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大巴车,瞟一眼这里的设施,我下巴都快掉地上去了,“军训了?”——这是我第一个感觉。然而,教官的第一个任务就快让我们累趴下了:做毛毛虫上的刺!我们坐上一大条充气的毛毛虫,手紧紧抓住把手,后退一蹬一蹬地艰难前行着,甚是好笑。等坐了两次后,我就气喘吁吁,腿脚酸痛。后来,我们胜利了,我心中比吃了蜜还甜。
你以为这样就好了?远远不止!后来,进了一个被我们认为是“KTV”房的屋子。但,我们看到的不是大屏幕和麦克风,而是“触目惊心”的指压板!第一次,做完多项活动后,使我感到了什么叫作“指压板”的痛!出来后,只觉得脚很麻很烫。出来后,耷拉着眼皮的'我,又看见一排整齐的指压板,旁边还放了一根长绳子。看见这,我仿佛晴天霹雳……
最让我期待的,还是真人枪站实地演习。到训练场上,看见地上整齐地摆放了许多“装备”。穿好装备,扛着枪,有模有样地上“战场”去了。枪有些沉重,拿在手中,真似一个小战士!我们一堆人防守的防守,上“前线”去的人也不少。不到一会儿,我们就颇有气势地占领了“敌军”地盘。那些被驱逐的“敌人”,哪一个不是见了我们就跑?有一群“敌人”大批地冲过来,拉开了一场“大战”的序幕。……时间很短,但我十分心满意足,我一条“命”都没被打死,倒是击中了几个“敌人”。
后来,又进行了需要协力合作的“把乒乓球送回家”的团队活动游戏,每人一根塑料管,一根根接,让乒乓球完好无损地送回洞中,距离很远,球过了自己这一段就迅速到队尾接上,稍有失误就会掉。但我们胜利了,一天的活动也在欢呼声中结束了。
这次秋游真是与众不同!
记得我刚上小学到时候,离开妈妈的呵护下来到了小学阶段。那时我和小朋友还都不认识,有的还哭鼻子呢,这时老师总是用微笑鼓励着我们让我们学会坚强,并且开导我们在玩中学习,正因为这样我们每节课都上的开心又快乐,不知不觉中忘记了想妈妈。在课余时间里或者我们写完作业后,老师还同意我们看画册,有时候甚至还打开电脑给我们放看有教育意义的动画片儿!自从那时起,我书包里几乎经常有我爱看的书和画册。
进入二年级以后,老师教我们的方法变了,由原来的边玩边学变成了认真学习,原来看动画片的时间也变成了安静看书的时间。老师还要求我们要多读书、多看书,并让我们坚持写日记,记下我们童年的'趣事,这样我们的成长过程才有意义。
在暑假临近开学的时候,我还在担心我们的老师会不会变呢?如果是一个新面孔,我该怎么办呢?我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学校,竟然发现老师并没有变,我的心情立马变得万分高兴,恨不得一蹦三尺。我们班同学都兴奋得依偎在老师跟前。进入三年级了,老师又改变了方法,要我们要学会自主学习,不能光靠家长和老师的监督了,还要自己管理自己,学习上还有周记变成了写日记,更好地为作文打基础。并且经常鼓励我们一定要坚持,正因为这样,日记和作文就都成了我们平时不可缺少的作业。
因为我们调皮又没有自控能力,所以经常会犯一些错误,老师从来不正面直接批评我们,有时是一个眼神,有时是一个动作变能让我们认识到自己错误。记得有一次老师告诉我说:“赵一硕,你的字体最近进步可大了,还要继续努力吆”听了这话我真的感到很脸红,因为我知道老师是在要求我把字体写工整写好。从那以后我每次写作业都会很认真的尽量把字写到最好。
这就是我的班主任——一位与众不同的班主任,既严厉又慈祥,她像妈妈一样爱护我们、疼爱我们,我爱我的班主任更爱我的与众不同的宋老师。
我突然觉得好安静,如同一方灰色的天空下一面灰色的湖。
看不见与死亡多大区别。反正是与世隔绝。我安慰自己还有味觉,还有听觉,可为什么我一点不觉得食物很鲜美?为什么我只听到自己的心跳?我的世界,如今只剩下稠密的黑暗。
迷路
我害怕出门,门外的欢笑也许是对我的讽刺。我害怕旁人投来的诧异目光。所以我想,既然已经看不见了,既然上天给了我残缺的生命,那么,我与这个世界必然存在残缺的联系。
我看向窗外,却不知视线能落到哪里。雨声,听起来像是闪着黑白雪花的电视机在发牢***。
我会想念阳光,在清晨温柔的投进窗口,窗帘轻轻地被风吹动,没有喧嚣,只有一片金色的宁静;我会想念大海,海天一色,蓝的如此纯净,帆努力的.张,远看就像一只水鸟迷恋自己的倒影,贴着水面缓缓飞行;我会想念睡醒时睁开眼睛所看到的一切,褪色的墙,灰色的柜子,还有白色书架上一本白色的练习册,定格在我那15岁的那一页。
我把镜子放在第一道阳光能照耀的地方,但它耀眼的光芒未能将我从梦中唤醒;我听见海的呼啸,海鸥的呜叫,眼前却是一片漆黑;我打开房间里所有的灯,却看不见最熟悉那个箱子,那扇窗。
我厌倦沉睡。有人说睡着是逃避,而我厌倦睡不是因为我敢于面对,而是因为我反复做一个梦:独自穿行在在空无一人的城市,高楼林立,仿佛灰色的迷宫,我不断地走,不断的迷路。
相遇
我终于决定让自己学会适应这世界,因为我不甘心我的世界只剩下一种颜色,所以我起身,推开门,走出去。我小心地走,小心地听,小心的感觉。
在这个城市,我不断与人相遇。我听见擦肩而过的人们发出的笑声,笑声离我很远,然后变得很近,之后又远了。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快乐,我也能想象他们意气风发的样子。我听见小孩的哭声,不知是哪传来的尖锐的哭声,穿透了街道上嘈杂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我感受到他的难过,这是最原始的悲哀。我听见有一个男人骂骂咧咧边走边踢一个空罐子的声音,罐子“彭”得一声被踢飞,又“砰”地一声丢落到远处的地面。我能感受到他的空虚,我也知道自己正皱着眉头。
我最喜欢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这里往往很安静,很安全。一个小女孩跑过来要我陪她做游戏。我之所以知道她是个小女孩,是因为她独一无二的稚气嗓音,嫩的如同清晨还带着露珠的花瓣。她要我在一张空白的脸上,闭着眼睛画上五官,她说她总是画不好。说着她递过来一张纸和笔。“姐姐你一定能画好!只要画上眼睛、耳朵、鼻子和嘴巴”她兴奋地说着。我开始画了——眼睛、耳朵、鼻子和嘴巴……我听见她说“姐姐你怎么不闭上眼睛啊?”我放下笔:“哦?我的眼睛闭上跟不闭是一样的……”
习惯
我渐渐习惯了黑暗,渐渐习惯了别人得知我失明后不同的反应。我学会了习惯,很自然,很平静。我体会着人情冷暖,充实着自己空荡的生命。
在我摔倒时我遇到过渴望中伸来的手,在我独自发呆时我遇到过问我“你怎么了”的温柔嗓音。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沉沦呢?
我终于明白,就算看不见也能有回忆和想象,也还能感受。
我想我的世界不再只有一种颜色。暖是红,冷是蓝,我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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