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任何形式的爱都会感动人心。——题记
偶然,发现书架上静静地躺着一本淡绿色封面的书---《目送》,我在我的记忆中搜索着,想要寻找一点关于这本书的记忆。可是很不幸,我似乎并没有读过这本书。静静地坐下,拿起它,发现腰封上有这么一段话“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这是全书的主旨所在。
读完,发现这本书讲的是父爱与母爱。可是这世间的爱又岂止父母对我们的爱呢?我的思绪又被拉回了那个雨天,大雨倾盆,浇弯了树枝,浇折了小草,浇落了蝴蝶,浇湿了人群。因为雨势过大,所以我不得已,才急忙跑到一幢大楼底下,这才阻止了调皮的小雨滴再跑到我的衣服上来嬉戏玩耍。
不知是什么原因,楼下的通道内停放着多辆有大有小,有新有旧,有轻有重的自行车,可能是自行车也想进来躲躲雨吧!可是通道本来就狭窄,加上这些自行车以及来来往往的人群,把通道堵得水泄不通。人们进出都要侧着身,慢慢的挪出来,以免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这些“庞然大物”。忽然,一个瘦削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他向四周张望了一会儿,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景象。他向通道左侧看去,发现那里还有一小片空地,便用右手托起一辆自行车的车头,左手握住三脚架,把它搬到左侧。然后把所有的自行车都搬到哪儿,一辆靠着一辆,排得整整齐齐。我看着这位气喘吁吁的老人,心想:他是看车的吗?
不,不可能!那他是为了……我正想着,就听见老人“哎呦”了一声,我望过去,就看见老人一手扶着腰,眉头紧皱,脸色惨白,我连忙跑过去,扶着老爷爷,关切地问他:“老爷爷,你咋么了,没事吧?”爷爷头上布满了汗珠,虚弱地说:“年纪大了,不中用了,想当年一手就能提一辆呢!”我说:“爷爷,要不我扶您过去坐坐吧,我来搬这些“大块头”。
老爷爷也点头了。我正要搬时,才发现那些自行车凭我一个人根本就搬不动。也许是老爷爷的感染,大家你一辆,我一辆地搬自行车,通道也渐渐宽敞通畅了。
搬完,大家都默默离开了,我目送着大家的背影,眼眶也渐渐湿润了,心里感到一阵阵的暖意。也许,这就是爱带来的感动吧!
我国的首都北京是一个古都,也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城市。这里还有许多举世闻名的历史遗迹。如:长城、故宫、天坛、颐和园……我最喜欢的地方是气魄雄伟的长城。长城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它的建造是中国人民智慧的象征。
那一次我到北京,刚好是春天。我来到长城脚下,第一眼印象就是长城很长,一眼望不到尽头,也分不清哪里是头,哪里是尾。
我怀着兴奋地心情,爬到第一个烽火台,站在烽火台上,我看到长城就像一条巨龙横卧在大山公公的怀抱里,多么壮观啊!我鼓起勇气,继续爬到第二个烽火台。长城两边的树木长得非常茂盛,好像给长城穿上了一件嫩绿的新衣。站在烽火台上,看着绵延不绝的山,感觉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幅壮丽的画卷,多么令人心驰神往啊!
长城,我爱你!
从前,有个人养了一大群家鸡,家鸡个个都长得油光水滑,雄纠纠气昂昂的。
有一次,这个人从外面领回一只猕猴,他把这只猕猴和他的家鸡放在一起生活。
和家鸡们比起来,这只猕猴实在是相形见绌。它的外表实在不好看,它没有雄鸡那鲜红高傲的冠子,没有母鸡那金黄尖利的爪子,它身上的毛灰不溜秋的,完全不是家鸡那种五彩斑斓的油亮羽毛。从外表看,家鸡的确比猕猴漂亮多了。再看生活习惯,家鸡们都是啄食,它们的脖子一动一动的,低头啄一会又抬起头来走几步,样子十分优雅。而猕猴呢?一副浑然无知的样子,吃东西、饮水都要用两只前脚去捧起来,整个脸都凑到食物上去了,常常吃得满嘴满脸都是,真难看。
可是,这猕猴的品质却很好。每当有外敌出现,它总是第一个挺身而出,不顾危险,表现得十分勇敢,就连平时看起来雄纠纠气昂昂走路傲气十足的高大的雄鸡也比不上它。这还不说,猕猴的日常工作也十分出色,它忠于职守,勤勉细心,司晨报晓也在众鸡之前。因此猕猴外表虽不及家鸡,但它依然深得主人喜爱,主人总是亲切地称它为“天鸡”。
多少年后,这只猕猴死去了。它的后代小猕猴依然和家鸡们生活在一起。可是,小猕猴却完全不像它的父辈,它违背了父辈的言传身教。小猕猴从小就不去学习父辈的好品质、继承老猕猴的优点长处,而是整日羡慕家鸡的鲜艳的羽毛,模仿家鸡优雅高傲的动作。日复一日,小猕猴总不愿离开家鸡一步。终于,小猕猴既不会像老猕猴那样辛勤地司晨报晓,更没有了临危不惧、面对敌人挺身而出的勇敢。它现在只有满肚子的虚荣,每天只会戴上鸡冠一样的高帽子,挺胸昂首走路,或将脖子一伸一缩地吃吃喝喝而已。
主人对小猕猴失去了信心,小猕猴也失去了“天鸡”的光荣称呼,只是一只不讨主人喜爱的猕猴了。
读罢《山海经》,我不由想到《庄子逍遥游》中的几个字,《山海经》者,“志怪者也”。《山海经》究竟是怎样的一本书呢?古今之说法,不一而足。
书名“山海经”,但它绝不是一部经典,这个“经”应该是“经历”的意思,所谓“山海经”者,实为所“经历之山海”也。因此古之目录学家将其列为地理类,自然是无可厚非的。这一说法,虽不科学,却也有依据。看《山海经》时,我便发现《西山经》《北山经》中的山川远远多于《南山经》《东山经》中的,这便是我国地势西高冬低的最好体现。但是《山海经》所述之事物,实为怪哉,非常人所能辨也。所历愈久,人们便开始产生疑问,不把它当成一部地理著作了,而发现它与小说颇为相似。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提到《山海经》,说它“盖古之巫书”。这一论断十分精辟,为后世所称道。我观之,亦深感恰到。在《山经》之末,都有祀神的记述,其用途十分明了。现在的学者认为《山海经》是保存中国神话材料最多的一部古书。鲁迅在《汉文学史纲要》中说“巫以记神事”,神事者,神话之别称也。与之相对的就是“史”,史以记人事。因此,我认为《山海经》就是一部记录上古神事的“史”书。
《山海经》分为《山经》和《海经》两部分,毕沅在他的《山海经新校正》中注释过。《山海经》的立名,是刘向,刘秀(歆)父子校书(汉成帝河平二年,公元216年)才开始有的。而它大约成书于春秋末年到汉代初期这个漫长时期中,作者非一人。《山海经》应是刘向父子的命名,可是司马迁《史记大宛传》中却提到了《山海经》,故毕沅称之“其名久也”。这里存在一个小小的误解。司马迁《史记》的原文是这样的:“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可是在东汉王充《论衡谈天篇》中引的这段话,却少了一个“海”字,紧接着又说:“史公之言,《山经》,《禹纪》,虚妄之言,凡事难知。”所以《史记》中《山海经》的“海”字很有可能是后世之人篡加的。再者史公所言“所有怪物”,应是《山经》所记的奇禽异兽,怪蛇怪鱼,还有稀奇古怪的花草树木等。而《海经》则主要记述的是异域的国度和民族,并非什么“怪物”。
中国古代神话杂乱无章,不成体系,不像古希腊神话那般条理清楚。《山海经》便体现了这一特点。看《山海经》时,总觉得神话故事只是点缀,一笔带过,仅仅是记述的附带品。古时的先民更关心的似乎是奇珍异物的功用和祭祀山神的方法。中国古代神话的功力性明显要强于西方神话,这实在是与中国远古先民所居住的环境相关的。黄河流域的文明发源得实为不易,与其他的文明古国根本无法同日而语。古巴比伦有肥沃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古埃及尼罗河的汛情可以为人们带来肥沃的土壤,而古印度的恒河两岸也都是沃野千里。而黄河流域的土地贫瘠自是不说,连年的洪水也威胁着先民。中国的先民总是在与恶劣的自然环境作者艰苦卓绝的斗争,自然在叙述神事时更多地体现的是抗争和功用的意识。
我们总惊叹古希腊,古罗马的绘画,建筑,戏剧,史诗是如何如何的有艺术性,自愧不如的东方民族却总为着极其功利性的目的在进行着所谓的艺术活动。我们也有出色的建筑——都江堰,可是我们从来不觉得它很美,只在乎它有多管用。艺术固然伟大,这却不是我们的先民奢求的。古希腊艺术兴盛的时候——公元前四五百年,中国正处在四分五裂的春秋战国时代,人民的性命朝不保夕,又怎么会有闲情逸致去搞“无用”的艺术呢?而百家齐鸣只不过是各国君主霸业的派生物罢了。因此,我们常在教课本上见到这样的话:“这是中华民族勤劳智慧的结晶。”正因为灾害连年,战乱频繁,所以《山海经》中的神话才不可能形成完整的体系。
只看一遍《山海经》,与没看无异。这是一本内容庞杂,包罗万象的奇书,从中可以读出那个时代的精神。有机会的话,我想为它做个详细的札记。
万里长城的雄伟无人不知。可是,大家有是否曾留意过站在长城上所看到的美景呢?嘿嘿,我就看过!
那是06年的秋天,我的爸妈趁着国庆假期,带我到八达岭长城游玩!
刚到入口,又高又陡的台阶就“出现”在我眼前,让我浑身充满冲劲,一口气冲到了第二个烽火台!
我“扑”到城墙边,不经意地往下望……天啊!这……这也太可爱了吧?!一片宽阔的“树海”呈现在我面前!而且,树的叶子都各有不同的色彩哟!有黄的,有红的,也有绿的……树是那样的茂盛,看不出一丁点儿的“衰老”。一个个树冠“挤”在一块儿,犹如一幅巨大的彩色拼图,美极了!
望向远处那条蜿蜒盘旋在山上的“巨龙”,十分壮观!附近的山都披着橙黄的衣服,还有一些“绿星星”作装饰,仿佛是一个个侍女在“巨龙”身边待命……
抬起头,空中那光芒四射的太阳似乎是一个熊熊燃烧的大火球,傲视着人们,令人不敢直视它!
这样的景色让我深深地陶醉在其中,流连忘返……
在山西省境内,而今耸立着太行和王屋两座大山,占地700余里,高逾万丈,据说是从冀州与河阳之间迁徙而来。
那还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位名叫愚公的老人,已经快90岁了,他的家门正好面对着这两座大山。由于交通阻塞,与外界交往要绕很远很远的路,极为不便。为此,他将全家人召集到一起,共同商议解决的办法。愚公提议:“我们全家人齐心合力,共同来搬掉屋门前的这两座大山,开辟一条直通豫州南部的大道,一直到达汉水南岸。你们说可以吗?”大家七嘴八舌地表示赞同这一主张。
这时,只有愚公的老伴有些担心,她瞧着丈夫说:“靠您的这把老骨头,恐怕连魁父那样的小山丘都削不平,又怎么对付得了太行和王屋这两座大山呢?再说啦,您每天挖出来的泥土石块,又往哪儿搁呢?”儿孙们听后,争先恐后地抢着回答:“将那些泥土、石块都扔到渤海湾和隐土的北边去不就行了?”
决心既下,愚公即刻率领子孙三人挑上担子,扛起锄头,干了起来。他们砸石块,挖泥土,用藤筐将其运往渤海湾。他家有个邻居是寡妇,只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也跳跳蹦蹦地赶来帮忙,工地上好不热闹!任凭寒来暑往,愚公祖孙很少回家休息。
有个住在河曲名叫智叟的人,看到愚公率子孙每天辛辛苦苦地挖山,感到十分可笑。他劝阻愚公说:“你也真是傻冒到家了!凭着你这一大把年纪,恐怕连山上的一棵树也撼不动,你又怎么能搬走这两座山呢?”
愚公听后,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对智叟说:“你的思想呀,简直是到了顽固不化的地步,还不如那位寡妇和她的小儿子哩!当然,我的确是活不了几天了。可是,我死了以后有儿子,儿子又生孙子,孙子还会生儿子,这样子子孙孙生息繁衍下去,是没有穷尽的。而眼前这两座山却是再也不会长高了,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地挖下去,还愁会挖不平吗?”面对愚公如此坚定的信念,智叟无言以对。
当山神得知这件事后,害怕愚公每日挖山不止,便去禀告上帝。上帝也被愚公的精神感动了,于是就派两个大力士神来到人间,将这两座山给背走了,一座放到了朔方的东部,一座放到了雍州的南部。从此以后,冀州以南一直到汉水南岸,就再也没有高山挡道了。
喜鹊的巢筑在高高的树顶上,到了秋天,一刮起大风,窝巢便随树枝摇摇晃晃,简直像要把整个窝巢翻下来一样。每到这时,喜鹊和它的孩子们蜷缩在窝巢中,惊恐万状,害怕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有一种喜鹊就很聪明,在夏天还未到来的时候,它就想到了秋天,它预料到秋季肯定会经常刮大风,这可真是有远见的喜鹊。为了保障住所未来的安全,它果断地决定立即搬家。于是,它不辞辛苦地寻找安全的处所,终于选中了一处粗大低矮的树桠,这地方低矮踏实,上面有浓密的枝叶遮挡,大风也不可能撼动这个粗大稳固的矮树桠。然后,喜鹊又不厌其烦、不顾劳累地将原来的窝巢从高高的树顶上搬下来,它将那些搭窝的枝条、草叶,一根根、一片片搬到低矮粗大的树桠上,筑起了新居。新筑的窝巢真的是舒适安全,大风再也不会侵犯到这低矮处的'树桠上了。
夏天到了,大树浓密的树阴下真凉快,过往行人都不免要到树阴下歇凉。人们在树阴下一抬头就看到了喜鹊的窝巢,再一伸手,就可以轻易地掏到窝巢中的小鹊或鹊蛋。人们觉得挺有趣的。于是,窝巢里的小鹊或鹊蛋经常被人掏走。小孩子们看到大人这样做,他们也来掏小鹊和鹊蛋。尽管小孩子们个子矮够不着鹊窝,可是他们想办法找来竹竿,用竹竿挑巢里的小鹊和鹊蛋,还互相争抢着。
可怜的喜鹊这下更遭殃了,秋季还远远没到,它的住所就被破坏得不像样子了。它虽然考虑到了防备未来的灾患,却没想到眼前的危险,结果还是没能避过灾难。
有一对表兄弟相处感情很好,表兄叫临济,表弟叫元安,两人年龄只相差1岁,是很要好的朋友。这表兄弟两人的性格很不一样,临济遇事冷静,不爱虚夸张扬,性格内向、稳重;元安却好说好动,喜欢表现自己,性格外向、轻率。
这一天,元安到临济家做客,临济设酒席款待他。表兄弟两个边喝边聊,兴致很高。不知不觉,酒至半酣,元安十分得意地对临济说:“表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一定会替小弟高兴的。”临济关切地问:“表弟有什么喜事,快说来愚兄听听。”元安说:“小弟前日已得县令赏赐,就要被提升了。”看着元安那副高兴的样子,临济并没有一丝笑意,也没有一句表示祝贺或恭维的话。元安原本以为会得到表兄的赞赏,可是临济的表现却使他很失望。
看看天色已晚,元安这才想起应该回家了。他起身告辞时,临济却一把拉住他,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小弟,听我告诉你一件事吧。有一条赤尾鲤鱼,样子十分好看,它自己也甚是得意。这一天,鲤鱼摇着头,摆着红色的尾鳍,向着南方游去了。可是它这一去,连它自己都不知道会游到那儿。如果游到宽阔的河里,那还算幸运;如果是游到了别人家腌鱼肉的缸里,那岂不是死路一条吗?”
临济一番话,元安立刻深感惭愧,自觉不如临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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