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我们班的同桌冤家,那就非韩蕙宇和耿鹏莫属了,他们可真是一对同桌冤家,天天打打闹闹,不休息一刻。
“唉,快跑”这是谁的声音,原来是耿鹏的声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哦,原来上课时,耿鹏觉得韩蕙宇的手套很好玩,绵鼓鼓的,越看越像个拳击手套,于是耿鹏趁韩蕙宇回答问题时,悄悄拿走了“拳击手套”,在桌子的抽屉里试起了拳击,一会儿打打这本书,一会儿打打那本书。等下课了,韩蕙宇想出去,却找不到手套,一看,是耿鹏拿着,就生气了,只见韩惠宇气势磅礴,两手插腰,大喊一声“耿鹏,有本事你别走。”
当然,耿鹏不可能有本事,他抱头乱窜,像只老鼠一样,大家都争着想看看这场“俄罗斯”与“美国”的战争,看看到底谁输谁赢,韩蕙宇追着耿鹏,边追边打,这时,耿鹏跑到了楼下,韩蕙宇堵在门口,对耿鹏说:“我不信你不上来。”当然,最后,耿鹏没法了,只好向韩蕙宇求饶:“韩姑奶奶,你饶我一命,你的大慈大悲我永生难忘……”听耿鹏这么一说,韩蕙宇的`气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呤呤……”又下课了,随着一阵铃声,只听一声“快跑”,唉,不知这对同桌冤家又发生了什么事……
大镜仔细观察起来。我发现蜗牛的壳是螺旋形的,壳口有一点点透明,后面就不透明了,有人侵犯它的时侯,蜗牛就会把头缩进壳里保护自己,不动的时侯,它也可以在壳里好好的休息,真是一举两得啊!它的头部有四条触角,触角上的两个小黑点就是它的.眼睛,我用手轻轻地碰了碰它的眼睛,它似乎看到了坏人,立刻逃了回去,但没过一会,它又伸出来了。我还发现,蜗牛头部有个很小的洞,老师告诉我们说:“这就是它的嘴,而且它的嘴里有三万多颗小牙齿,就是纸盒也能咬破。”别看这蜗牛小,还真是厉害啊!
老师还告诉我们说:“蜗牛壳下的地方就是它的”腹部“,”腹部“中间很厚,边上很薄,腹部上还长着一种能动的腹足。”我还发现,蜗牛在在爬行后会留下一条长长的液体,经过老师的讲解,我也明白了:那是它分泌出来的黏液,可以在爬行时减少摩擦,不让自己的底部受到伤害,还有利于前行。
一节课下来,一条小小的蜗牛让我们学到了不少知识,我发现,只要我们有心去观察,就会发现许多有趣的事情,也会发现大自然的奥秘!
老师不都总是偏爱于那些学习成绩好的学生吗。学习成绩不好的人,老师总是拿另一种态度来看待不是吗?学习成绩好点的,成绩一有点退步。老师便急着把他们叫进办公室教育,不是吗?
有没有想过我们愿不愿意进办公室听老师的教育呢?成绩不好,难道我们就不会伤心吗?只是大人们看不出来罢了,只是他们不够关心我们罢了,亦或者是,我们隐藏自己心情的能力很好。
当我们把老师的话带给家长式,他们总会说:“哪个老师不是看成绩的?”
是啊。哪个老师不都是希望自己学生成绩好,每一个希望自己学生的成绩差的吧。
当那次月考成绩下降被叫到老师办公室时,真的很无语。
那时候您问我“成绩为什么下降,你觉得呢?”的时候,我真的很想说。我想玩,玩到高兴的`时候在学习,不过,终究没能说出口,就算说出口了也不会实现。那只是个梦。给我憧憬的梦。
对于我们来说,考试不是最可怕的。考试的成绩也不是最可怕的。这些都可以一笑带过,最可怕的,是那些大人们的批评,那些老师所需要的没考好的理由。这些可怕的东西,使学校成为我们梦想的坟墓。
我们总说。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照样玩。但是,这样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办到呢?
你想认识我的同桌吗?那就由我来介绍一下吧。
你看,班上那个温文而雅,有着一双小而亮的长眼睛,笑起来眯成一条缝;留着极具个性的“逗号”头,只前额有一撮黑发,其余的地方却“寸草不生”的男生就是我的同桌—袁野。最近我们班上流行玩一种网络游戏—赛尔号飞船。这是一个太空科幻探险的虚拟世界,里面有很多精灵。对于精灵的认识,我的同桌就像一部“赛尔号精灵百科全书”。他知道的精灵可多了!有水系的、火系的、电系的、雷系的……他一跟男生说起赛尔号时,整个人都眉飞色舞的,简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他说起木系精灵—巨型树妖的时候还会一边说一边摆出巨型树妖般酷酷的样子,他谈到土系精灵的最终形态—纳多雷的时候,仿佛他也化身为纳多雷浑身拥有了强大无匹的超强防御力,一声“属性转换”更是好像拥有了可以随心所欲地交换属性,让对手防不胜防的超能力。可是当我们女生问起他精灵的时候,他却是一副不太耐烦的样子。看来,这部“赛尔号精灵百科全书”还挑人呢!
这就是我的同桌—袁野。
有一件小事,是我的家事,也是在二00八年发生的,那一年的'七月十四日,我的母亲艰难的走完了她老人家的人生历程,享年八十五岁。这也是我的一生中最最难以忘怀的事情……
记得我母亲去世那天,感觉特别的闷热,闷得让人几乎感觉难受,不知怎么的,我的心特别的慌。天空中,依稀几朵白云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并且白得如纸,让人耀眼晕花那时,我正在家里午休,由于母亲长年累月瘫痪在床已经五年多了,自己思想上体力上都相当的疲倦,不知不觉的在沙发上睡着了。睡梦中听到保姆叫我:“快起来,***不行了。”我睁开眼睛,快步来到母亲的房间,只见母亲艰难的喘着气,我急忙赶上前,扶着母亲喊:“妈!妈……”,然而,母亲艰难的、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睛一停,不出气了,我知道她老人家走了,永远的走了,不会回答我了。我赶紧电话通知兄弟姐妹们,准备后事,并且,请人搭设灵堂。不一会,亲戚朋友都赶来帮忙。铁架松树灵堂布置得还算象样,黑布白纱四处飘搭,中间挂着母亲生前慈祥的遗像,两旁放着鲜花花篮,很有庄严气氛,前来悼念的人很多,上有县长局长主任,下有亲朋好友百姓,晚上请来了道长,念经送佛,也请了几组乐队、轮流奏乐歌唱,很是热闹。尤其是殡葬前一天的下午“取水”事仪,几乎感动了整个县城,长长的“取水”队伍,足有三百多人,光穿戴孝服的孝子贤孙近百人,加上道长司仪队、唢呐队、腰鼓队、乐队、花圈花篮队,在近四十度的高温下,绕县城一圈,哀乐长鸣,浩浩荡荡,低沉庄严,人人都汗流夹背,个个都还没有怨言。上了年级的老人们都说:“那家儿女够孝顺的。”其实,白喜事在我们苗乡那里都兴这样,这也是苗乡的一种风俗习惯,也算是圆了母亲生前的愿望。我们兄弟姐妹六人和和气气地把母亲送上了山,入了葬,安了碑文。以告慰她老人家的在天之灵。
悠悠岁月,磋砣人生。我的母亲是一位慈祥、善良、勤劳、坚强而又美丽大方但却没有文化深受封建社会影响的普通母亲,她出生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初期,有着纯朴、宽厚、执着的中华妇女美德。在我十二岁那年父亲不幸病故,母亲艰难地带着我们兄妹六人生活着。在我印象中,我从没有离开过母亲,在我们兄妹六人当中,数我在我母亲身边最长,受到母亲的呵护最多。
一九六九年三月,那是一个史无前例的年月,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席倦全国。那年响应党的号召,干部家属带头,我们全家下放到偏僻农村,母亲带着我们兄妹六人来到武陵山脉与雪峰山脉之间,一个叫西晃山脚下的枫木岭村落户,那是一个“八山半水一分田,半分道路和庄院”的地方。村子不大,一二十户人家,当天晚上,我们被安排在牛栏边上一幢破旧不堪的房屋里住。北风萧萧,寒气迫人,时不时的听到母牛产子在寒冷中的唉叫声,很是凄凉。在我幼小的心里害怕极了。朦胧中,母亲脱下棉衣挡住飘来的寒风,看着我们兄妹入睡。有道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还记得有那么一天,我读小学四年级时,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同村的同学在甘蔗田里折了甘蔗分给我一节吃,结果被人发现,抓住我时,我大声哭嚷着:“不是我,不是我。”
然而,被两里外在坡上做农活的母亲听到了,她长跑下山来把我领回了家。也许,这就是母子感应,不管有多远,母子的心是相通的。在那个年代,“半年糠菜半年粮”,生活很艰苦,经常吃不饱,母亲特别关照我们兄妹六人,让我们吃白饭,她自己吃红薯,有时上学前,给我们书包里每人放一两个红署,因为我们那时上学要走八、九里路,晚上才能回家,每当回想起这些,倍感她老人家的养育之恩。
一九七九年三月,我家收回了县城,我们又住在一起。母亲靠着卖冰棒捡废旧过日子,我帮着卖。当年十二月,我参加了工作,不久分到了住房,我们还是住在一起,母亲帮我煮饭洗衣服。再后来,我结了婚,成了家,生了孩子,母亲还是和我们住在一起,帮我们带小孩。直到二00三年,母亲突然得了重病,生活不能自理,我们给她老人家请了保姆。然而,一年老一年,一年不如一年,瘫痪在床。她老人家硬是坚强的生活着,求生***极强。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们做儿女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我还是很少离开过母亲。直到他老人家临终时,我也在她身边,并且是在我的家中,我和最小的弟弟给她老人家送的终。
不知哪一位名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母亲是伟大的,但又是平凡的。”我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位平凡不能再平凡,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一位母亲,我深深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意。这些年,我真的感受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艰辛,正所谓“中年岁月苦风寒。”好在时间不长,只是一个人生自然阶段而已。现在结束了,母亲她老人家走完了她的人生历程。我的儿子也大学毕业了,分配在中国南车集团工作。然而,我也中年了,头发也开始白了,很快进入了老年期。每当刮风下雨天,每当夜深人静时,每当回忆起这段历史,尤其是二00八年这段短暂残酷历史时,我尤为伤感。风声、雨声、哭泣声,声声入耳,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再现。
二00八,那是一个既吉祥,又多难,既红火,又凄凉的年份。希望有,是因为期盼已久,希望无,是因为太残酷了。这一年,真的好想让它在我的记忆中消逝,但是,现实实再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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