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页页浏览着自己斑澜的梦,才发现,理想仅是一个奋斗的高度,憧憬只是内心最美的单纯。而对与错,正义与邪恶,仅仅是一个衡量标准罢了。当世界换上了新眼球,我仍在反复琢磨着同一个问题:生活到底是什么?
总觉得,它是有生命的,那样饱满与鲜亮,每一寸细腻的肌肤都让人的指尖充满了凉意,每一抹浓艳都直勾勾地插在我那柔软的心间。不知为何,看着它,我心中有些酸楚。呵,没办法,眼睛固执得不肯掉下一滴眼泪水。
我爱秋,或许是爱它的凄凉罢。有时,情绪涌上心头,总忍不住想:秋风啊,你在喊些什么?是叹人声的短暂还是哭大地的凄惨?是啊人们都说:“沧海桑田,斗转星移,物是人非,唯吐情不变。但是,人生那般茫然,每天都在反反复复地做着一些无谓的工作,不知哪一天,世界将永远沉寂,身边的亲人,包括我自己,将一个一个莫名其妙地消失。总想不通,那些人是否去了另一世界,在那里还有亲情吗?我害怕寂寞…….
但是,橡皮泥的气息让我内心深泉向西流去。突然由它联想到人生,一块橡皮泥是那么地脆弱,但它早已得知干成硬块的命运,仍毫不犹豫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任人怎样挤压,它仍然能黏合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因为那是它身体的一部分,仅此而已。人生不也一样吗?无论怎样挫败,好歹在世界上走了一遭,看见了太阳,感受到了情的温暖。人生如此妩媚,又何必畏惧死亡,只要敞开心中的窗户,一个微笑便可以融化结实的冰窟,放飞希望,才能用指尖触到阳光。世界本没有色彩,是憧憬让世间开满了粉嫩的花朵,是理想让科技的标尺骄傲地上扬,是正义为社会洗净了污点,擦出了和谐与美满!
人生的风雨也许还在吹打,但是在生活充满黑暗之时,别忘了去寻找那一个光点——爱的力量!不要担心寂寞,勇敢地去吧,因为,世界上还有许许多多的人爱着你,用双手去创造生活,不要停止。
我仍然爱着秋天,但爱的是枫叶飘落的缠绵,是秋菊淡淡的清香,是不久后明媚的春光!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物是人非,骨肉情不变,人间暧永存!
那一笔流沙,轻轻地从指尖滑过,当万物早已沉寂,唯有你,还在寂寞地流淌,抚不住似水年华。但是,人生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将在我的心中留下一个深深的洛记,直至流水的最后一次冲击。
橡皮泥的人生…….
呀!谁让你扫地了啊!去去去!一边去!我来就行了!你一个小孩子家擦什么窗户!你的任务是学习!学习!懂不懂!妈妈在一旁抢过我的扫把和抹布,还不忘教训我几句。
天哪!我都几年级的学生了呀!还是不让干这不让干那的'!知不知道我在学校有多丢人吗!我向妈妈咆哮道。妈妈愣了一下,脸色渐渐变差,我立马意识到有一场暴风雨要来临了。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我是看不得你那受苦的样子好心帮你!呵,你还有理了你!我不管你了!说完妈妈走进了自己卧室,重重地关上了门,哦不,是重重地摔上了门。
那一声重重的摔门声,仿佛像一堵厚厚的墙,把我和妈妈隔离在了两个世界。我的心情也很差,也不管满是垃圾的地板和全是污渍的玻璃窗,一头扎进了沙发上,舒适地躺着。
妈妈,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我的心思呢?我想要做一个独立的孩子啊,为什么你就不知道呢……假如我是妈妈,我绝对不会这样爱自己的孩子的,唉……假如,我是妈妈……
假如,我是妈妈,我首先要做一个不溺爱自己孩子的妈妈。我要让自己的孩子学会独立,克服依赖家人的惯性,让他做一个独立的孩子。这样的话,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和挫折,他都能自己解决和克服,不会哭哭啼啼地喊着要爸爸妈妈。
假如,我是妈妈,其次我要做一个有创意感的妈妈。自己的孩子不爱学习,我不会强迫他去学习,但是我会让他在趣味中学会各种知识。自己的孩子不爱学习语文,我会亲手改制语文课本,把课本改制成趣味漫画书;不爱学习数学,我会自己烹饪数字饼干,把早餐改制成趣味数学早餐;不爱学习英语,我会把孩子最喜欢的抱枕绣上字母,改制成趣味英文抱枕。让孩子在趣味中学习,比在枯燥无味的学堂中的学习效率要高得多。
假如,我是妈妈,我还要做一个不限制孩子自由的妈妈。考试前夕,我不会强迫孩子努力地读、写、背,也不指望他能考出特别好的成绩,因为那样只会增加孩子的负担。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会在考试前几天带着孩子到外游玩,让孩子好好地放松一下,把孩子的自由、快乐放在第一位。
啊!妈妈!妈妈!你听见了吗?我不想做笼中鸟!我要做翱翔的雄鹰!
啊!妈妈!我想大声地告诉你:请你放开你的双手,让我自己走!
这天,掌柜账慢慢算他的账。忽闻店外一阵喧哗,铜鼓敲得震天响,接着店内便走进三个满脸笑意的人,问道:“孔乙己孔举人可是住这附近?”掌柜眼睛顿时瞪大,“孔乙己?孔乙己他怎会中举人?”店里那几个喝酒的人坐不住了,“正是。孔老爷高中第八名亚元。”店内的人面面相觑,随即反应过来:“我们知道孔老爷住哪,我们带路。”
于是几个人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孔乙己的破茅屋前,早有跑的快的先来通知:“孔老爷,恭喜高中啦!”窝在一堆茅草里的孔乙己立马添上几分不安:“不……不要取笑……”“没开玩笑,孔老爷高中了!”话音未落,报录人、带路的、看热闹的,挤了满满一屋,这破茅屋从未这么热闹过。反应快的邻居早已拎来鸡或酒米,正往里挤。有人连忙将蒲包上的孔乙己扶上破木凳,忍不住称赞:“孔老爷就是富贵相!果真不错!”“第八名亚元!了不得!”“我早就说老爷有大出息!”孔乙己望着报录人,在这称赞声中眉头舒展了,脸色红润了,颓唐的神色没有了,腰杆能挺直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从那蓬头垢面的身子中挣出来,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新的孔乙己了。然而他的嘴还没有完全咧开,报帖还没升挂起来,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弄错了,是邻镇的孔艺季!”这满屋的热闹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于是,首先走出的是报录人,然后是带路的。接着弯腰在孔乙己旁的人直起身子走了出去,鸡蛋酒米也被提了去,看热闹的开始散了。只留下一个嘴半咧的孔乙己,一间破茅屋,地上的几根鸡毛。最后剩下的几个人看见半咧着嘴的孔乙己从破木凳上掉了下来。
后来?后来据说没人去扶他,孔乙己跌下后便再没爬起来,孔乙己如今的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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