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笔尖再也触动不了一丝真挚,当我的笑容再也勾勒不出一分想念。你是否还记得,曾经有过一个男孩为你写下生命的誓言。年华流逝,岁月消沉。往昔不负存在
时间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远不会老去。
是否还该靠近,有一天终究会被时间分离。
是否还该期待,有一天梦想会变得支离破碎。
是否还该微笑,有一天笑容被用尽,就只剩下了痛楚。
是否还该流泪,有一天看着她走,却选择沉默,发现泪水只不过虚伪的表现。
当所有可能的假设都变成离开的理由,是该为猜中假设而高兴,还是该为选择离开而悲伤。
那些一次次的理由是心灵的自我安慰,还是屈服于现实的借口。
我们只能说,当面对很多人时,我们选择沉默。当只剩下两个人时,我们只是看着,说着一些陌生的话语愈加沉默。是习惯了还是妥协了?那天,风很清,云是浅白色的,天空是那种淡淡的蓝色——那天,很单纯,天空只有2种颜色——那天,很孤单,天空下只有两个人——那天,很冷漠,两个人只有只言片语。
是谁让我们沉默?是谁封冻了内心?是谁把谁静静地放置,留下一种莫名的悲哀?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孤单的街通向无穷的黑暗,路灯发出的微弱灯光,让人心寒。就在昨天,我们还信誓旦旦地靠在一起。明天,却各走一方。是我们不相信爱,还是爱早已经被埋入深谷。或者,根本都没有爱。
是我们习惯了把言情小说的`悲欢离愁加载到现实生活中而无法自拔还是现实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让我们加以虚幻,以及于离去已成一种习惯,幸福必须铺垫上一层眼泪。
事实上,从一开始,这就是错的。现实又怎么能成为虚幻,这本来矛盾的两种事物又该如何加载到一个幸福的结局上呢。
是谁打破了往昔的沉寂?
原谅我,离开的这么早。连呼吸都没留下。
生命之中,有过无数次的等待,但在无数次的等待中,‘那次’等待最让我心焦。
大前天中午11:30,我照例打电话问妈妈怎么准备午餐,却意外的发现手机欠费停机了?!算了,反正妈妈一会就回来了,正好轻松一会儿。
我左等右等,过了快半小时妈妈也没来,甚至连一条短信都没收到。于是我不由得焦急起来,蹬蹬蹬上了楼,找楼上的阿姨打电话给妈妈,刚拨通了熟悉的号码,就听到了无情的答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请稍后再拨……
我无奈之下拨了另一个号,可惜我太心急,刚接通就挂了。妈妈看到了一定会打回来,我还是回家去吧。
不知不觉,下午1:00的钟声敲响了,我瞬间被钟声惊起,烦躁地望望门外,又看看楼下——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只有那树上的蝉儿还在不停地聒噪:知了——知了——。“知道、知道,你知道个什么啊,知道我妈妈在那里吗?!!!”唉,只得再次上楼借阿姨的手机,给救星爸爸打电话了。可刚刚打通,琐事在身的爸爸却只说了一句就挂了:“***妈一会儿就回来了……”
不知在什么时候,竟哭了。我那天花烂漫的想像力又开始发挥它那无边无际的威力——妈妈是不是遇到意外了,抢劫了?绑架了?撞车了?
终于,在1:30的时候,妈妈回来了,看着双眼红肿的我,一时不知怎么了。我见了妈妈,也抑制不住自己,又哭了起来。等心情平静下来,问妈妈才知道,原来我俩的手机都欠费停机了,妈妈用另一个号给我发了信息我也没接到,谁也联系不上谁,所以……
这两个小时的等待,对我来说,就像两个世纪一样漫长。在这“漫长的两个世纪”里,我真真切切的明白了这句话:再大的孩子也离不了妈呀!
抱着工具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手心中不停溢出的汗粘在工具箱上,深呼吸,紧张得连自己的心跳都能清晰听见。
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结果。画画比赛刚结束,我的双手上还留着蜡笔的颜色,显得脏兮兮。据说这次画画比赛是现场评奖的,差不多再过30分钟就会有结果了吧。真是一场煎熬的30分钟啊。
有人说,不管是写一篇文章,或是绣一幅十字绣什么的都会有一段低潮期。也许,我现在那段低潮期吧:脑海中不时闪过自己的画,突然觉得那幅画好糟糕好糟糕,后悔当时怎么没加几棵树,后悔天空的颜色怎么没涂均匀… …回想了一下旁边几个同学的画,一比较,突然觉得自己的画黯然失色。
等待间里,吵闹一片。有些同学的家长都进来了,拿着吃的问这问那。而同学们若不是在大肆赞扬自己的画,就是在无尽抱怨了。一些看起来较大一点的哥哥姐姐则是在异常轻松地听音乐,玩手机,聊天,满脸的不在乎。而我紧紧抱着工具箱,一言不发地夹杂在他们中间,显得平静十分。可又有谁知道,我用这份表面上的平静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慌乱,以及那份失去的信心。
我一手托着腮,手腕上的手表贴在我耳边,发出清脆的“滴答滴答”声,我能感受到时间的流去。可明明每分每秒我都听到了,感受到了,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度秒如分,心里有一块石头一直放不下来。静静地待,这30分钟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赛场打开半晌,我才意识到:30分钟到了!一改前先的安静形象,我又跑又跳,又推又挤,随着人群涌入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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