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羽毛球”,这对于缺少“体育细胞”的我是一件难事。以前,我和哥哥对打羽毛球,我将羽毛球潇洒地抛上空中,奋力将羽毛球拍朝着羽毛球滑过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然后羽毛球就偏离了轨道,从羽毛球拍上“嗖”地飞了过去……。我一连发了好几下,总是发不起球,最后干脆丢下球拍,自顾自地玩去了。
直到有一次,外公叫我和哥哥,去篮球城打羽毛球。我想:“反正就是去那儿玩嘛”,就跟着去了。到了那儿,我不是喊加油就是当裁判,看着羽毛球在空中飞得又高又远。
不一会儿,外公和哥哥打累了,就停下来休息。外公看见我坐着没什么事做,就提出让我试试打羽毛球。我以老方法发球,结果还是没接住。外公告诉我,原来我这么多年的发球方法是错误的,应该提着羽毛球,用球拍向前拍。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自己试了一下。可毕竟是第一次,总觉得有点别扭。不行,再试一下!我就这样“试”了一下又一下,渐渐地劲头上来了,非练好发球不可!练着练着就几练到百发百中了,我和外公比拼,一下子发了好几个好球呢!
很快,我就喜欢上了打羽毛球。每次,当外公喊去篮球城打羽毛球,我都迫不及待地要出发;每次打羽毛球我都满头大汗;每次,我都能发出几个又高又远又绝妙的好球……
现在,我也是个打羽毛球的老手了。打羽毛球,不仅能锻炼身体,还能提高反应能力。我喜欢打羽毛球,因为它给我带来了许多欢乐,它已经成为我不可缺少的乐趣。
每当我看到五六岁的娃娃蹦蹦跳跳时,我就会想起我那美好的童年。
那时的我,也是五六岁年纪,整天无忧无虑。嘿,小的时候,我的胆子可大了:爬树,爬到两米高的数上跳下来;还有晚上两三点独自在荔枝林里看荔枝呢!呵呵,这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不足一提。但可有一事,自今为止,我还为忘切。大家想听吗?我知道大家一定很想吧。那好,我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我一一来告诉大家。
在讲这个故事前,我首先问大家一个问题:大家可成见过磷火?
那是我六岁时候的事了。那时是冬天,寒冷的冬天,北风呼呼的刮,好像还下着小雨吧。我和我妈到我外婆家去帮他们砍甘蔗。好像是去到的第二天晚上吧,我就和我外公到甘蔗地里去看几天来砍好了堆放在一起的甘蔗。去后不久,我们两就钻到被窝里睡了。在这里我跟大家说明一点:我们睡的那个棚就搭在甘蔗堆旁边的小土丘上,在那里我们可以全视下面所有的甘蔗。也不知那时候是几点了,我尿急的厉害就醒了,我没有去摇醒我身旁的外公,就自个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钻去被子,东倒西歪去到棚外垃尿。半夜的风可真的够寒骨的,没等我尿到一半,我就已打了几个颤,牙齿寒得格格响。那时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把尿尿完,钻回被窝。我当时也不知怎的就抬头来往甘蔗堆那里望,嘿,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呵呵,什么也没有看到。不过呀,就在为我尿完时,当我转身要回棚时,我看到了,我看到离我几百米的小山坡上有一团火,那团火不算大也不算小,大概就如成人的拳头般大吧!一跳跳的往我那里飘跳过来,我当时傻眼了,我定定的看着它,一动不动的看着它向我这边“滚”过来,近了,近了,就差那么白来米了,我那时的反应就是快跑,快跑,可我的腿好像被什么东西栓在地上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挪不动。我也记不得当时我的身体是否在全身的发抖,我只记得在见那团火在离我六七十米时停了下来,火焰一族一族的烘烘燃烧着。我当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叫了一声出来。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第二天起来见自己好好的躺在外公旁,那事好像就是我的一场梦,但那情节太逼真的活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那时就去问我的外公关于那事是否真实,当时外公一直都否认我说的事,他说我在做梦。就这样我半信半疑的把它藏在了心底,直到两年后的一天,我外公才把那事从说给了我听,说我当时看到的是真的,当时为了不吓我才把事实盈满起来的,且说那时他当时听到我的叫声就醒了,出去见到一个被吓晕倒地的我,他也看见……他跟我说那是鬼火。我听后,后背还有点发毛,全身还有点发抖呢。鬼火,什么概念。呵呵……不过现在我不怕了,还走了个名词给它安上:它叫“磷火”,而不是“鬼火”。现在想想,还觉得自己挺幸运的,我既然有机会开到了磷火。
我的故事讲完了,不算的上很大的事,不过我却不会忘记,它已成为我童年的美好回忆……
嘿嘿,我就写到这里了,大家有时间去查查“磷火”到底是什么。
冬,到了。
华灯初上,窗外淅淅沥沥,不是雨,是雪。呷一口清茶,然后再呼出一口白气,放下鼻梁上的眼镜,合上书本,静心,冥想。
思毕,起身前往窗台,抚净窗上雾气,看到了这磅礴雪景。是苦痛,是寒冷,抑或是良辰,美景?
有人问我,雪是什么味道的?
想必听者讥笑毅然,阅读群书的我,似乎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冥思许久,摇头作罢。
归家,久久不能平息,雪是什么味道的?这个答案仿若胸口,却抑难发出。是什么,是什么?雪是什么味道的?苦恼的我终究愈陷愈深。
这时我想起了知识渊博的母亲,我带着疑问,敲开了母亲的门。母亲依旧在老旧油灯旁读书,不愿开电灯,她说,这样读书,才有味道。
我问:“母亲,您可知道雪是什么味道的?”老母亲一怔,似乎跟我的处境一样,但随后老母又释然的笑了。说了一句:“你果然是亲生的,你爸也带着这个问题问过我。”
母亲没有作答,起身灭了灯,带我到院子里。
“母亲,雪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老母亲笑笑说:“儿啊,别着急。”说着,随手折下一支梅花,拿到我的跟前。“你闻闻这朵香不香?”
我拿起来深嗅一口,梅花的淡雅是我熟知的味道,因为我的院子里便种着几颗老梅,那是爷爷留下的。看着手中的梅花,我如遭雷击,雪,原来是这个味道的。
这是我从小就知道的味道,傲雪寒梅,这才是冬天的味道,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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