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悄无声息。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明亮的月儿,打开我记忆的闸门,那一刻,我好幸福。
那天晚上,我头好晕,全身发冷,好难受。泪水从我双眸里溢出——我哭了。越来越冷了,我仍不住哭出了声音。妈妈被我的哭声惊醒了,问道:“怎么了?”我忍着痛回答:“妈妈,我难受。”妈妈连忙来到我房间,摸摸我的头。“好烫!”说着,便拿温度计给我测体温。这十分钟感觉好慢。我实在太冷了,扑向妈妈的怀抱:“妈妈,我好冷。”“冷啊,就盖好被子,离妈妈近点儿。”他一边说,一边把我涌入她的怀抱。
十分钟过去了,妈妈看了看体温表,三十八点九摄氏度。妈妈二话不说,背起我就急匆匆走向医院。到了医院,我再次测了体温,可并没有降低。妈妈搂着我,帮我取暖。医生给我开了退烧药,贴了退烧贴。妈妈又把我背回了家。到了家,妈妈就把我放在床上,嘱咐我一定要盖好被子,还安慰我说,明早起来就好了。我按照妈妈的嘱咐,在被窝里一动也不动,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可我一直坚持着。就这样,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了。却发现妈妈就在我身边,用她的身体紧紧第依偎着我。我的眼泪哗哗哗地流了下来。那一刻,我好幸福。
那一刻,我很幸福
“叮铃铃”下课的铃声响了,教室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而我却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你怎么了?”一个亲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来接我们去吃饭的张老师看到我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便来问问我有哪里不舒服的。 “我……”我病怏怏地说,“我在上课的时候觉得有地点头晕,现在难受的不得了。”张老师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摸了摸我的头,说:“头好烫啊!应该是发烧了。不行,我得带你去医务室。”说着,她叫同学们整好队,便拉着我往医务室跑去。
校医给我量了量体温,甩着体温器,说:“38.4度,你发烧了,不能去教室读书了。”说着从一个小冰箱里拿出了一片退烧贴,,贴在我的额头上,顿时感觉额头好像贴在南极的冰块上,舒服多了。接着我给送进了退烧室,躺在一张小床上,不一会就睡在了……
当我被噩梦惊醒时,张老师正坐在我的床边,旁边的桌上摆着给我的午饭。张老师见我醒来,便把饭端到的的面前给我,亲切地说:“饿了吧?快点吃了病才会好。”
那一刻,我很幸福!
树叶落尽的季节,我在冰凉的泥土里埋下我刚刚吃过的苹果核。在我用心挖好坑并准备把种子放入的时刻,爸爸说:“现在种下去是不会发芽的,等到春天再种吧!”我没有理会,固执地把种子放入并用泥土盖好。在爸爸无奈的目光中,我站起身,并在松软的泥土直踩了几脚。
别人都在春天播种吗?为什么我要和他们一样?有没有人曾试过在深秋的午后,开一处幽静的地方,种上一粒种子?那会是一种心情,一种与春风拂面时播种截然不同的心情!谁说埋下一粒种子,就一定要待它长出苗来?我只是想:那片春夏热闹过的土地,也许此时已很孤寂了吧!那么,将一粒种子种下去和它作伴,不是更好吗?
人们总是在给予的同时期待着,索要着,他们付出了就一定要求回报,他们太看重播种后收获丰收的喜悦心情,而忽略了播种那一刻的心情。大地是需要一粒种子埋入它的体内,只属于它自己。我懂——因为我也是孤寂的。只是,谁来懂我?走了很远后回头,发现爸爸还站在原处,呆呆地。我明白自己刚才的态度深深地伤害了爸爸,可他却没有责怪。只是想刻意地去忘记,忘记昨天、明天、后天,忘记自己,忘记一切!
入冬后的不久,我已淡忘了那一粒被我固执埋没的种孔子。直到春天的那一抹绿意悄悄爬上枝头,爸爸催我去浇水。浇水?我一脸迷惘。爸爸笑着说:“你去年秋天不是种了一粒种子吗?是该浇水了。”我终于记起了深秋的.那一幕。
突然有一天爸爸告诉我种子发芽了!对于父亲的话我毫无反应。爸爸拉我出门,我跟在他身后,懒懒地挪动着脚步。站定后,我真的看到一株嫩绿的幼苗在风中冲我微笑。
我是想微笑的,可我的眼眶终于没有囚住沸腾的泪水。望着身边的爸爸,我哭了,彻底地哭了。
那一刻,我明白原来自己并不孤寂!
那一刻,我明白什么叫做幸福!
只是,他并不知道,那粒种子是从煮熟的玉米上掰下来的,并不可能发芽!
真正的幸福正如此,愈深愈无声。天地间每一个角落都传递着幸福的信息,它让我们感悟到:幸福的世界真好!
“知了,知了……”窗外,高大浓密的梧桐树上,知了不知疲倦地聒噪,连太阳公公也听得不耐烦了,发怒了,脸胀得通红通红的,天真的好热啊!
屋内,我无奈的看窗外。怎么办?怎么办?离比赛只有五天了,而我连一首完整的曲子都没背上。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五线谱,特别是那些小音符,像一只只小臭虫,我恨死你们了!看着那架黑得发亮的钢琴,我恨不得把它砸个稀巴烂! “铃铃铃……”电话铃响了,我不满地接起了电话:“儿子,练多长时间了?晚上我要检查的……”又是妈妈的唠叨,真烦人!我不由得想起了和她吵架的一幕: “妈妈花了那么大的代价,给你买琴,找老师,你还不肯练……”
“弹钢琴,有什么了不起,我们班就我一个学琴的,还不是为了你们的面子……”我大声地说。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幸福?练琴是最痛苦的事!”我吼叫着。
“啪!”妈妈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哭了:“练琴真的好苦呀!五年了,我不看电视,不打游戏,不和小朋友们玩耍,我还幸福吗?这就是幸福吗?”
“不行,明天开始,每天弹五小时琴。”妈妈愤怒了……
唉!想到这儿,我又坐到钢琴前。“哆唻咪……”单调的琴声又响起来了。当我弹《圆舞曲》,《奏鸣曲》的时候,感觉肖邦亲切地向我走来,莫扎特含笑对我点头。忽然间一股暧流充满我的全身,弹奏的激情涌向指尖,柔美、优雅、高亢、激昂……此刻,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和兴奋。
一天,两天,三天……转眼比赛的日子到了。我自信满满地走到舞台中央的钢琴旁,流畅地弹起了肖邦的《升C小调圆舞曲》,优美的琴声时而像微风拂过水面,时而像山泉叮咚流淌,时而像波涛汹涌澎湃?……90分,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哇!我成功了!
我得了一等奖,还将参加了全国“卡丹萨杯”钢琴总决赛。妈妈激动得一下子抱住了我,老师也微笑地摸着我的头,好朋友们都围上来了……想起这么多天的辛苦没有白费,我不禁热泪盈眶。是啊,只有经过艰辛的付出,才能取得成功的喜悦!
那一刻,我很幸福!
几个月后,我真的踏上了一个新的学校,被分到了初一五班。在那里,当我真正踏进教室门的那一刻起,我觉得我已经长大了,望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还记得那件事,真的让我铭记了四个人————
开学后的圣诞节前夕,到了晚自习的时候。我们班周芸突然哭了起来,我出于好心,上前安慰那不大熟悉的女生。走过去,虽然是冬天,但还是能看见她那厚实的棉衣下瘦弱的身影。看到旁边气的面红热赤的王天奇,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上前去安慰周芸。因为她一直捂着肚子,加上他哽咽的哭泣声,我想起了她在网上发的一张帖子:上了中学,以前的死党们啊~~~去哪了,在这了,我形单影只,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声问候,有的只是讽刺与嘲笑。所以,我上前安慰她。
我绕过人群,走向周芸,细心地为她拍掉了身上的土,并小声的问周围的同学,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周芸不小心被旁边的男生推了一下,因为下意识的反应,所以把旁边的王天奇小小报复了一下。可是,周芸不知道,并不是王天齐推的。这莫名的推搡,王天奇还击周芸一脚,或许是个子高的原因,踢到了周云的肚子上,疼的周芸哭了。我知道了这一切,就安慰她:“好了好了,没事了,不要紧啦。”没想到周芸听到这里,对我顶撞道:“你知道个什么呀,他踢到我哪了你知不知道啥!”说完,还给我发脾气,我有点蒙,我好心好意去劝架,为什么会得到这个下场?我委屈的走开了,便流下了泪水。
第二天清晨,我的`生日,圣诞节,回顾上一岁,我都干得不大漂亮,处事不太好,就连昨天,都在赌气。洗洗脸,告诉自己,今天一定不可以生气。
回到学校,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份礼物,上面写着:致我最亲爱的洋洋。拆开一看,是个小熊,小熊的怀里抱着一个贺卡:“亲爱的,昨天,我做得不对,回想起来,真的处理的不太好,想借此机会,向你道歉,你是我在这陌生学校的唯一依靠。”看到这里,我的泪水朦胧了我的眼睛,往下看,是用不同笔迹写的一句话:“我石巧玲、我白亚楠、我吴文旸、我周芸,愿做你在这陌生世界的守护神。你愿意吗??么么哒~~~”这是我13年来,收到过最特别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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