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许下一个约定,我们的感情不会随着时间的洪流而退减,永远不会淡忘。
闭上眼睛,想想从前的我们。在缘分的牵引下,我们相聚在这里,共同欢笑,一起快乐。注定我们要在一起三年。
两年前的我们,背着书包,带上行李走进了这里,从此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是啊,友谊情深,它使我们舍不得回头。开始的开始,一切甚是陌生,陌生的校园,陌生的面孔,这里的一切使我们不断怀念从前。当我们在这里渐渐长大,将要离开它的时候,这里的一切又是如此的不舍。
我亲爱的'朋友,多年以后,你是否还会记得在操场上一起奔跑的我们?在教室里一起大声读书的我们?在宿舍里一起闹腾到半夜的我们?
记得那年的趣味运动会,为了那次运动会,我们不断练习,不知道跌倒了多少次,膝盖不知道擦破了多少次皮,但我们依旧爬了起来,这就像人的一生,会跌倒,但是我们要坚强。老班好多次都打算要换人,但都被我们拒绝了,我们不同意,这是一次成长,就好比人的一生,磕磕绊绊,但我们要坚持,不能放弃。比赛那天,老班很早就回去了,留我们自己在那比赛。我们知道,老班的家很远,要是他等比赛结束之后再走,就赶不上回家的车了,所以,我们并不怪他。看着别班里的老班在操场上为自己的班级加油鼓劲,我们的心里都是一阵寒酸。不过没有关系,到最后我们还是赢了。我们没有辜负老班的期望与信任,没有白白辜负自己在训练中受到的伤害。
阳光温淡,岁月静好。过往的岁月,像是一部老版的电视剧,不断地从脑海中涌出,让人有一种既想哭又想笑的冲动,很快,我们就要分别了,不知道明年的今天,我们是否还会再相逢?
“实验初中,还未离开,就已开始怀念。”其实,我想到这句话已经很久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把它说出来,一想到明年夏天我们就要说‘再见’了,心里就一阵锥心的痛。
七月,又是一个离别的季节。以前,还小,不懂离开后的思念。现在,长大了,逐渐懂得感情的深厚。
那年初夏,放暑假了。家长会也结束了。
我和莉子又回到了那里。那时的校园,是寂静的。就像是一杯沸腾的水一下子冷却了似的,我们感受到了,那种离别的气息又离我们近了一步。我们走过那空寂的操场,走在篮球场旁的树荫小道上,阳光透过枝叶洒落在草地上,像是一群飞舞的小精灵。空荡荡的校园里,除了知了还在树上唱着那未完的‘离别曲’,我们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沿着树荫小道一直走下去,在无数回忆的缠绕下,我们回到了教室。推开教室的那扇门门,一股浓重的寂寞感迎面扑来。我们在教室里不停得打着转,走的一步比一步沉重。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所有的人,我们都坐在教室里,老班还在黑板上讲着那枯燥无味的英语,感觉一切都没变。
二十班,我们要说再见了,等到明年的九月,就会有一个新的二十班融入你的怀抱,现在的我们,以后的我们,会更坚强,更努力。因为,我们是从二十班里走出来的。
原来的我们,原来的故事,原来的欢声笑语,我在怀念,我们都在怀念的。
现在的我们虽然还坐在同一间教室里,但是明年的今天,我们早已各奔东西,或者,形同陌路。一年以后会是怎样?我们谁也不知道。
亲爱的伙计们,毕业以后,不论是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我们谁都不可以忘,谁都不可以。
窗外,秋风萧瑟,楼下那些树也开始落叶了,树挽留不了落叶的离开,就像我们挽留不了时间的推移。
那风还在吹,它吹走了落叶,也带走了属于我们的青春岁月。
小时候,总能在路边看到几个买爆米花的摊贩。那葫芦状的爆米花机,在我眼里仿佛是被施了魔法的容器。只听摊主的一声吆喝——“爆米花咯——”,围在周围的小孩子们都会迅速捂起耳朵,接着是一声好似雷神发怒的巨响,那些玉米的小小颗粒,就像是争相炫耀一样开出了一朵朵白花。
那时的我很喜欢爆米花,却对刺耳的声音感到十分惊惧,从不敢独自一人去买爆米花。
这时妈妈仿佛就会看穿我的想法,她总是带着我大手拉小手儿地在街上闲逛,就为了陪我找到一个爆米花摊贩儿。
每当摊主吆喝起来时,妈妈温热的双手就会及时地紧捂住我的.耳朵,不时地向后退一些,再退些。忽地一响!从我耳中听到的巨响就变为了闷闷的鼓声,不但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还挺好听哩!
每当我问起妈妈害不害怕那声音,她总是会微笑着说:“为什么要害怕呢?那可是让玉米粒开花的咒语。”我听了后不禁来了兴致,爆米花的声音在我心中仿佛也变得亲切无比。
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妈妈独特的“加工”下,被编写成了神奇的乐章,让我的童年生活不再那么单调,仿佛充满了爆米花的“香甜”,让我难忘至今。
人生就像是被置于留声机上的一张张唱片,在唱针下奏起回忆的乐曲,咿咿呀呀地倾诉着过去的时光,有的在时间的磨合下音质早已模糊不清。
然而,有一种声音令我难忘,它还是那么的嘹亮,仿佛还是昨天一样。
那是一个周六的傍晚,我上完素描课,独自穿过家附近铁路下的一条隧道,来往的人车很多,环卫工人却很少来这里打扫。这时,我瞥见了一张被人随手丢弃的纸巾。它静静地躺在昏暗的.隧道里,白的那么刺眼。我的注意力被它吸引了,脑中如激起千层浪一般,纠结开了。我要去把它捡起来吗?尽管周围的人车混杂声不绝于耳,但我却充耳不闻。我应该把它捡起来再扔到垃圾桶里去吗?可是万一上面沾满了病菌呢?我还是别管它了吧。可是别小看这张纸呀,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白色污染迟早会毁了这个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的。但是我此刻背着沉重的包,拎着画箱,疲倦的身躯不容自己再实行那弯腰,捡起,再扔掉这一看似简单却劳累的动作。我的心陷入了矛盾结果就是:这么长时间的心理斗争仅仅浓缩成了那几秒:转过头去,再转回来,漠然地经过了那个思想碰撞的地带。没再回头,身后,却是昏暗隧道里,那刺眼的白色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我追悔莫及。我痛恨那时我的私心与惰性。如今,处处都能看见与那年不径相同的刺眼白色,每天的空气污染指数都逐步上升。成堆的生活垃圾渐渐吞噬着这个原来美丽的星球。在一霎那间,我感到自己是个罪人,甚至比那乱扔垃圾的人罪状更甚。现在很少有人能主动地去捡起垃圾,冷漠逐渐残蚀着人性,同时却又不敢抬头面对这片天空。
当电锯咝咝地响着,人们竟毫无节制砍伐森林时,你听见木桩的悲叹声了吗?当一阵枪响之后,猎人把飞翔的小鸟射落枝头时吗,你听见飞旋的羽毛的战栗声吗?当人们将枝头盛开的花朵拦腰折断时,你听见飘落花瓣的哭泣声了吗?当城市的发展渐渐吞没了绿色时,天不再蓝,水不再清,这时你才听见吗?
是的,我听见了。我走上前去,弯腰捡起了那团不再刺眼的白色。
青青嫩草微微凹陷,一老一少坐在土堆之上。繁星点点,包围了那轮弯弯弦月,散发发着淡淡的白光,如同断丝的珍珠,散落在这玄色的天空之中。
静谧的夜时不时传出几声蝉叫,蛙鸣相夹着蝈蝈的细语。微风轻拂着夜的脸庞,如同情人一般絮语。几缕笛音箫声遁入夜空,带着长风破浪之势,却又有着几分杨柳般的轻柔,欢快的曲调让人眼前一亮。昆虫们更加雀跃的,细语却还是那般,生怕打扰了这悠悠之声。
远处的房屋发处淡淡的,黄色的微光,给这夜更带上了一抹神秘的面纱。微风拂过我的短短的黑色的发梢,带着泥土的气息,夹杂着这夜雨露的清香,还带着那远方鸟儿的'鸣叫。我扎着一对牛角辫,一只手撑着大概只有半个巴掌大大的脸,两只小脚悬空着,晃来晃去,睁得大大的幽黑色的眼瞳望着那墨绿色有着八个孔,还挂着一个大红色平安结的东东,不禁问道:爷爷,这是什么啊?“萧。”那我可以玩玩吗?老人将它递入我的手中,急急的我立马学着将它放到口边,猛地吹了口气,不料却刮破了这夜的宁静……我不满地撸了撸嘴,爷爷却摸着我的头说:“没关系,我们再来一次,只有多次尝试才会成功的哦!没有人一学就会的。”
如今的我遇到过许多次失败,上的失利、对于难题的不懂还有种种,这些都让我心灰意冷,但当我每次想放弃时,耳畔总会响起那个声音——没有人一学就会。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