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南飞,秋天飘然莅临人间,我也随着同学的脚步,踏入了初中的校园。
初入校园,便是迎风招展的国旗和一座庄严的主楼。教学楼在树木的簇拥当中,鹤立鸡群。绿茵茵的操场上时不时传来激人奋进的口号。
初一(4班,我所在的班级,在楼的最西面。每天傍晚,落日的余晖,照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显得异常好看。此时,正是一天里最和谐的时光,也是紧张忙碌了一天的学生,最期待的休闲时光。
余晖洒在操场上,草坪不再青翠欲滴,而是鹅黄一片;余晖洒在男生女生的身上,他们原本普通平常的模样,便带上了光影。如果这时在操场上,和心动的人一起漫步,那一定是浪漫的吧。
少女的心事,母亲并没有明确表示支持或反对,却要求我剪短了,齐腰的长发。那是我蓄了整整一个小学阶段的长发,万分不舍,我却没有哭。
也好,用利落的短发,朗朗的书声,和小学幼稚的我,挥手告别吧,让青春萌动的种子,在心里悄悄地发芽。
声声哨响,终于又是体育课,伴着欢声笑语,我和我的.同学,冲入操场。
嗒嗒嗒,整齐的脚步声响起,我们集体跑起了步。体育老师,是一名刚毕业的小伙,年轻得看不见些许沧桑,精神得像比我们这些少年,还多出十二分的活力。
初中男子1000米和女子800米,是计入升学总分的,老师相当重视,让我们先分组练习,我在最后一组,一组组跑过,很快就要到我了。
说来也怪,集体慢跑时,我还能轻松对待,但涉及升学分数的800米,我却紧张到手心出冷汗。
我用尽全力冲了出去,一圈400米,微闭着眼,生硬地跑完了一圈。不知何时,鞋带已经松开,毫不知情的我,此时关注的焦点是,不能落在我们这组其他同学后面。
踩到散开的鞋带,我站立不稳,摔了下去,其他组的同学,纷纷提醒我,“不要放弃”,我胡乱系上鞋带,爬起来就跑,我想追上前面的同学。
紧张的心绪,虚弱的双腿,让我刚起身跑了几步,又重重地摔了下去,看见我苍白的脚踝处,渗出了红色,大家都吓呆了。
年轻的体育老师,似乎没有处理过这样的突发事件,但他仍然最早反应了过来,他弄来一袋冰,敷在我的脚踝,跟我说,“你可能还有一些贫血,我马上让两位同学扶你到校医务室去。”
他又放心不下,亲自到医务室来了,询问我的情况,亲自把我送回了教室。
他离去时,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他在余晖中的背影,那是被霞光笼罩的,高大暖心的身影,那也是我曾经在小学的理想中,初中生活和初中老师在余晖中的身影。
现在,那座幼儿园怎么样了呢?周六那天,我终于忍不住推开了那扇五彩缤纷的大门,走了进去。我仿佛来到一个花花绿绿的世界。各式各样的玩具更是鲜艳的,天花板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仿真水果,教室被老师和同学们装饰得各具特色。
我的目光落到一座木板小桥上。岁月悠悠,它已变得老旧,我不禁想起一些往事来:
读幼儿园时,我最爱玩的就数这座木板桥了,脚踩上去,它会前后移动。记得有一次,我在玩木板桥,这木板怎么也踩不住,我往前踩,它朝后溜;我朝后踩,它又向前跑。当时,我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现在想想真好笑。
走进教室,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更不用说了。墙壁是雪白的',贴上纸花特别好看。地板是蓝绿色的,有一个个小方块。窗户上贴着窗花,课桌都是木纹的,黑板旁有多媒体的大屏幕。
不远处的操场上,小朋友们正在做广播体操,小手伸得笔直。他们用稚嫩的童音喊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看着他们,望望自己,我笑了。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世事无常,物是人非,故园陪着一批又一批小朋友度过欢乐的童年,它使我快乐,让我留恋。
好多老师认为学生生活阅历少,在作文写作时“无米下锅”。其实学生到了初、高中阶段,人人都已经初步具备了自己对社会、人生、周围环境等的认识与观点,只是教师没能很好地引领学生发现并开采这一资源,没能指导学生把说话与写作真正联系起来。孔子说,“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他老人家是说进行启发式教学一定要讲求启发的时机。但这样守株待兔,坐等时机的到来,是否也有些消极的意味呢?作为学校教育与教学,就应当积极创造条件,主动促成学生“愤”与“悱”状态的产生,从而使学生走向学习成功的彼岸。基于这一认识,在议论文教学中,我秉持“不启不愤,不发不悱”的认识,主动创设宽松的课堂氛围,联系学生生活实际,以学生关心的观点引路,“逼迫”学生开口,让“多年的哑巴”说出了心中的话,而且他们越说胆越大,越说越想说,越说越有话说,越说越流畅。许多学生都很惊讶:“我怎么会这么能说?”“我怎么会说得这么精彩?”在不知不觉中,一些曾被判为“无米下锅”的“贫农级”学生,在短短一个学年内突然变成了我任教班级的“米粮大户”。可见,作文课上学生写不出作文,并不等于学生无话可说,而真实情况多是我们教师的引导没到位,没能把学生的“话匣子”给“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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