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爸爸出差,妈妈马上去上班,到晚上才能回来,,哈!太棒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自由了!
“在家里要安静点,不要吵到隔壁邻居,小声点……”我心里祈求妈妈快走,别唠叨了,终于,妈妈把门关上,上班去了。
我把平板打开,放着音乐,把音量调到最响,边吃零食边看电脑,丝毫不理会邻居的抗议。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没劲,便找到住在楼上的同学玩,我和她在屋里玩起了排球,“噼!”“哗!”“咚!”可想而知屋里被糟蹋成什么样了。盘子碎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散落在地板上;水果从桌上滚落到地板上;雪白的衣服被我们留下许多黑脚印。
一直到中午,同学回了家,我想:屋里这么乱,反正妈妈晚上才回来,不急,我坐在上发上看着电视。突然,门开了,妈妈回来了,我的嘴巴能塞下一个鸵鸟蛋,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说:“妈妈你怎么回来了?”妈妈环视了一下屋子,这时,屋里的平板还在“唱歌”,她脸气得发红。糟了,老虎下山了,快逃。可是老虎才不会放走口中的猎物,像抓一只蜗牛一样,把我轻而易举地抓了起来,我连忙捧着切好的西瓜谢罪才逃过了一劫。
妈妈看我一个人在家不放心,又回了家,看到了这一幕,我在家干活腰酸腿疼,又向邻居道歉,唉,真没想到妈妈会提早回来!真没想到!
在我的生活中,我觉得我好象没有什么事不知道,但是从一件小事中,我明白了其实并不是什么事都知道,没想到的事有很多。
有一次,妹妹、弟弟到家里玩,我正在家里玩电脑游戏,所以没有管那三个“小顽皮”,妈妈说“昕日韦,带弟弟、妹妹下去玩吧。”我说:“楼下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在家玩玩电脑。”我便不理睬弟弟、妹妹,继续玩起电脑来。过了好久,妈妈和三个“小顽皮”不知跑到哪去了?我正疑惑不解的时候,门铃响了,打开门一看,他们一个个都吃的饱饱的,而且每人手上都有玩具。我大声说:“老实招来,你们三个小东西跑到哪去了?”妈妈说:“我带他们先去吃麦当劳,然后还去了玩具店,给他们每人买个玩具。”我怒发冲冠,大吼到:“你们怎么不带我去?”这时三个“小顽皮”进来了说:“你这傻瓜还真笨,其实大伯母早给你买了把手枪。”我一听,高兴的一蹦三千尺,脸色从苍白到粉红,精神从无精打采到活力四射。
后来我从妈妈那里了解到,是弟弟,妹妹恳求妈妈说:“给哥哥也买个玩具吧。”我想:“我都不关心他们,他们却还时刻想着我。”这是我没想到的啊,我心里感到非常惭愧。
真没想到,一次意外的好奇,竟使我一步登天,成了椰林文学社的社长!
那是一年以前的事了……
开学初,我又当了一次值日生。便情不自禁地想起我以前写的一篇文章:《值日生的苦与乐》。那是上三年级时我投的第一篇稿子,虽然过去快一年了,可当时我好奇地、满怀信心地把稿子投进信箱,寄给《作文报》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可半年多过去了,稿子也一直没发表,我的心渐渐灰暗了。从此,我再也没有投过稿。值日的那个星期一,早上才7点钟,我就已经站在大门口值日了,学校的门卫也在大门口站岗,他的鼻子很大,我叫他“大鼻子警察”,那时我还不认识他,他走到我身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了他,他说:“好像有你的信。” 随后我领到信,拆开一看,是一个陌生人写来的。信上说,他在《作文报》上看到了我的作文,觉得写得不错,想跟我交笔友。那一瞬间,我愣住了:难道我的作文真的发表了?我带着疑惑焦急地又等了几天,果然,编辑部给我寄来了四张2003年第一期的《作文报》,第二版就有我的作文,题目是大大的字体,在浅灰的方框背景里写着《值日生的苦与乐》……邵君子,正文用绿色椭圆形的背景衬托着。整个篇幅,那么耀眼,那么显著。我当时的心不是吃了蜜,而是飞上了天,像一只小鸟,带着成功的喜悦,欢快自由地飞上蓝天。听到的不是自己得意忘形的笑声,而是同学们的祝贺和赞叹。
我终于恢复了信心,又开始乐而不疲的写作,继续编辑我自己创办的《椰林》校刊了。而同时,老师提出我们组建一个文学社_椰林文学社,社长就是_我!
我兴奋极了,不顾同学们羡慕的眼光,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得很自然、很纯真,不包含一点儿侥幸。
至今回想起那段往事,总觉得好像神话一般,那么快,那么难以忘怀。
真没想到,那一次好奇地投稿,竟使我从一个作文一般的学生,一下子变成了班上出名的“大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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