它前路泥泞坎坷荆棘丛生。
但,曾经拥有过的是青春。那些记忆将会成为永远挥洒不去的汗水。
你的双眸,你的脸庞,你的莞尔一笑,你的沉郁凄楚。你时而的朝思暮想,你偶然的万箭攒心。你的一切争先恐后的怒放,不放过我心里任何一个角落。
你身着黑色衬衣,坐在床边,手握电话,眺望远处,神色平和安稳。我在电话的另一头诉说着点点滴滴,关于你,关于我,亦或是关于身边的一切。你时而郁闷丛生,时而无可奈何,我都知道,虽说你扮演着一个安静的倾听者。那个深秋的雨后,天空俨然如剔透无暇的水晶,云消雾散,碧空澄澈。它就像我的心,因为能同你交流,那份困扰烟消云散,冲破禁锢,安然的释放。 寒冬腊月,你的生日来临。我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袄,搓热手心,互相呵着热气,连面对面讲出的话都在颤抖,仿佛稍不留神就会瞬间凝华成冰。
惟独你我知道,这冷冽与刺骨,即便能冻结万物,也无法冷却我们温暖的心。谁说冬日单调,扼***一切?我们互相关心,任凭风雪冻结一切的一切。在我看来,冬日之景却意外有些令人微醉。那些萎靡的花草中,也蕴含无限的生机。 春天慢慢一点点发芽,滋生,成长。你的米色毛衣就像春风一般和煦。你坐在藤椅上,懒懒散散晒着太阳,手握一书,自在悠闲,十分惬意。我都可以想象,因为之后我再见你,你又多了一份安宁与闲致。
莺歌燕舞的天地里,你的回眸一笑和三三两两的玩笑话,惹人忍俊不禁。春天就是那样美好,你努力却不经意地取走我的疲惫与困倦,让我不浮躁,静静沉下心,专心手头的事。当我被压力困扰,你的玩笑便会恰好地轻飘飘出现,升华成我打破枷锁的武器,轻松释怀。 盛夏,光年,香气弥漫。你那被汗水浸透了无数次的汗衫无数次在我眼前晃过。你与我分享心得,有时意见不同,则会慷慨激昂,六亲不认,扯着嗓子,喊破喉咙,想尽一切办法说服彼此,乃至吵个没完,最后只能以一方的忍让而暂停。吵完之后又一如既往地有说有笑,不亦乐乎。
毒辣的阳光,就让我们在它的热情灼烧下茁壮成长吧。你真是我最美的风景,比初春的柳絮,盛夏的荷花,深秋的大眼,严冬的白雪都美。 转眼间,又是一个初秋,亦是我们最后一个初秋。在这么一个片刻,我又想起了关于你的所有一切。如果可以,我不要别离。但倘若我们最后在茫茫人海中相逢但却擦肩而过,缘分已尽,那也无法挽回了。
我们无法属于彼此,但可以同属于这片广阔的天空,有你,有我,有我们的一切。你知道,当你抬头,我或许正和你仰望同一颗星球。 朋友,你是开在我记忆深处的花朵,春夏秋冬,无论季节如何交替,你也永不褪色,永不凋零!
阳光明媚,奶奶知道我要给她梳头发,像孩子般欣喜,摆好凳子,拿了镜子,乖乖地坐在那儿。
阳光恰好照射到奶奶的头发上,我才发现奶奶的头发变白了,她变老了。我摆弄着奶奶的白发,我轻轻从上往下梳,奶奶说:“其实也没多少根头发了,都快成光头了。”说完我心里一酸。我给奶奶扎上了两条小辫子,我看见奶奶在镜子里像花儿一样笑了,并说:“淘气鬼,让人家看见了会骂我老妖精的。”
在这祥和的日子里,我想起小时候,奶奶也经常给我洗头,梳头。
每到周末下午,我会自觉地将家里所有的小马扎排成“小火车”,我会躺在上面,奶奶就会在“火车头”前放着一盆试了又试的温水,说着:“准备好了吗?准备开火车喽!”我乖乖的.享受着,奶奶会“呜呜”叫着,模仿火车的叫声,还怕弄疼我,我却在美梦中。
当我再次看看奶奶时,她苍白的脸上,两只眼睛苍老深邃,脸上的肌肉没有从前的结实,而下垂的让人害怕。奶奶得了癌症,并且癌细胞己扩散,一丝苦涩藏在我心里。
每次来看望奶奶,奶奶都会在小时候送我上学的那个路口迎接我。奶奶也总会挑着担子往菜地里跑,我总会问:“您为什么要种这么多菜呢,为什么天天要这样劳累?”奶奶却说了句:“我要赶紧,我要是不在了,我孙女就吃不到奶奶味的韭菜了。”“奶奶……”我看着桌上奶奶专门为我包的韭菜水饺,我最最爱吃的就是奶奶包的博山水饺,我想着,念着,望着,发呆了好久。
在美丽的夕阳下,我非要拉着奶奶的手,一起去散步,奶奶只好应和着我,奶奶突然说:“孩子你都比我高了,但我老了,如果有一天……”我将我白皙的手指,竖在奶奶干裂的嘴唇上,示意我明白了。“奶奶以后我不管,我只知道现在我要拉着你的手走完这段路。”
一路上我们一句话也没说,我们在用心交流。夕阳西下,暖风吹进我的心田,奶奶手上传来满满的爱,我知道那是心花在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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