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我的世界,因为我感受到他的存在温度,但是他的不同在于他的魔幻与无羁。
在舞蹈教室练舞,未听见脚步声便看到一人,他轻轻的瞥了一眼复古风的CD机,音乐突变,氛围大转,一看就是来踢场子的,眼前未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场景,只是化身为战机,穿梭于时空,随着音乐的旋律攻击,旋转,舞蹈......突然从后面站出了一名同学,是我们在一起练舞的,长得十分文静,平时话也不多,她纵身一跃跳入了音乐时空,然后华丽地飞舞,转动。
奇妙的是,两人的动作是多么契合度相同,这是训练多久也难有的默契,我作为一名吃瓜群众,默默地看着跳出的时空美景的画面,来不及欣赏,很快逝去,更新下一个唯美时空。没有渐入平息的尾声,当音乐的最后一个音符碰到最初的音符时,音乐戛然而止,像是做了一个完美的圆周运动,然后完美谢幕,平静如初。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好奇于她的来历,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人是亲兄妹,由于某些事情的不和闹僵,这次过来踢馆子就是为了寻她回去,但此刻,他并没有,当音乐踏起原来市井的旋律,我才恍然发现那人已经离去。我好奇地看着那个女孩儿,她是什么来历呢?
又是一节开心的政治课。老师满脸欢笑得走进教室,我一边窃喜一边在想今天老师会给我们讲哪些有趣的故事,然而画风突然转变了,我的老师转眼之间变成了以为白发苍苍的老人,口中还在碎碎念,颇有一副仙韵。然而世界上很多的东西就像这样突然而至了,我提起了满身的精神,集中注意力听着,突然感到有一股久违的既视感袭来,没错,潜意识里我知道我肯定在某时某刻临过这样的场景,听过这样的内容,分毫不差,是在电视上?不对,不是那样的官方和冰冷的感觉,是那种可以触碰的温度,老师给我们交流了很多看过的中外书籍,其中《黄帝内经》中的“谨道如法,长有天命。”
一直重复在他的口中,更加地引起我的脑洞大开,这仿佛不是传道受业的老师,更像是两个人端禅打坐,促膝而谈,任岁月变迁,看尽世间冷暖,渐变变成烂柯人。睁开眼睛,仿佛走过大千世界,领悟过万种风情。微风拂过,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天空下着大雪,我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站在寒冷的大街上。我看见一个小女孩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手里还握着几盒火柴在叫卖。
“这不就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嘛,难道我进入到童话书里了?"我惊讶地叫道。既来之,则安之。我决定去帮助这个小女孩卖火柴。她犹豫地答应了。
首先我在路边捡了一些木板搭建了一个临时舞台,然后我在上面唱歌来引起路人的注意。不一会儿,就有好多人围观,我趁机向路人们介绍火柴:“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这可不是一盒普通的火柴,而是幸运火柴。如果你们用我们的火柴点起晚餐蜡烛,那么被烛光照亮的人就会收获幸福和快乐。”人们都喜欢被祝福,听到这是幸运火柴,大家都纷纷表示要购买。由于我们的火柴只有几盒,根本不够卖,我灵机一动,将整盒火柴拆开一根一根来卖,价钱嘛,是卖整盒的价格。不一会儿,我们的幸运火柴就被售空。
我们将赚来的钱买了两件羽绒服,并且去吃了一顿大餐。小女孩对我说:“姐姐,谢谢你!今天要不是有你,我可能就冻死在大街上了。”我答道:“不客气!要不我教你唱歌吧,这样以后你就能自己表演了,怎么样?“好啊!”她愉快地同意了。我教她唱了几遍,她很聪明,没一会儿就学会了。
突然,天空出现了一个漩涡,把我给吸了进去。此时,我听见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宝贝,起床了。我睁开眼睛,是妈妈在叫我。哦,原来是个梦啊!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去一个充满魔幻的奇妙国度,那儿有花有草、有青山有绿水,真是美丽,正当我在着迷的望着那壮丽的风景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阵悠扬的音乐,几个淘气可爱的小仙女,跳了出来,围着我说:“漂亮的好姐姐!快点来跟我们去鸟语花香的“幸福国度”吧!”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首先,小仙女邀请我吃珍奇的水果和令人猛吞口水的山珍海味,吃饱后,小仙女们又带领我去香喷喷的花床上看云,云婆婆说:“一把年纪了,终于有客人来,好让我可以表演一下我拿手的七十二变啰!”云婆婆摇身一变,哇!变成大白熊了!再变,哈!变成小花狗了!突然,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底大洞,把我给吸了进去,小仙女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努力要把我拉上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奇怪?这是什么地方呀?揉揉眼睛,那不是妈妈吗?妈妈春风满面的走过来说:“淯婷,这里是满足国,国王可以实现你任何一个愿望!你看!我脸上的痘痘都不见了!”妈妈像小孩般,快乐得跳来跳去:“那你想要什么愿望呢?”妈妈问,我想要考试一百分,又想要有零用钱可以花……突然,妈妈说:“你的时间快到了!赶快想一个愿望!快!”就在危急时刻,我脱口而出:“我只要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和一个好妈妈就够了。”一阵烟雾升起,害得我眼睛打不开……
“淯婷!起床了!”妈妈的柔声叫唤,让我发觉我的愿望实现了!
暮色霭然,山高陡峭,丛林蔬影横斜,倦鸟归巢,扑簌簌的从一枝头飞往另一枝头,啁啾而鸣。猫头鹰的叫声凄厉暗哑。于沙沙丛林中突兀地传来,如那暮色苍茫中的云雾给人一种激凌凌的颤粟感。
独孤的身影攀爬在群山丛中,那牵引的身影,却不知她早已远去,是回到了她所熟悉的山林人家吗?还是在山顶上回望等候。那似乎只是梦里的身姿,昂然独立于峰顶,眺首而望。那是寤寐的女孩的梦里牵引,那也是梦里攀爬的女孩的精神倚寄。
那个遗世而独立的人儿啊,为何如迷雾中的雕影般只在云里雾里闪现。从不曾从云雾里走来。于是她便努力的攀爬着,在群山丛林中,在悬崖峭壁丛中。终于,在群山万壑中,她看到了炊烟袅袅。
那是一座山林里的农家小屋,说是农家小屋,却似乎看不出屋前有院落,只是在竹林中,矗立着那一座茅扉小屋。农家小屋,屋前屋后无任何的修饰。她寻着炊烟路迹深进,走入那座小屋,屋里一个老婆婆,一个媳妇,一双儿孙女。
小屋里逡黑低暗,烟灶里烧着火。那燃烧着的火光隐隐地照耀着屋子。老婆婆坐在火光前,微微颤颤的烧着火,火焰上一口漆黑的大锅,似乎在烧着水。老婆婆似乎极为热情的将她迎进去。整个屋子里,就只看到老婆婆,似乎没有看到其它人。但她的媳妇与儿孙隐在屋的角落里,在吃着煨得滚熟的红薯晚餐。
我正好心凉凄慌着。看到了火光,就如同看到了温暖。那不知爬涉了多久的枯涩僵硬的身躯终于可以在温暖的火光前柔软放松下来。倚在婆婆前,听婆婆唠唠叨叨的诉说着。那迷朦的意境里,实不知婆婆所云为啥。我只是安静的倾听着,安静的享受着那份困盹带给我的适然感。
婆婆说着她的家,她家为何住在这群林丛中。她的丈夫,她的儿子,她的媳妇,她的儿孙。她们是少数民族,在这这座山林中孤零零的一家人,住着这个破茅扉。其实早先她是跟着她的丈夫在此群山中打猎而居住下来,后来,她丈夫因打猎而摔落于悬崖。她一手把儿子拉扯大,后来,娶了山下的媳妇,儿子依旧如父亲般的早出晚归的打猎,闲时也和妻子开垦一些土地种上些红薯蔬菜之类的.,老人家在家带着孙子孙女,圈养些野鸡,野兔,野猪,一家人过得和满幸福,宁静恬美。到后来,儿子因生病而亡。此后,便生活得艰难困苦,家里没有男人,柴扉小屋也经久未修,风吹雨打中,日渐残破。媳妇依旧每日早出晚归的去开垦的土地里锄种,艰辛的支撑着破家弱儿衰母。儿女幼小帮着婆婆弄弄家务,更多的时光里是吃饱后在丛林中追逐嬉戏。苦难中寻找着朴实的快乐。
夜里,婆婆为我搭了个地铺,婆婆在我的对面,我们相互对着睡觉休息。婆婆似乎没有什么瞌睡,依旧在唠叨着,我虽然很困很累很倦,但在这幽静的山林中,听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在陌生的山林人家里,却难以入睡,只是翻来覆去的躺着,听婆婆的喁喁话语。那似乎如夜空中的星光般,一闪一闪的闪在我的心头,让我想起了儿时的荧火虫,暮色中的爷爷,笑呵呵的在火光中对着我笑。我在静倾与幻想中渐渐的进入睡眠,去寻找我那在无声世界里的爷爷奶奶。
破旧的小屋,褴褛的人儿。再加我这个流浪的人儿。整个的是一幅凄凉画面。
那个苍老的婆婆,颤颤微微的停留在那片追逐跋涉的梦境里,如一幅风景画印在我的脑海中。几天过去了,我的梦还停留在那座无名的山上,那个苍老的身姿,那堆跳跃闪进的火光。我看不到更多,因为那是一个无星也无月的夜晚。只有风岚流云与雾霭,迷离模糊,而雾霭中,那个遗世而独立的人儿眺首遥望着山下,是否那就是我梦里的牵引。
在如此的山林中,却没有如斯的好景致,只是那逡黑的柴扉小屋,苍老遒劲的老人,亦如那漆黑的夜色般印染着浓重的黑,挤挤挨挨的步向我的流云风岚中。我寻见的没有鸟语花香的幽谷,没有潺潺婉延的溪涧,更没有清新雅致的青山翠竹。
入梦里的为何于群山中却是如此的一种浓重魃黑?梦醒,我沉沉的叹息。努力的想使梦里的那翻景致清晰明朗起来。然而积聚在心头的只是日渐模糊的片影罢了。
记忆的暗影中,一个女人缓缓向我走来,我本能地想要后退、脚像是镶入了地底无法移动。她就那样向我走来,脚步不停地向前移动着,可无论她如何向前,看上去都像是被空间固定了一般怎么努力位置都从未改变。
是我的周围有一张无形的屏障使她无法靠近?或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把她的位置给强行固定,但又何必如此?难道是她本意不愿靠近?
渐渐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可听见闹钟指针在一点一点在跳动。那个半透明的女人依旧没有靠近我半分,而是走累了似的一屁股坐下来休息,从幻影中拿出一个水杯喝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把水杯收了起来。不知怎得,心中竟对这个女人生出一丝熟息感。
她站起来,对着我这面微微一笑(是笑吧,看不清),突然、她消失了,无声无息,我张目四望,没有半点痕迹。我百无聊濑,便仔细地打量起了这种颜色的阴暗,却越是想看仔细、却更加难以看清,一会儿黑白相间、立即又五颜六色、紧接着变成古老的青铜色。每一种都有着那种老电视特有的黯淡,应该是有一些年份了,否则该不会如此阴惨。这诡异的感觉尚未持续多久,场景突然变了。视线中出现了一个咖啡馆,招牌是阴惨惨的,有几百年历史了?我心想要进去看看,谁知一闪便看到了其中的情境。里面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先前的那个女人,不过显得更加年轻,那个男人的样子很谯悴。两人面对面喝这咖啡。
他们原是父妻?心中不自觉发出这样的疑问。男人突然走到女人面前握住了她的'手,对着她说着什么,女人眼中似是有了液体,在男人说了几句之后便挣脱了男人握住的手,坐在椅子上对着男人喉叫着,而男人却微微一颤,看着女人的脸平静地说着话,女人眼中的液体夺眶而出,男把女人抱起来,对着她说“我爱你!”女人望着他,转过头望了望。我想要看清他们的脸,认真的望了过去,他俩的脸却越来越模糊逐渐消失不见…
我睁来眼来,望着四周,这充满了物品的地方是哪里?给我一种熟息的陌生感,为什么最后会听懂他们的话?为什么突然动不了?那些什么?现实与梦境相结合,像把另一个人的记忆强行塞进自己的脑子,疼痛令我抱住了脑袋。待到回过什来,看见这个钢筋水泥的现实世界,我心中问着自己:
这里是哪里?
有一天晚上我来到广场,结果发现那里正在放电影,可是观看的人却很少。
我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眼,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发现霓虹灯上附着五颜六色的光环,很匪夷所思,不知道是什么。可是更令我吃惊的是,我一抬脚,居然毫不费力地飞了上去,那个一团罩着五颜六色的东西拿了下来。松开手一看,居然是一只彩色的小鸟。
很可爱。
后来我把它送人了。朋友小燕明天开学,她上的是技校,平时她老是给我抱怨这抱怨那的,送它只小鸟,它或许就不那么寂寞了。
第二天我就看到小燕来找我,她的皮肤变得超级光滑细腻,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她也不知道,只是抱着那只小鸟睡了一觉,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好漂亮。
然后我们走在路上,很多人的眼光频频回头,打量着她,她娇羞地笑了。
后来我一转眼,就看到它对着我笑。没错,是笑。然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突然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盈,轻的好像要飘起来,我听到小燕的尖叫声,我回头看自己的后背,居然长出了一对洁白的翅膀,像我看到的小翼的翅膀那样。
脑海中闪过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恍惚听到有人对我说话,他说,送你一双翅膀,以后你就可以经常飞起来了。飞来找我。
然后我经常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熟悉的篮球场上打球,他的样子实在太熟悉了,仿佛我每天都关注他,每天都很在乎他似的。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叫不上来他的名字。
惜缘?
是不是惜缘?
然后我听到脑海中闪过的那个声音,他说,是。
他也说过,送你一双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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