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老师给了我们这样一个静下心来读书的机会,在繁忙的功课之余,拜读了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深有感触。在过去的两年大学岁月里,一直忙于参加形形色色的社团活动,结交各个圈子的朋友,去图书馆也只是为各种考试复习,竟没有静坐下来认认真真品一本书。在这些白驹过隙的时光中,我从来没有仔细思考过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活着?在看到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这本书之后,我对于这方面有了新的思考和认识。
代表海德格尔整个哲学思想的经典著作就是这本《存在与时间》,它奠定了整个现代西方哲学的基础和方向。它之所以享誉于世,是因为它在现代西方社会这个被称为“后工业社会”的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提出了存在的问题。对存在的意义的追问是海德格尔的巨大贡献。海德格尔所提出的存在的问题之所以在西方引起极大关注,与西方社会数百年的历史和思想的发展有密切的关系。在西方社会漫长的历史演变过程中尤其是近代科学哲学革命以来,理性一直是一面高扬的旗帜,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必须接受理性的审判才能谋求自己的合法生存权。
在读海德格尔之前自己所理解的“存在”,就是单纯的存在,例如:“存在即合理”即“一切存在的事物都有它存在的理由”。整部《存在与时间》只关心一个问题:存在的意义问题。但是海德格尔用“存在”这个词意指什么呢?如果有什么区别的话,存在意指什么呢?“存在即合理”在《小逻辑》43页原文译文是:“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存在”是最普遍最抽象的共相,亦即事物的本质。而所谓“合理”是指合乎理性,合乎绝对精神。这种理性不仅仅是主观的理想性,而且是事物的本质,而事物是符合自己的本质的,所以合乎理性的东西一定会成为现实所接纳的东西;当只有合乎理性的东西才能“称”为现实的时候,一切现实的存在的东西就都是合理的,合乎理性成为现实的条件。而现实中存在的现在,因为已经存在,自然而然的获得了理性的支撑,它是合理的。跳出自己的思维,不是创造性思维,思维由于存在而存在,这让我想起了唯心主义最核心的命题“我思故我在”,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他全部认识论哲学的`起点,也是他“普遍怀疑”的终点。他从这一点出发确证了人类知识的合法性。从这个角度出发,存在的前提是思考,由于人的认识能力,所以世界因为认识而存在,缺乏了认识那么就构不成构成世界的要素,因为自己的想象世界因此存在,意即思考才是世界的本源,这样的思考和海德格尔的命题有很大的相似处。我思故我在,我的思考铸就了我这个人,推广开来就是思考创造了所有的像。这种思想虽然我们经常去批判,但是不无道理,在没有更合适的道理替代这个道理之前这就是最合理的解释。但是这样想下去,我因为不断地思考而存在,我不思考就是走向终极的毁灭。但是这不能解释我的疑惑,因为可能没有真正地悟懂。
“存在”是“最普遍”的概念:“无论一个人于存在者处把握到的是什么,这种把握总已经包含了对存在的某种领悟。”但“存在”的“普遍性”不是种的普遍性。如果存在者在概念上是依照种和属来区分和联系的话,那么“存在”却并不是对存在者的最高领域的界定:存在不是种。存在的“普遍性”超乎一切种的普遍性。
“存在”是自明的概念。在一切认识中、一切陈述中,在对存在者的一切关联举止中,在对本身一切关联举止中,都用得着“存在”。在对存在者之为存在者的任何行止里面,在对存在者之为存在者的任何存在里面,都先天的有一个谜。
我们不知道“存在”说的是什么,然而当我们问道“?存在?是什么?”时,我们已经栖身在对“是”的某种领悟中了,尽管我们还不能从概念上确定这个“是”意味着什么。我们一直还未认出该从哪一境域出发来把握和确定存在的意义,但这种通常而模糊的存在之领悟是一种实际情形。
任何存在论,如果它未首先充分地澄清存在的意义并把澄清存在的意义理解为自己的基本任务,那么,无论它具有多么丰富多么紧凑的范畴体系,归根到底它仍然是盲目的,病背离了它最本几的意图。一切存在论问题的中心提法都根植于正确看出了的和正确解说了的时间现象以及如何根植于这种时间现象。存在有本真状态和非本真状态,这是由于此在根本是由向来我属着一点来规定的。但是,此在的非本真状态并不意味着“较少”存在或“较低”存在。非本真状态反而可以按照此在的最充分的具体化情况而在此在的忙碌、激动、兴致、嗜好中规定此在。
无论对世界之内的存在者是从存在者状态上加以描写也好,还是对这种存在者从存在论上加以阐释也好,这样的做法中随便哪一种都不着“世界”现象的边际。“世界之为世界”是一个存在论的概念,指的是“在世界之中”的一个组建环节的结构。而我们把在世认作此在的生存论规定性。由此看来,世界之为世界本身是一个生存论环节。“世界”在存在论上绝非那种在本质上并不是此在的存在者的规定,而是此在本身的一种性质。
海德格尔说:“求助于自明性确实是一种可疑的方法。”这个结论这以这样解释,自明性是存在的一种属性,在人类尚未了解到存在时就已经将存在作为自己研究的基础,来研究其他事物,这将是一个空中楼阁。因此,在研究人之前,似乎应该先知道存在是什么。
我认为海德格尔在理解存在的意义的时候,从“此在”出发。所谓“此在”一般来说指我们人类现在的存在,而提问这种存在也是我们存在的一部分。我们因为此时在存在,此时在想而证实我们现在存在着,而我现在发问,因为我现在会存在,因而会发问。海德格尔认为应在世界,作出这样存在样态的“存在者”,“在世界之中”之三种环节中考察世界存在。在《存在与时间》中依次讨论了这几个环节,并在各个环节中找出下位的各种构成环节。虽然有些术语不懂,但是存在的构成中,三个环节很有道理,因为环环相扣才能符合人类思考的逻辑性,即使我们知道难以理解,但是因为逻辑所以我们可以理解,因为复杂难以认识所以为我们所追求,人不在追求未知世界么,未知世界不就是为感悟的嘛。未感悟就意味着我们处于昏昏沉沉的境界。
此刻存在的我为什么会觉醒,反思自己,那是因为作为思想支援的“畏”。心在老在担心着什么,畏惧之心时刻有之。造成埋头于日常的此在发生动摇的是“畏”,在世界之中的存在本身就是畏的对象。担心能否在这个世界内存在。我们在不断复苏自己的思维状态中,不断地,不愿意按部就班,对于存在的意义,自身的价值的拷问为什么会动摇,因为我们总在担心一些东西,“操心”既是此在的存在,我们因为畏惧而操心。海德格尔认为正在被展开和发现的此在的存在方式才是真理和真实性的本源现象。此在操心自己的存在,是先于自身存在的存在者,其实就是使自己与现在还没有的东西相关联。甚至自己最后的死的关联。为了作为一个整体而完结,此在非死不可。但如果死掉,此在原本就不可能亲身经历这种事。此在对于自身来说终究是未完。自己自身的死对于此在来说,决不可能作为现实的东西亲历。人生在世考虑两个极点,生和死。听天由命转变为人定胜天,对于生我们亲历过,但是对于死作为存在状态的终结,是无法体验到的,那要到另外一个境界了,这是我们所说的来生,循环,还是只是人的肉体形式化为物质的存在,精神消散,但是人的精神反而是人的本真的东西,畏死,我们考虑生的意义价值。为了连续生与死我们有了时间,时间就成了一种纽带。虽然读起来很晦涩,但后来又花了很多时间阅读其他人关于此书的见解来加深自己的理解。《存在与时间》给了我许多关于时间与生命的思索:时间是无限的,而生命是有限的,作为具体的人,要用有限的生命去验证无限时间的存在和延续。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浪费的不是时间而是生命,我们节省的不是时间也是自己的生命,时间是无意义的,而生命就是要在这种无意义中,创造出有意义,赋予这种无意义于意义,打断无限为无数个有限。
时间在慢慢流逝,那些过去的时间到底去哪里了呢!也许是被偷走了,是被谁偷走了呢?又放到何处?也许是自己溜走了,它又去那里了呢?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人也在时间中离世。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我们要珍惜这宝贵的时间。在有限的'时间里,要做有意义的事情,要能够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你的今天过去了,假若被你浪费掉,等到了明天就再也不能回到今天了。这样你的今天和昨天的时间都就被你浪费了;假若你今天的时间被你充分的利用了,你就赛过了时间,做了时间的主人。
以前,我一直在浪费时间。后来,等到我后悔想改变的时,才发现,时间就像流水一样,已经悄然无声的从我身边流过,一去不复返;时间就像海绵一样,只要你愿意,总会挤出来的。前几天,我参加的“追梦集”追到我了,我只是利用了三个晚上写完作业的时间,就完成了这么重要的一项活动。
人要不断地和时间赛跑,才能有所成就。虽然,人是跑不过时间的,但是,总会比以前快几步。那几步看起来也许很小很小,但作用却很大很大。或许短时间内看不出什么效果,但时间会证明的。
站在百年的交点之上,同时也站在千年的交点之上,是不是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呢?是不是就算是幸福了呢?
结论也许是没有的。最近媒体上常有人说,现在心理有问题的人比例越来越大。预言家们预言二十一世纪最吃香的几种职业里,心理医生就是其中一种。意思就是,有很多人已经不正常,而且,还会有很多人将不正常,百年千年并不能解决真正的问题,对于日常生活来说,这一切都是一晃而过的,交替之日这一天过了,人们该干什么还是得去干什么。永远的问题是心理问题,连时间也只是一个心理的概念。
世纪与千年之交过去之后,人们还是要面对自己的问题。幸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寻求幸福是漫长的一生要做的事。人类存在的历史比这“公元”的两千年要长得多。两千年前的人类用什么来当作节日呢?他们用季节的变换来庆祝!
时间像一条长河,我们可以找到它的源头和去向,只有人的心灵深不可测。时间的规定给历史学家的研究带来了方便,对心理学家却于事无补。虽然所有的学说最终都是与人有关,但对于那些从事于人类心理研究的人们来说,人类的心灵无啻于一个黑洞!他们毕生的时间被这个黑洞吸进去了。
时间值得人们注意,但赋予时间以意义的人类心灵更值得人们去探索。千百年来,许多智者都试图钻进这个黑洞去探寻其底部。从古希腊的亚里斯多德开始,他们用哲学的思想来思索人类心理。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笛卡尔提出“心为身之本”,似乎已经接近问题的关键部位。十八世纪的`康德表述的理性主义,对人类思维方式的发展是一个促进。英国的夏洛克不相信思维的力量,他的主义强调后天经验的作用。1859年达尔文发表了进化论,从生物学的意义上解释心理问题。接着是穆勒等人用生理学来对心理进行分析。直到1897年,法国莱比锡大学教授冯特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心理实验室,心理学才有史以来第一次正式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可以说,人类明确地关注自身心理问题的历史才仅仅一百二十年。冯特用实验的方法研究心理学,像其它自然科学一样,具有客观性、验证性、系统性,他因此而被人们认为“心理学之父”,他所建立的生理心理学被人们称作是“心理学的独立宣言”。其后是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他的“自我”、“本我”、“超我”早已成为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一大批文学青年们的口头禅,但那时人们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身问题的严重。人类创造了很多东西来满足自身的物质需求,同样也创造了很多东西来满足自身的精神需求,所谓的世纪之交也是人们对自身需求的一种创造,而这种需求的本身也是人们对人类心理可能性的发掘和创造。人对旧事物的厌倦和怀念,对新事物的期盼和惶惑,这种不安与紧张的复杂心理,使世纪之交成为一种特殊的节日。
现在,只要是会说话的人,他都可以或自豪或感伤地说“我是上个世纪的人呵!”但这并没有说明什么问题。走进新的世纪,人们很快就会发现二十一世纪的自己和二十世纪的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同。有钱的人继续有钱,忧心忡忡的人继续忧心忡忡。新的世纪并不是天堂,正如旧的世纪并不是地狱一样。当狂欢的日子过去之后,人们会发现,所有的变化只是一种心理上的变化。就像大家都已经知道的那句似乎是针对下岗的公益广告语一样:“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就这么一回事!
现代心理学业已经建立了五大理论:行为论、精神分析论、人本论、认知论以及生理科学观。但这还不够,就像医学不断发达却并没有使人类永不再生病。科学的日新月异的发展并不能保证人们就永远理性、永远不再愚昧。穿上一件新衣服并不说明过上了一种新生活。在二十一世纪里,世界变化越来越快,人们要更加努力才能追赶上去;人生也越来越复杂,心理学的研究更重要,也更困难。
《存在与时间》是德国马丁海德格尔的著作,曾被教育局称为“不合格”的一本书,却被不少学者认定是20世纪最重要的哲学著作之一。在书里蕴含了太丰富的内容,讨论的问题也庞杂且深刻,有些地方让人根本看不懂,但是某些话却让人印象深刻,若有所思。人想要本真的存在,就必须本真的理解和面对死亡,海德格尔说:“死是存在的最本己的可能性,像这种可能性存在,就为此在开展除它的最本己的能在,而在这种能在中,一切都为的是此在的存在。
”“为生存而生存就是本真的”乍看就觉得是废话,人肯定都是求生的,不会是求死的呀,所以自然是为生存而生存,这样的问题还有讨论的意义吗?但是结合很多人各种生存论,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个哲学家要讲出这样的话来。有人觉得生存是为了赚钱,有人说是为了工作或者其他形形色色我们觉得对于生存很重要的事情,或者满带文艺范儿的“为了让生命有意义”。但是生存就是生存本身,与其他一切都无关,我们是为了让自己活着而生存的,为了维持生命而呼吸、饮食,而只有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才有了工作、金钱……所有的一切。下次再给自己找理由的时候,请记得告诉自己,生存就是我们的目标,于是很多我们觉得乏味的东西可能也会有意思起来,很多困难也就不那么可怕了。生死一向是哲学领域很容易提到的话题,于是,探讨了生存本质后,海德格尔又说“死亡不是人实际能的。
”谁知道到底这样的话是不是正确的呢,至少现在的你我都不知道。没有经历过的人自然没有发言权,经历过的人又有什么方法能告诉我们他们的经验?“死亡也不是能被他人代替的。”要是能,那不知道有多少冤魂会因为别人的推责而无辜走在黄泉路上。也许真的是死亡使人个体化,使自己的生存整体地呈现出来。有时候想想还真的是死亡让人去注意某人,文学上更是如此,我们经常都爱说,只有死人才能出名,因为实在有太多的好的作品都在作者死后才受到大众的认可。甚至觉得大家好像忽略了生存的意义,明明人死如灯灭什么都留不下,不管是盛名还是厚利,很怀疑这样的规律是依靠怎样的理据形成的,但是它就在那里。人所畏的情绪向自己展示了自身的生存作为一种有限的存在是终有一死的。
谁也代替不了谁,也无可逃避。不管这辈子怕不怕死,在世上也不过几十年,谁也逃不了,当下的日子好好过便好了。生死由天,我们总是在纠结自己的存在,总是计算着在世间的时间,但是既然不受我们思维活动或者情绪的左右,我们为什么要花这样的时间和精力呢?或者我们真的想要用脑子重新整理出更适合我们的生存法则或者避免死亡的窍门?
1、海德格尔在“此在的存在论分析”一节中说:“应当在此在的平均的日常状态中显示这个存在者。我们就日常状态提供出来的东西不应是某些任意的偶然的结构,而应是本质的结构。”
文学理解:现实诸多作家及日趋炽热的新闻行业,致力于追踪日常状态下的非常存在,譬如:吸纳存在者——人的眼球的灰色新闻、新奇事件,没有时间把捉存在者存在方式的平均日常状态。特别是80后的文学创作者,借多元化文学趋势,意造出诸多凭空的脱离存在者平均日常状态下诸多存在的存在事件,借以猎奇,换取人的脱离日常状态下的思维方式。诚然,倘若臆断出《蜘蛛侠》似的科幻伦理道德,仍然值得赞赏。《诛仙》有种科幻成分,只可惜平均日常状态的成人描述化匮乏了一些,只能限于一种特殊人群阅读。存在者存在的细节,即自古统一的平均日常状态的关系,被褥夺了,只留下了“面向事情本身”的假象、病理现相、单纯现相。存在者此在的细节结构锻造,理应是文学创作家们极端关注的平均日常状态的周围世界。无论在什么场境下,平均日常状态的细节描述,势必成为一部文学作品或者说一部小说中至关重要的内涵,也就是海德可尔所说的“本质结构”。
2、海德格尔对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这样解释:“在这个历史过程中,某些别具一格的存在领域曾映入眼帘并在此后主导着问题的提法(笛卡尔的我思、主体、我、精神、人格);但同时,与始终耽搁了存在问题的情况相适应,人们从没有就它们的存在及其存在结构发问。”“就笛卡尔来说,事情还不止限于耽搁了此事因而使(思执,无论其为心智还是精灵)在存在论上陷入全无规定之境。”
哲学理解:“我思故我在”着重强调“我思”的主宰性,将存在的导因,划入“我思”这个唯质、唯一的循环之中,唯心成为存在的全部核质。就此在而言,此在物的发现这一事实在哲学上已经一无所获。而就哲学研究的终极目标而言,更是糟糕透顶,“我思故我在”,“在”的目的论被扼***,“在”的对象、方式以及场境再现的周围世界,全然被“思”给遮蔽掉,此在的时间概念、此在的形体将是一无所有的虚幻物,作为存在者存在的人的本体此在需求不知何踪,依此存在者内在的本质特性存在,亦被“思”遮蔽,也就是说,“人性”一词,全被“我思”遮蔽掉。倘若这种理性的命题,一旦沾上统治者驾驭的政治、道德、阶级化的锁链,存在者的人的存在,亦被幻化为一种工具。我统治、我道德、我善、我恶,皆由“我思”套上一道美丽的诱人光环。一切真实的谎言,也就有了真实的理论的依据。
3、海德格尔在“在周围世界中照面的存在者的存在”一节中,使用了“上手状态”一词,他拿“用具”作为参照物,“用具的整体性一向先于人别用具就被揭示了”。他说:“上手状态乃是在世界内首先揭示的存在者的存在方式,甚至证明上手状态对纯粹在手状态的源始性。”
哲学理解:海德格尔所说的“上手状态的源始性”,事实上就是哲学家们所说的事物的普遍联系性。譬如其“整体性”,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人、房子,人、房子作为人的首先上手状态,继而联想:人的衣物、头发、皮肤,联想到人体结构内的五脏六腑。房子是首先印入眼帘的,房子里的家具,家具内的饰物等等,均会形成一种上手状态的链条存在。我们使用锤子敲打石头,锤子是首先的上手状态物,锤把,锤把所需的木头,依此类推,一些隐藏的上手状态了然一胸。如此说来,海德格尔继承了这样一种哲学基础命题,那就是:世界是相互联系、通达、牵绊的,由此及彼,关系是存在的核心。这个命题的存在,从意义上说,人的存在有着其相互牵绊的存在物,有着系列牵绊的存在链条,抽掉其中一部分,将成为断裂的日常状态,人的日常生活状态的每一个过程的存在,都要相互联系的上手状态存在,打乱一个环节,其它的均会可能断裂。那么作为人的存在、活着,为其“整体性”活着,就是一个积极的命题了。对于文学创作,亦然,创作中产生一种存在的上手状态,就必须为其准备系列的隐藏的随时让读者可观的可思的上手状态存在着。
书中第一章的题目是:存在问题的必要性、结构和优先地位。
这个题目好像和马列的唯物论差不多。套一句话说,就是物质问题的必要性、结构和优先地位。
物质和存在有多少相似性?为什么海德格尔不说物质性?唯物主义说物质是存在的,这个存在是海德格尔说的存在吗?其实,唯物主义说到了存在,却不在证明如何存在。和历史所有哲学一样,物质就在那里,我们都看见了,物质不灭。
唯物主义的存在因该是指物质的状态,即存在的状态。海德格尔的存在,是指人的存在生存和其之外的所有黑箱——而不是指人的认识思维对象,是规定具体个存在的最高的存在。思维和物质的这样一对范畴,在海德格尔来看,是抛弃了存在,是以族类存在代替了真正的最高概念的存在,认识与对象还是一对具体的存在概念。物质概念所反映的应该是海德格尔所说的此在,是此在面临生存的状态,是人的一种具体的存在。人可以通过这个状态体验存在,但这不是存在。先瞎猜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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