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可怎么办啊?——谁叫我在书店看上那价格不菲的《哈利·波特》,谁叫我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弄得现在手头全部家当只有5元,可那本书却要价26。8元,这不是为难我嘛!
哎,对了!我灵机一动,可以去卖旧书嘛,那些外国小孩也不都是自己挣钱的吗?我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挑出二十来本不太喜欢的书,没办法,只好忍痛割爱了。
当当当当,踏上征途!
很快我来到了书市,走到一家书摊前,问:“请问你收旧书吗?“”不收!“我只好离开换另一家,哪想到整个书市都被我走遍了,愣是一本也没卖出去。
我心里那个气啊,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哼!就你们能摆摊,我就不能摆?你们不收,我自己卖!把你们的生意都抢走,看你还嚣张!说干就干我毛手毛脚地把一大堆书摆在地上,呵!万事俱备,只欠顾客了。
哈哈,买卖兴隆!
这时过来一位学生模样的小男孩,走到我摊前,指着《读者》与《青年文摘》问:“这两本多少钱?“哈,买卖来了我赶紧上前”这两本四块钱。“他愣住了:“你半价卖出不亏啊!”我只是一笑,把原因说了一。当他把钱递过来时,我的手都在抖——这可是我第一次凭自己的努力得到的钱啊!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小平头”,他指着书问:“怎么卖?”我也不知道他指哪一本,只好说:都半价。”听到这话,他俯身拾起十三本原是我藏品的连期的《百花》:我要这几本,25块,行,我就买,不行就算了!“
我一听,唯恐错过这么大的一笔生意,连忙点头。不过,他刚一走,我就后悔了,应该收他26元的,亏了。哼!狡猾的“小平头“,连小孩都欺负!
我越卖越过瘾,挣了60多元,现在买两本都绰绰有余了!
班师回朝!
当我手捧盼望已久的《哈利·波特》回到家时,跟老妈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一说,你猜怎么着?我妈眼都直了,差点没把我一顿臭揍!嘻,不赖吧!
第一次“自力更生“,让我深切地体会到挣钱的艰难,生存的不易,对父母也有了另一层面的理解。
回溯过往,旧时光中的碎金被我捡起,如繁星般浮现在我的那一份回忆里,在尘土中幽幽的浮现,是一株花树的影子,如画如梦般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一个初春,冰雪未融,城里大大小小的迎春花点缀在古棕色的枝丫间。一夜的“倒春寒”,就使这些本就不明艳的花骨朵腰折枝断、容貌尽失。
那天,我和奶奶坐车回到我太奶奶家里——一个小平房,在一个小巷子里。太奶奶去世两年了,灰败的小屋内有人住过的痕迹。太奶奶生前的老电视、旧椅子、破棉被悉数放在原位,像一张空旧信封贴上邮票寄到三年前,和我印象中的一切差不多。
粉砌的墙壁轻轻一敲便有成片成片的灰落下来,初春的阳光被冻凝了,但照进来还能看到人一走过飘舞起的灰尘,一本松脆的泛黄的字典放在炕上,上面有被水浸过的痕迹。两年的时光,让土炕即使烧火也热不起来了。
走到后院,一个大蜘蛛网横亘在我眼前。我小心地绕过它,映在眼前的是硬硬的土地。绕过后墙,一些零落的草垛堆在土路上。就在那里,我曾经种了一颗种子。紧走两步,一团小小的黄映入眼睛:一些黑色的砖簇拥着一株小小的迎春花,仿佛这是天地间唯一的生命,唯一的颜色,使我的心骤然明亮。一株迎春花,那个为它祈愿的小女孩还在吗?三年前我从小村庄再次返回到城市里面时,随手埋下了一颗迎春花的种子。不知何时,这件事在时光与现实生活之间被隐去了——我忘了这件事,或者可以说,我不曾记得这件事。那一株我遗留下的迎春花,它长出了萌芽,长出了嫩苗,开出花来。没有人发现这株花,也没有人在意这株花。我又惊又喜,因为这是我留下的梦想的苗,它如今已经开花。
我没有想那株迎春花是如何长出来的,因为没有人给它浇水,没有人给它施肥,和城里的那些花不同,它孤零零的没人照顾。我在等待,等待我的梦想长出翅膀的那一刻,等待它起飞的那一刻,等待它飞到远方的那一刻……等待着,在春天漫山遍野,姹紫嫣红开遍时,开着那么耀眼的迎春花再度绽放的时候。
我的爸爸今年40岁,中等身材,挺帅的。可是,爸爸的普通话一般。我说:“爸爸,真希望您能说一口正确的,流利的普通话。”于是,爸爸,开始自学普通话,还经常请我们当考官。”谁知,第一次考试就来了个阴沟翻船。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中午,窗外下着小雨,我在房间里听广播,妈妈在织毛衣,爸爸则读普通话,忽然爸爸叫起来:“婉心,过来,老爸让你做考官。”考什么呀?”吵的人家的不得安宁。”“普通话嘛!”
爸爸开始句就让我哈哈大笑这是个幽默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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